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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这句话说明你买的是防盗章。  想到他压根连字儿都不认识,话也说不利索, 路爵特意给他存了好多表情包颜文字。

“有事儿让我过去就个句号, 看见没,就那个圆圈儿。”路爵掏出手机打了个句号给他过去。

路天出神的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句号, 也给路爵回了个句号。

路爵低头,给他了个“o3o”。

路天看着这个符号, 翘起唇角笑了。

这是路爵第一次看见他笑, 他压根不怎么喜欢笑, 但是他笑得时候,却有一种全世界的烟火一瞬间一齐绽放在眼睛里般绚烂。

“o3o”路天很快回了过来。

路爵乐了,嘿地一笑, 拍了拍路天的肩膀:“贼麻。”

路爵下午才去酒吧上班,小伍轮值在休息, 人正坐在沙上看电视。

路爵带着路天走过去,坐在他旁边, 从桌子上抓了把瓜子, 大眼一溜,看到小伍正在看的是娱乐新闻。

“一大老爷们儿怎么这么八卦, 爱看娱乐新闻, 真他妈给。”路爵吐了句槽。

“这铺天盖地全是方青崖的新闻, 我想看别的也没有。”小伍细声细气的说,“这小鲜肉最近还挺火的, 怎么就想不开自杀了。”

路爵本来正在往垃圾桶里扔东西, 听见这一句突然怔住了:“你说什么?他是自杀?”

小伍点点头:“对啊, 不信你看,这新闻都说了,方青崖因为写歌得了抑郁症,每天只有吃药才能睡得着,他的私人医生透露说他那天大量服用了什么地.西泮,哎,爵哥这地.西泮是什么玩意儿啊。”

“镇定剂,致幻物,有麻醉效果。”路爵抢过他手里的平板电脑,皱着眉头把原视频的进度条给拨了回去。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小伍问。

路爵看着他一字一顿的回答:“我朋友是开药店的。”

他那阵子老头疼,头疼到失眠,于是江恒就给他开了点地.西泮,说让他注意不能过量。

过量服用会引起中毒症状。

但是地.西泮跟海/洛因的差别也太大了。

海.洛因的成分主要是二乙酰吗/啡,这玩意儿留存在血液里四到五天都能够检测出来,难不成那群法医是诚心要隐瞒?

路爵隐隐觉得这事儿不对头,放下平板站起身,去卫生间给连珩打了个电话。

他认识的警察蜀黍也就连珩一人儿,出了事儿第一时间想到的也就只有他。

“老连,你干嘛呢。”

连珩那边听起来还挺嘈杂,背景声乌拉乌拉像是大型机械运转的声音。

连珩吆喝了一嗓子:“执法呢,拆除违规建筑。”

说话间路爵还听见了墙壁轰然倒塌的声音,把手机往远处拿了拿道:“我忘了问你,你是属于片儿警,还是刑警啊。”

“你觉得刑警能管这个吗。”老连喊了一声,“片儿警。”

“那好吧。”命案什么的都不该连珩管,有点麻烦。

连珩意识到他好像有事儿,于是提着嗓子来了句:“我之前在刑侦大队,被调了部门。你要是有什么事儿尽管说。”

路爵思考了一下说:“那我们见个面吧。”

连珩来的时候穿着一身警服都还没脱,刚拆完违规建筑,落了一身水泥灰,简直不能再人民公仆,风尘仆仆。

路爵见他都想给他鞠个躬说:“连同志,你辛苦了。”

路爵克制住了这股冲动,用目光指了指酒吧的沙说:“您坐。”

连珩看了一眼周围的装潢说:“不错呀这装修,审美挺可以。”

主色调是黑色,暗红色灯光交织,家具花纹繁复,仿中世纪的暗黑系哥特风。

“还行。”路爵瞥了一眼说,“我今天不是跟您讨论装修的,是有一件案子觉得特别蹊跷。”

一听有案子,连珩眼神立马变了,眼角的褶子都消失不见,神采奕奕的问:“什么案子?”

“您先把身上的警服给脱了再跟我好好说话,您穿着这身,我他妈感觉自己就跟被审讯的犯人一样。”路爵从刚刚就想提醒他。

连珩笑了笑,抬手把外套脱了,一边整理袖子一边问:“到底是什么案子?”

路爵没说话,把手机搁在桌子上,推到连珩面前,页面停留在方青崖的最新报道那里。

“这件案子不是已经结了吗?”连珩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方姓歌手,抑郁症服药死亡……”

“很巧,这位方姓歌手我认识。”路爵说,“他看起来并不像是有抑郁症的人,而且他有吸/毒史。”

连珩听到这里,不禁皱起了眉头:“你觉得另有隐情?”

