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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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楚芸强行挤出一丝笑容,眼眶微微泛红,眼里闪烁着泪花“我已经决定了,我不要再喜欢知安哥哥了。”女人眉头紧蹙,泪水一时间有些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滑落,“太难受了……”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男人伸手去扶住她,任由她跌倒在他怀中,有些震惊,那双冷冷的的眼睛里夹杂着一丝丝无奈,“楚芸……”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她微微抬头,“张扬,我以后再也不要喜欢任何人了,我马上去和知安哥哥道别,以后我们便形同陌路了。”她轻轻靠在他怀里,能够清楚地听到彼此之间呼吸的频率。
一个不喜欢我的人,无论我怎么感化,他永远都不会看我一眼的。
日子悄悄地逝去,像午后阳光下安静的露珠。
初秋的凉风卷起樟树叶尖的暗香,午后阳光正斜斜跃上课桌的木纹。
顾氏集团里依旧氛围满满,办公室里男人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屏幕看,目不转睛地思考着眼前这些棘手的问题,突然间觉得脑子一热,有些晕眩。
顾拾黧伸手去扶了扶额头,眉头微微皱起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之间他一张白皙的脸上显得有些憔悴,眼睛里写满了疲劳,嘴角微微向下,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一张淡淡的薄唇看上去有些苍白,那对浓密的眉毛紧蹙。
向阳而开的花开起来就像阳光般灿烂颜色,向日葵失去了太阳就是失去了旋转地目的和方向。
阳光从密密层层的枝叶间透射下来,地上印满铜钱大小的粼粼光斑。
”楚芸,你把我叫出来究竟是想要说什么?”沈知安穿着一件炭灰色高领毛衣,搭配一条黑色西装裤,脚上是一双纯黑色哑光马丁靴,只见他一双冷冷的眸子微微眯起,瞳孔在阳光的映衬下折射出一道浅浅的光芒。
姜楚芸敛眸,一张精致的瓜子脸上扫过一层淡淡的忧愁。
站在车站旁的枫树下,刚到初秋叶子便开始微微泛黄,时不时有那么几片落叶随风凋零。
她依旧是穿着一身酒红色,酒红色的披风,帽子没有戴上,层层叠起留下一圈圈褶皱,明暗交界,下面是一条卡其色长裙,薄薄的轻纱随风飘扬。
“知安哥哥,喜欢一个人太辛苦了。”女人微微仰起头看着他那张俊秀的脸说道。明明我也为了你付出那么多,而你只看到了别人对你的好,你告诉我什么是回音?
乌黑的头发瀑布般垂直地披在肩上,脸蛋微微透着淡红。
她额前的刘海看上去十分稚气,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女生,相反,她更像是大学校园里稚气未脱的可爱学妹,像是邻家妹妹般。
沈知安微微一笑,笑意轻轻地漾及全脸,之间他淡淡的应了句“嗯。”语气十分冷淡,配上他那张温柔的脸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这是什么意思啊,我今天明明那么伤感,难道连一点安慰我的话都没有吗?
姜楚芸微微皱起眉头,一脸不爽地看着他的脸,“我已经决定好了,我以后不要再喜欢你了。在接下来的这段日子里,我要努力克制住自己对你的感情,我相信很快就会把你放下的。”
她一字一句地说着,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像是嵌了两汪清水般。
“祝你幸福太假了,我祝你喜欢的人拒绝你。”女人柔声说道,一改以前刁蛮任性的性格,话音刚落,她便转过身去直径走进车站里,在他看不到的那一面,她依旧是没有办法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笑就像清泉的波纹,从他嘴角的小旋涡里溢了出来,漾及满脸。
夕阳西下,暮色降临。一轮明月冉冉升起,带来了繁星灿烂的夜空。
一群眨着慵懒眼睛的星星散落在明月四周。
夜色抹去了最后一缕残阳,夜幕就像剧场里的帷幕,慢慢落下来了。
顾拾黧轻轻扶着额头,一时间只觉得睁开眼睛整个世界便天旋地转的,只要一放开手就仿佛是坐不稳了一般,一股未知的力量推动着他的眼皮,最后不得不在办公桌上倒下。
宋诗辞穿着一件白色吊带打底,外面是一件黑色西装外套,搭配一条黑色西装裤看上去成熟稳重,脚上踩着一双红底高跟鞋,高跟鞋踩踏地面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敲门声一声接着一声,发出清脆的声音,明晃晃的灯光洒在身上笼上一层神秘的光芒,一头栗棕色的卷发折射出一道耀眼的光芒。
见没有人出声,她只好自作主张地推开那扇沉重的实心木门,映入眼帘的是倒在办公桌上心神不宁的他,女人大步流星地跑到他身旁去,突然间有些不知所措。
