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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出院子的赫然正是张春。

张姑娘有些衣衫不整,再加上这般痛不欲生的样子,很容易让人有邪恶的联想,但张春脸上跟灵崆大战后的伤还没好,这幅尊容,又不像是会吸引到什么登徒子的,除非那登徒子太饥不择食,而且必须得孔武有力。

众人闻讯探头探脑,有个相识的仙侍问道:“春儿,你怎么了?”

另一个突然叫道:“你今儿不是要去丹顶吗?方才我看到执事嬷嬷带人抬了轿子去了呀。”

张春捶胸顿足:“那本该是来接我的,都是阿镜那个小混蛋!”

先前张春喜滋滋地梳妆打扮妥帖,看着镜子里上了三层粉的脸,美的这样别致。

张春暗暗钦服神仙果然是神仙,绝不像是这些肉眼凡胎的家伙一样不懂欣赏她的花容月貌,等飞升之后,一定要从天上往下吐唾沫,表示对这帮肤浅世人的鄙夷。

大约是太春风得意,张春竟忘了阿镜在蓝浦的时候那一招了。

在执事带人来接的时候,阿镜悄悄拉住张春道:“待会儿上轿前,姑娘务必回来,我有句话要跟你说。”

张春问:“什么话现在不能说?”

阿镜眼圈红,回头做拭泪的样子,带着点儿哭腔道:“我怕招惹你哭出来。对了,你别告诉执事我在这里,我又担心他们因为昨夜的误会而为难你跟我。”

张春见她这样“多情善感”,倒也不好意思说自己“不会因为这种小离别而落泪”,心里一软就答应了。

在见过执事嬷嬷准备上轿的时候,张春按照约定回房。

阿镜一见到她就迫不及待地扑了上来,紧紧抱住,简直姐妹情深。

就在张春感动的要流鼻涕的时候……脑中一昏,人事不知了。

现在回想,张春才真的要哭出来。

听张春说完,所有人在表示同情的同时出离愤怒:阿镜那小蹄子怎么这么坏呢?先是耍心机混上山来,半路上勾引少主,上山又闹出了放走妖人的丑闻,现在更加过分,居然打昏了正牌仙侍自己取而代之了。

不行,一定要戳穿那小蹄子的丑恶嘴脸,还张春以公平,整肃仙侍的队伍。

大家一致决定去当面揭阿镜,务必要让她得到自己应有的惩罚。

仙侍们同仇敌忾,离开琉璃峰往丹顶的时候却被一队巡逻弟子拦住,大家争先恐后地解释说有人冒名顶替上了丹顶,弟子们听后,知道事情非同小可,当即不顾拦阻她们,白影如电,先行赶往丹顶。

剩下的仙侍们面面相觑,仰头看着如在云雾中的丹顶,以及那一级级仿佛望不到边儿的台阶,只得认命的继续往上攀爬。

***

阿镜却是舒舒服服被抬了上丹顶的。

丹顶是方圭山最高处,地势险要陡峭。

因是借这一处山顶而建,并不宽敞,只是一个比仙侍所住的院子略大而已,院子门口矗立着一座朝天青铜鼎炉,院内正面三间小殿,左右偏殿,各供奉神像。

殿后矗立一座灰扑扑的锥形高塔,说是高塔,却也不过三层,外间的栏杆处只容一人驻足。

虽然名字极为雅致好听,但这地方朴拙到几乎简陋的地步,几乎比不上观天大殿的一角。

丹顶是方圭观主秦瞭修炼的所在,敢在这种险峻的地方修身养性,本身已经是极不凡的定力了。

抬轿的弟子来过不知多少回,早轻车熟路,把轿子放在了院门口,请阿镜下轿。

阿镜低着头,头顶罩着白色的垂巾,一直到膝。

据说寓意着从此割断仙侍跟山下凡尘的种种羁绊,对阿镜而言却是歪打正着,她不费吹灰之力就冒替了张春。

自打选仙侍以来,就没有出现过冒名顶替的现象,所以也没有人想到,今日会出现这样的意外。

执事嬷嬷也并没进门,在院门口行礼道:“第二名木字仙侍送到。”

里头“铛”响了一声,仿佛是答应。

执事嬷嬷向着阿镜一招手,阿镜会意,迈步走了入内。

执事嬷嬷退后数步,下丹顶而去。

阿镜深深呼吸,进院门往内,抬头就看见正间小殿内的供奉神像。

方圭山供奉的也无非是三清四圣之类满天神佛,虽然多半长相跟阿镜记忆中的大为迥异。

然而面前这一尊,看着却十分陌生,不记得是哪位神圣。

阿镜仔细打量,突然察觉这神像却有点儿奇异的眼熟,再细看的时候,哑然失笑——这岂不是跟方圭观主秦瞭有三分相似?

