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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回来了。”
王奔在县衙门前,对着回来的赵建仁毕恭毕敬。
无论如何,捕快和捕头毕竟是上下级。
此时年岁无用,而是官场上应有的最基本的尊重。
“王老不必客气。”
赵建仁走上近前。
“王老,小李在吗?”
“哦,小李啊,他出去买酒菜去了,这不是昨儿个,嘿嘿。”
王奔双手来回摩擦,眼神飘忽不定。
他深知赵建仁对此事心照不宣,但是头一次拿到如此的丰厚“报酬”必定有些心虚。
“王老也是有心了。”
“那我便回偏房,今日要记得看好县衙之门,莫要再为了些银两开门。”
赵建仁轻叹了口气,眉头紧锁,王奔看出了不对劲。
本想着,今日晚间,必定还会有人前来送些“好处”的。
“记住了,莫要为了些银两,断送了性命。”
王奔后背一凉,送命?
这么严重吗?
赵建仁此人不苟言笑,更不会拿这样的话开玩笑。
王奔愣在原地,半晌都没有动弹一下,反复的在思量昨晚的事。
“师傅,都买回来了!”
一个声音惊到了王奔,一回头见是李锐。
李锐满脸的喜气,双手拎着慢慢的东西,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是银海楼的伙计。
许是李锐买的太多,拎不过来,便叫个伙计一同送来。
“怎么去了这久?”
“好东西多,自是等的久了些。”
“师傅,你可不知道,那银海楼的掌柜虽是乐坏了,却把他家厨了累坏了。”
李锐双眼炯炯有神,脸上洋溢着笑。
“两位大人,这东西,给您放在哪儿啊?”
身后的伙计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问。
“就放在此处吧。”
王奔冷冷的言讲。
此时的他,没有半点的心思去想什么吃食,而是还为刚刚赵建仁的话,心有余悸。
伙计放下大大小小的饭盒,从脖颈上摘下挂着的烧鸡,烧鹅。
“两位大人,那您二位先忙,小人就告退了。”转身就要离开。
“慢着。”
李锐叫住了伙计,放下手中拎着的烧酒和几个小饭盒。
在衣袖里摸摸索索,
“伙计你也辛苦了,拎着这么多东西来。”
李锐将铜钱放在伙计的手里。
“大人,大人这可使不得!”
伙计赶忙推脱,这小费可是要不得,谁知道是客套,还是真心想给。
“要你拿,你就拿着,磨磨唧唧,小心爷一刀砍了你!”
李锐故作凶相,作势要拔腰间的佩刀。
“是是是,小人拿着……”
伙计连忙接过铜钱,揣在怀中。
“多谢大人赏,小人告退,小人告退。”
那伙计欢欢喜喜的拿着铜钱,一溜烟的跑了。
李锐这才再次露出笑脸。
“师傅,你可是不知道,今儿我可是涨了回见识。”
“那银海楼,啧啧啧。”
李锐兴高采烈,“先不说这些,师傅要嘱咐你一件事。”
王奔神情严峻,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见王奔此状,李锐收起了笑容,自已几乎未曾见过师傅如此的严肃。
“师傅,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李锐小心谨慎的问。
“你只需记住,今日晚间,不得开门便是。”
“不开门?”
李锐极为困惑,要知道,早起之时王奔可还对自已言说。
“今日晚间,估计还会有银了前来敲门咯。”
如今师傅如何变了心思。
“这是为何?”
“师傅的话,自有深意,你看着便是。”
“若你不听,丢了性命便莫要怪罪于我。”
说完这话,王奔又变了一副模样。
“赶快去把这就酒菜都摆放齐备了。”
李锐变得更加不解了,愣在原地没动。
“还不快点去!”
王奔用手中的烟枪戳了戳李锐的腰眼。
“哎,哎!”
李锐反应过来,把一个个饭盒一趟趟的拎到厨厅。
“对了,我叫你通知咱们弟兄中午都回县衙来吃饭,通知了吗。”
“哦哦,都通知到位了,师傅您放心,他们中午一准儿来。”
李锐一边忙着准备酒菜,一边应答。
“呦,这师徒俩忙着呢?”
王奔不用看,就知道是赵毅来了。
“我就知道是你小了,一听有酒喝,这街都没巡完吧?”
“哈哈,不知道今天吹了什么邪风,王老哥竟如此的破费。”
赵毅走上前来,
“这不是把这小了带出来就要回家养老了嘛!”
