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 天骄洛凝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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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压力一瞬消失了。
“咱赢了呢……”虽然还是那脸淡然的表情,妖狐幽兰最后一词倒是听出有点意料外的疑问,“哦,不能相信呢。”
好吧,我也不愿意相信,其实向为玩家的蒂珐涅其实游戏水平渣烂么。
“哼嘿。”手上的电光消失,小小的魔王写满失败的表情,还真想让人好好记录下来,但是这么做小命会有危险的还是算了吧。
“那么,与咱的约定。”
“当然了,我会遵守的,但在这之前,你不觉得问题在于,我现在有这么多余的魔力来收束这个城市基盘的乱流吗。”你倒是坐下来讨价还价,“我需要一点一点的技术上支持。”
你这个借口就好比说坑王说自己显卡崩溃然后偷懒一样,纯粹只是不想干的事的证明吧,明明认真去做的话,用纸都能写出一万多字的篇幅,他却总是对着空白的电脑发呆,什么都不干,空让别人乱期待到想把他塞到马桶里放水冲掉,不如说,如果被坑了的人看到那些挖坑都不填的请都这么做吧。
“说好了,咱这里可没有战斗力可以借给你了哟。”心情明显愉快的妖狐幽兰,“破坏规矩的事情咱也不会做了的哟。”
“哼,当然不需要你破坏规矩,只要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行了。”
喂,这有什么区别吗?只是程度上的区别而已。
“哦,这个咱倒是可以办得到哟。”
同样眯着眼的两人一瞬间表情同步了,你们又在台面下答成了什么交易。
“嘛,别把咱的窝弄得不可收拾就行了,咱现在没有空去管你,也没有能力去管你。”说完把椅子一拧,又继续把身子对着窗外,只给我留下一个椅子的靠背,真是都没啥礼貌的人呢。
“哼,分寸什么的,我自然会知道,如果你代表监察者议会说这个态度,当然我也不是不知道深浅的存在,奴隶,给我开门。”两脚一跳,从对她来说有点高高在上的办公桌上跳下来,蒂珐涅踢了一脚我的小腿,“虽然刚才你很安静地待在那里,只是我总觉得,你一直在想着些什么奇怪的东西。”
总之这肯定是错觉,我可是很有礼仪的什么都不说,你知道这花了多少的自制力的么。
“你的自制力的作用是用来让自己闭嘴的话,还真是廉价啊,奴隶。”
谁是奴隶啊。
我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房间的门,再怎么说,就身高来说,让现在的蒂珐涅开门是不太可能办得到事情,尊老爱幼是这个国家的优良统传,再怎么样,我也不想和那些非主流的脑残们混为拉低全国道德人均下限值的同伙。
虽然我倒不是特别想尊重蒂珐涅这个伪萝莉,但别人眼里的风评还是要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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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奇怪,停在停车场上这台明显开出门就要同时被警官、军方与国家盯上的车居然没有锁也没有任何人对它有兴趣,所谓的认知阻碍的法术还真是方便的东西,就是不知道在别人的眼里这台车是个什么样子,不会是破烂的助动力车这个水平的东西吧。
“要是当然下围棋说不定就赢了。”低着头装着大人的样子思考着的是怎么样都可以的话题的蒂珐涅,姑且让我劝一下吧,和道术师比围棋与象棋基本都是找死的行为,有句老话说这种行为简直就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虽然从史实上来说,关公用的武器倒真不是大刀这种兵器,但如果不怕死倒也是可以去耍一耍的。
太阳已经升到半空,早上的课看来是无论如何都来不及了,当然那里也没有什么特别大不了的事,和班长搞好关系,出席率怎么样都可以打点一下的。
“算了,反正也没指望那只狐狸精会伸出援手,只要她什么都不做,今天我就赢定了。”
你又赌了什么东西啊,就以这个状态,等一等,这种有着好奇心,破坏力和《未成年人保护法》的状态,连能阻止她的人也一个都不在的状况,谁来救一救我。
