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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三艘载满维考拉难民的货船回到了卑尔居恩,但是没有进港,韩苍还是选择让难民在城外郊区的一处峡湾里悄悄上岸,并躲进了山谷里的矿区。自从韩苍封闭了矿山之后,这里就彻底没人了,本来以为皮城佬好好投降,完事了矿区的开采权依然交给他们,可没想到那居然是个调虎离山的奸计,现在韩苍只能先把难民都安置在矿区的营房里,这里原本是给采矿工人住的地方。
塔莉垭:“为什么不带他们去卑尔居恩港?”
等到把难民们都安顿好之后,塔莉垭,韩苍,还有内瑟斯,三个人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开始商量对策。
韩苍:“卑尔居恩消化不了这么多的难民,而且我们现在进港,目标太大,城中肯定还有诺克萨斯和皮城的眼线,一旦现我们把人放在了卑尔居恩,那下一个遭殃的就是卑尔居恩。”
塔莉垭无奈的叹了口气,她知道韩苍说的有道理,可要是就这么一直躲下去,那要躲到什么时候?
韩苍:“今晚你们先负责保护这些难民吧,我去卑尔居恩准备一批物资带过来。船上的补给也快用完了。”
于是韩苍飞回了卑尔居恩,至于那三艘货船,在乘客清空之后,并没有开回港口,而是继续留在峡湾里待命。
韩苍去了婉婉经常光顾的那间酒吧,她还像往常一样,坐在吧台上喝酒解闷,他陪着女儿喝了两杯,然后把维考拉城生的事情告诉了她。
婉婉:“什…么?!诺克萨斯——”
韩苍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提醒女儿不要声张。
婉婉立刻压低了声音,但难掩脸上的激愤,拍着桌子说道:“岂有此理…太能装了,你怎么不直接打回去!?”
韩苍抬头看了女儿一眼,说:“怎么?你是说我应该直接杀到皮城,把整个皮尔特沃夫给拆了?你老妈怎么办?”
“那……”婉婉刚要抢着说话,就被老爸的最后一句话给堵回去了,可她转念一想,又说:“可…可那也不能就这么受人欺负啊?再说还有诺克萨斯呢,你去把诺克萨斯拆了不就完了?”
正在吧台里洗杯子的酒吧老板忍不住抬起眼皮子,朝坐在吧台上的这对父女偷偷瞄了几眼,一会儿要拆皮尔特沃夫,一会儿又要拆诺克萨斯,把他听的是瑟瑟抖,快吓尿了。
韩苍深吸了一口气,仔细分析道:“但我先要保证这些维考拉人的安全,他们刚经历过战争的创伤,如果不先稳住这些平民百姓,那么打再多的仗又有什么用呢?更何况这些战斗又不是为我自己打的。”
婉婉叹了一声,说:“所以你就带着这些难民坐船跑去纳施拉美了?结果还碰了一鼻子灰,看来就算你那老情人也不顶用。”
说罢,婉婉抓起酒杯喝了一口。
韩苍挑了挑眉毛,用一种讶异的眼光看着女儿,问:“什么老情人?你刚才说什么呢?”
婉婉放下酒杯:“得了吧,老妈早就告诉过我,当年你在德邦认识一个贵族女子,还曾有过一段感情…”
韩苍皱了皱眉头,怀疑道:“可那是旧宇宙时期的事情,而且我最后选择的还是你老妈,不是她。你怎么知道我去纳施拉美是奔着她去的?”
婉婉眼珠子一转,微微侧目,嘴唇贴在酒杯上,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是泽拉斯告诉我的。”
泽拉斯?!韩苍一听,眼里顿时闪过一道幽光,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他忽然从吧台上跳了下来,接着就往门外奔去,边跑边回头说道:“婉婉,待在这里!哪也不许去!等我回来!”
韩苍冲出了酒吧的大门,脚下一蹬,直接飞上了天空,朝卑尔居恩港嗖的一下子冲了过去,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来到了港口的上空,紧接着他俯冲直下,落在了海关大楼的天台上,环顾四周,除了漆黑的夜空和呼啸的晚风之外,什么也没有,泽拉斯并没有按照自己的吩咐在这里站岗守护,他失踪了。
“该死!这个混蛋…”韩苍握紧拳头,忍不住跺了跺脚。
与此同时,在卑尔居恩城以南,往恕瑞玛腹地深处去,古老而又神圣的祖瑞塔地区,这里曾经神庙林立,是飞升文明进行重要祭祀的圣所,如今却只剩下一片残垣断壁,最后一座神庙在韩苍重返瓦洛兰时被毁了,而雷克顿正独自徘徊在这片残垣断壁之间,孤独的守在这里。
祖瑞塔是连接沙漠东部和南部的关口,诺克萨斯人之所以选择飞艇空投,就是因为忌惮雷克顿的存在,6上交通被其完全切断。
雷克顿按照韩苍的命令,一直守着这道关口,但就在今夜,来了一位不之客:
只见泽拉斯悄无声息的从空中飘了下来。
雷克顿正在一处神庙废墟上站着,它十分警觉,立刻察觉到了泽拉斯的存在,猛地转过身来,拿起了武器。
泽拉斯:“有段日子没见了,老伙计。”
雷克顿:“泽拉斯……”
只见雷克顿眼里冒出丝丝怒火,它一看到泽拉斯就又想起了被囚禁千年的那种折磨,体内的狂暴与野性迅变得活跃起来。
泽拉斯:“别激动,我的老朋友,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一个坏消息。”
雷克顿握紧手中斧柄,冷冷道:“什么坏消息?”
