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妮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六十四章 进展,无穷心动,桑妮,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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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苏杭面色沉重地上车,曹磊问:“怎么了?”
苏杭叹息着把刚刚的事说了,曹磊便道:“你是对的。刘秘书的性格和感情我不评价,但实际工作上他是个很努力的人,也一直在努力践行国家的政策,想要把我们这的新农村建设工作做好。他来以后,我感觉有好多工作都更好开展了。”
“可惜了。”他长叹。
苏杭看着窗外,心想这大概也是她愿意留在这里的意义吧。
有很多的人、各种各样的人,前赴后继地,为让世界变得更美好而在努力。
追悼会之后,生活继续。
苏杭在某日盘点了下损失,今年桃子最终的收获不到去年的一半。
好在桃树大多都保下来了。
天气一晴,葡萄的长势也挺好。
做完最新一波的消杀之后,时间进入七月,炎热的夏季开始了。
小曹洛满百日的时候,山庄的主体工程总算完工,后面进行了为期三个多月的装修。
又是一年的新年,这一回,徐父徐母、苏爸苏妈还有苏姑姑一家,甚至孙遥都带着她爸爸一起在南山界过的新年。
山庄建成,他们也算是第一批试体验的客人。
尽管秦牧生太太对苏杭和秦牧生有过这样那样的误会,慎重考虑后,曹磊还是作为南山界的代表邀请了他带着家人过来玩。
不过秦牧生拒绝了,倒不是说心有芥蒂什么的,而是他也确实很忙。
他如今已经辞去了徐行之那边的职务,甚至也
不再为徐氏工作,而是开起了文化传播公司,一方面决心整合本市所有的资源,进行助农直播,另外一方面,他还尝试进行视频小短剧的制作。
春节期间他们都在赶制节目,很忙很忙。
考虑到孩子,他和他太太也达成了和解,具体内容不太知道,但是年初三的时候,苏杭看到他发了朋友圈,“一边工作一边陪太太和孩子,人生很长,陪伴很短,愿珍惜。”
配图是一家三口跟雪人的合影。
是的,今年过年,又下雪了。
雪没有去年的大,城市里雪没落地就化了,但山上的积雪还有点厚,树上积了厚厚的冰棱。苏爸苏妈他们怕摔,几个长辈就窝在山庄里打牌的打牌,唱歌的唱歌,徐父居然跟孙遥的爸爸意外合拍,两人都爱看京戏也会唱两句京剧,于是经常性的,没事就听见他们两个在吊嗓子。
年轻如苏杭、徐行之,曹磊带着把孩子丢给父母的骆秋声以及孙遥,趁着雪还未化上山去玩。
山上寒风凛冽,他们起兴了,在山上堆了几个丑到千奇百怪的雪人,然后打雪仗。
孙遥气死了:“你们都是成双成对,尽欺负我一个是吧?看着,明年我也要带个人来帮我。”
苏杭问她:“有目标了?”
孙遥去年在他们村养了小半年的“情伤”,后来有案子找上门,她按捺不住,还是回去开工了。
听到问,她笑得爽朗:“暂时没想法,但是你们再
刺激我就难说了。”
骆秋声特别敏锐:“那看来,追求你的人不老少,哪天都带来南山界让我们看看呗,顺便看能不能发展成我们的客户。”
孙遥哈哈笑,团起一个雪球砸她:“你现在跟你家老曹越来越像了,开口闭口就是客户和生意。”
骆秋声啧声:“没办法呀,孩子要养,账还要还呢。”
去年大雨损失,加上山庄和茶山的建设,所费不小,不但把准备还给徐行之的一百万花掉了,还又从他手上赊欠了他新开发的一套管理程序。
虽然徐行之没有研究出能挖追肥坑的全自动小挖掘机,但他做出了一套非常适合他们的管理系统,这个系统分成好几部分,联网后,可以适时监控养殖场室内的温度和空气质量,对家禽的生长异常发现预警,甚至还链接了苏杭他们的工作日志,会适时地对他们进行提醒。
再还有,他也把直播的数握与后台联系了起来,往后,他们所有在网上接的单,都可以直接进到后台程序,方便他们出货和管理。
年前政府带着一些人来他们村学习观摩加参观,有好些人都看中了这套管理程序,提出要眼徐行之购买。
雪仗打累了,曹磊带头挖坑,他们在雪地里烧火烤地瓜,一个个吃得手黑嘴黑,拿雪水擦擦,才心满意足地下山。
小曹洛被无良的爸妈抛弃一下午,看到人后连抱都不要他们抱,一扭脸,朝着徐行之
伸出了手。
然后就毫无客气地在徐行之身上撒了一泡尿。
众人都哈哈笑,曹磊边笑还边说:“没事,这是童子尿,沾好运的。”
曹母也煞有介事地附和:“没错,被小宝宝尿身上,说明行之你跟苏杭的好事也要近了。”
没有人将这事放在心上。
雪化之后,南山村进山那条公路上的月季开得沸沸扬扬,曹磊说服徐行之和苏杭,拍了一条他们在公路上牵手行走的小视频,美得如诗如画。
爆火。
他们那条路也因此成了好多网红的打卡地,小情侣们的浪漫花路。
由此,南山界正式开发了他们的旅游之路。
当年的十月,徐母领接的“古村落修复建设和美化工程”也正式完工,村里很多年轻人开始回流,将自己的家都改建成民宿接待游客。
到第二年的暑假,南山界村光游客观光量都达到了七十万人。
他们村真正成为了集养殖、种植及旅游为一体的新型的美丽乡村,上了省里的宣传视频。
孙遥看到了新闻,给苏杭打电话:“今年的同学聚会你没来,班长那个损的哦,专门在聚会上放了你们村的视频,然后吴滺滺的脸色你没看到,我还当面问她了,‘苏杭现在可是个估值上亿的公司老总了,背靠大农场,请问滺滺同学,您除了老公和孩子,还有啥呀?’”
“你知道她怎么回的吗?”
那会是晚上,苏杭有些饿了,咔嚓咔嚓吃着小饼干,问
:“怎么回的?”
“她说,‘有钱又怎么样,她结婚都几年了,到现在孩子都没生出来一个,跟你一样还不是个不下蛋的老母鸡!’把我气的哟,当即跟她撕了起来。”
只听她说,苏杭就能想象得出当时战况有多烈。
服气了,这么多年,这俩还是这么不对付,还偏偏,每回聚会,都要凑到一起去。
苏杭安慰她:“不气不气,过两日告诉你个好消息。”
孙遥撸着袖子,余怒未消:“现在除非你告诉我你怀孕了,否则没有什么是好消息。”
苏杭抚了抚额。
事实上,她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怀孕了。
这一年里,她和徐行之没有明确谈过生孩子的话题,但是打从小曹洛开始跑着追着他奶声奶气叫“叔叔”开始,他们的避孕措施就开始做得稀稀拉拉。
后面甚至一度随缘。
小一年过去,苏杭还曾怀疑过自己是不是那种很难有孕的体质呢,结果这个月,她的经期推迟了。
虽然还没有检查,也还没有任何症状,但她莫名觉得,她应该是,中奖了。
事情没确定,她也不好和孙遥说。
万一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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