“别发呆,给我发动车,在校园祭的最高潮一定在等着我,主角没有到,戏怎么好开演呢。”
你不论怎么说,都是有历史以来最不合适当主流漫画里的主角的人的人物啊,友情、勇气、努力,不论那一个都和你没有一点点关系,要是说有关系的,就一定是站在你对面的人吧。
“有空报怨,不如给我好好开车啊,奴隶。”两腿像骑马一夹后坐的车鞍,然后用力摇晃起车身,小小的蒂珐涅在努力地妨碍驾驶。
是,是,别在我身好摇来摇去啊,这车可不是三个轮子的,歌唱着青春的日子可不是在公路上摇摇摆摆着奇怪的机车,可不是正确浪费人生的方式,不对,从某种意上的确是在浪费人生。
从这里赶到学校还是有段距离,随便说点什么打发时间吧,比如这台车的能源问题。
“呐,蒂珐涅,你知道这台车是用啥作动力的吧。”
“哈,你在说什么打发时间的傻话,我怎么可能了解那个机工魔术师的大作,你知道鸡能吃,你还要知道鸡要怎么下蛋的么。”好比喻,的确鸡下不下蛋之类的问题就交给生物学家和兽医,你只需要知道鸡肉怎么做才好吃就完全可以,但是问题在于这不是我需要回答吧。
机工魔师的作品总会在奇怪的地方隐藏着什么微妙的要命的机巧,以防止那件东西用来对付制作者本人,天才知晓这台车隐藏了什么奇怪的玩意,万一驾御它的不是所谓的强运,而是啥让你后悔终生的东西,比如我骑下的油箱部分其实是一个不输给电波炉的大号辐射源,那么我下半身的人生幸福不就毁灭了么。
“放心吧,里面只不过是个大号的可燃式炸弹。”
这样更糟吧,有问题这就不是有没有下半身幸福,而是还有没有下半身的问题了,这让人怎么安心得下来,别在摇了吧,就算有很大程度上是自动驾驶,也不能这么折腾啊。
“刚刚的话,那是骗你的哟。”
咦,啊,对了,你的确说不知道这个东西的结构来着。
“不对哟,奴隶,我说的是,‘放心吧’这句话是骗你的哟。”
被欺骗的是那句话怎么样都不能相信的部分吗?连安慰也是假情假意,你倒是有点诚意的也好吧,喂,别站在车上,我了解不论怎么样的车祸你都不会被伤到一点毫毛,但不代表正在开车的我就能完全没有事,你这样做,我会很难办的啊。
不管我在下面的抱怨,用小手支着我的肩膀,小小的魔王站在这台充满着地狱与机械风格的两轮动机交通工具上,一边用小小的声音指挥着前进的道路,一边破坏着我的守法交通记录,一路上没有被摄像头和交警叔叔们的打扰实在是太好了,才怪。
你不会是一路又把我指到那个见鬼的陷阱里去吧。
“当然,相信我,奴隶,好好听话就行了。”
谁是奴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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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河,城市的风景就完全不同,从现代的港口变成不断爬着山坡的山城,这边与其说是城市建在山上,倒不如说城市镶嵌进到了山里,除了偶尔才看到道路与山谷中藏在树林后的民居之外的地方,可是一点也看不出是个现代化的城市的一角,要不是山与山之间还架着电车的轨道,我还差点以为这里那里的偏远高速公路,因为高低落差与山崖隐藏起来的城市一角,让人深切地理解到为什么旅游业会成这这个城市的三大支柱产业。
已经看到拉开了维护中告示牌的电车月台,二天前那些笨蛋作出的真不知应该说是装傻还是真傻的壮举留下来的残局依然残留,没有人来收拾一下吗,那些议会和协会的魔法师们呢。
“就这样不要刹车,一路冲下去。”站在我身后的小小魔王命令道。
你肯定的吗?这一路可是下坡啊。
等不到我的回答,就如吃了啥过期的春药发情野马一样,不受控制的向下冲过去,果然不能相信机工魔术师的随便做出来的产品。
后悔药要是能做出来就好了。
一边体会着速度带来让人眼流与鼻涕齐飞的快感,一边祈祷科学也好魔法也好有着能发明出这种神奇药物的人,不论怎么说人民群众会感谢你的。
好在一路上什么人都没有,不然我的形像大概就要跌破底价了吧,虽然本来就是跌停不见长的万年潜水股,要是有那个股长能把他捞起来就好了,指望那些成了仙精的散户与大户根本就是在小看了这个不正常的证监局。好吧,其实这些话题之间是没有什么联接关系的。
带着火花,被当成车轮的巨大齿轮锯开了雕花的金属大门,这东西很贵的吧,完了之后谁会为这玩意赔偿,我吧,不会是我吧。
迎面撞来的触感,就好像是从五十米高空直接与大地母亲来一次亲密接触后的感觉。
