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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瑾轩也不等沈文瑶有所反应,他走进沈文瑶身旁,对上沈文瑶视线,嘴角带着一丝邪魅笑意问道:“沈二小姐,你能将此事解释清楚吗,为何淑妃娘娘从宫中赏下来的香囊到你手中就变了样,偏生你身上还带有沉水香的香味,本宫虽然不喜熏香,这一两千金的沉水香还是识得的,况且方才掉在湖边的香囊被呈上来的时候,沈二小姐你也未出来认领,你要如何解释。”
沈文瑶颤抖着身子,她艰难地咽下口中唾液,一张小脸愈发惨白,想要开口说活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辩解,她在湖边的时候将随身携带的香囊弄丢,派人寻找不到之后,便在沈淑妃身边宫娥的主意下从沈淑妃处取来一香味与沉水香相似的香囊戴着,怕的就是被人怀疑沈文瑶身上来。
因为李秀儿落水之后,司空影痕等人在第一时间对李秀儿施救,弋阳又在司空影痕暗示下取得先机在李秀儿落水后立即派人查验岸边是否有可疑之处,沈文瑶推李秀儿落水后掉落在岸边的香囊就这样被弋阳的人捡到。
沈文瑶脸上一番变化自然引起旁人关注,她这一心虚的表现更说明她与李秀儿落水一事有关,蓝焰女官见状也上前拿起那香囊查验一番,她仔细检查了那香囊刺绣手法,然后对龙瑾轩道:“小主子,这香囊上一针一线皆十分精致,乃是出自宫中绣娘之手,是宫中之物无疑。”
这一句话无疑是压倒沈文瑶心神的最后一根稻草,她从方才开始就一直没有说话,言多必失,沈紫烟一直是这样嘱咐她的,她现在不敢多说一句,生怕自己不小心就暴露出去,龙瑾轩说了这么多,她只艰难地开口说了一句,“臣女一直在殿阁中休息,并未离开,更没有去到湖边推李秀儿落水,还请皇上明鉴,臣女冤枉。”
说罢,她便双膝跪地,俯在地上不肯起来,其实也并不是沈文瑶为证明自己清白不肯起身,而是她怕对上龙瑾轩洞察一切的眼神,自己就心虚不知觉将一切都招了。龙啟晨在上方端坐着,他与龙瑾轩对视一眼,龙瑾轩领会其意。
龙瑾轩拱手上前说道:“父皇,既然现下无确凿证据,先留几位小姐在宫中住下如何,卢统领那边也还在审问那宫娥,相信以卢统领的手段,那宫娥不到一日必定招供,且稍等一日如何。”
龙啟晨颔首同意,“此事既然交于你处理,你便安排吧,最迟明日这时候,要给李尚书家一个交代。”“儿臣遵旨。”龙啟晨吩咐完后就袖子一甩直接离开后宫,他本就没有管这些事情的心思,不过是因为受害者乃是大臣之女,龙啟晨身为一国之主,臣子之女在宫中遇袭,他若不能给臣子一个交代,如何令朝臣信服。
龙瑾轩待龙啟晨离开后,便状似恭敬地对沈淑妃提议道:“淑妃娘娘,这几位小姐不如就住在这储秀宫如何,再令侍卫看守着宫门,最迟明日,本宫定能将此案元凶查出,这几位小姐洗脱嫌疑后便能出宫。”
香囊一事沈文瑶根本不能解释,凶手已经确定是沈文瑶无疑,现下留在殿中的只有后宫妃嫔公主以及沈氏姐妹,陈倩云、周长锦等几人,这几人都是能控制的,沈文瑶乃是沈氏千金,她若犯案,要如何惩处也是难题,毕竟沈氏一族的影响力越来越多,龙啟晨会缓办此事,就是因为想给沈淑妃一个机会,此案元凶是沈文瑶一个人,那么沈氏一族不会受牵连,沈淑妃利用这一个晚上时间让沈氏一族与此事无关联,只对沈文瑶一人论罪,便是龙啟晨对沈氏一族最大限度的容忍。龙啟晨的意思龙瑾轩明白沈淑妃明白,几位宫妃也明白。
而留在殿中的几人,沈氏姐妹自然不会将此等丑事宣扬出去,周长锦是个不说话的,至于陈倩云,有陈德妃在上面压着,她也不敢乱说,至于司空影痕,龙啟晨想的是有龙瑾轩在,司空影痕就不会多说。
“太子殿下想得周全,此事既已交于太子殿下处置,自然都按殿下的意思来。”之后龙瑾轩命了蓝焰女官安排几人在储秀宫住下,又派了宫娥跟着,不让她们出储秀宫半步。
事情都安排好后,李家派人进来接李秀儿回府,龙瑾轩与沈淑妃等人又见了李家当家夫人,好生抚慰几句,龙啟晨那边也命人赏赐下不少东西,又承诺了一定还李家一个公道,才送了李家人出宫去。
