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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修尧无奈地拍着司空影痕的后背,都迷糊成这样了,还要劳神费心想那些事情,无奈之余他还是安抚着说道:“公主殿下真是最聪明不过的,文允对你这位公主殿下很是看重,一听说你知道慕氏一族的事情,他倒有松动模样。”
她靠在慕修尧怀里听着慕修尧略低沉的嗓音昏昏欲睡,渐渐地失去意识沉睡过去,慕修尧低头看了她安静的睡颜,心里柔软地不行,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像哄小孩子一般让她安然入睡。
司空影痕醒来时已经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房内已经点上蜡烛,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她从床上撑起身子,慕修尧正好坐在外间的书案处处理事务,魔教中有珠灵看护,为了防着玄天庸背地里捅他一刀,魔教中许多事务依旧传来交由他处置。
见司空影痕醒来,他放下手中信笺,起身进到里间,给她到了一杯水递到刚洗漱完的人手上,“醒了,先喝杯水,一会儿就让人送晚膳来。”司空影痕接过茶杯,调皮地冲他笑笑,踮起脚尖在慕修尧脸颊上亲了一口,才自顾自端着茶杯喝水。
慕修尧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一道浅浅的笑意,宠溺地看着她,司空影痕喝完水后略显白的嘴唇变得润泽起来,慕修尧看了心中一动,大手一伸将人搂进自己怀里,吻上司空影痕的唇。
他一手搂紧司空影痕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扣在司空影痕后脑处,舌头灵活的撬开朱唇,他灵活的舌尖扫过司空影痕口腔中每一处,追寻那一抹甘甜,恨不得将人揉进自己骨血里。
司空影痕猝不及防,让慕修尧轻易撬开贝齿,她只得被动地承受这份并不排斥的甜蜜,“唔…修尧…”前生他们之间相当亲密,所以她自然不会对这样的亲密太过羞涩,而且她私心里希望两人能一直这样亲密。
许久,司空影痕已经满脸红晕,唇也异常红润,慕修尧才堪堪放开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才缓缓平复紊乱的呼吸,慕修尧倒是心满意足地牵着心上人的手往外间行去,“睡了一个时辰,今日是累坏了吧,你要是再不醒,我就得来请公主殿下起床了。”
司空影痕心情很好地与他调笑道:“能得慕教主这般贴心照顾,真是三生有幸。”是玩笑也是实话,慕修尧若是此刻低头看司空影痕的眼神,一定会发现司空影痕眼神中那份坚定与执着。
慕修尧虽然没能看到司空影痕眼神中的意味,握住司空影痕的手却加重了几分力道,他也感受到心上人微微用力回应了他,两人走到外间的桌边坐下,侍候的侍女们已经摸清两位主子的规律,用不着吩咐就很有眼色地在主子出来后,端着备好的膳食鱼贯而入,将饭菜布好后又都离去,因为她们知道这两位主子喜静。
时间已经有些晚了,司空影痕知道慕修尧今日也在外面奔走一天,却还是等着她睡醒后陪她一起用晚膳,她不免有些心疼,膳食送上来,她便先盛了一碗浓浓的鸡汤递到慕修尧面前,好在慕修尧也喜欢喝鸡汤,她一面递鸡汤给慕修尧,一面暗暗想要将慕修尧喜欢的东西都吩咐给厨房,每天都准备一些他喜欢吃的。
用过晚膳,两人在廊下放置的矮榻上一面喝茶一面说话,晚间不宜饮茶,于睡眠不好,司空影痕就让人准备了香茅晒干了泡茶,香茅草又叫柠檬草,泡出来的水甜甜的,也能提高身体免疫力,她喜欢那种味道,就叫人在茶房时时备着一些,红莲知道了还以她又怎么了,得知司空影痕只是用香茅泡水喝,差点没一个白眼翻过来。
“文允的确参与了当年的事情,当年秦桓检举此案时所谓慕氏通敌的书信就是文允伪造的,他精通书法,能将别人的字迹模仿得惟妙惟肖,沈自山与他同窗多年知道这件事,与柳元成商议后就让文允伪造书信,沈自山再悄悄派人取得爷爷私章,伪造的书信天衣无缝,就连爷爷他都分不出真假。”
