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曲终人散魔土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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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礼，有条不紊的进行，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似乎某一家的姑娘出阁一样，热闹非凡。

村人盛装出席，打扮的漂漂亮亮，围坐在篝火旁。

“叮铃铃”挂饰声音，清脆悦耳，动人心弦，那是村里最为年轻漂亮的女子，在火焰旁跳动。他们身着暴露，裸露出大片肌肤，在火焰的映照之下，反射着如玉光泽。那是一种健康强硕的象征，肌体丰满，却是匀称有佳，丝毫没有赘肉，巧笑嫣然，顾盼生花。

她是村长的孙女，样貌出众，的确算是一位佳人，此刻眉目闪动，似天上的星辰，摇曳生辉，灿灿有光。一双黑白大眼，极富灵性，长长的睫毛，扑闪间，似有无尽的热情，以一种另类的方式传达，眉目传情。

青水坐拥一旁，面前摆放着不少杯具，各色的饮品应有尽有，那是来自于村民的热情。感受着那一记又一记的目光，青水浑身都不自在，口干舌燥，心口似腾着一团火焰。

“咕咚！”青水随意的抓起面前的一个茶杯，一饮而尽，根本都没能尝到是什么味道，自然不知晓那喝的是什么。

不时有年轻貌美的女子上前，邀请青水前去共舞，无一不被青水婉拒。但场中的热情，却并未因此而浇灭，一切如火如荼。

这是一场盛大的宴会，乃的一年一次的成年仪举行，意义重大。村寨一共有十六名男女将在今夜，彻底褪去小孩子的名头，成为一个足以持家的男女。

万一也在其中，得到青水的好处的他，伤势尽复，如此，他看青水的脸色都好了不少。不再如最初那般冷冰冰，此时他在场中与其他人共舞，不时冲青水扮演一个鬼脸，惹得青水暗自大笑，心情好了稍许。

仪式依旧在进行，一曲终落，又一曲再次被唱响。摇曳的舞姿，戛然而止。粉臂摇曳，步步生莲，款款向青水走了过来。

“咚咚咚！”青水的心跳极具加快，他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同样喜欢美丽的景色。对面的女子，的确妙不可言，教人怦然心动。

恬静如月的面庞，不可言表的微笑，丰满祸人的娇躯，盈盈不可一握的娇躯，粉臂生霞，充满着一种健康的颜色。

“咕咚！”周围传来不少吞噎唾沫的响动，不少年轻人垂涎，透来惊艳的目光，却是不得一叹。女子距离他们实在太过遥远，只可远观，因为她的眼中，只有一名男子。

青水的脸蛋更加红润，感觉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心潮澎湃，血液沸腾，有些惶恐，又有些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想必你就是青水公子吧，不知可否与小女子共舞？”少女声音如珠，垂落玉盘，如滴水叮咚，宁静致远，让人沉醉。

灵活的大脑，在此时似乎都为之一塞，青水哑言，不知如何是好，窘迫，目光飘忽，又望了望面前这妙不可言的女子，一种惊艳，自脑海中炸响，嗡鸣一片。

“去吧！”后背忽然被人推了一把，青水向前扑去。

女子见状，很是巧妙的让开一个莲步，玉手前探，将青水的手拉扯起来。

心中斐然，神魂皆失，似飘动到九天，浑身轻盈。入手如玉温凉，柔软无骨，似乎随时都能从手中滑出去，青水心中一阵悸动。

不知不觉间，就已经来到了场中央，开始被引导着舞动。

直到这时，青水才现那推搡自己的人是谁，不由气恼，道：“这个混蛋！”

万一站在不远处，嘴中不断张合，并没有丝毫声响传出，但青水却是从唇齿间读取了出来，大概意思是：“你会感激我的！”

青水更是大为腹诽，不胖揍他一顿就算好的。

此时，丹田中，居然涌出一阵阵热浪，令的青色小脸，更是红润一片。

“糟糕，刚刚喝的那是什么！”青水这时才警觉，感觉了一番唇齿间夹杂着的残渍，不由色变：“酒！”