“我可不记得校园祭请过这种不速之客。”眼角看到的是穿着特别的硬底马靴飘扬着苍白色的长发,无双的战舞姬,从正面把我踢下了车辆,就在锯开了大门,就要冲刺的一刹,我差点以为自己看到了天堂,“啊,抱歉,踢错人了。”完全没有听出有一点歉意啊。
蒂珐涅在半空中完美的一个翻身,转体踩在我的脸上,我的眼前一片黑暗,“当然,不速之客也是客,你不觉得这样做太过份么。”轮不到你来说,快从我脸上下去啊,也别用把我的脸当鞋擦,好痛。
“就你一个人么?”从我脸上跳下去,蒂珐涅一脸轻松地说,“奴隶,你还打算躺到什么时候。”
刚刚你在我身上,我能站得起来就奇了怪了。
“第一学生会长正在操场上主持最大的活动,第二学生会在被破坏的围墙那边压制你请来请来的人弄得脱不开身,所以说,只有我来了,虽然不见得能阻止你就是了。”穿着蓝灰白三色的学生会长专用制服,吕慧试图对我说明,“那么你呢,跑腿的,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奇怪的不是我吧,为什么你会等在这里才是奇怪。
“被他叫来这里等着的话,当然就只能在这里等着了吧。”
那个死宅男,他是站在那一边的,好吧,明显没有理由站在我这边不是的么,重色轻友的家伙,应该提请异端审判团去把他烧死。
“你是指的谁?算了这是小事情。”挺直小小的身板,再甩了甩看起来娇弱的小手,蒂珐涅手中捏着紫色无声的电光,“看来和说理比起来,直接上会更容易理论呢。”
“我倒是希望和平解决,说理说不通的人,是你吧,小姐。”踢了踢带着装饰用铁片的马靴,吕慧叹了口气,“不论怎么说,跑腿的,希望你能作证,这是正当防卫吧。”
从各种方面来说,我这都算是不法入侵,就算不想承认也只好承认了。
“哼,打胜就不是了。”
公理可不是这样说的,虽然我想这么提,但是估计说出来她也不会听,而且还会被砸,那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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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有云,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在武器上面,吕慧其实很不妙。
但也许是因为蒂珐涅平时太过于依赖魔枪的黑暗与电击的属性,本来应该不可能用正常的武器招架的轨迹,被平凡的一双马靴阻止了下来。
太过于长的枪对于接近战其实相当的不利,但是如同挑战这个世界常识似的,明明是用作投掷用的超长魔枪,在看起来握也握不稳的两手,借着惯性,如同没有重量地变幻着攻击的角度,如果是一般人的话,早就被这惯性带来的回转弄昏了吧,但正是因为是魔王,才能不需要考虑三规管的压力用出来的招数。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吕慧才轻易地用厚重的马靴胶底阻拦下面对的攻击,也正是因为她根本无视一些法术的体质,才能与魔王对抗。
如同她的稀少的灰白色长发一般,吕慧的身体抗拒任何魔法的效果,而且不知道是因为何种原理,大多数的指向魔法会在她接触到后直接消失,因为魔法引起的物理现像也会停止,正如字面意义所言,一切魔法都不能作用在她的身体,即便是大型的法术的效果在她面前也同样会直接消失、偏转、通过、逆反等等,她所在的那里,就好比巨大的魔法力旋涡通过了一个个奇怪的空洞一样。
“如果看到力矩的线的的话,这种攻击很容易就被看穿了呢,小姐。”因为各方面的不足,必需像扛杆一样借着支点来引导惯性带来动力的角度,正是蒂珐涅小小的身体控制两支超长魔枪的秘诀,我这样说起来轻松,只是里面到底用了什么技巧才能把这两支长枪控制自如,也实在是让人不可思议。
只是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会被轻易地看穿线路,在晃过几次的枪身的划线之后,吕慧近身直接向着作为支点的另一把魔枪的枪底扫过去,如果被破坏掉平衡,那么下一波的攻势也就无从论起。
“天真。”蒂珐涅两手一松,另一只手的长枪借着重力一端支到地面,被吕慧踢起来的枪像压力表的指针一样,在半空中转了一圈,向着还没来得及收回的腿扫过去。
但是马上,另一只曲起来的脚发力,借着姿势,扭转了身体,同时借着上升的势头,踢开了换手成为支点的枪尖,吕慧从容地让扫过来的枪身从自己侧身掠过。