宫妃与公主们都回到各自宫中后,龙瑾轩还留在储秀宫并未离去,他与司空影痕就坐在储秀宫中院子里说话,没有丝毫避嫌的意思,司空影痕身边也跟着蓝焰女官安排下的宫娥,他们二人也不避讳那宫娥,甚是放松地在那宫娥面前闲聊。
司空影痕倒了一盏茶水推到龙瑾轩面前,龙瑾轩接过茶水,问道“还得等到何时?”语罢端起茶水饮下。“随时都可以。”司空影痕一边给自己倒茶,一边说道。龙瑾轩放下茶杯后有些愣怔地看着司空影痕,疑惑道:“随时都可以,那你整这么一出又是什么一事,何必费事闹出这许多事情来。”
司空影痕掀开面纱饮了一口茶水后说道:“我过得不高兴,所以要找些消遣事转移注意力。”龙瑾轩有些无奈,他撇撇嘴有些不满道,“什么呀,所以这将近一个月以来,你就是让我们陪着你玩儿的啊,真是恶劣。”
“我如果不以局外人的身份看这棋局,怎么看清每颗棋子的棋路,我当然可以直截了当处理这些事情,但那样做说不定会伤到很多无辜之人,如果我能将每颗棋子的棋路摸清楚,我在下棋的时候就能规避许多不该出现的错误,在进京之前,我都有一本棋谱,但是在进京之后我发现还有很多规则是棋谱上没有的,下棋不能认死理,要懂得变通,才能让棋局赢得漂亮,我越来越贪心,我想让这棋局赢得更加漂亮。”
龙瑾轩沉思片刻,对司空影痕的话似懂非懂,“还是不甚明白,棋局已经乱了,你要怎样赢得漂亮?”司空影痕笑着对龙瑾轩道“今日再教你一个词,物尽其用。”龙瑾轩也来了兴趣,“何谓物尽其用,还请先生不吝赐教。”
“棋盘上有许多棋子,能用之棋受执棋之人重视,会下棋的人能把这枚棋子的作用发挥到最大,遇上无用之棋,执棋的人会弃子,因为他害怕那枚弃子会影响到整个布局,可是有一点你要明白我们存在的世界是棋局,但绝不仅仅只是棋局,人也不是冷冰冰的棋子,每个人都是有思想的,执棋人能将棋盘上的棋子放到任意之处,人却不能。”
龙瑾轩一边听着,一边细细思索,将司空影痕未尽之言在心中补足,人能够自己思考,就算是执棋者也不能完全控制棋子,而司空影痕那个物尽其用的意思,还有更深一层意思。
龙瑾轩试探性地对司空影痕说道:“探清每颗棋子的棋路,然后顺应棋路走棋,可得一片大好局势,可是,这局棋布得太大,若是走棋不当,这棋局会倾覆的。”他能懂司空影痕一些心思,可是他不确定司空影痕能否控制棋局,就如他所说,顺应棋子而来,一朝不慎,满盘皆输。这倾覆的代价他与她都担不起。
司空影痕笑道:“所以我才花费这许多时间完善棋谱,人就活着一朝,什么不试试,我是执棋人,就算满盘倾覆,那棋盘翻了砸的也是我,你怕什么,就算棋局倾覆,我能保你安然。”
龙瑾轩闻言眉头皱起,有些不满司空影痕说这话,话语间也带上些许严肃:“说什么呢,砸了谁我也不会让那棋盘砸了你,今日朱玉说你家里人快到了,你给我好生待着,本来今日就不想让你进宫的,你还要来趟这浑水,现在好了,平白惹一身骚,真是晦气得很。”
司空影痕身后站着的宫娥十分惊奇地看着眼前这位尊贵的太子殿下,她们从未想过太子殿下会有用这样严肃又责怪的语气说话,而且这语气中含带这太多她们不懂的东西。
司空影痕有些好笑地说道:“这算是找着靠山了么,所以敢对我呼呼喝喝地,真是没大没小,翅膀没长硬呢,就敢扑腾了,是太久没受教训了吧。”龙瑾轩嘿了一声,腆着脸笑道:“自然是有靠山,所以胆子也大了不是。”
“你这是要乱拳打死老师傅啊,看我今儿不教训你!”司空影痕语罢打开手中玉扇,以极快的速度向龙瑾轩打去,龙瑾轩手疾眼快,也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折扇接上司空影痕的攻势。两人站起身来,旁若无人地在院中打斗起来,那些守着储秀宫的侍卫宫女都被这一变故惊呆了,他们尊贵的太子殿下居然与一名女子在宫院中打斗。这可是从未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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