泽拉斯:“你的兄弟内瑟斯,还有咱们尊贵的飞升之主,带着所有的维考拉人,已经逃走了。可怜呐,你却还要守在这里,独自面对敌人的数万大军。”
雷克顿:“逃走?你在说什么?”
泽拉斯:“我亲眼所见,陛下从卑尔居恩港了三艘货船,前往西方世界,带着所有维考拉人。昨天维考拉城遭到敌人的血洗,现在已经被夷为平地了。”
雷克顿:“什么!?”
雷克顿一听,顿时出一声暴怒的吼叫,挥舞着手中利刃,喊道:“敌人袭击了我们的王都,可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为什么!”
泽拉斯眼里掠过一道阴险的目光:“可能是因为他们觉得你不重要吧…”
雷克顿:“混蛋!这群没用的家伙!还有我那迂腐的哥哥!他永远都比别人慢半拍!永远都是这样!”
泽拉斯:“重点是现在维考拉人都已经逃走了,可却偏偏把你留了下来,这么看来,他们是打算拿你当诱饵,吸引敌人追兵的注意力,从而安全的撤离……”
雷克顿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无名火,它呲牙咧嘴,灼热的目光死死盯着卑尔居恩的方向,没想到时隔千年,自己又再一次品尝到了背叛的滋味…
泽拉斯默默地看着雷克顿身上的变化,他知道自己又一次成功唤醒了这位飞升者体内的阴暗面,他制造冲突与矛盾的手段一直都是如此娴熟,不禁暗自窃喜,心底升起了一种报复的快-感…
……
纳施拉美,港务总督官邸中。
萨嘉-劳伦特被撤职,但港务总督的职位交到了菲亚特-劳伦特的手上,说白了还是让劳伦特家族来管理纳施拉美,所以这座官邸,也仍然属于劳伦特家。
菲亚特既当上了劳伦特的家主,又成为了新上任的港务总督,于是嘉文三世当晚就在宴会厅里为他举行了隆重的任命仪式及盛大的晚宴,纳施拉美城里的达官贵人,以及随嘉文三世一道而来的皇室成员,还有纳施拉美其他各级官员,都纷纷赶来道贺,唯独菲奥娜和萨嘉两个劳伦特家族的女人,没有出席这场宴会。
官邸楼上的一间客房里,没有点灯,只见菲奥娜站在窗前,眺望着远处漆黑的海平面,脑海中还在不断回放着白天的画面,韩苍最后向天空射的那句道别的话,她越想心里越难受,眼睛里又再次泛起了泪光,借着窗外的月光和楼xhy区里点缀的烛火,只见她的脸有一半被窗帘的阴影遮挡着,另一半被月光和烛火照亮,眼里藏不住的哀伤像涓涓细流般流露出来,眼神温柔的让人心碎。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但菲奥娜不想见任何人,所以压根儿没搭理,可是门没有锁,站在门外的人敲了两声,见没动静,于是自己推门走了进来:
是裘德洛-劳伦特,菲奥娜的大伯,也是她父亲的大哥,劳伦特家族现在活着的人里辈分最高的一位。
只见裘德洛迈着缓慢的步伐,走到房间中央,望着窗前那道落寞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菲奥娜,我希望能得到你的理解,我们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今天你差点犯下了大错,有可能害得不仅仅是你自己,而是整个劳伦特。”
菲奥娜没有转身,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说道:“我以为你们都很赞同这桩婚事的……”
裘德洛纠正道:“那是在我们现那个恕瑞玛皇帝的真面目之前,这件事还要感谢陛下,他确实把你当成女儿一样关心,菲奥娜。”
菲奥娜:“是么?”
裘德洛深深地叹了口气,感慨道:“我知道,自从你父亲走了以后,是你肩负起了复兴家族的责任,这些年来你一直都很努力,也取得了辉煌的成就,所以我们更不能看着你因为一时感情用事,而把你自己这些年用命换来的荣誉亲手毁灭!菲奥娜,你是我们的骄傲。”
菲奥娜再次睁开了眼睛,她眼里没有了悲伤,反而闪露出一丝坚忍:“是么?您觉得我是在一时感情用事,那么当年我退婚一事,在家族长辈们看来,是不是也是感情用事?”
