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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荣妃的提醒,兖王便让人把曹皇后和宫里稍微受宠点的嫔妃都带上。
又把那些官家和曹皇后身边伺候的宫女太监全部找出来,一股脑的都带到了文德殿。
兖王不顾官家的怒骂,告诉官家给他半个时辰的时间考虑,若是还不愿写下传位诏书,就要对这些官家亲近的人动手了。
离开时,还让那些被吓得脸色惨白的嫔妃宫女太监们说,让他们好好劝劝官家,只有官家愿意写下传位诏书,这些人才能保命。
……
宫门关闭,对李安来说倒是一个帮助。
皇城外巡逻的禁军都被召进了宫内,他也不用担心会被人发现。
宫门关闭后,李安等了半个多时辰,突然听到一阵唰唰的响声。
只见被杂草遮挡住的洞口突然从杂草中伸出一双手了,然后一个穿着太监服侍的人,费劲的从中钻了出来。
透过洞口,还能隐约听到嘈杂的声音。
“你是什么人?”
从洞里钻出的人,刚爬起来,慌张的四处张望了一下,选定一個方向刚要走,躲藏许久的李安和柱子冲了出来。
“啊!”
小太监本就如惊弓之鸟般,被突然窜出来的李安下了一跳,头上的帽子都掉了下来,头发滑落,竟然是个女子。
女子惊恐的哀求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李安见状,猛地上前将其控制住,捂住嘴,低喝道:“我是翰林院庶吉士李安,你为何从狗洞里钻出来,宫门突然关闭,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为了出现在此显的正常,他自然需要一套说辞。
不然哪怕把血诏给赵宗全送去,事后赵宗全调查下来,也会起疑。
“唔~”小宫女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李安这才想起自己还捂着人家的嘴呢,说道:“我松开你,你别乱喊知道吗?”
“唔唔。”女子猛的点头。
李安松开手后,女子惊喜道:“李大人,我听过你的名字,兖王谋逆,官家让我去给禹州团练使送血诏,让他调兵平叛,求李大人帮帮我。”
让她去送血诏真的是难为她了,她一个宫女,进宫好几年了,根本没有出过宫。
别说禹州在哪了,就是偌大的汴京城,她都搞不清路。
她完全没有想过李安靠不靠的住,因为在她眼里李安就是救命稻草了。
李安闻言脸色一变,说道:“柱子,你快跑去牵马!”
柱子闻言连忙往存放马匹的客栈跑去。
“跟我走,我护送你去禹州!”李安说道。
李安带着宫女刚要走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嘎吱声。
李安一听就知道追兵马上就要出来了,拉着那个宫女就跑。
和柱子汇合后,李安接过马,翻身上马,伸手道:“快点。”
宫女闻言连忙伸出手,李安握住她的手,把她拉上了马。
“柱子,咱们走,事出紧急,顾不上那么多了。驾!”
李安怀抱着宫女,牵着缰绳,用力一夹马腹,纵马往西城门而去。
虽然现在禁军还没发现他们的踪迹,但他却不敢耽搁,必须得快速出城。
不然城门被关闭,他可就插翅难飞了。
柱子闻言上马追了上去。
“快闪开!”
