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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输
当晚,霍砚礼拉着霍夫人进行夫妻生活。
霍砚礼是情到浓时,都还记着明笙的右手不能压,小心的伸手一只手,看着明笙在他身下落泪。
“笙笙,要不要报复我。”明笙朦胧着眼看着霍砚礼,唇瓣微微张合,逸出几声轻吟来。
他们家笙笙这个时候果然不会客气,霍砚礼第二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脖颈处斑驳的痕迹,昭示着昨晚的风流。
“要打领带吗?”明笙还懒洋洋的陷在被褥中,现在,她已经不会像刚开始的时候那么惨烈了,不过也难免酸软,这个时候,就尤其想要躲懒。
“不用了,今天不打领带。”霍砚礼穿着衬衫,衬衫是高领的,将昨夜的欢愉悄然掩盖。
“今天会早点回来,要出去走走吗?”
“去哪啊?”
明笙打了个哈欠,现在这个时候,霍砚礼还有心情陪着她去玩?
“去哪都行,入秋了,听说乌麓山山顶的枫叶红了。”霍砚礼说话的时候走到了床边,捏了捏明笙的鼻尖。
“乌麓山,那不是在山城吗?”
“嗯,时间足够,我们坐飞机,去一趟山城。”霍砚礼是特意在这个时候说的,明笙还是不甚清醒的时候,最好哄。
“嗯。”
明笙不知道这个人怎么突然想起乌麓山了,那山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啊。
霍澜被霍砚礼以一种强势且十分不给面子的方式要将霍澜扫地出门,但是霍澜在走之前,却是几乎用掉了她在霍氏过七成的资源,摆了霍砚礼一道。
霍砚礼虽然靠着这一次机会,顺利的清退了不少霍澜手下的中高层,但是一个项目却将霍氏和贺家都缠住了。
霍砚礼不知道贺家到底投进去多少资本,但是他得步步为营,尽量少的往里面投入流动资金。
即便是霍氏集团,流动资金也是有限的,投进去可就困住了。
所以现在,那个看上去很有前景的项目,进度却极其缓慢,双方都不想多投一块钱。
贺西庭今天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跟着几个秘书,其中就有霍瑶。
霍瑶今天穿着职业装,走进霍氏的时候,不自觉的抿抿唇,在霍砚礼没有回来之前,她母亲是这里的主人,但是现在,他们都是客人。
贺西庭看着自己眼前冒着气的茶杯,细腻的白瓷甚至有些剔透,彰显着这套茶具的贵重,这种靠着茶具而显露的高高在上,是霍家一贯的风格。
贺西庭曾经专门去打听过霍砚礼,不是现在的他,而是四年前的霍家太子。
四年前,霍砚礼是霍家名正言顺的太子爷,是精心培养的继承人,矜贵无双,潇洒高傲。
贺西庭曾看到过贺西庭的一张照片,不知道是谁随手拍的,发到了网上,霍砚礼应该是偶然入境的,那个时候的霍砚礼远没有如今的城府。
年轻的小少爷坐在沙发里,指尖夹着烟,即便是在角落里,也是自然而然的惹人注意,贺西庭看了很多遍,霍砚礼的手腕上没戴饰品,只有一根绳子,上面挂着一个小装饰物。
那是小姑娘的头绳,贺西庭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东西的用处。
贺西庭看着那张照片,只觉得霍砚礼在无时无刻的嘲讽他的不自量力。
所以今天,贺西庭亲自来见霍砚礼,只想证明一件事,他不怕他。
贺西庭看着白瓷茶杯中缓缓舒展开的茶叶,是白茶,茶汤清淡的几乎没有颜色。
“十五分钟了。”
贺西庭看着对面给自己上茶的秘书,霍砚礼是个聪明人,话说得再难听又如何,礼数却是周到的。
“很抱歉,我们霍总马上就到,麻烦您再稍等五分钟。”
贺西庭的嘴角挑起的十分艰难,五分钟,这是第几个五分钟了。
“你们霍总的面子还真不小。”
秘书依然是得体的笑容,看着贺西庭,半点情绪都没有流露出来“贺总说笑了。”
霍砚礼来的时候,看不出半点着急的样子来,霍砚礼坐下之后,贺西庭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眼前这个人衣衫不整的样子。
贺西庭保持了二十分钟的笑容终于消弭了,霍砚礼比谁都知道,他想做什么,或者说,知道如何赢他。
霍砚礼没有系领带,衬衫的扣子还多解开了一颗,所以锁骨上斑驳的痕迹让对面的人一览无余。
贺西庭捏着自己手中的茶杯,死死盯着霍砚礼的脖颈“霍总这么瞧不上我贺家吗?来见我,都衣衫不整。”
霍砚礼抬手拽了拽自己的衣衫,看着贺西庭,竟难得露出一个和善的笑来。
“没办法,夫人黏人的紧,但是这是我的私事,和我们今日的事情没什么关系。”
贺西庭笑了笑,平复了自己那被瞬间激起的胜负心“是吗?”
“嗯,这不是刚结婚吗?夫人喜欢打个印记。”
贺西庭掐了一把自己的腿,伸手,露出袖子下的东西。
霍砚礼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但是贺西庭知道,他看到了。
那是一条很普通的红绳,系着一个银饰,那种大小的银饰,女孩子戴的比较多,最关键的是,那银饰的图案,是笙。
这样的图案,外面找不到,但是明笙从小到大,很多小饰品上都是笙。
贺西庭输了,明明这一场谈判,该是他占了优势,可最后,他还是输给霍砚礼。
“既然如此,贺家的资金希望能尽快到位,毕竟这件事,事关我们两家公司的合作。”
贺西庭输的很难看,甚至那一点礼数都不再维持了,贺西庭看着霍砚礼,去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红绳。
“那个形状很特别,对吗?”霍砚礼看着贺西庭,输都输了,那就输得更惨一些吧。
“霍先生看来是知道这是谁送给我的,是吗?”
“那些图案都很普通,她不喜欢,所以,为了讨她开心,我亲自画了一个图案,她之后的首饰,甚至是她的发绳,都用了这个我画的图案。”
贺西庭手上的绳子是被用蛮力扯断的,在手腕上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贺总想留就留下吧,你应该也找不到她其他的东西了,往后可能也不会有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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