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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米不等手雷爆炸的烟尘散尽,便手抱pkm机枪冲向通道转弯处,凶猛扫射不停,火力开路。残余的乌卡军团士兵已经没了斗志,放弃抵抗,快速后撤。郄龙等人转眼冲过弯道,看到乌卡军团士兵放弃抵抗,马上加速追击,紧盯不放。萨米手持pkm轻机枪不便追击,当即交给哈德携带,换上m4a1卡宾枪,配合郄龙一起追过。
他们两人有夜视仪,适合在漆黑的通道内战斗,追击速度也非常快。
阿米尔兄弟清楚郄龙和萨米擅长突袭作战,同时还有夜战装备,自己跟上去也帮不上什么忙,弄不好会有误伤,不如断后负责支援。两人和哈迪稳步前行,不急于追赶郄龙和萨米,不时观察后方的动静。身后的追兵好长时间没有动静了,有可能是退回去了,但为了安全起见,必须保持警惕。
郄龙和萨米带着夜视仪一路加速追击,死死咬住败退乌卡军团士兵不放,双方不断交火,子弹在漆黑的通道内穿梭不停。两人带着夜视仪,可清晰看到乌卡军团士兵的身影,准确点射,转眼便干掉两人。他们不能把败退的残兵全部杀死,留下一两个带路,否则以两人的枪法,必定全歼残兵。
最后两名残兵完全看不到对手在哪里,可同伴却接二连三地倒下,心胆俱寒,举起akm突击步枪步枪疯狂射击,以此壮胆。郄龙和萨米没有还击,同时也暂停追击,蹲身暗角处藏身,等待对方停止射击或打光弹匣。两名残兵不久打光akm突击步枪的弹匣,不见有人追来,认为火力拦阻奏效,随后更换弹匣,继续后撤。
郄龙和萨米等两名残兵撤出十余米,这才起身跟上,小心不发出明显的脚步声,悄然行进。通道也就四五十米长,不久抵达尽头,隐约有光亮闪现,人影闪动。郄龙听到有说话声,暂时看不到有多少人,遂果断取出一颗震眩弹。他熟练拔掉保险拉环,扬手便朝人影晃动出扔去,随后和萨米转身躲避。
炫目强光和暴响很快闪现震耳,不久传来乌卡军团士兵痛苦叫喊声,估计已经失去战斗力了。郄龙和萨米等强光消失,暴响有所减弱,马上转身冲过查看。两人很快持枪冲出通道,发现也是一个较大的正方形空间,里面开挖几个隔间,里面铺着毛毯一类物品,看来是有人居住。
郄龙和萨米首先击碎空间内照明灯,继续保持黑暗状态,随后将两名乌卡军团残兵的手脚用塑料束带捆住,嘴巴用胶带封上,带入就近的隔间内。郄龙让萨米看管两名残兵,自己持枪在空间内搜索,不久发现一部老式军用电话,电话线向上连接,刚才听到的说话声,应该是两名残兵在联络上方的同伴。
他们一路冲杀过来,早已失去了方向感,本能认为仍在地下防御工事的第二层,电话线可能连接的是第一层。
郄龙持枪搜索内部隔间,找到一些储存的武器弹药,可数量并不多,估计是已经运走了。他确定隔间内没有乌卡军团士兵隐藏后,迅速联系阿米尔兄弟和哈迪,让他们过来会合,自己进入前方通道侦察。他没走出多远,立时遇到一个岔路口,三条地道在这里交汇,不知该走那一条。
阿米尔兄弟不久赶来会合,接替郄龙警戒岔路口,暂时停止行进。郄龙马上返回后方,与萨米一起审问两名俘虏,尽快弄清楚乌卡军团指挥部的所在。他让哈迪去警戒来路方向,主要是不想让他看到审讯俘虏的场面,时间紧迫,必须采取非常手段才行,不然很难在短时间内获取所需情报。
尽管哈迪也是一个老兵了见惯了死亡,可毕竟只有十五六岁,不想让他亲眼目睹残酷血腥的审讯场面。哈迪走后,萨米把两名俘虏拽起来,迫使他们跪在地上,撕掉其中一人嘴上的胶带,开始审问。俘虏很是硬气, 拒绝回答萨米提问,并连续朝他吐口水,一脸轻蔑的表情。
萨米无声冷笑,直接挥拳猛击对方面部,很快打断鼻梁,打掉牙齿,下手极狠。俘虏被打得痛哼不已,不久便合血突出多颗牙齿,喘息着说不出话来。萨米在对方的作战服上擦抹掉手上的血迹,继续审问俘虏,面无表情。俘虏仍旧保持强硬的态度,梗着脖子一言不发,死硬到底。
郄龙见此情景,伸手拔出防弹战术背心上的夜鹰平刃军刀,准备增强俘虏痛苦,迫使他开口说话。萨米却抬手示意不用,随后直接将m4a1卡宾枪的枪口顶在俘虏脑门上,最后一次警告,不开口就开枪。俘虏似乎知道必死,始终沉默不语,现场的气氛极度压抑,紧张的令人窒息。
