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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几个人对未来那是一番展望,刘向东教授这半天说的话甚至比他一星期一个月说的都要多。
类思维跟真思维有什么差别?
在精密工业领域真的能达到精准决断的效果吗?
类思维模型与现有的工业模型有什么本质区别?
……
卷耳智能科技的类思维AI能力,像是给他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对未来的前景也是充满了无限的希冀。
而对这些问题,纪弘此刻也没有答案,只能说“是否能达到我设想的效果,那要等训练了之后才能有结果”。
于是,刘向东教授对于卷耳智能科技的训练计划更加的期待。
吃过晚饭,纪弘把他们送到了酒店的临时住处,而正要走的时候,孙博跟出来了。
“纪总……”
纪弘摆了摆手:“那我怎么称呼你?孙博士?”
“弘哥!”
“孙哥!”
就这样,纪弘互相叫哥的人又多了一个,其实他俩年纪差不多大,孙博还要更大一些,大四五岁的样子。
两个人的关系也是因此瞬间拉的更近了一些。
“弘哥,其实我很好奇啊,你们接下来是要做什么?做光刻机吗?”孙博对卷耳智能科技的好奇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是他一个他完全摸不透的公司。
说是公司,其实不太像公司——没有哪一家公司会像卷耳智能科技这样,它不刻意追求盈利,也不刻意去找赚钱的风口。
都说站在风口上,猪也能起飞,而卷耳智能科技大约就是创造风口的独特存在。
而且,创造的风口,自己并没有站在最前边。
尤其是开放API这个东西,他是特意了解过很多的,尤其是河州最近注册的初创公司,那叫一个层出不穷。
甚至,孙博对各家初创公司的业务都有所了解。
别的不说,快语这种软件,社媒啊,而且是大概率可以做成功的社媒,不说能顶的上微信,稍微有点儿规模,那就是准独角兽。
这样的项目难道不应该是搂到自己怀里,留着自己做吗?
换成任何一家企业,都会是这样的选择。
但卷耳智能科技偏偏没有。
孙博其实不大理解卷耳智能科技的这种思路——尤其是从商业角度来说,这都可以说是败笔了。
“优质的项目多了,你觉得快语优质,难道整顿网络信息的‘避坑防诈’不优秀?优质的项目做不完的。”
纪弘摇头道:“拉着更多的人一起,才能走的更远。至于伱说赚钱,我现在说一句我对钱不感兴趣,你信吗?”
孙博笑了笑:“至少比马芸可信一点。”
他这话并不完全是在开玩笑——马芸是一边说着对钱不感兴趣,一边疯狂的利用杠杆搞金融操作,若非央行出手制止,一旦出事,那就是一个小型的次贷危机。
而纪弘,从卷耳智能科技的操作看,那是真的并没有把赚钱放在第一位。
而纪弘说的也是真的——相比于赚钱,他更感兴趣的是攀登科技,去探索真相。如果拉着更多的人能加快这个进度,那他就会毫不迟疑的这么做。
现在的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做不到的东西太多了,就不说宇宙星空,外星科技什么的,就他自己身上的“+1”现在就是未解之谜。
对此,他虽然泰然处之,用安然用之,适当的放弃追根究底,但这并不代表他就完全不管了——而是要一步步的发展和攀登科技,终有一天要弄清楚整件事情的真相的。
而挣更多钱对此远没有发展更高的科技帮助更大。
而对此,他没有办法详细的跟孙博解释清楚,而是换了一种方式,如此说道:
“哪怕是世界首富,他能享受的也只是这个世界的极限。但发展科技,却可以让我超越这个极限。
“古代的皇帝,哪怕至高无上,手握所有人的生杀大权,他也享受不到刷短视频带来的乐趣,也没办法体验夏天吹着空调吃冰淇淋的惬意。
“从京城到江南,也得三五个月的折腾,哪像你,中午说来,下午就到我这儿了,古代的皇帝也没这待遇啊!”
孙博点了点头,他明白纪弘的愿景了——这就跟他追求数学的极限是一样的。
此刻,他开始认真考虑从科学院计算所跳槽到卷耳智能科技来了——在那边,他一个副研究员高工,虽然也不错了,但志同才能道合。
他感觉纪弘这里是。
按照卷耳智能科技的思路往下想,光刻机的事儿其实就有答案了,他们肯定没有自己去做的想法。
利用类思维AI这个大杀器,帮助光研所或者沪微去快速的去提高他们光刻机的水平和能力,应该符合卷耳的思路——这样更快。
“所以,现在光电所的光刻机什么情况?”纪弘开口问道。
“单次曝光最高线宽分辨力达到22nm的线宽,双重曝光能够实现10nm级别的芯片制造。”
纪弘看着孙博,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在逗我!”
“这是真的,而且超分辨率光刻技术,是没有技术壁垒的,不涉及其他任何家的专利……”
“好了,你说‘但是’吧!”纪弘说道。
“但是……”孙博自己也笑了:“现在还只应用在科研领域。”
“为什么,不能量产?”
“量产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超分辨率光刻机聚焦面积小,几乎是接触式光刻,而且是直写式的。缺点很致命,这你明白吧?”
纪弘很想说,我明白个嘚儿我明白,我不研究这个:“说清楚一些,具体是哪方面的问题。”
孙博这才想起,纪弘好像是土木专业,自学的编程和AI,光刻机他可能还真不太懂,于是解释道:
“做周期的线、点、光栅部件,举个简单的例子:我们就画两条线,这台光刻机是能实现单次线宽22nm的,如果图形复杂了,那就不行,做不了。”
这么一说,纪弘明白了。
芯片,尤其是现在的芯片,动不动在平方毫米级别的硅片上,刻画几百亿个晶体管场效应管什么的,甚至还是多层光刻。
图案的复杂度完全就不是一个量级的,只能光刻周期性的“点”和“线”,这差距也太大了一点儿。
“所以,王华新院士听了刘向东院士的介绍之后,才那么火急火燎的说要过来,他想看的就是你这边能不能有什么解决方案。”
孙博感叹道:“从简单到复杂,还真是你们类思维AI能干成的,这事儿说不定真能成。
“而且,你知道吗,超分辨率光刻机,光源用的是365nm,这要成了,以后换193nm,直接能抵得上EUV了就!”
纪弘笑了笑,并未绝对应承,思索着确实可行,但是具体情况的话,还需要看训练的成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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