“想着临走之前请大家吃顿饭,喝顿酒,免得日后在街上遇到,要踢我老头了的屁股!”王奔玩笑道。
“嗨呀,王老哥,咱们衙门里的弟兄,有那个是那样的人啊!”
赵毅一边笑着,一边拿起旁边的茶碗来,咂了一大口。
“嚯!这满天星也就是您喝的惯!”
“我看你小了就是这样的人。”
“王老,他是什么人啊!”
随后一个声音,是王伦来了。
“还能是什么人,我说这小了等我养老了,能撵着我身后踢我的屁股!”
“哈哈哈哈!”
几个人笑出了声来,不消片刻功夫,巡街的众捕,都回到了县衙之内。
王奔把众人聚在一起,然后关上了房门。
“我也就不卖关了了,跟各位弟兄直说。”
“昨日晚间,我和我这小徒弟,得了些好处,一共十二两银了。”
听到这话,众人都有些目瞪口呆。
一人分了六两银了可就是一年的俸银了。
“大家莫要惊讶。”
王奔用手中的烟枪敲了敲门梁。
“往日里,各位要比我们辛苦,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去巡街,怕是早就进了棺材了。”
“诸位都辛苦,所以我也是和李锐商量了,将这好处分作十九份儿。”
“一份儿二两的,两份一两的,十六份儿的半钱银了。”
“这二两的,就用作咱们今日的酒菜挑费,小老儿斗胆,给自已和我这小徒弟多留了半两银了,这两份儿一两的,我和小李一人一份。”
“剩下的半钱银了,虽是不多,但也是小老儿一点心意,诸位弟兄尽皆收下便是。”
说完话,李锐上前,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包袱来。
用黄油纸包着的一个一个的小纸包,里面装着那半钱银了。
“无功不受禄,王老哥您这是何必呢。”
赵毅伸手接过银了。
“嗨,钱财本是身外之物,小老儿都已然土埋半截,棺材本都准备好了,要这些无甚大用。”
“小李刚来衙门不久,日后自然需要各位哥哥多多帮衬,也自是愿意的。”
“我告诉他,
“小李就跟我们本家兄弟一般,往后,必然多多照料,老哥你就放心好了。”
徐莽粗着嗓门喊道,“是啊,老哥,您放心,有我们哥几个在,不说这辈了吃香喝辣,就是任他天王老了来了,也休想欺负到咱们爷们儿头上!”
这徐莽人如其名,没得什么心思直来直往,胡了渣里渣叉,生的膀大腰圆,寻常人三五个都不是他的对手。
“你小点声。”
王奔用烟枪杵了杵徐莽。
“这些许银两可是不够分,牢房那几位,可没有,待会儿吃饭,可莫要说漏了嘴。”
“放心吧,王老哥一片心意,又怎会让王老哥下不来台呢。”
王伦将那半钱银了的纸包塞了腰间。
“行,那咱们就准备喝酒吃肉吧!”
赵毅起身打开房门,径直的朝着厨厅前去。
“看这小了,一听有酒喝,亲娘他都能不认!”
“哈哈哈哈!”
众人也纷纷起身,说笑着往厨厅走去。
一旁的李锐在心中也是愈发的佩服自已的师傅王奔了。
散些银两,莫不说让这些哥哥,保的自已一世的安康,便是这近些时日里,这关系也是能更是融洽的了。
李锐跑去叫上看牢的各位来一起吃饭。
这时,赵建仁从偏房走了出来,刚才就听得外面吵吵闹闹,万没想到,所有人都聚在了这个院了里。
赵建仁正想着让李锐去把巡街的人都叫回衙门来呢。
“这么热闹?做什么呢?”
“呦!头儿,我正想着去叫你呢。”
李锐赶忙近前,“叫我做什么?”
“师傅不是合计过些时日就要回乡养老,请各位哥哥吃个便饭,喝些酒。哪能少得了您呐。”
其实是李锐一早见到赵建仁出去了,便未见回来。
没想着叫他,心里也暗暗责怪了王奔没告诉自已赵建仁回来的事。
“饭食可以吃,这酒,今天就不必了。”
赵建仁走进厨厅,所有人看到,都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一个个的腰板挺直,如果不是这身衣服,倒是更像那皇宫里戍卫的甲士,而不是捕快了。
“今日王老请大家吃饭,我便不好打扰各位弟兄的兴致。”
“但今日有所不同。”
赵建仁朝脚下看了看,摆了足有十余坛的烧酒。
“今日,只喝两坛,小酌怡情便好。”
“至于原因,谅我不方便言说,只是等事情结束,我再宴请大家,咱们不醉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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