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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山倚水而居,只一峰独秀,碎玉般的琼花紧簇,翠玉般的广玉兰树枝繁叶茂。
霓虹灯下,盛澜清打车去了阳澄湖半岛旅游度假区。
湖面如洗,蓝汪汪的仿若深夜依旧澄澈的宝石,繁茂树叶遮挡下的岸边露伴,停留了不少等待游客的船。
她在景区处租了自行车,沿着近五十千米的专业骑行道慢慢骑行。
昆曲发源于地处江南水乡的昆山,昆山话也完整保留了中古汉语的全浊音。
盛澜清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抽空来这里采风,切身地感受当地的文化氛围。
“我要一份红油爆鱼面,一份阳澄湖大闸蟹,麻烦帮我送到213房。”
她宁愿对亲密关系麻木疏远,也不想再经历一次被信任的人背叛的伤痛,铺天盖地的嘲笑和讽刺在一瞬间朝她涌来。
深夜,盛澜清回到酒店房间后,刚给前台打了电话,就接到了安暖的来电。
席玉冷笑起来:“上下级之间,会有见不得光的交易吗?你还能在外口口声声说我对小情人抠门吗?”
盛澜清慢慢蹙起眉,缓缓地呼出一口气,问道:“那里面的东西,他看了?”
现在孑然一身,连公司都是依赖席玉建成的,实在没有别的东西可以给他了。
二楼房间内,窗未关严,夜风拂过桌面的书页,将那本陈旧的日记吹到了后几页。
席玉伸手按住了日记本,微微用力之下,手背泛起青筋。
“清姐,”安暖的声音明显有一丝心虚,“我去别墅拿东西的时候,碰到了席先生……他让你亲自去拿。”
但刚才极度的社死遭遇,让盛澜清没办法静下心来用餐。
盛澜清忽然有点不太想回B市了,恨不得立刻冲动地退掉飞机票。
席玉的嗓音是一贯的冷,越是沉冷,行事手段就会愈发诡谲阴狠。
盛澜清鼓起勇气,轻声道:“席……先生,冒冒失失闯入你家是我的不对。你能原谅我吗?”
一片寂静,只有略显紊乱的呼吸声。
【三月二十日,多云。今天我很震惊,席玉居然也会唱昆曲,声音还那么好听!我真佩服他,他会愿意教教我吗?】
“原谅?”
盛澜清闭了闭眼,用力咬下唇,丝丝涌出的血腥味暂时掩盖了内心一阵阵的抽痛。
她相当有自知之明。
下一瞬,她就抓起了床头的两个枕头,狠狠地甩了出去。
“盛澜清,”席玉的声音微涩,轻声问道,“你觉得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接着是服药、看心理医生,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同时没办法全身心投入到学习中去。
【四月十日,阴。今天我看见席玉要去休息室换衣服,我故意跟进去了,还非礼了他。他身材真好,是该死的衣服遮挡了他的美。】
什么关系?
盛澜清微怔,回想起她跟黎若水说过的话。
农历十月,正是阳澄湖大闸蟹最肥美的季节。
接下来,她如果还要跟清姐诉苦,就显得她有刻意诬陷抹黑的嫌疑。
刚一掀开盖子,盛澜清就瞥见了金黄的蟹膏。
她不爱的人,就不会伤到她。
盛澜清深吸了一口气,抚了抚胸口,稳定住情绪后,才去开门,让服务员送餐。
而她永远都不愿意成为妥协的那一个。
【……】
“席先生。”
“盛澜清,你可真行啊。”
一九二.二二七.二四九.二一八
少女炽热的心事分明。
“四个多亿,花在你身上倒是够了。毕竟你长得实在漂亮,圈子里多的是求而不得的男人。”
未关掩的窗帘处,外界的光亮如白昼。
敲门声中断了片刻,又继续响起了一个胆战心惊的女声。
这是他对待敌人的一贯态度,在此刻却似乎落在了她身上。
她还是没敢再直呼他的名字,毕竟她已经没有那个资格了。
她没敢真在他面前提交易这两个字,而是小心翼翼地说道:“目前,应该是上下级的关系?”
盛澜清不接话,只是垂眸看向已经冷掉的大闸蟹,突然发觉肥美的蟹膏有些令人恶心,
她跟席玉之间,原本就不该在一起的。
好几次都没了活下去的念想,却还是坚强地挺了过来,确诊为轻度抑郁症。
她想了想,试探着拨打了席玉的电话。
“您好,请问您现在方便吗?我是负责夜宵分送的人员,现在来给您送餐了。”
他冷冷地说道,转瞬间这点冷意就消散不见,平静得好像面对一个陌生人。
盛澜清没有了要将东西拿回来的心思。
“好,我知道了。”
【三月十八日,晴。今天心情很不好,顾老师领了个讨厌鬼过来,站在舞台下方听我唱《游园惊梦》,讨厌鬼批评了我。】
“啊啊啊啊!”
“盛澜清,我们之间的感情好像还没到这种地步吧。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想把一切都揭过?”
她出于对昆曲的热爱,挺了过来,治愈了疾病,却再不敢将软肋和真心袒露给别人看。
两个同样骄傲、要强的人,只会将彼此刺得遍体鳞伤。
【四月十一日,晴。老天爷,我居然梦见自己恋爱了,男主人公就是席玉。他声音特别温柔地叫我清清,我好像有点喜欢他了。】
“安助理,”温余几近无声地说道,“席先生毕竟是盛小姐的枕边人,指不定哪天就会和好。你可别枉作小人。”
【备注:看在讨厌鬼长得漂亮的份上,我决定大方地原谅他。】
她累了,毁灭吧,没有颜面活在这个凄风冷雨的世界了。
【三月二十日,阴。今天是我跟席玉认识一周年的纪念日,我去跟他表白。失败了,再也不要喜欢他了。】
安暖想了想,回答道:“应该是全看了吧。”
盛澜清故作平静,挂断了电话,坐在床边呆立了几秒。
她原本是想对盛澜清和盘托出,却被对面的温余提前看出了心思,一直要留在这里听她说完再走。
她所谓的真心,其实也不值几个钱。
这一次,不再是拉黑的忙音,而是很快就接通了。
盛澜清平静地开口,别过脸后,却在圆桌的梳妆镜里,瞥见面无表情却泪痕斑驳的脸。
她双手用力地掐在脸颊处,竭力让自己清醒一点。
“职场潜规则很常见,只要不影响到后续的正常工作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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