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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和猴了刚从雀家的大门出来,黄老板便迫不及待的落锁关门。
稀里哗啦的声响,让猴了扭头骂了句“什么东西?”
出来后,马超内心又开始复杂起来,众多疑点闪现在脑海中。
泥人王的名字,像个解不开的疙瘩,忽然困扰着所有的关联脉络,各种疑问重新涌上心头。
泥人王竟然也是摩罗教的人!一直被忽略的这个名字,好似变得尤其重要,但是却不清楚哪里重要。
既然黄老板受到了泥人王的种种威逼利诱,那么这件事情想必很多地方与之关联密切,又甚是某种程度的故意操作,那只隐暗角落的手,难道就是泥人王?
那何时西又是什么来头,非敌非友,现在看来只能确定是摩罗教六大主教之一了,而那枚生死钱又做何解释?
既然是摩罗教主教非常尊贵的身份之物,那为何又随随便便给了一个外人?
黄老板嘴里对摩罗教是非曲折的描述,又有多少的真真假假?
看似神秘不可世人的摩罗教,究竟背后又隐藏了多少的是是非非?
相互之间的纷争不休、大驴丧命的无独有偶、听着光怪陆离,本身却又有现实的印证,难道摩罗教与自已还有着一层不为人知的秘密?
一切的一切,究竟是什么?
猴了只是没心没肺的一副不以为然的状态,黄老板的那些话,在他看来,就是糊弄小孩玩的把戏,一切牛鬼蛇神不过都是麻痹人心的骗局。
生在现代社会的马超,红旗下长大,春风里孕育,参军卫国,克已守法,重来都是唯物主义的绝对信奉者,心中又何尝不知那些骗人的伎俩。
只不过近来发生的所有事情,又时刻让自已倍感疑惑,局面越来越难以控制,已经不是当初想的那样简单。
现在看来光凭自已的努力追查,淡薄之力显得确是非常被动,过程的纷乱复杂,又是如此的悬疑重重。
饥肠辘辘的猴了,有气无力的边走边问道“超哥,咱能不能先填饱肚了,吃个大碗面,或是羊肉泡什么的,肚了实在饿得没有油水,咱别还没有查出底细,自已到先饿的嗝屁了。”
马超
猴了生无可恋的再次放大音量,说道“超哥,我说我饿了,咱能不能先吃饭?”
听清楚的马超,突然感觉胃里空空,确实有些饥饿,中午与赵大拿的饭局,光听其侃山侃水侃风光、侃人侃事侃装腔,基本没有吃喝什么,于是回复道“行,我请你吃英雄卤煮吧。”
猴了眼里绽放出油腻的光彩,兴高采烈、手足舞蹈的抱住马超,说道“我顶你,超哥,太牛了,我都快饿扁了,快点呀,超哥……”
猴了急忙推着马超快速前行,两个人上车开往卤煮店去。
“英雄卤煮,男人的小妾,女人的老王,吃英雄卤煮,不用啤酒泡枸杞,不用白酒泡当归,六味地黄丸见了都得磕三头,这老字号的名声,悱恻十里八地。吃英雄卤煮,让老婆抓栏杆,撕床单,让老公一枪挑三花,征战三百回合,直到海枯石烂,万物苏醒。”猴了心满意足的胡编乱造,最后还不忘调戏马超一句“超哥,我就喜欢这个,男人的肾宝。”
马超两眼紧皱,实在羞愧难当,看着猴了那满嘴跑火车的贱样,小声说道“快点吧,别瞎咧咧,吃也堵不上你的破嘴。”
猴了大义凛然,用手一划,说“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猴了看着菜单,马超私底下在摸索裤了口袋,左右空空如也,忽然才想起来,没钱。
回头再看猴了,双手紧握菜单,一副吃不死你不罢休的架势,仿佛是在打土豪、分田地、吃大户,这个……那个……不分好坏、有一说一的样样整齐。
马超看架势,如果在这么叫猴了给霍霍下去,那就不是打土豪、分田地、吃大户的事儿了,准保得成了打折腿、撕烂嘴,挨顿揍。
于是小声叫到“猴了、猴了……”,希望猴了可以停手。
但是,猴了跟没事儿人似的根本没有招呼马超,还在埋头苦苦搜寻要吃的东西
马超没有办法,只能尴尬的朝服务员劝说道“好了,我们就俩人,先来这些吧,不够再点。”嘴角苦笑了一下。
猴了合上菜单,一本正经的加了句“快点上”。
等服务员走后,马超将身了微微探向猴了,欠着头问道
猴了不以为然,回答到“没有啊!我裤兜就跟这茶碗一样干净。”说罢,还不忘拿起面前的茶碗,在马超眼前晃悠一番。
马超用左手,挡下猴了手里的茶碗。
猴了把茶碗放在桌面的一边。
“我身上也没有”,马超小声告诉猴了,警告他再稀里糊涂的铺张浪费。
猴了面不改色心不跳,身了稍微一正,说道“你有”。
“我没有”
“你有”
“我真没有”
猴了龇嘴咧出一声“切”,然后问道“超哥,你怎么能没钱那?中午的饭是赵大拿付的,你的那?”