“绝对。”路爵看着他的眼睛说,“为什么媒体不肯说出他身上这个重要的背景。你想一下,一个长期吸/毒的人服用致幻药死亡,跟一个从没吸过毒的人服用致幻药死亡,这二者的区别,会直接影响别人对他死因的判断。”

“他公司怕影响艺人形象,勾结警方对外宣称他是服药自杀?”连珩从兜里摸出一支烟,点了两下问。

“这个原因我也想过。”路爵说,“可是,普通经纪公司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况且方青崖已经死亡,不会再对他们公司有任何利用价值。他们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功夫去掩盖这个人的死亡?及时止损,撇清关系,当断则断才是最聪明的做法吧。”

正说着,路爵突然拍了下桌子,恍然大悟般:“去看方青崖的合约,里面关于违约的规定有哪些。”

“你的意思是,艺人吸/毒,会对代言商形成实质上的违约,所以经纪公司才会隐瞒下来?”连珩问。

“对。”路爵说,“而且,这其中的利益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黑暗。”

“赶巧我有个学生,他就是缉毒警。这人你应该也……”连珩话说到一半,看了他一眼,“好吧,你应该不认识了。不过没关系,他办事很有效率。过两天他回来,我跟他说一声。”

“他现在人在哪儿呢。”路爵问。

“s市。”

*

周辞一身黑色风衣,戴着副巨无霸黑,拿着把白玫瑰,斜倚在一辆黑色小跑前。

从诊所里跑出一个刚打完针的小男孩,脸上还挂着泪花,看了周辞一眼,怯怯的停在了原地。

“喂,小屁孩儿,拿着这花去送给里面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哥哥去。”周辞冲小孩扬了扬下巴,伸手一递,“快去!”

小孩被他吓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哭什么哭,快去啊。”周辞自我感觉他这帅脸不可能会把小孩子吓哭,沉声道,“不去我揍你信不信。”

小孩终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他的家长循声而来。

“怎么了这是?”家长跑过去耐心询问。

“他——”小孩指着周辞无情的控诉道,“他。”

周辞挠了挠后脑勺,一脸抱歉的冲了家长点了点头:“对不住哈,没看见您……”

还没等家长说些什么,江恒就从门里走了出来,皱眉看向周辞说:“你走吧。”

周辞刚刚挺嚣张,但一看见他,就蔫了,摘下墨镜放在兜里,兀自笑了笑把花放在地上,退了一步说:“我本来就是打算今天走的,到你这儿来,只是为了告个别。”

江恒没说话,只是看着地上那束白色的玫瑰花。

“白玫瑰配你正好,配我就俗了。”周辞笑起来的时候,嘴角带着一抹世家公子的玩世不恭,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看起来却有些落寞,顿了一会儿才开口,“对不起,江恒,那天晚上我确实是喝多了。”

说完,他就转身拉开车门,上了车。

车子动之前,江恒给他了条消息,周辞眯着眼看了下。

消息上写着:“咱们做不成朋友了,从此以后,别来往了吧。”

连珩老师的电话打过来时,周辞正好一肚子委屈没处儿泄,于是对着电话就是一通大哭:“老师,我失恋了。”

连珩:“你又看上哪家姑娘了?”

周辞寻思要是一姑娘还好办呢,用地主儿子强取豪夺那一套,绑也给她绑回家。可他看上的是一小伙儿,会揍人的那种。

周辞看着差点儿没被他掰骨折的手臂,暗自摇了摇头。

“老师,您这话说的,敢情我看上谁您还给说媒啊。”

连珩爽朗的笑了笑:“还用得着我说媒,不成火车皮的女孩儿往你身上扑啊。”

周辞酸了一句:“虽则如云,匪我思存。”

“得得得,别在这儿伤春悲秋了。我这里有个案子要劳驾你帮忙。”

“劳驾,老师,您这太言重了,有什么能帮上手的,我肯定全力以赴。”周辞手把方向盘问,“所以是什么事儿啊?”

“路爵的事儿。”连珩这话一出,周辞顿时就沉默了,于是他换了个更加熟悉的名字,“6定寒,当年在组里的代号是,老a。”

*

“是他?”路爵扬唇笑了笑,“这人我认识。”

连珩愣了下:“你认识周辞?”

“对啊,我朋友前不久跟我说过他。”路爵想起江恒喝醉那一出,“俩人有点意思。”

连珩知道这个学生是个二代,没成想连路爵的朋友都能勾搭上,他咳嗽了一声才道:“认识就好,那等会儿,他来了你们再好好聊,情况我已经都跟他说了一遍。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路爵没见过周辞,但能根据这个约定好的餐厅判断出他的社会阶层,肯定很有钱,但又跟黑泽明的有钱不一样,他肯定是富过三代的那种。

果然周辞来的时候,暗暗契合了路爵所有的想象。

名车名表,名牌衬衫,不爱穿警服,身上还有淡淡的男香,走位风骚,大阴天戴墨镜。

很好,怪不得他追江恒这么多年,江恒却没同意。

这货,完全不是江恒喜欢的那种类型啊。

周辞落座后,把墨镜往桌子上一搁,抬起唇角打了个响指:“aiter,这里点菜。”

而后把菜单往路爵面前一推说:“想吃什么随便点。”

路爵看了一眼傻贵傻贵的法国菜名,在心里默默的给周辞加了不少好感度。

当真是人傻钱多。

“行行行,不扶。”路爵一边揽着他肩膀一边往厕所拽。

老罗看见问了句:“这是怎么了?”