不用想，肯定是谁刻意所为，将饮品换成了老酒。青水头一次品尝，哪里有多少酒量，稍微有了些许醉意。

醉意朦胧，酒香、粉臂、可人恬阔的女子，一切如梦如幻，似不真实。

手中紧握，十指相扣，一曲终一曲续，一切似乎都将没有尽头。

篝火跳动，映照出一个个欢快的声音，不远处，老村长十分的满意，手捻着苍白胡须，似乎对于自己的一切安排，大为的赞同。

酒意更浓，青水逐渐进入了状态，不再被动共舞，反而随和着对方的舞步。糙手下探，握住了那娇蛮小腰，左右摇晃，共迎仙曲。

少女美眸中，流露出些许诧异，但很快，双眼迷离，似乎也陶醉在这样的氛围当中。

场外，喝彩阵阵，不少人吹动口哨，将这场仪式推动到了高潮，火焰将每一个人的脸蛋，都映衬的红晕一片。

“小子，你会感激我的！”万一依旧游走在场外，手里举起一杯好久，自饮自斟，看着场中的那一对璧人，又望了望手中的好酒，咂嘴不停。如今的他，已经算的成年了，可以饮酒。

序幕逐渐拉开，篝火同样燃作灰烬，只有那残余的火苗依旧在跳动。酒意渐渐退去，青水眸子开始恢复清明，感受到周身的一切，不由的一僵。

曲段终于不再重复，一切都在向着另外一个方向展。

青水童颜如此，有些不舍又似触电一般，松开了那不可一握的柳肢，向后退去。

少女深切的感受到这一切，男子的举动，美目中，流露出些许诧异，仿佛能说话的双眼，逐渐暗淡，她向着老村长方向走去。

青水心情难定，一切都是酒精在作怪。当然，他同样颇为心仪那位女子，可谓貌美生花，但若是因此而将他捆绑在这里，青水却是做不到。

他有他的想法，有着抱负与目标，不可能止步于此，如此，只得割断一切。

对于二人，老村长都看在眼中，并没有表达出什么，举步向着场中央走去。

一曲再响，却不是那么热烈，反而悲怆，一曲哀歌，然然奏响。

众人心绪共鸣，看向场中，欢快的神色没有了，个个庄严肃穆，似乎是在对待某件极其重要的事情。

万一放下了酒杯，神色一暗，他仿佛记起了什么，在他刚来这里不久，还很小的时候。这样的气氛，这样的场合，似乎如同再临。

青水不明，但不妨碍他的心绪随着曲音走向低潮，目光镇中，看向场中，好像，这一切跟他有些许关系。

众人匍匐，跪倒在地，行拜大礼，目标东方。

“这是......”青水色变，想到当初采药老人所言，难道说，他们是在朝拜所谓的圣。

但是不同，这是一种悲伤的情绪，足以熏染整个大会，人人面色庄严，更或者是一种怯怕的表现。

“青水，快跪拜下来！”万一扯了扯青水的衣袖，将他拉了下来。

“怎么回事，他们在祭拜谁，圣吗？”青水问道。

万一的脸色很是难看，难以言表，支支吾吾，最后近乎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们在祭拜魔土！”

“祭拜魔土！”青水大惊失色，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从石头口中，更是不止一次。好像，他去过那里。

青水脸色惨白，毫无血色，身子更是有着些许颤抖，那里，有他遗失的六年。

“青水，你怎么了，就算祭拜魔土也不必吓成这副模样啊。”万一同样心中颤，但看到青水的脸色之后，眉头皱的更深了。

魔土，一个禁忌般的存在，让人避讳。很少有人敢去提及，似乎要遭受某种诅咒一般。而尽，康寨村的人，居然要去祭拜那片魔土，这是为何？青水不知。

场中央，老村长口中吐露着不知名的话语，像是晦涩难懂的咒语，又像是一段峥嵘的往事，一字一句，重复往返，宛若魔偈。

往事，知之甚少，青水同样不知，他到底为何会去往那里，又是如何回来的。失去的六年间，到底生了什么，为何他的身子，一直保持着十四岁的模样。如今又过去三月，他的身子一如既往，保持如一。

谜雾重重，似化不开的墨水，布上阴云，遮挡住这一切。

青田镇的人，明显知晓不少秘辛，但不可能告诉青水了。康寨村的人，似乎同样知晓某些事情，但很是让他们避讳，青水想要去问老村长，寻求答案，但看到那老迈的身躯，却是忍住了。

万一虽然知晓一些，但并不明切。他毕竟是外来的人，了解不多。再看看村里的小辈，除了脸色难看之外，还有些许迷惘，看来同样知之甚少，一切答案，都沉压在老一辈人心中。

这个谜团，看来只有等自己强大之后再去了解了。

魔土，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被冠以如此名字，让人大觉心凉。

总算，一切都结束了，随着老村长一声“恕！”村人脸上的笑容，这在逐渐增多，但眉宇间那抹愁，却浓郁到化不开。

康寨村写完了，青水即将离开，大世界也将逐渐展开，未来的道途将会更加精彩。

留在康寨，娶老村长的貌美孙女，得修炼法门，亦或者远走他乡，步入那未知的世界。

小伙伴们会怎么选择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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