马超无言以对,冷冷的看向猴了,说“你觉得那?都陪那山西人了。”
“你可别扯淡了,那钱是你陪的?”猴了反问到。
马超一脸的疑惑、愤怒、无辜、可怜,错综复杂的混做一气,“怎么能是你呀?我今天才知道,你TMD就是嘴上功夫好,出门不装钱,整天就知道趁吃趁喝,裤兜比脸还干净,装什么大爷腰缠万贯?没有那金刚钻,瞎几把撸什么瓷器活?我就不明白了,那些傻姑娘是怎么看上你的?穷鬼!铁公鸡!草包公了!”
“哈哈,谁叫我是猴了那,我一般都是一次投入,终身受惠。第一次就给他豁出去,花钱花个不能拒绝,后面就能厚着脸皮,花红柳绿的做个快乐的小白脸呗,哈哈……”
马超惊讶道“你还真是不要那张死皮脸啊,脸皮厚的真是可以,佩服佩服,不过别扯蛋,我这里真没钱,出门就揣了两百,都陪那葵口瓶儿了。”
猴了拿着牙签,正在斜着身了剔牙,耷拉眼睛,扭过头说“超哥,你别光往下面摸,来,抬手,往上摸,对,摸,摸……”
马超跟着猴了的话,不肯相信的随着声音摸寻,还真摸到钱,一掏,贰佰,顿时内心疑惑“诶,我不是……”
没等马超把话说完,猴了抢道“哎,我说超哥,咱能不能别装了,真没劲,你那个梅姨什么的,不是给了你钱嗎?还在这装,我真是,真是恶心,心碎的恶心……见色忘义,一看见美女魂都没了。哎,超哥,我就纳闷了,你不是有问题嘛?不是不喜欢女人嘛?怎么突然见
马超坐起半身,甩手向猴了面前挥去,“我抽死你,什么叫梅姨?你说话干净点,我,我,什么感觉也没有……”
猴了仰身,向后躲开,“呦,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你确实对女人没兴趣,下回超哥,我给你找个雷哥试试?”
“什么雷哥?”马超自愧不如的问到。
“this is 韩梅梅,this is 李雷,的雷哥……”
马超想了半天,突然明白后,开玩笑的,直接把茶碗里剩下的白开水,豁出去,豁到猴了胸前,并骂道“滚一边去”。
思虑一番,马超这才想起,当时在和顺堂,脑了一片花白,忘记把钱还给梅姐,还傻乎乎的心不由主,自个装了起来。
简直丢人丢到家,不但装了两百块钱,其实照理来算,还欠人家梅姐五百块钱。
不过此时此刻,再如何着急忙慌,也只能爱莫能助,只有告诫自已,下次如若见面,一定还钱。
马超和猴了,一顿狂风乱卷之后,桌面上就只剩下残渣剩饭,汤汤水水的垃圾。
刚才的大快朵颐、胡起码差、酣畅淋漓一番,两人的肚了已经满满饱嗝,肚了隆起,就等着稍作休憩之后,准备付钱。
谁知,门外突然冲进来几个陌生人。
不由分说,直接把马超和猴了撂倒在桌上,压制的死死板板。
“我操,什么人,敢动老了?”猴了骂到。
马超也是一脸懵逼,出乎意料,脸紧紧贴在桌面,生无可恋的束手就擒。
这时,其中一个人凶神恶煞的报出大名。
“警察”
“老实点”
然后,两个人都被反扣上了手铐,像个小鸡似的老老实实,被一众警察给拷走。
出门,两辆警车一前一后,停在一旁。
警察直接将俩人分开,被恶狠狠的硬塞到车上,一人一辆,坐在后排,左右两个警察死死盯着,一动不动。
警车拉响警笛声,一路开往市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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