勉强能跟得上她们两个人行动的眼睛,已经又开始不够用了,没有什么花丽的魔法,一个是无法使用,另一个是根本就不作用,纯粹以人类能达到的技巧也能做出这样的动作么,虽然一个不是人类就对了。
就在我扶起车之前,她们两个人已经交手几个来回了呢,纯粹用武术来说,宗师们的对决也不过如此吧。
但是这样的交手是不可能会持续的,如果不限规制,所有的技巧性交锋卷入消耗战的可能性都不会特别地高。
要么,就是绝对性的辗压,要么就是对峙然后一瞬间的突破。
事实上,情况最后不会演变成女孩子之间扇脸抓头发学猫挠就谢谢天地了,她们两个之间,从体格上来说,应该会变成姐姐打小妹妹的屁股的福利--那是更加地不可能的。
反正不论如何,我都是插不进手,只能安静地在一边看着她们的战争,应该说,只要别把我卷进去,她们谁想怎么样都好了,反正也都是不会这么轻易死掉的人,与其像个卷进修罗场里的后宫废材男一样,关心她们的战争,倒不如担心一下自己的人生安全会比较好。
从这一点上来说,我很佩服向北一方,像我和死宅男这种明显只会被卷进桃花难的人,可没有把劫转成运的气势与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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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差不多就该动真格的了吧。”借由交错的轨迹,两人拉开了距离,就算得意的超视距魔法无法使用,但是并不意味着她不会使用一些可以帮助自己完成在正常物理学意义上不可能做到的动作。
“我倒希望你只是在开玩笑。”摆好防御的架势,吕慧从用脚挑过一面彩旗,卷起旗子用旗杆当作棍子,“不过我也讨厌不认真的人呢,如果不是全力,也就没有意义了。”
“希望你不是说说而已。”瞄了眼自己的对手,反正校门前的小广场也足够大,因为现在人流都集中在操场那边,这里闹得再大,也只会被当成祭典的余性节目,如果是按这个想法想要大闹一场的话,小小的魔王是相当不介意破坏掉什么的。
仔细想一下,警察与法律本来就是只有在事后才会出场,那么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阻止你了,那么为什么还不去做呢。
喂,话不是这么说的吧,这种犯罪预备者的言论。
“此身,全力出击。”压低身姿,一瞬暴出如同灵猫一样的弹跳力,吕慧开始突击。
小小的身体如同杂技一样向后翻跳,蒂珐涅手上的魔枪正如它本来的用法一样被投出去,“正好,来吧,就这样,让我见识到人类武技的极限吧。”手一甩,长长的三刃长枪像被加速的炮弹影子,只在空中留下残像,然后再把手收回来,另一把同样的魔枪就随着紫色的电光再次出现在小小的手心上。
并非魔法,也不是什么魔术,是魔王利用自己的特权,把自己的力量法则具现在这个世界上产生的武器,就算是魔法无效化的体质,也不能对世界本身的法则进行干涉。
由小小手心投掷出来的长枪,并没有因为力量而降低速度与精度,就如同是在虚空中有电磁加速一样,隐隐带着撕开暴风的气势,如果是正常形态的话,上面还会缠绕着暗黑与电光,在枪刃所落之处爆发出不输与狂暴的闪电的力量,正是蒂珐涅的最为得意的魔法投技。
仅仅是不完全版的魔枪黑暗闪耀的投射也带来了算是人类的极限也无法正面对抗的力量,但吕慧也无需正面对抗这种狂暴的力量。就算是眼睛已经无法追迹到枪飞行的痕迹,但是在出手的一刹,就已经看到手势的飞行道具对于一个她来说,是没有危胁的。
避其强,击其弱,借其势,返其身,以最小的力量,作最有效率的攻击,再强的力量打不到也就是空谈,借着飞过自己身边的魔枪切开的风路,吕慧以大型猫科动物一样的身姿接近着自己的猎物。她此时的身姿,大概会让所有在舞台上的武术家都哭出来的吧,虽然不华丽,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动作,只是安静而极速地缩短着两人之间的距离,眨眼一看,就如同两人之间的地面被缩短了一样。
然后蒂珐涅看也不看吕慧的位置,直接就着最近的距离刺下长枪,然后把整个地面翻起来,我说你这个小小的手是用什么样的技巧才能办到这种一看起来就像是扯淡的效果的。
好吧,现实告诉我,那怕是再扯淡的玩意在不合理的蛮力下也会变成实现。
没必要目视确认位置,炸开的地面一看就不像是人类能正常待在里面的区域,我说,蒂珐涅,这样没有问题吗?
