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三章 焕然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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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云笑呵呵地说:“这是一份聘请合同,我想请您出山,担任新咸菜厂的厂长大人。”
“我?当厂长?”支堂奈瞬间成了雕像,动弹不得。
“对啊,听你家老支说,你从小在酱坊泡大,酱菜手艺一流,这么好的本事不用,不就暴殄天物了嘛。所以没和老支商量,我就自作主张了,决定请您出马,掌舵咸菜厂。”
支堂奈又惊又喜,心里还有点小鹿乱撞。
老支这时开口了:“爸,陈云是认真的,反正您闲着也是闲着,帮陈云照看一下咸菜厂,咱爷俩联手做咸菜,把咱酱坊的名声再往上推一推,爷爷在天之灵也会乐呵的。”
支堂奈终究是个闲不住的人,于是没再推脱,让老支代签了字,自己慎重地按了手印。手印一按完,他忽地想到什么,问:“这么说,我以后得归我儿子管了?”
这问题挺关键的。
陈云之前还真没想过这一点。
也不知道支堂奈这么问,是啥心思。是介意呢,还是不介意?
说真的,老爸被儿子管着,听起来是有点别扭。
“叔,您俩是同级别的,不存在谁管谁。不过您厂子大,实权比老支大一些。”
支堂奈连连摆手:“那怎么行?这绝对不行。”
气氛一下子凝固了,难道支堂奈是想争权,不愿和儿子平起平坐?
这下可棘手了。
支堂奈见大家沉默,反应过来可能是误会了,赶紧澄清:“做酱菜我比儿子强,但管人
我可不在行,我这人脸皮薄,批评人都不好意思,不适合管人,还是让他管吧,我专心做好酱菜就够了。”
这话让陈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支堂奈还真是有自知之明。其实他也清楚,自己确实不合适,一来是性格使然,二来是位置不同,角色不搭。
“行,就这么办!老支管两家厂,叔您负责质量把关,咱们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争取让咱的咸菜走出省门,迈向国际!”
陈云的豪言壮志激起了大家的斗志,众人目光炯炯地望着他。突然,他眉头一皱:“哎,现在咱们有两个咸菜厂了,总不能各叫各的名吧?得统一名字,响亮又好记的那种,大家有没有好主意?”
一提给咸菜厂起名,大家都认真思索起来,可谁也没个头绪。通常这种事老板说了算,可陈云偏偏是个起名小白,憋不出啥好名字。众人瞪着眼想半天,最终还是无果,只能先放一边。
离开乡企办,支堂奈领着陈云去参观咸菜厂,毕竟陈云花了大价钱,厂子得完好无损地交给他。
刚到厂门口,就见老柳树下聚了一堆人,一见支堂奈,呼啦一下全围上来。领头的是个衣衫褴褛、半裸着的中年人,眼里没半点神采,这在当时可是极少见的。
“厂长,我们的工钱,还能发不?大伙儿等着钱过年呢。”中年人开口。
支堂奈微蹙眉头,还是答道:“钱的事解决了,会计会
算清,你们过两天去乡企办领。”
本以为这话一出,人群就会散了。没想到那破衣烂衫的中年人却冷笑起来:“厂长,这话你都说了几回了,最后还不是空头支票?这次我们不信了,今天就得拿到钱。你别想糊弄我们,不然我们可不依。”
说罢,他还真要拉扯支堂奈。陈云心想,这年头还能遇到讨薪现场,也是挺新鲜的。
陈云站到支堂奈前面,对着众人说:“支厂长不是说了吗,钱都到乡企办了,过两天去领不就行了。”
那衣衫褴褛的中年人斜睨了陈云一眼:“你算老几啊?我们厂的破事,轮得到你插嘴?”
“我啊,新来的老板,这厂子刚到手,你们的工钱自然有着落。会计一算清,一分不少,放心吧。”
一听陈云接手了厂子,其他讨薪的工人松了口气,厂卖了,钱肯定有着落。只有破衣中年人愣了愣,一脸难以置信,随即喊道:“骗人的!我们怎么没听说?”
“真假一问乡企办不就明白?安心等领钱过年吧,闹腾也拿不到钱。”
这些工人本就没干多少活,讨薪也心虚,听陈云这么一说,纷纷散了。只剩破衣中年人还想挣扎,最后也只能灰溜溜走人。
等人走了,陈云问支堂奈:“叔,那破衣裳的全名叫啥?”
“他啊,也姓支,支伟伟,算是我侄子。唉,这孩子不务正业,整天赌钱喝酒,在厂里混日子。都怪我惯的。”
“叔,不是我说,你这观念得变变。往后咱们咸菜厂,可不能养懒汉。”
“我知道,所以我不愿管人了。支伟伟你得多留意,他不安好心。”
陈云看人挺准,一眼看出支伟伟眼神不对,估摸有鬼,但也不觉得他能折腾出啥浪花来。
进了厂,陈云细细打量着咸菜厂。
这咸菜厂真配不上三万,外表破旧,里面也好不到哪儿去。这环境,别说做出的咸菜多美味,消费者看了这环境,怕是美味也不想尝了。
“叔,你这咸菜厂就那几个腌菜池值点钱,外表可对不起这价。”
支堂奈尴尬地挠挠头:“那你说咋整?”
陈云沉思片刻,开口道:“改是必须的,回头让老支大哥出个方案,内外都给咱这厂子整得焕然一新。”
“哎,那不得花钱啊?”
“叔,咱不差钱,您尽管放手去花,别替我节省。咱们咸菜要卖到全国,甚至国外去,这环境不整好,人家看了哪还有胃口吃。”
支堂奈虽心疼银子,但也明白道理,没再多说,摆摆手:“咱们咸菜干净就行……得了,这事儿我让我儿子去操心吧。”
……
支伟伟回到家,褪下那身破衣裳,换上干净家居服。洗了把脸,水随手往院里一泼,正要收起脸盆,突闻声惊一跳,抬眸只见一人影立于暗处。
那人中等身材,衣着寻常,仿佛融入空气般不起眼。支伟伟却如见鬼魅,浑身打颤:“九爷,您怎么来
了?”
“交代你的事,怎么还没动静?陆公子可不悦了。”
九爷语带寒意,平淡无波,入支伟伟耳中却似判官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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