汴京人流众多,平常也只能骑马慢行,如今有人纵马狂奔,百姓慌乱闪躲,不少人撞到了一起,街道两旁的摊位很多都被撞到了,弄的鸡飞狗跳。
然而李安无暇顾及,一路大喝,纵马狂奔。
从宫城内追出来的禁军,没有找到那个宫女的下落,却得知有两人纵马往西城门方向而去,其中一个怀里好像抱着一个太监服饰的人,连忙安排人回去报信,带人回去牵马追了上去。
李安和柱子纵马一路来到西城门,门口的守卫不明情况,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做阻拦了,两人直接纵马闯过了城门。
沿着大路跑了几里路,身后就传来了阵阵马蹄声。
李安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后面有数十骑正追了过来。
大宋缺马,民间的马自然比不上军马,加上李安还带了一个人,增加了马的负担,奔跑了这么久,马也有些吃不消了。
虽然第一时间就纵马出城,但是街道人流比较多,他终究没能狠下心来,把马速催到极致。
而李安纵马,惊的百姓逃窜,倒是给追击的禁军提供了一些方便。
因此出城没多久,那些禁军就已经追上来了。
按照现在的情况,要不了多久,就要被追上了。
最好的办法自然是把怀里的宫女丢下去,这样能够减少马的负重,速度也能快上一些。
但是李安狠不下那个心,疾驰下把人丢下去,不死也要残废。
最重要的是血诏还在宫女身上,当时情况紧急,李安也来不及问她要。
“仲怀,我能不能活命就看你了。”
按照李安和顾廷烨的约定,他会带赵宗全往城西来。
李安选择从西城门出城,也是这个原因。
只是两人根本没办法约定具体的时间,现在只能赌了。
赌顾廷烨他们距离这边已经不远了。
……
距离汴京西城门十几里外,官道旁不远的一处山坡上,此时有二十多人在。
正是赵宗全一伙人,此时赵宗全正脸色有些难看的怒视这顾廷烨。
“顾廷烨,伱在禹州和这一路上拼死相护,我很感激!但是现在已经将近傍晚了,城内没有丝毫动静,可见兖王并没有造反的意思,既然不是,咱们现在还进城告发什么?现在悄悄的回禹州,还可对外说是为了躲避刺客,藏了起来!”
原本来汴京的时间还算充足,能够在皇后寿诞之前抵达汴京。
然而为了躲避刺客,一路上走的都是小路,耽搁了时间。
直到昨天中午才抵达汴京几十里外的一个庄子。
因为接下来都是人员密集的地方,不能像之前那样隐藏行踪。
担心兖王安排刺客拦截,顾廷烨自告奋勇的前去汴京探路,一来看看沿途安不安全,二来也是探查一下汴京的情况。
结果顾廷烨一直等到今天早晨才回去。
顾廷烨的解释是为了探查沿途的情况耽误了时间,进城时已经快到城门关闭的时候了,他来不及出城。
等到今日一早,城门打开才出的城。
这个解释也合理,兖王并没有怀疑。
然后在顾廷烨的建议下,准备从西城门入城。
禹州在汴京的东北方向,无论从东城门还是北城门入城,几十里路有马的情况下,也要不了太久,完全还来得及。
但是到西门来,可就不一定了。
等他们赶到汴京城西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了。
要是按照顾廷烨之前的猜测,兖王动手就是在今日中午的皇后寿宴。
若真是如此,此时等他们进城,也来不及告发兖王了。
为了安全起见,赵宗全派人先行进城查探城里的情况。
结果却得知城内一片祥和,并没有任何异样。
这让赵宗全对顾廷烨之前对兖王会谋反的猜测有些怀疑了。
毕竟那些都是顾廷烨的猜测,或许刺客和兖王根本没有关系。
不过顾廷烨毕竟在禹州救了他的命,这一路上遇到几次刺杀,也多亏顾廷烨保护。
他也不好因此怪顾廷烨。
不过既然已经确定兖王没有谋反,自然不能继续去汴京告发。
赵宗全想着现在悄悄回禹州,对外就说是为了躲避刺客藏起来了,这样朝廷没有证据,也不会追究。
结果顾廷烨却让他再等等看。
“赵团练,兖王就算造反,先要掌控的也是皇宫,城内百姓不知情况,自然一片祥和。”顾廷烨说道。
“就算如此,那我留在这有什么意义?兖王已经动手了,我也没机会告发了。难不成留在这给他送把柄么?”赵宗全质问道。
兖王造反也好,不造反也罢,现在的情况都意味着他留在这没有作用了。
若是兖王没造反,他进城被发现,私自离开禹州就是死罪。
要是兖王造反了,他进去就是送死。
顾廷烨闻言苦笑,他确实没有理由劝赵宗全留下,只能心里祈祷李安能快点出现。
好像是听到了顾廷烨的祈祷,派出去在四周警戒的护卫匆匆跑了回来,禀报道:“主君,官道上有一队禁军在追两骑,正往这边而来!”
“什么?”
赵宗全闻言一愣,连忙上了山坡,趴在山坡上往官道上看去。
沈从兴几人也连忙跟了上去。
“子谦!”
