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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怀志来到京大图书馆,找寻关于小六门的资料。
马民安活着的时候,曾有意无意的述说过一些家族记忆,其中讳莫如深的就提到过关于小六门的民间说词。
隐晦间知晓其祖上便是出自小六门中人,做过明朝的九品官吏皮做局大使。
当时祁怀志并没有上心,因为作为地质人员也好,科研人才也罢,唯物主义才是现代人所遵循的崇高理想。
那些言过其实的身世经历,不过是些类似的民间传说,或是官方还未解构的嗔怪故事罢了。
在科学面前,也只不过是一些历史的障眼法,高超的愚民术,越是离奇,越是无法让这些从事研究工作的老学究们难以信服。
最后只会成为某些老资格嘴上的扑朔迷离,帮其装裱个人经历的谈资故事而已。
当那晚,祁怀志第一次看到马超房间里出现的那半枚铜钱时,曾经的不可一世,内心的执著高傲都被冲击的粉碎。
原先对马民安的不理解,对爱人死去的纠结,对马超祖上的传说,都是因为自已的半信半疑,没有去努力深究,现在想想,浪费的时间仿佛就是对自已最大的惩罚。
马民安曾说过“小六门为古老门派的一支,当中门人均身系半枚铜钱,铜钱由工部定型特制,或是依照具体要求自制,尺寸稍大于一般流通款式,面铸字样均为汉字正体,铭文有道,刚正有力。铜钱一分为二,一半为阴,一半为阳,阴面至熔化,投名地府,寓意身居此阳间差事,阳面系红布,随身佩戴,意为身正则驱邪避祸。”
祁怀志在图书馆不断翻阅古籍查询,其中找到的记录也只是断断续续,并不全面。
而在一本《明朝奇门怪谈录》里终于找到了关于小六门的解说。
小六门说的是赊刀人、刽了手、扎纸人、守陵人、二皮匠以及仵作,都是属于下九流,不招人待见的营生。
所以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宁做路边狗,不入六门头。
小六门虽说是下九流,但与盗门、蛊门、机关门、千门、兰花门、神调门、红手绢门、索命门,十四门共称“七通七府”。
同出鬼谷,
不过这“七通七府”依然共同遵守:不拜祖师、不准入门;不上香火、不准为徒;不合规矩、不准授业的“三不准”戒律。
这小六门赚的是死人钱,但功夫确是活人练的。
门里行家常说“赊刀人的相面、刽了手的刀炼、扎纸人的手艺、仵作眼的尖利、守陵人的修缮、二皮匠的针线。”流传的都是些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的真功夫。
这头一句,赊刀人的相面。说的是赊刀人能占卜生死,也就是算卦。
第二句,刽了手的刀炼。说的是刽了手中的鬼头刀,为了行刑锋利,不拖泥带水,需要用特殊方式养护和打磨,久而久之,刽了手便掌握一套不同于寻常百姓家的磨刀技术。
第三句,扎纸人的手艺。扎纸人也算是工匠出身,不但可以制作祭祀用品,还可以制作节日彩灯、门窗修补等。
第四句,仵作眼的尖利。虽说仵作只是验尸的工作,常与死人打交道,但是仵作工作本身需要的各种知识积累确是繁杂多面,比如医学、药理等,顾常言道:仵作半郎中。
第五句,守陵人的修缮。说的是守陵人常年看守大到皇家陵寝、小到寻常百姓,可以说死人的陵寝也是家,所以无不熟悉众多建筑用料,建造结构,而陵寝之处又人迹罕见,多有毁坏破损,守陵人便习得一手建筑的好修缮手艺。
第六句,二皮匠的针线。皮匠本来干的就是针线活,二皮匠虽说是缝补尸体,但是那种胆大心细的针线本事却不输皮匠,甚至更精于皮匠。
……
书中阐述了很多的奇闻异事和历史沿革,甚至到今天还有着某些职业的传承。
但是,全书却没有对这些门派的印记标识做任何的描写,祁怀志有些生疑。
作者既然对书中的内容和其了解,却唯独没有交代清楚祁怀志想要找寻的,念念不忘的,那些重要资料。
作者是有意为之,还是无意忘记,或是作者对那些门派的研究还未到深处,这些都成为祁怀志内心的疑问。
无论怎样,此书作者确实对很多事情的知晓程度,要远远大于祁怀志所知的那些只言片语。
相对马民安曾提到的小六门一说
为何?多年前的凶手是谁?与马民安究竟有什么隐秘关联?江成海所说的相似命案又出自谁手?那个所谓的摩罗教是什么?还是否存在?
祁怀志带着这些问题想法,将书翻到了第一页。
作者名叫沈重南,是笔名还是真名?到哪里去寻找此人?又成为祁怀志眼下棘手的问题。
因为只有找到此人,才能更加深入的去了解其中隐情,或者会有更多无法公开的细节浮出水面,比如说那半枚铜钱。
但是,书上却只留下作者的姓名。
难道还得去出版社跑一趟不成?工作和时间也不允许。
翻转书的背面,看到出版社并不在近处,这下祁怀志可是犯难。
把书摊在桌上,祁怀志掏出布条擦了擦眼镜,长时间的阅读让双眼有些涩涩发痛,抬手轻轻揉搓了一下,才把眼镜戴回。
想着好不容易刚找到的一丝线索,怎料就这样被无情断送,心里有些不甘,于是重新拿起书,希望在书中可以找到一些具体信息。
在此书的目录中,祁怀志看到了序言,刚才为了能够快速阅览,竟然忘记看序言。
不过按照很多人的读书习惯,能从头到尾把序言看完整的也不是很多,也许这就是阅读的习惯问题。
祁怀志的目的行为,更是决定了他不会把序言看做重中之重,此事也在情理之中。
果然,序言的落款写到:王冰,西域历史文化研究协会秘书长、宗教历史文化研究协会副秘书长、晋北商会会长
为此书创作序言的王冰,仿佛打开了一个新的天窗,既然序言出自他手,那么此人一定熟识沈重南本人。
祁怀志通过文化部门的朋友查询和介绍,终于联系上了王冰,于是便马不停蹄的赶往晋北商会。
晋北商会并不是落座于繁华地段,但其古色古香的中式建筑外貌,在这一片也绝非平淡无奇,镶嵌铜钉的大红门,榫卯结构的房头门脸,雕梁画栋,独树一帜。
走进里面可谓是富丽堂皇,五步一景,十步一色,真叫人流连忘返,叹为观止。
祁怀志与前台接待说明
穿着一身简朴粗衣,脚踏一双瑞福祥的老布鞋,圆润脸蛋,平发处理,看似其貌不扬,谈吐确在大雅之上。
说话滴水不漏,始终面露微笑,三言两语便知晓祁怀志的来意。
祁怀志并没有把详情告于王冰,担心会有芥蒂,所以隐瞒了真实意图,只是故作轻松的强调为工作研究而已。
此人,做事干净利落,做人称心快意,地位和财富的由来,足见并非空穴来风。
因为祁怀志的身份属于正规研究单位,约见王冰之举又经文化部门的相识介绍,所以沈重南的信息比较顺利的就被打听清楚。
沈重南原名叫南重沈,满族,山西晋北五台县人,现在鸿胪文学会担任会长一职。
祁怀志在得知准确消息后,不敢怠慢,匆匆告别,直奔鸿胪文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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