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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林卿阮X墨禹澄:我叫林卿阮
十二月一过就是京大的期末周,林卿阮急得原地发愁。
原因很简单,京大的期末考试异常严格,每一场都要查学生证比对照片,好巧不巧从东郊回来的那一晚她的学生证就消失不见,不知道遗落在哪个角落。
不得已,周一她只好重新去补办。
临行前她向简意抱怨一句:“去一趟什么戏没接到,还丢了个学生证,真倒霉。”
“就当混个脸熟了,以后有适合你的戏份说不准就想到你了。”
简意宽慰她两句,抽屉一拉,她把两颗治胃药的药丸塞进她口袋,十足贴心。
林卿阮勉强笑了笑,混脸熟了又怎么样,娱乐圈最不缺的就是出挑美女,非亲非故的,凭什么人家大导演就要把角色留给她?
这些话都被林卿阮压在心里,她出社会出得早,高中就开始在校外兼职机构打工,寒暑假在横店跑了不少龙套,学校里的稚气全被社会棱角磨平,在别人还在等着一炮而红的时候,她就明白这个圈子没有机遇,有的只是背后看不见的资本和努力。
出门的时候她在路上打了个电话给姑姑,早上八点钟,应该是刚忙完全家早饭的时候。
赵美华刚坐下来歇歇脚,接到她电话挺开心,问她最近生活怎么样。
林卿阮说了句还好,心里惦念她前两天身体不舒服的事儿,让她抽空赶紧去医院查一查。
赵美华说:“不碍事,就是一点小毛病,时不时疼一下,去医院太麻烦了。”
“您要不去,放寒假我亲自陪您去。”林卿阮说,“别忽略小毛病,去查一下才安心。姑姑,我昨天银行卡给您汇了一笔钱,不多,先拿着用。”
赵美华唉了一声,想要推拒她好意,可这孩子总是不打一声招呼就把钱打入她账户。
“哪有学生挣钱给家里人的,姑姑在家都有钱,等你以后当大明星再来养姑姑。”赵美华没什么太多概念,只是问,“卿阮,你毕业后就能拍电影了吧?”
“挣多挣少其实不重要,姑姑就想在电视上看见你,你这两年好忙,一直都没回家。”
林卿阮蓦然酸了眼眶,她压下喉间的涩意,温声宽慰道,“我过段时间有空就回去看您。”
“那你寒假过年不回来吗?”
林卿阮顿了下,神色如常答道,“回不去呢,剧组这边赶工拍戏,一来一回太费时间,我又不是大明星,哪敢摆这个架子。”
这个理由林卿阮用了好多次,赵美华回回也都相信。
其实她们两个之间早有心照不宣的默契,刚出生的时候林卿阮就被不靠谱的父母遗弃,是赵美华把她带回家里养。那时候年岁小尚且不懂寄人篱下的苦楚,后来长大了总是能感觉到一点尴尬微妙氛围。
赵美华有自己的家庭,也有自己刚上中学的儿子要养。阖家欢乐的大年三十,林卿阮出来上学以后就再也没回去打扰过她们一家人聚会。
清晨的凛冬,透着一股不可说的肃杀冷峭。林卿阮挂掉电话快步往办公楼走,教务室在五楼,她哈着气一口气爬到三楼渐渐感觉到全身血气通畅,暖意重回躯体。
歇脚的片刻,正要抬腿继续往上走,就看见阳光散去的楼梯转角,墨禹澄搭着手靠在那儿。冬天没散去的寒意,他站那儿好像自带盛夏暖意,肆意落下一声笑,微抬了下下巴,算是冲她打招呼。
林卿阮睫毛颤一下,因为他这笑容心神短暂停滞。
尔后她目不斜视,径直越过他。
“卿阮。”
墨禹澄跟在后面低低唤她一声,他字句咬的很含糊,清清冷冷两个字却叫他喊出缠绵味道。
林卿阮下意识回头看他,第一回被别人喊这么亲昵的名字,她下意识抖了下,满脸困惑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姓名?”
“因为它。”
两指捏住一个墨绿色的封皮,烫金字体清清楚楚,林卿阮眯了下眼睛,下意识伸手去拿。
可墨禹澄偏偏不让她如意,他只身体略往旁一倾,让她扑了个空,低低落下几声促狭的笑,还不忘好心扶一把她差点儿就要折下去的腰。
他天生就是恶劣品行,却偏偏长一副叫女人招架不住的好皮囊,上挑眼睛含笑瞥过来一眼,倒引得过路女同学频频侧目。
林卿阮自始至终冷冷看他,她撑着手臂摆出一副对峙姿态,直截了当问他,“那你要怎么样?”
“想请你帮个忙。”
墨禹澄手臂撑着墙面,距离拉近了些,变戏法似的掏出两张门票在她面前晃,“朋友送了两张话剧票,我不懂这些怕去了丢脸,想请你一块去撑个场面。”
林卿阮瞥了一眼。
不知道他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一票难求的品鉴会,都是老牌艺术家,大部分的票被当作人情内部流通,是他们这些普通艺术生可望而不可求的。
林卿阮一下拿捏不住他心思,对着他轻佻浪荡的一双含情眼,她的心绪不可控地起伏,理智与冷静又在暗中审度。
他该是多风流的一位人物,暧昧的氛围拿捏完全,用甜言蜜语织就的牢笼,有条不紊向她攻势。
林卿阮无声叹了一口气,很快她又扬起眉梢,干脆利落说了句“好啊”。
她甚至兴味落下一声笑,要看他究竟还有多少花招,又能摆出多少的诚意。
墨禹澄摆出一个“请”的姿势,毫不吝啬笑意,他身上没太多令人厌恶的烟酒气,笑起来的时候明亮璀璨,好像全身上下都沾染着金钱与繁华铺就的随性从容。
跟着他往前走的每一步林卿阮都惴惴不安。
他们走的还是同一条路,一条她每天进出校门都要走无数次的路。
但她就是觉得,今天走出去,这条路以后就不一样了。
她思虑很重,脑袋里想着各种各样的事情。在疑虑与惶惑的复杂心绪里,原本懒懒散散走在她前边的男人忽然停下来脚步,转过身来看她。
墨禹澄刚要开口说话。
就听林卿阮开口:“我叫林卿阮。”
她声音像珠玉一样清脆,泠泠掷在白玉盘,清透通灵,真是一点而也不拖泥带水。
墨禹澄唇角勾了勾,无奈挑了下眉,他乖乖喊她全名,却比单喊后面两个字的时候更悱恻,含在舌下像情人的呢喃。
“林卿阮。”
似端详、又像打量,总之那双潋滟的眼睛落在林卿阮脸上的时候,她几乎下意识感到头皮发麻,倒不是多重的威势,而是她不习惯,不习惯有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注视着她。
墨禹澄品味她这三个字,他脚步慢了一刻,渐渐和她肩膀齐平,偏过头,目光恰巧与她对视。
林卿阮看他一眼,忽然道,“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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