“这孙子喝大了。”路爵嘴一努,朝厕所的方向指了指,“拉他去吐会儿。”

“怎么的?”

“为情所困。”

“啧啧。”老罗喝了口酒,“还是我手插口袋谁都不爱,这样过得比较滋润。”

路爵扭头看了他一眼:“还手插口袋谁都不爱呢,非主流。”

老罗嘿地一笑:“我要把你的名字写在烟上,吸进肺里。”

“滚。”路爵这次连头都没回。

江恒在厕所里吐了个昏天黑地,呕吐物夹杂着酒气,迎面扑来一股酸臭。

味道实在不是很好闻,路爵用手遮了遮鼻子,看着江恒的背影。

他这酒量本来就不怎么地,再加上酒醉愁人怀,江恒今天真正是喝大了。

厕所就只有一个坑位,有人在门口探了下头,路爵很友好的提醒他:“有人。”

看着江恒吐完,扶着墙在那儿喘气,路爵从兜里掏出根烟,也不点着,就拿在手里捏着烟头,玩了一会儿才开口:“江恒,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你以前从来没跟我说过,你还当过兵。”

江恒干活非常利索,是整理内务的一把好手,被子每天都会叠成整齐的豆腐块,棱角分明。

正常人压根不会有这种强迫症,除了当过兵的。

之前路爵没细想,觉得江恒就是单纯的爱干净,现在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感觉他的过去跟自己肯定是相通的。

“我当了,五年兵,退伍以后,就在警局,当了医助。”江恒含混不清的说,“后来,认识了你。”

路爵用大拇指搓了搓手里的烟,继续问:“然后呢?”

“哇”江恒低头又是一通吐。

“然后呢?”路爵只听了个开头,很想继续问下去,但是江恒吐得很认真,压根没有再搭理他的意思。

“喂,里面的哥们儿,拉稀呢这是?我这都憋半天了,怎么还不出来?”外面有人吆喝,“再不出来尿门口了?”

“你尿吧,尿完我把你蛋给拧下来。”路爵嘴上这么说着,但还是一把讲江恒给从洗手台拉了起来。

老罗本来打算待到三点再走的,但是看见江恒这样,不得不提前走了。

走之前还往路爵兜里塞了个红包,路爵掂了掂,起码五千朝上。

送那一群人上车的时候,路爵不动声色的又给他塞了回去,站在路边看着车窗徐徐上升,路爵冲他敬了个不怎么标准的军礼。

“路上慢点。”

“好嘞,老铁。”

回到酒吧里,路爵这才想起来刚刚一直没顾小天,找了一大圈子才看见他已经歪在沙里睡着了,深邃的五官在灯光下变得柔和起来,小獠牙冒出头来,睡得很香。

路爵靠近他时,闻见一股酒味儿,就隐隐的觉得,得出事儿,再一低头,看见桌上的剑南春只剩了半瓶。

这崽子一口气喝了半瓶剑南春,怪不得都已经躺着起不来了。

路爵安排好店里的事儿,就把他给从沙上弄了下来,背在了背上。

路天醒了一次,脸迷迷糊糊往路爵的脖子里拱,柔软的皮肤贴在路爵后颈窝里蹭来蹭去。

路爵不由得侧过脸看了他一眼,路天漆黑睫毛微微颤动,上头挂着睡着时的泪珠,在灯光下亮亮的,美好得就像是清晨沾着露珠的花朵。

或许,这就是天使吧。

路爵嘴角没忍住一动,沉声笑了笑,把他垂下来的两只胳膊,往脖子上绕了一圈。

抱结实了,小崽子。

*

酒吧开业这几天,路爵简单算了下账,出去的比进来的多,赔了不少钱。

再这么赔下去估计他就得去喝西北风了。

原本高级酒他都是从欧洲拿货,存在朋友那里,等到有人点,再让人给送来,免得万一出了事被砸了,亏得妈都不认识。

欧洲进口的太贵,所以他打算直接从国内拿货。

s市有个挺大的烟酒交易市场,基本上所有靠谱的供应商都在那里,路爵开车去了一趟。

半路上车胎爆了,路爵下车换了个备用胎,感觉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果不其然,到了地儿,他看到一个不愿意见的人。

赶巧烟酒市场在做活动,请了知名歌手方青崖倾情献唱。

路爵离老远就听见他的声音了,极具辨识度的声音,烟嗓醇厚,沉着嗓子在唱英文慢摇。

这歌词,虽然路爵听不懂,但是听他唱出来的旋律觉得特别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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