突然,传来两声惊呼声,正是赵策英和顾廷烨发出的。
“你们认识?”赵宗全皱眉道。
“此人是我的一位同窗好友,去年金榜题名,被选为翰林院庶吉士。”顾廷烨说道。
“子谦和老师是忘年之交,之前曾去禹州找过老实,孩儿和他见过。”赵策英说道。
“赵团练,子谦他是翰林院的人,此时被禁军追击,肯定是城内有变。请赵团练下令帮忙救人!”顾廷烨说道。
赵宗全闻言有些犹豫,赵策英见状劝道:“父亲,知道汴京到底什么情况,咱们也好有个准备。”
赵宗全闻言略一沉吟,说道:“赶紧救人!”
他们所在的这段位置官道是C字形,因此虽然耽误了点时间,却也不耽搁。
……
“唰~”
身后传来一道破空声,李安脸色一变,他知道这是禁军放箭了。
来不及多想,甚至不敢去躲。
毕竟他只知道有箭矢朝他射来,却没有判断箭矢具体位置的本事。
万一本来射不到他的,自己一躲给接到了,就好玩了。
李安只能再次催马加速,但是奔驰了这么久,胯下的马已经快到极限了。
“阿牛哥,我拦住他们,你赶紧跑。”柱子大喝道。
“不行,咱们赤手空拳,停下来就是死。”李安吼道。
然而柱子却没有理会他,勒马停了下来。
李安咬了咬牙,也勒马掉头。
或许是想抓活口,看李安他们没有继续跑,后面的禁军也开始减速。
就在这时,左侧突然射出十几支箭矢。
七八个禁军中箭掉下了马,其余禁军乱成一团。
箭矢落下没多久,又一轮箭矢射来,然后左侧的山头冲出十几人来,当头的真是顾廷烨和沈从兴。
“杀!”
顾廷烨和沈从兴大喝一声,带着人朝禁军杀去。
这些禁军总共才三十多人,一路追来本就累的不清,又被射杀十来个,剩下的人哪里是顾廷烨他们的对手。
不一会便被杀散,只有几个禁军上马慌忙逃窜。
沈从兴还想追,却被顾廷烨给叫住了。
“仲怀,沈副指挥使,你们怎么在这?”李安脸色发白的带着柱子和小宫女迎了上去。
他脸色苍白是被吓的,倒不是被刚刚的危险,而是被眼前的场景给吓的。
地上横七竖八都是禁军的尸体,还有一些没死的发着惨叫。
“子谦,你怎么会被禁军追杀?”顾廷烨问道。
李安没有回答顾廷烨,而是看向了沈从兴,问道:“沈副指挥使,敢问禹州团练使现在何处?我找他有十万火急之事。”
“嗯?”
沈从兴闻言疑惑道:“子谦你找我姐夫何事?”
“兖王造反,掌控了皇宫,这位是官家身边的宫女,从皇宫狗洞钻出,有官家血诏要给赵团练,命赵团练从西郊大营调兵平判!”李安说道。
“什么?”
顾廷烨和沈从兴闻言惊呼一声,难以置信的看着李安。
“现在没时间多说了,咱们赶紧去禹州,多拖一会,官家就多一份危险。”李安急道。
“不用,我姐夫就在这附近,你跟我来!”沈从兴回过神来,指了指左侧的山坡说道。
李安顺着沈从兴所指,就看到一个中年男子和赵策英正站在山坡上。
沈从兴带着李安几人上了山坡,远远的就喊道:“姐夫,出大事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惊喜,若是李安说的是真的,平判后很可能皇位就是他姐夫的了。
“出什么事了?”赵宗全问道。
沈从兴把李安刚刚说的讲述了一遍,然后转身问道:“子谦,血诏呢?”
“这位姑娘,眼前就是你要找的禹州团练使了,快把血诏拿出来。”李安说道。
那个宫女哪里认识赵宗全,但是她没有选择,若是李安想骗血诏,也不用带她一起逃。
想到这里,她连忙把血诏拿了出来。
赵策英上前接过,仔细看了看,喜道:“父亲,这真是官家命您平叛的血诏!”
“上面又没玉玺,我们也不认识官家笔迹,谁知是真是假?”赵宗全喝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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