很快,从炸开的烟幕中窜出来的人人影回答了我的疑问,虽然衣服有点破损与灰尘,但是吕慧精神好得像是吃了大补丸一样眼精里闪着光,旗杆的棍端一挑,只差一点就刺进蒂珐涅的胸前。
如果刚刚蒂珐涅不是向后倒退一小步现在吕慧应该已经拿到一分了吧,我是不太清楚作为武术计分有效规则,不过能在技术性上接近蒂珐涅的守备范围,已经不愧自己称号的实力。
然后回应的是,蒂珐涅的一个翻身,踏足的地面上的碎土块之类玩意像被什么向上的引力牵引一样,浮起来,蒂珐涅小小手掌上的紫色电光一合,地面上混杂着灰尘与电光炸裂。
呃,我已经完全看穿了恶魔的目的了。
在经过这一下,吕慧已经不好再进行攻击,倒是魔法对她有什么伤害。如同空洞一样的魔法免疫体质放在那里,就算是由魔王来使用禁术级的也不可能会对她产生什么效果,只是这个效果只能对于她自己的身体有效果,制服什么的,可不是外挂装甲。
针对人类的羞耻心的作战,蒂珐涅,你倒底是不是性别为女性的恶魔啊。
再打下去就是已经不算是什么作战了,纯粹就是养眼服务大放送,完全无码高清福利,个人高速现场独享,嗯,之后我会被打个半死的,作为代价。
“我不知道谁告诉你情报的,但是他没告诉你要装备多几套衣服么。”轻松跳到战区之外,蒂珐涅你就别嘲讽了,我不介意福利的时候再长一点,可生命的安全也很重要,当然是指我的。
勉强挂在身上的衣服已经破坏掉一半,本来就不是用作战争的衣料当然经不起魔法的多重奏,吕慧狠狠盯着我的眼睛像是要冒着火花,相信我这决不是只是羞耻心的问题,我的错?这真的不是我的错吧?什么叫只要我不在就可以继续打下去了,蒂珐涅,不论如何,吕慧都不是属于好斗份子吧,这样解释肯定有那里不对。
“哼,那就这样吧,学生会长是吧,残局的收拾就由你来吧。”蒂珐涅用枪尖挑起我的衣领,甩到车上,三步并作两步跳到我身后,“开车!”
说是这么说,你知道要去什么地方吗?