裘德洛微微一怔,顿时感到有些诧异,当年菲奥娜退婚的事情影响可是非常大的,而且还间接害死了她的父亲,这件事也彻底改变了菲奥娜,让她从一个普通的贵族小姐成为了扛起家族大任的无双剑姬,而父亲的死也从此成了她心里一道永远的伤疤,菲奥娜从不愿提起这件事,家里任何人也绝不敢再提,就怕触及她的伤心事,但没想到她现在居然主动提了。
只见菲奥娜缓缓转过身来,窗外的月光被她的身体挡住,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只留下一道黑色的剪影。
菲奥娜:“我曾以为,父亲是因我而死,所以背负着这种罪恶感和愧疚感,我成为一家之主,目的就是为了赎罪,完成父亲的遗愿,为我们的家族尽一份力。但直到今天我才想明白,父亲其实并不是因我而死,他是为了这个家而主动求死,家族利益高于任何一名劳伦特个人的利益,一直以来,我们不都是这样么?”
裘德洛听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结结巴巴的说道:“菲奥娜……你……你这是……”
菲奥娜继续心平气和地说道:“这些年来,我所做的一切,也就是在复制父亲或者任何一名劳伦特的轨迹,为这个家族奉献自己的一生,但是从今晚开始,我不想再这样了。”
裘德洛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赶紧说:“菲奥娜…你等等…你不要这么着急做决定…”
菲奥娜:“我还没说我要做什么呢。”
只见她向前走了两步,然后出乎意料的,俯下身去,单膝着地,忽然跪在了她父亲的兄长面前,低下头去,谦卑地说道:
“大伯,请您理解,在成为一名劳伦特之前,先我是一个女人,那些年里我一直以劳伦特家主的身份自居,以大决斗家的身份在为家族效力,我几乎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女人,而现在我只想做回这样的一个女人。”
裘德洛一听,气得差点晕过去,他真不知道自己这个侄女是哪根筋搭错了,怎么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净说些胡话。
裘德洛:“菲奥娜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你姐姐阿加莎,你妹妹索菲娅,难道这些不都是劳伦特家的女人吗?!你为什么不能像她们一样?”
但是菲奥娜依然显得很平静,继续说道:“看在那些年我为家族尽心尽力的份儿上,您就让我走吧。我已经把整个青春都献给了劳伦特,往后余生,我只想做回我自己。”
裘德洛急的都快跳起来了:“菲奥娜!你住口!你这是要害死我们全家啊!那个恕瑞玛来的土皇帝到底有什么好的!你知不知道他现在正被诺克萨斯人追杀,你去找他是会丧命的!”
菲奥娜:“但至少在他身边,我能做我自己。”
裘德洛:“你!……难道你就不为我们考虑考虑吗?我们可都是你的亲人呐!”
菲奥娜:“我考虑过了,所以…”
只见她忽然抬起眼皮,朝自己的大伯看了一眼,眼神里顿时露出一道锋芒,犹如出鞘的利刃!
裘德洛心下一惊,不等他反应过来,菲奥娜猛然启动,从他的身边一闪而过,出手快如闪电,下一秒钟,裘德洛两眼一闭,失去了意识,朝地面倒去。
但菲奥娜迅转身,及时接住了自己的大伯,将他缓缓放在了地板上,昏迷不醒。
然后菲奥娜站了起来,抓住挂在自己左肩上的那条披风,披风上绣着劳伦特家族的家徽,但只见她随手一扯,将其丢掉,接着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
没人知道裘德洛-劳伦特被打晕,正躺在楼上的一间客房里。
金碧辉煌的宴会厅中,继续演绎着歌舞升平、声色犬马的热闹景象,而与此同时,在东边的城外,只见一匹骏马趁着夜色冲出了城门,在广袤的沙漠中向东疾驰,骑在马背上的赫然正是菲奥娜,她秀丽的黑在夜风中轻舞飞扬,将纳施拉美一切的繁华,都远远甩在了身后。。
此时此刻,菲奥娜的内心就像天空中的月色一样透亮,不再犹豫,不再彷徨,她要做一个敢爱敢恨的菲奥娜,而不是人们眼中的无双剑姬劳伦特,虽然夜路漫长,她只身一人奔跑在一望无垠的沙漠中,但却丝毫不觉得孤独,因为菲奥娜知道,天上的明月会为她指明方向,而当第二天的骄阳从东方升起的时候,她就将抵达那个令自己心驰神往的地方,来到那个人的身边……
(这时候是不是应该配一《心之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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