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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从来没有回头路可走!
于是,夜半无人时,苏长衫常常想,以后该怎么办呢?
是把那人当作个念想,就这么放在一旁得了?
还是把人掳走,带着他远走高飞,找一处山青水秀的地方,死打烂缠,磨也磨得他同意。
可现实哪容许他这么做。
他和暮之一步一步走到现在,明刀暗箭,血雨腥风,才有了如今的局面,皇权路上,不进则退,他拍拍屁股走了,暮之怎么办?那些追随他们的人怎么办?
不能走!
不能说!
苏长衫夜里做梦都在叹气,他都快愁死了,偏这李锦夜还要来逼他……他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李锦夜把苏长衫脸上的落寞瞧得清清楚楚,心,沉到谷底。以他对他的了解,怕是八九不离十了。
……
李锦夜到底什么话也没有说出口,也不忍心说。
情之一字有多苦,他是切切实实体味到的,那种求而不得,那种椎心刺骨,那种焦灼煎熬……
罢了,罢了,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且随他去吧!
打定主意,李锦夜在玉渊面前也只字不提。
翌日一早,
玉渊睡眼朦胧的爬起来给男人穿戴,到底还没熟能生巧,好几个扣子都扣不上。
李锦夜由着她折腾,末了,把女人拉到怀里,耳鬓厮磨了一会才去上朝。
玉渊送人出门,命罗妈妈收拾去温泉庄子的箱笼,自己爬回床又睡回笼觉。
一觉醒来,李锦夜已经递了病假的帖子,下朝回府了。
夫妻二人用罢午饭,便离府往庄子上去,浩浩荡荡的数十辆马车穿过街市,路边百姓指指点点。
不过短短一盏茶的时间,安亲王告假去温泉庄子养病的消息,路人皆知。
福王李锦轩得到消息时,正与府里幕僚议事,他一脸叹息的摇头道:“怕是新婚这几日,在王妃身上耗空了身子,才要往庄上去养病!”
众幕僚笑而不语,心道:安亲王怕是没多久可撑了!
这边李锦夜才出府,那边宫里的赏赐就来了,四根小臂粗的老参,由李公公亲自送来!
李公公前脚刚离开安亲王府,后脚中宫,令妃娘娘,福王以及各大世家都纷纷出动。
各色药材外加补品流水似的送进安亲王府,众位管事带来主子的话,也都大同小异--
让王爷好生先吃着,若不够,只管支人来要,我家主子说了,只要对王爷身子有用的,不管是天上飞的,水里游的,他都着人寻来。
老管家一拨一拨将人打发走,江锋跟在他身后,把每拨来的人,送的什么礼,讲的什么话都暗暗记在心里。
他素来心细,又常与生意人打交道,很快就摸出了一些门道。
什么人是真心与王爷交好;
什么人只是做做面子功夫;
哪些府上的礼是要回的;
哪些府上的礼只收不回;
若有遇到实在看不透,琢磨不明白的,江锋索性张口问老管家,
老管家趁着无人时,一一说与他听。
……
这边忙着收礼,那边庄子上,下人们忙着整理床铺被褥,杀鸡宰羊迎接主子的到来。
玉渊坐了半天的车子,腿都麻了。一到庄上便拉着李锦夜四处走走看看。
这处庄子位于城东头,占地极大,靠山傍水,四处都是良田,这不由的让玉渊想起了在孙家庄的生活。
那时,她一无所有,只凭一腔孤勇往前冲,而他连眼睛都是瞎的。
玉渊想到这里,伸手抚上李锦夜的双眼,笑得心满意足,比起从前的日子,现在已经快活到了天上。
触手冰凉!
李锦夜忙将身上的大麾披在她身上,末了又将她的手拉下来,捂在掌心。
玉渊讨好似的亲了亲他--这是玉渊最近才发现的,李锦夜很喜欢这种粘粘的亲吻,浅啄几下,再用那种情深款款的眼神盯着他看一会,基本上不管她说什么,李锦夜都答应。
果不其然,当玉渊说若闲着无聊,想帮庄头上的百姓诊病时,李锦夜想也没想,便答应了。
入夜,夫妻二人用罢饭,去温泉眼泡温泉。
庄上共有两处泉眼,男女分开,男在上,女在下。
玉渊看着热气腾腾的池子,嘀咕道;“凭什么就男在上,女在下啊,忒不公平。”
李锦夜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你若想在上面,我也是愿意的!”
玉渊刚开始没品出什么意思,过了好一会才明白这话里的深意,红着脸朝男人“呸”了一声。
哪知人还没下到水里,只觉小腹一阵绞痛,一股热流自身下涌出来,原是葵水来了。
玉渊初次来葵水那日,因落入湖中着了凉,落下了痛经的毛病,没少受罪。
在南越请索伦帮着调理了半年,才稍稍有些好转,即便如此,每回来小日子,或多或少得痛上一两个时辰。
李锦夜见她疼得脸都白了,忙将人抱进了房。
此刻房里几个丫鬟正在收拾箱笼,冷不丁见小姐被抱进来,吓了一大跳。
阿宝算算时间,朝那几个递了个眼神,众人忙上前扶着小姐去净房。
等换了干净的衣裳出来,玉渊连站都站不稳,直接倒在了床上。
李锦夜看着床上的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等丫鬟们都离开,他脱了外衫钻进被窝,从背后拥上来,温厚的手掌轻轻覆在玉渊的小腹上,慢慢搓揉。
玉渊被搓揉的眼泪都快落下来,心里酸涩难忍,鼻子有些透不过气来。
李锦夜抬头瞧了眼,笑道:“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玉渊翻个身将头死死埋进他怀里,李锦夜把她的脑袋硬掰开来,才发现这丫头眼睛红红的。
“实在疼,便咬我!”他只当她是疼哭的。
玉渊脸色惨白,静默了好一会,才若无其事的对他摇摇头,“能忍的。”
李锦夜笑道:“从前没成亲的时候,你一会哭一会哭,总要我哄;怎么一成了亲,就变成了‘能忍的’?”
玉渊愣愣地看着他。
李锦夜揉揉她发,“阿渊啊,跟我在一起,作什么要忍……我这辈子又没有第二个人要哄?”
玉渊一震,低声道:“那你还不来哄哄我?”
李锦夜笑道:“心肝,疼不疼,我再帮你揉揉吧!”
玉渊:“……”
那不叫哄,那叫撩拨,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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