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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清看着贺尘渊的所作所为,嗤笑一声,然后对云深说,“宝贝儿,不要再累着自己了,吾会心疼的。”
君清对贺尘渊嗤之以鼻,贺尘渊对君清也不屑一顾,不就是装体贴,装温柔,谁不会是的。
贺尘渊摸了摸云深的额头,“阿深,是不是生病了?”
云深眼角余光看了看虎视眈眈的君清,为了贺尘渊的人身安全,云深只能拂开贺尘渊的手,“尘渊,我没事。”
云深实在扛不住这三人行的气氛,主动开始赶人,“尘渊,我还有些累,想再休息会,你也回去休息吧,明日还要处理帮助张平的那个妖道的事。”
贺尘渊:“好,那阿深好好休息,我明日陪你去。”
云深现在只想打发人,不管贺尘渊说什么他都应下了。
贺尘渊出去后,君清就直接贴到了云深身上,“吾就知道,宝贝儿还是舍不得吾,想和吾单独相处。”
云深也对君清的厚脸皮感到有些无奈了,这脸皮厚的堪比城墙,“阿清,我真的累了,让我休息一下好吗?”
君清哪受得了云深如此示弱,何况云深叫了他阿清,就算云深要他的命,他恐怕也会答应。
君清:“好,宝贝儿,你早些休息,吾改日再来看你。”
在门口听墙角的贺尘渊,又偷听了一会,确定房间里确实没有声音了,才确认君清真的离开了。
贺尘渊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一早,云深就起了床,贺尘渊也早就起了,一直在注意着隔壁云深的动静。
贺尘渊开了阴阳眼以后,不光能看到鬼怪,耳朵还能听到以前听不到的东西,简直可以说是顺风耳了。
但贺尘渊这些本事也没用在什么正道上了,阴阳眼用来窥视情敌,顺风耳用来窃老婆屋里的动静。
当下贺尘渊就是一边处理文件,一边竖起耳朵注意着云深的动静。
在听到云深起床的动静之后,贺尘渊立马放下手里的工作,起身对着镜子整了整衣着。
而后打开房门,走到云深房门前,抬手敲了敲门,“阿深,你起了吗?”
云深打开门,“尘渊,进来吧。”
贺尘渊一进去就在想该怎么和云深说自己惦记了一晚上的事,想来想去,但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云深看着面前欲言又止的贺尘渊,“尘渊,有什么事可以直说。”
贺尘渊:“阿深以后可以唤我阿渊吗?”
这是贺尘渊昨晚听见了云深唤君清为阿清的时候就想说的话,贺尘渊为此辗转反侧了一晚上。
云深看贺尘渊面色凝重还以为是什么大事,甚至都想到了君清暴露的可能性,但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件小事。
云深笑笑,“好,阿渊。”
贺尘渊听到了自己想听的,嘴角压都压不下来。
贺尘渊:“阿深,一起下去吃饭吗?”
云深:“好,走吧。”
贺尘渊如愿和云深吃了饭,饭后就顺理成章的一起踏上了前往寻找妖道之路。
贺尘渊开着车,心甘情愿的当着司机,还在洋洋得意,君清是争不过他的。
贺尘渊哪里知道,君清在鬼界没有一刻是不想弄死他的,要不是会两败俱伤,君清绝对要让贺尘渊见见鬼界的风光。
但君清却没想到还真会有这个机会,他此时的愿景有一天竟然实现了,但不是以他期望的方式。
云深与贺尘渊依靠追踪符的引导很快就找到了妖道的藏身处。
那妖道倒是没有逃去别的地方,就藏在京市之内。
贺尘渊与云深到了地方。
贺尘渊看着面前的复式公寓,“阿深,是这里吗?”
云深点点头:“是这里。”
贺尘渊:“那我们现在上去吗?”
云深:“不急,我先布个阵法,防止他留有后手逃走。”
贺尘渊这次留了心眼,认认真真看着云深是如何布阵的。
等云深布完阵,贺尘渊状似不经意的问起:“阿深,这个阵法好用吗,我不是怀疑你,只是担心困不住那妖道。”
云深:“阿渊不必担心,这阵法困住他不成问题。”
贺尘渊:“那你呢?”
云深:“什么?”
贺尘渊:“这阵法能困住你吗?”
云深:“阿渊,是担心我会把自己困在里面吗?”
贺尘渊:“是啊,阿深会被困住吗?”贺尘渊是开玩笑的语气,但他其实是认真的。
如果最后还是留不住云深,那他就要困住云深一辈子。
云深:“不会的,阿渊放心吧。”
贺尘渊听到云深的回答,看来这个阵法困不住云深。
贺尘渊跟在云深身后进了公寓,这次依旧是用了穿墙符,防止打草惊蛇。
但云深与贺尘渊上上下下看过,那妖道却并不在公寓内,但追踪符显示就在这里。
贺尘渊:“阿深,人不在。”
云深:“应当是有个暗室,所以我们没发现。”
贺尘渊:“暗室?”
云深直接拿出了手里的司南,用了一张寻灵符,司南就指出了一个方向。
云深顺着方向走过去,却没有看到任何开关,云深挑眉,“果然是狡兔三窟,竟然还施了障眼法。”
云深拿出了一张符,念了一串咒语,随着一声“破”,贺尘渊就看到面前洁白无瑕的墙面上出现了一幅书画。
云深看了看书画,掀开,画卷背后果然有个机关。
云深打开机关,面前的墙就自动移开了,露出了里面的一条暗道。
云深与贺尘渊一同走进去,就看到藏在暗室里的妖道。
空歇看着面前的两人毫不意外,“到底还是来了。”
云深:“那么,打算束手就擒还是负隅顽抗?”
空歇:“我连你的追踪符都摆脱不掉,还有何负隅顽抗的必要?”
云深:“不为自己辩解一下吗?”
空歇:“事情是我做的,无可辩驳。”
云深:“可我看你的面相,平生却仅做过这一件坏事,其他时候应该都在行善积德,否则不会在我破了阵法之时才遭反噬。”
空歇:“做我们这一行的,一旦做错了一件事,那便全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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