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记账本和日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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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记账本和日记本
沈母不自在地蜷缩了下手指,说:“抱歉,妈妈不是故意的,该吃饭了。”
沈安白表情略显不耐烦,却没说什么,先去厨房的水池里洗了洗手,出来后,又坐到了小餐桌旁边。
沈母还没有落座,先是给沈安白盛了一碗小米粥,才给自己盛。
盛完粥她才坐下,桌子上有三个水煮蛋,一摞新烙的饼,一盘清炒豆芽,一盘京酱肉丝。
沈母伸手抓起一枚水煮蛋,她提前用冷水冰过,所以现在不算很烫,顶多算是温热。
她很快就剥下了鸡蛋的壳,把圆滚滚的鸡蛋放到沈安白面前那个京酱肉丝上。
沈安白卷饼的动作一顿,“这是给我的?”
“嗯。”沈母小幅度地点点头。
沈安白抿着唇,低着头反复地卷了一下饼,“你洗手了吗?”
沈母立刻张开她自己的手,“刚洗过,不脏的。”
女人年纪约莫四十多岁,双手因为常年干活,所以很瘦,手指很细,皮肤苍老,掌心发白,堆了一层厚厚的茧子。
她边说着,边扬起一抹笑容,努力地向沈安白证明,自己的手刚洗过,很干净,一点都不脏。
沈安白拿着筷子,嫌弃地戳了戳水煮蛋,戳了三四秒,最后他又松开筷子,抓起旁边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沈母看着盘子里的那个水煮蛋,想说点什么,最后咽了下去。
“粥粥,我们明天别吃水煮蛋了吧。”
听见这略显熟悉的声音,沈母愣了下,缓缓抬起头。
在画质略显粗糙的四方形小电视机上,里面那个餐厅看上去有他们客厅两个那么大,光线异常明亮。
那个叫姜喃的少年盘着腿,粉毛蓬松地搭在额前,他一手攥着大铁勺子,一手扶着盘子,一边往嘴里送水煮蛋,一边嘟嘟囔囔地说,“明天我想吃煎饼果子了。”
他身边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人,从那张漂亮的脸上看着很年轻,但是从气质上看,异常得成熟。
他表情不变:“做饭阿姨这几天请假了,可能要重新找一个了。”
“找什么找?”姜喃冷哼一声,“让姜清野那个小兔崽子来咱家当做饭阿姨。”
沈安白看得眼睛快冒火了。
他以前不怎么了解傅京州,但是对于姜清野,他可谓是如雷贯耳。
毕竟姜清野是桃子视频的执行总裁,相当于半个娱乐圈的甲方爸爸,桃子视频里的自制综艺爆火出圈了好几个,但凡被这位总裁多看一眼,搞不好一个机会就能咖位飞升。
沈安白之前一直都想和这位小姜总加个联系方式,结果找了不少人脉,都没有搭上关系。
他求之不得的人,却是姜喃随手就能招来的人。
这差距,如隔天堑。
“噗呲——”
惊天的瓷器碎裂声传来,沈安白吓了一跳,他连忙看向对面。
沈母面色苍白,她面前刚盛好的粥不知怎么的摔落在地,那个白色的碎花小碗四分五裂,里面黄澄澄的小米粥流了一地。
她没有看桌子,也没有看地面,而是看着电视机。
沈安白到嘴的话又憋了回去。
他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蹙着眉,小心地打量着沈母的表情。
沈母似乎是没有察觉到他在看她,略有些仓皇地看着电视机。
“妈,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沈母被这句话惊醒,无措地站起身,“我去拿拖把和扫把收拾收拾。”
沈安白盯着她的背影总觉得不对劲。
最近这两天,沈母连工作都没做,一心一意地照顾沈父,所有心思都在沈父身上。
不过是看个电视剧,怎么会吓成这样?
沈母收拾完地上的狼藉后,重新找了一个碗。
沈安白故意没管电视,母子两人沉默地吃完了这顿饭。
吃完饭后,沈母把锅里剩的那两个水煮蛋取出来,在保温桶里装了一碗小米粥,还有一些剩的小饼。
她收拾完,站在沈安白的卧室门口敲了敲门,“白白,我去医院了,中午回来给你做饭啊。”
“不用了。”沈安白冷声打断她,“你做饭不好吃,阿川今天中午接我取外面吃。”
沈母:“好,那我中午就不回来了。”
沈安白没再说话。
他趴在床上,心不在焉地刷手机,手指无意识地滑动着,根本不知道在看什么。
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耳朵上,小房子不隔音,他听到沈母把保温桶放在玄关口上,换鞋,换完鞋又拿起保温桶,出了门。
听到门板关上的动静,沈安白又等了两分钟,没有听见沈母折返的动静后,这才下床,出了卧室。
沈父沈母的卧室在正对面,面积比沈安白这个房间还要小。
里面有一张双人床,一个双人衣柜,连书桌都没有。
他蹲在床头柜前找了一圈,什么都没有找到后,又拉开了衣柜,翻了几下,最后成功在沈母一件大衣下面找到了她的记账本。
家里的钱都归沈母管,她不相信任何的智能存钱方式,每次都是把零钱换成一百块的红票子,默默藏在家里的某个地方。
沈安白看不上那点小钱,今天就是想来查查沈母刚刚的异样。
这个记账本对于沈母来说,异常重要。
沈安白一直以为,这里面都是沈母记的零零碎碎的账,直到现在今天看了,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有离谱。
记账本的前面确实都是记账,但是后面沈母的日记本。
沈母的学历仅仅停留在初中,她的字也又小又丑。
——今天偷偷去喃喃的学校看他了,感觉他很不高兴,其他同学都在踢球打羽毛球,他就坐在一边,好像很不合群。
这是第一页的日记。
看到“喃喃”两个字的时候,沈安白只觉头脑一懵,然后一片空白。
喃喃?
他妈妈为什么要这么亲切地喊着“喃喃”两个字。
难不成?
难不成?
沈安白从小到大,沈父沈母不曾打过他,苛责过他,甚至对他十分尊重,要什么给什么,给什么都要给自己力所能范围里最好的。
沈安白把这两件事情一联系起来,忽然觉得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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