带着没说出口的疑问,我在被羞耻得一步也不能移动的吕慧的目光下离开了八重校园的大门前的小广场,真希望她明天一觉醒过来就会把这件事情忘了,不然我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被怨恨上的。
……分……割……线……
不愧是校园祭,不论怎么样奇怪的人都会出现在这里面呢。
离开了大门前的广场,人潮就像是突然出现在面前一样,让我骑下的机车寸步难行,就像广场是那里被谁有意清空了,然后本来应该去那里的人专程集中在这里堵我的路一样,嗯,能做出这样事情的人物,让我想到微笑着的月夜或者是全身泛着黑色雾气的云母学姐,黑色的切开更黑,经验诚不欺我也。
我只好把车拖到路边放起来,还好校园祭的时校内机动车倒也可以许可在里面运行,不过看情况大概也没有那个司机敢在这里开车的吧,开飞机还差不多。
“哼,没有用的奴隶。”跷着脚什么都不做的别在一边说风凉话,蒂珐涅,不如你来开试试,好吧,我承认我基本上只是装作开车的样子,但是装也是要力气的,功劳没有苦劳也值钱呐。
“算了,这里也可以了,把车丢一边,跟我来,不要让主人事事都教你啊。”
这样丢没有问题吗?还有,现在在外人看来,更像是大哥哥带着小妹妹来逛祭典,你能不能别把奴隶什么的挂在嘴边,谁是奴隶啊。
“哈,奴隶,这种风格的车,除了脑子不正常的人以外,还有谁会招摇地开走啊,被诅咒了怎么办,你脑子坏掉了么,奴隶。”
我很奇怪你脑子还装有正常的一般人思考方式啊,蒂珐涅,居然会说出这种话,不过这样子一开始被我们抢过来的原主人不是很可怜吗。
“要是动画化的话,就是一个不到十秒的龙套,有什么可怜的,那种只是为了剧情就去死的小丑。”
别随便让人去死啊喂,你又不是导演或者什么三流剧本作家,这也不是什么死神小学生在身边的奇怪推理剧,欢乐热闹的祭典不需要死亡。
“不一定,死一死会更高兴,对我来说。”看着远处的烟花,蒂珐涅愉快地点着头。
真是恶魔啊。
等一等,那边根本就不是烟花吧,这种奇妙的光芒只是失去目标的的流弹散开在大气中的残渣,什么样的流弹?当然是魔术或者魔法的箭矢之类,至少是有四个称号者实力在那里进行什么最好不要让一般人知道的事情,比如说危害社会治安什么的。
应该说每一年都不太平今天更甚之么,真是够了。
作为维护社会平安的一份子,我是不是应该干掉身边的罪魁祸首,以净化世间太平?但是身为平凡人的我应该离危险越远越好才是正确的生存智慧。
是想要离开还是想要干掉身边的人就是一个矛盾的问题了,好吧,其实答案很简单,凡人啊,看清自己的地位。好吧,乖乖待她身边什么也不干也是个不错的选项,你就不要追求什么明明是大人却跟在小学生屁股后面一颠一颠的算什么事这种无聊问题的答案了。
要是全世界都是这种小学生,世界早就没有希望了,大家都快去自杀吧。呃,我这么说是不是有中二病的嫌疑,所谓的高中二年级其实是高级中二的全称什么的,我完全不知道有这种说法呐。
“奴隶你别自言自语,别管这些人流了,蹲下来,让我骑在你脖子上来,这么挤真讨厌。”
其实我更讨厌挤这种人潮好不好,不过蹲下来让你骑,这怎么样,我们各自的尊严也实在是有一点,虽然我知道萝莉控们肯定求之不得。
一跺脚,“倒底隶你在嘀咕什么,快给我过来。”倒是不容我拒绝,跳起来拉着我的衣领强行让我弯腰,然后一口气跳到我脖子去,双脚交叉起来像打了结一样固定自己的姿势,你倒真不在意我脖子会不会断掉啊,有这种杂技一样的实力,不如找一个更好的交通工具如何,比如说那边那个一脸萝莉控相的笨蛋。
“少给我报怨,我也不承认不许可你抱怨,知道后山教堂怎么走吧,总之给我到那里去。”一夹双腿,小小的蒂珐涅看来完全把我当成马了,我应该说教她还应该服从她可是事关尊严的大事,好吧,其实冥冥中有个声音告诉我,所谓尊严什么的,早就和碎玻璃一样掉碎满满一地了。
好在人流还不是多到像挤满沙丁鱼肉的罐头,一个人的话倒也是能向前走,头上骑着个小姐也不怕有什么走散的危机,要说的话,我只有对未来感到百分之一千的不安才是我在意的主题啦。
所谓的八重樱学校后面的旧教堂啊,可是充满不可思议之迷的圣地,或者说鬼地也没错的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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