萨米没多犹豫,突然开口打破沉默,大声用阿拉伯语命俘虏抬头开着自己,语气毋庸置疑。在x国古老的传说中,临死之人是不能和任何人的眼睛对视,否则将无法进入天国,灵魂将永远得不到安息。俘虏显然也知道这个传说,不理萨米的命令,拒绝抬头。他不怕死,却担心灵魂得不到安息,那是比死亡更恐惧的事情。
萨米抓住了对方的弱点,不断喝令对方抬头,同时枪口下移,对准俘虏的左腿进行点射。俘虏立刻闷哼摔倒,咬牙死撑,就是不肯抬头。萨米继续把俘虏拽起来跪下,又一次开枪射击其右腿,鲜血飞溅,痛哼不已。 他不久又连开两枪,打得俘虏两根手指,看看谁能强硬到底。
俘虏终于忍住不知如此折磨,抬头猛盯萨米,开口怒吼着什么,但因牙齿脱落漏风,听不太清楚。萨米终于迫使对方开口了,但并没有再询问,而是举枪对准他的头部,冷酷地扣动了扳机。轻噗声过后,俘虏的额头出现一个弹孔,后脑则有缺口开裂,脑容物飞溅而出,喷射在侧方俘虏的头脸之上。
另一名俘虏立时就吓坏了,嘴被胶带封着,却不能哼叫挣扎,惊恐之极。萨米不理该名俘虏的哼叫,m4a1卡宾枪的枪口直接顶在他脑门声,脸上充满杀气。俘虏不断摇头哼叫,明显是在祈求饶命,小便失禁,身上发出一个刺鼻的尿骚味儿。萨米并非想击毙对方,只是在摧毁他的抵意志,此刻已经达到目的,当然不会开枪打死俘虏。
郄龙看出萨米的意图,及时伸手推开他顶在俘虏头上的m4a1卡宾枪,安慰俘虏不要害怕,并让萨米先离开。两人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完全唬住俘虏,而同伴被爆头的惨状也令他极为恐惧。郄龙随后撕掉俘虏嘴上的胶带,从背包内取出瓶装水,拧开瓶盖,蹲身喂俘虏喝。他们获取情报手段确实有些残忍,可目前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算两名俘虏倒霉了。
俘虏连续喝了半瓶水,紧张恐惧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可以回答问题。郄龙没时间多等,马上询问俘虏地下防御工事内情况,尤其是指挥部在哪里,还有马萨耶夫旅的下落?俘虏知道指挥部在防御工事第三层,但他从来没去过,一直负责往地面据点运送弹药。至于马萨耶夫旅的下落,他根本不清楚,也从未在地下防御工事里见到过马萨耶夫旅的人。
郄龙一直软硬兼施地审问俘虏,没发现对方有说谎的迹象,认为他的供述基本可信。他不久抽出夜鹰平刃军刀,迅速割断俘虏脚上的塑料束带,双手依旧反绑,命其站起身来。俘虏说岔路的右侧通道直通防御工事第三层,但他为了保险起见,决定让对方带路,以防万一。俘虏当然不想带路,如果被同伴发现自己当了**,下场恐怕比被爆头的同伴还惨。
可他心里也清楚,如果不带路,估计马上就会被干掉灭口了,遂无奈同意带路,也没有别的选择。
郄龙很快带着俘虏离开隔间,和哈迪一起前往岔路口,萨米继续负责断后。他们押着俘虏很快与阿米尔兄弟会合,进入右侧通道,稳步前行。右侧的通道也只有两米宽,没有灯光照明,一片漆黑。郄龙头戴夜视仪,m4a1卡宾枪斜背身后,手持斯捷奇金冲锋手枪,押着俘虏头前带路。
大家一路前行数百米,前方又出现岔道,俘虏继续右转行进。过了一个弯道,前方有灯光闪烁,隐约可以听到有人在说话。郄龙及时拽住俘虏,示意他停止前行,低声询问是什么情况。俘虏很快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他仅知道顺着通道一直往右走能到地下指挥部,可却从来没去过,情况不明。
郄龙没再多问,重新用胶带将俘虏嘴封住,防止大出声警告。他随后让阿米尔过来,和自己一起前行探路,如果遇到乌卡军团盘问,阿米尔更适合应对。俘虏交给阿布勒和哈迪看管,如**乱动,马上果断处置。他摘下夜视仪,换上m4a1卡宾枪,继续迈步前行,逐渐靠近说话声传来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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