“那文允如今是个什么态度,他可愿站出来作证,将此案揭发?”司空影痕听慕修尧口吻,便知这事有可能,还是仔细地询问清楚。慕修尧握了握她的手,“我与他交涉许久,他本就心怀愧疚,我多说几句他便开始动摇了,你那关于沈淑妃的猜测的确不错,我观他提起沈氏一族眼中情绪莫名,并不单纯与沈自山只有同窗之谊,他还在犹豫或许正是因为沈淑妃。”
司空影痕低眉沉思,看来沈淑妃当年的确很聪明,就算不用结为夫妻也能将一个男人的心牢牢掌控在手心,来了一次与文允无太多情义可言,沈自山亦然,文员你呢这个人是能分清是非黑白的,唯一困扰他的唯有情爱二字。
思索了半晌,她低声喃喃出口,“看来要文允出面,只能先让他与沈淑妃做一个了结,儿女情长于朝政上终非善事……”最后一句她像是感慨一般,说罢还老成地叹息一句“情爱误人啊……”
一旁坐着的慕修尧闻言嘴角微微抽搐,他满头黑线地抬起头盯着司空影痕阴测测道“那我们呢,也是情爱误事?”司空影痕感慨的神情一滞,迎上慕修尧不太好看的脸色,她讪讪地笑着,那笑容里带着些许讨好之意。
“那个,我只是随便感慨感慨文允被沈淑妃利用而已,没有别的意思,那文允能与咱们相比吗,而且我们这不是儿女情长,而是大爱,修尧你为了我付出许多,也牺牲了许多,我们之间没有欺骗,只有信任,文允才没法比。”
她的一番言论很好地取悦了慕修尧,他冷凝的面容渐渐变得温和,他心情好了,司空影痕暗地里松了一口气,心道还好圆回来了,否则自己还不得被慕大教主周身散发的寒气吓得心脏罢工。
慕修尧似笑非笑地望着兀自松了一口气的司空影痕,半玩笑似的问道:“若我同我师父一般,恨极东楚皇室,那你又当如何处置,是杀了我,还是一生都不见我。”不要问他为什么不司空影痕是否会依旧顺从他的心意,因为慕修尧心里清楚,算了以后不会是一个因为情爱就昏头的人,她更多时候是理智的,最先想到的也是东楚,考虑最多的也是东楚。
司空影痕嘴角咧着笑,“我会先安定了东楚,再将你抓住,废了你的武功,将你一辈子都锁在我身边,我就一辈子守着你。”慕修尧微微愣怔,他没想到一向随心的爱人会有如此极端的一面,反应过来后才问她道:“那何不干脆杀了我,那样才是对东楚万无一失的做法。”他相信司空影痕知道他有多少本事,就算没有武功,他也能做到自己想做的事情,无关武功,在乎智谋。
司空影痕笑笑,那笑容略微有些苦涩,“杀人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手起刀落一条命就没了,可是修尧,我舍不得啊,我舍不得一生不见你,也舍不得看着你死在我的面前,我的手里。若真有那么一天,我宁外你恨我一辈子,我也会将你留在我身边,那种生离死别的痛苦太难受,我真的舍不得。”
慕修尧能感受到她眼神里的痛苦,又想到司徒雪当年就是那样死在她面前,之后她又与龙啟晨父子分隔多年,与他一般小小年纪都经历了生离死别,一生中最痛苦的莫过于此,他有些后悔问她这话了。
慕修尧怜惜地抱紧她,温柔地安慰道:“是我错了,我不该给你这样的假设的,我不会做那样的事情,也不会与你站到对立面永远也不会。”司空影痕想的却是前世的事情,慕修尧与她经历了生离又经历死别,那种看着挚爱消失在眼前却又无可奈何的痛可以锥心,她这辈子再也不想体会了。
发觉慕修尧眼底的担心,她笑着抚上慕修尧的脸,“这辈子,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你,慕修尧是我的,我也是你慕修尧的,我也相信慕修尧不会成为玄天庸那种人,我也不会是沈淑妃。”
前世她与慕修尧之所以会死,也是因为他们二人不愿慕氏成为卖国之人,为了阻止那些人做有损国家利益的事,他们才会走到最后一步,也算死得其所,司空影痕之所以会有如此认知,也是与慕修尧相处时受到他的潜移默化。
皇宫中沈淑妃被篮球清楚下旨禁足,她恼怒之余又懊恼自己太过着急了,悦阳公主回京早已是定局,而且这个悦阳公主不简单,她不该轻敌的,这下子好了她被禁足,便失了与外界的联系,如今沈氏又是这样的局面,她若不能在宫中游走帮衬一二,只怕沈氏一门会毁于一旦。
沈淑妃的预感没错,沈自山也官职也被暂时革除,族中其他官职虽暂时未被革除,但是吏部也开始重新拟定接任人选,就等着沈氏一门官员倒台就立即补上去,司空影痕便暗中将这消息传递给沈淑妃,沈淑妃一听果然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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