“拾黧,你这是怎么了?”她连忙伸手去摸了摸男人的额头,片刻后猛的缩回来,眼里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震惊,“怎么会这么烫啊?是不是发烧了?”她的语气显得十分急促,感觉心脏就要骤停。
见没有任何回音,她只好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双手颤抖着叫了救护车,好在凌晨几点的时候公司里没有什么人,不然不知道又会闹出什么幺蛾子了。
大地已经沉睡了,除了微风轻轻地吹着,除了偶然一两声狗的吠叫,冷落的街道是寂静无声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拾黧你感觉怎么样?不要吓我好不好?”宋诗辞声音颤抖着说道,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这样自己却束手无策,心里面有些难过,只能静静地等救护车的到来。
“怎么会突然间这样啊?都这么大的人了还照顾不好自己吗?”女人手忙脚乱地在原地徘徊着,每隔几秒看一眼手机屏幕,生怕耽误了时间。
一排排的路灯瞬间被点亮了,像一颗颗夜明珠似的布满了繁华的大街。
川鹤穿着一件酒红色大衣,衣摆随风飘荡,一改往常的发色,此刻顶着一头雾蓝色短发正悠哉悠哉地躺在工作室座椅上,吊儿郎当地翘着二郎腿。
许柒夜轻轻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见到眼前这副场景,慢悠悠地开口说道“看来还是不想工作啊。”他的声音很轻,仿佛是说给自己听的,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里扫过一层淡淡的忧愁。
只见他手里拿着文件夹,在门前的走廊徘徊不定犹豫不决。
男人直径走出来,雷厉风行般走到他身前,“没有,突然改变主意了,说是要拍戏是吗?剧本给我。”川鹤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伸出一只修长白皙的手。
许柒夜诧异地抬起头,像是突然间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啊好。”话音刚落,便把手里的文件夹递到他手上,心里还是有些不可置信“怎么突然间就改变主意了?”
金丝眼镜在昏黄的灯光下折射出一道耀眼的光芒。
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突然间好像觉悟到了什么道理,这个时候选择权还在我手上吗?
川鹤一只手拿着文件夹,另一只手插进口袋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难过的事,眼里扫过一层淡淡的的忧愁。
突然想起在福冈时那个禁忌之吻,这么做也算是给她一个交代吧。
“不过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我都为你这个决定感到开心,你能相同我们很开心,可是唐芷不是去福冈找你了吗?你们怎么没有一起回来?”许柒夜淡淡的说道。
身前的男人身子微微颤动,一阵风吹过,一头雾蓝色的碎发微微颤动,“她可能不会再来找我了。”他的声音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
走进院内,一股消毒水味直扑口鼻。
偌大的病房外,是凌乱的脚步和刻意放轻的谈话声,医生的神情渐渐染上窘迫。
宋诗辞轻轻敲了敲主任医师办公室的门,扬起长长的睫毛,眼珠像浸在水雾里的黑葡萄。这次不知道是凶是吉,只希望他能够平安健康。
找了张椅子坐下后,办公室里的气氛有些窘迫,女人紧张不安地抬眸看了一眼身前这个白衣大褂主任,主任看上去四五十岁,有些秃顶,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手里拿着钢笔,不过没有动手写字。
“请问拾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这样应该很快就能好起来吧?”她眼皮微动,长长的睫毛也跟着颤动,仿佛蝴蝶扑扇的翅膀。
主任的领口上工作牌清楚映着“刘志成”三个大字,只见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粗略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女人,“要做好心理准备。”他的声音低沉稳重。
话音刚落,宋诗辞的眼眸突然闪过一丝期待的光芒,那张红润饱满的花瓣唇娇艳欲滴,“您说吧,不管结果如何,我都想知道个结果。”女人轻轻抿了抿嘴,目光有些躲闪,害怕听到什么不好的字眼。
刘志成抿了抿嘴,“是这样的,你丈夫呢,他的心脏是有点问题的,可能是以前没太注意,如果他是现在这个状态动手术接受治疗的话,恐怕手术成功的概率也微乎其微,本院从来没有这项症状成功的案例。”男人淡淡的说道,习惯性地把手里的钢笔塞进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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