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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才反省过,可一看到苏杭和徐行之站在一起,骆秋声还是忍不住想要搞点什么。
出来后曹磊都说她:“他俩要真的没什么可能,你就别做多余的事,万一有什么,徐行之管他去死,苏杭要伤心,你能过得好?”
骆秋声“哎”了一声:“可他俩真的很配嘛!”说着她嘟了嘟嘴,“你看。”
苏杭和徐行之正站在厨房外面的屋檐下,门没关,从他们那个位置,能很清楚地看到那两人的互动。
苏杭弯腰捉着徐行之的手在给他用碘酒清洗,而后者微微垂头看着她,那专注的目光,不知道是在看手还是看人。
骆秋声轻笑:“你觉得,徐行之看苏杭那眼神能清白?”
曹磊抬杠:“他桃花眼,我觉得他看狗都深情。”
被骆秋声狠狠捅了一手肘,捅得他“嗷”地一声叫。
两人的动作大了些,徐行之若有所觉,转过头来。
骆秋声姿势不变,赶紧:“yue~”
曹磊:……
要不是他眼疾手快,她那一下yue非把自然yue出去不可。
然后装过头扯到胃,这会是真yue了。
苏杭本以为骆秋声是装的,哪晓得给徐行之包扎的时候,外头动静大得很。
她不由得愁:“怎么一下吐这么狠。”
天热,肯定不能一个创可贴了事,苏杭帮徐行之清过创后上了点云南白药,然后拿纱布浅浅包了一层。
因为骆秋声呕得太过,她草草给他扎好就出去问情况。
曹磊抱着自己老婆,不好说她是自作死,只能将锅丢给那些小鱼小蟹:“可能刚刚在厨房里闻到味了。”
行吧,苏杭信以为真,等人缓过来,又倒了杯水端过来:“那没做好前你们就别来厨房了。”
骆秋声吐两回,也没力气折腾,曹磊不放心要照顾他,于是厨房里就又只有她和徐行之。
后者还受伤了,苏杭说:“要不你也去休息?”
徐行之说:“没事。有什么能做的,我帮你吧。”
一个伤员能做什么呀?苏杭看他是真想帮忙,就努力想努力想,还真给他找了个事做:“也快到做午饭的时间了,要不我们今天焖铁锅饭,你帮忙烧火吧。”
铁锅饭能焖出锅巴,苏杭还挺喜欢吃的,只是天气热,烧柴火实在熬人,苏杭他们就也很久没弄了。
徐行之点头:“好。”
柴都是现成的,点燃后他只要帮忙看着火。
苏杭淘米下锅后见他很认真地守在灶前,又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你不热么?其实不用一直坐在那里,偶尔看看火就行。”
徐行之应下,但也只是稍微离灶远了一点。
苏杭见说他不听,就也没管他了,三下五除二将余下的螃蟹和小鱼弄干净,就去燃气灶那边点火炸螃蟹、煎小鱼。
她做事麻利,螃蟹和小鱼很快煎了出来,而且煎得还都挺漂亮,两面金黄摆在碗里,看着就香。
小鱼干还得再加工,螃蟹却是撒点盐巴就能吃了。
苏杭将螃蟹分成两碗,少点的留给徐行之:“试试看好不好吃。”
然后多点的另一碗端去给了给骆秋声。
回来见那碗螃蟹还放在原处一动未动,她有些意外:“怎么了,不好吃?”
徐行之静静坐着,灶堂里的火已经调小了,但还是热,所以这会的他瞧着挺狼狈的,头发湿哒哒,脸上鼻尖都有不少的汗。
他靠坐在门口吹着风,听见问,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忍不住举了举手说:“脏。”顿了顿,又无法忍受似地补充一句,“还腥。”
苏杭:……
好吧,忘了他是伤员,刚给他包扎完伤口忘了给他洗手。
本来想叫曹磊来帮忙的,考虑到那家伙大开大合的清洗方式,就犹豫了会:“我帮你洗?”
徐行之同意了。
苏杭取了洗手液,领着他到水笼头下给他洗手。
她先将他完好的那只手捉到笼头下,打湿,上洗手液,然后一根手指一根手指仔细帮他洗干净。
他手很大,手指很长,手指指节分明,特别漂亮。
苏杭努力让自己忽略两人双手相碰时的触感,目不斜视心无旁骛地帮他把手都洗干净。
然后,大概是洗得太心无旁骛太认真了,洗完后,她还习惯性地将他的手放到鼻子下闻了闻。
“好了,没什么味……”她说着抬头,恰好对上徐行之诧异的眼神。
苏杭:……
握着他的手像是握了坨铁!她恨不能当场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她提醒自己,成年人了,不要那么一惊一乍,不动声色化解尴尬是必修课。
就放下他的手,硬着头皮把刚刚的话说完,“……味道了。”
如果不是脸红得太快太明显,她看起来还真挺淡定的。
徐行之成年人的必修课修得比她像样多了,除了那一瞬他眼神的变化,后面他都很淡定,抬起双手看了看,也学她的样子放到鼻间闻了闻,微微颔首说:“没味道了,谢谢你。”
然后他还试了一下她做的焦盐螃蟹,赞了一句:“很好吃。”
苏杭平复下来,淡淡笑了笑。
那时候饭已经焖得差不多,徐行之手也洗过,厨房没他能帮上忙的,吃过螃蟹他取衣服洗澡换衣。
他只一只手,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洗的,反正再出来时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
苏杭一个人搞定了午饭,一碗小河鱼炖豆腐,一碗紫苏炒蛋,一碗清炒丝瓜,以及一碗盐菜汤。
快开餐时,老曹家里又给他们送了碗血浆鸭,四个吃还挺丰盛的。
吃饭的时候曹磊接了个电话,是工地上打来的,苏杭听了半天,才知道曹磊突然提出路两边要修排水沟,以及边坡也要做排水。
他那个电话打了蛮久,几人饭差不多吃完了,他才挂电话。
骆秋声把留给他的菜拨到他碗里:“怎么这时候才想起要做排水?”
曹磊一边扒饭一边烦恼地说:“我又不专业,然后那些人看我不专业就糊弄我,路边要留排水道的事提都没提,今天要不是徐行之跟我一起去看,我都不知道这些事。”
说着他挽留徐行之:“你要是不忙,就在这多待几天呗,帮我多看看,还有我们村里一些发展计划,你也帮我参详参详。”
这时候了,他就显得特别诚恳:“我是真的就是个半吊子,当年脑门一热,把我媳妇还有苏杭都忽悠回来了,好几年了,我就这么瞎搞搞,然后也就一直亏一直亏,要不是哥你帮一把,我们今年要为难死!所以,难得哥哥你看得上来了我们这,怎么的也得多留几天,好好给我们指导指导工作。”
“再者说了,你还即将成为我姐夫……虽然是假的,但假姐夫也是夫啊,妹夫有难,姐夫可不能不帮。”
说着,他还扯上骆秋声:“媳妇你说我说的对吧?”
骆秋声则扭头看向苏杭:“姐,你觉得呢?”
年纪比那俩都小却被迫当了姐姐的苏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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