她心中忖度,迈步走进正殿。

只顾细细打量,不妨将走到供桌前的时候,脚下突然踏空,身体直坠落下。

***

如同梦中。

阿镜浑浑噩噩,还未睁开眼睛,耳畔就听见一阵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声音。

原本戴着的隔断已经不知飘到哪里去了,阿镜摇了摇头,慢慢爬起来。

抬头看时,见人竟然在一处极为空旷的所在,并无任何陈设,满目空荡荡的,她不记得丹顶有这样空阔奇特的屋宇。

墙壁上有些影子微乱的晃动。

阿镜举手在墙壁上一模,触手冰凉,原来竟是石壁。

她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是从正殿坠落的,那现在……她岂不是正在方圭山的山腹之中?

“啊……”一声尖叫,仿佛痛苦,又仿佛极乐。

阿镜头皮麻,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循着那声音而去。

脚下果然也是坚硬的山岩,那若有若无的声音在山腹里竟有回音,一点儿放出,便扩大成数倍,就像是许多人在连绵不绝的低吟一样,十分诡异。

直到拐过了一道垂落的石壁,阿镜猛地站住双脚。

原本看着清俊儒雅的方圭观主,此刻正抱着一个寸缕不着的女孩子,显然是个修欢喜禅的姿态。

阿镜虽觉着这方圭山有古怪,但却也料不到竟会看见这种情形,一怔之下,突然又认出来,这女孩子正是先前一同来到的仙侍之一。

女孩子的脸上是一副迷醉沉溺的神情,似乎真的将要升仙,但阿镜却现她的脸色已不是当初般红润,甚至整个人都有些枯瘦灰败,那股死气已蔓透了全身。

阿镜不再迟疑,叫道:“住手!”

秦瞭对这声置若罔闻,仍是有条不紊地动作着。

那女孩子却像是听见了似的,眼珠有些木讷地移动。

阿镜觉得可怜,又觉着可厌,左右看看,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用力扔了过去。

秦瞭动也不动,只是那石头将落在他身上的时候,只见一道白色的光芒闪过,“啪”地将石头打落,跌在地上变得粉碎。

阿镜吃了一惊,正要再想法子,横空一道白练跃了出来,将她拦腰裹住,阿镜身不由己地腾空而起,向着秦瞭的身边而来。

与此同时,只听得“啊啊”之声惨厉响起,被秦瞭压制的那女孩子,手足乱动,挣扎不已。

秦瞭抬手在她额头上轻轻一拍,枯萎的皮囊往后跌倒,像是被抛弃了的一根枯柴。

阿镜猝不及防看见这幕,浑身僵,忘了反应。

秦瞭单手掩衣襟,动作行云流水:“是你?”手指在阿镜脸上抚过。

他的身上散着熏人欲死的腥臭之气,手冰凉滑腻。

阿镜窒息,现身上被那白色的丝缎般的东西裹住,竟无法动弹:“观主,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观主笑了笑:“修炼啊。你没看到吗?”

“修炼?”阿镜匪夷所思,“那些想当仙侍……上天伺候仙人的小姑娘们,都被观主这样害死了?”

观主淡淡道:“身为炉鼎,这是她们的宿命所至,我不过是帮她们解脱罢了,倒是你,你并不是仙侍,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

阿镜有些后悔:她的确预知张春会生不幸的事,但却没料到事实出“不幸”的范围……早知如此……

秦瞭打量着她的脸,突然凑近了嗅了嗅:“从第一眼看见你我就知道,你并非仙侍。但你可知道我为何要留下你么?”

“为什么?”

秦瞭道:“因为你虽然不是仙侍,却……有仙骨,而且长得这么美,不如就留在我身边儿做我的姬妾,好不好?”

阿镜眨眨眼:“观主修炼,也能有姬妾?”

他凑过来,在阿镜颈间深深一嗅:“为了你我可以破例。”

阿镜虽然是情天之主,自诩最明白男女之情,甚至天界也流传着情天之主放荡不羁、阅男无数的传言,但阿镜自己知道,她纸上谈兵的本事是最佳的,亲身上阵的经验还等同于无。

强忍着心头不适,阿镜示好地一笑:“那观主可否先放开我?”

秦瞭想了想,笑道:“我最讨厌动粗,这样做不过是为了省事罢了,你如果肯乖乖的,自然使得。”

也不见他动作,那裹在阿镜腰间的白绫刷地便不见了踪影。

阿镜双腿一软,秦瞭单臂将她腰间搂住,只觉着腰肢纤柔绵软,虽未真正尝试滋味,却已先销魂入骨。

他心头一荡,细看阿镜:“我从没见过这样的美人,许是因为……曾是天仙的缘故?”手在阿镜的脸上一抚,又顺着往下,似乎要扯开她的领口。

阿镜再也无法忍受,放声大叫:“来人啊,来人啊,救命!”

秦瞭大笑:“你在这里叫个什么?乖,省一省力气,待会儿可以……”

突然他脸色一变,猛然放开阿镜,纵身跃起!

伴随着一声闷哼,方圭观主身形落地,右手捂着左边肩头,一丝鲜血从白衫内透了出来。

有道身影从前方飘然而出,仍是一身蓝灰色的道装,一丝不苟肃然的脸色。

“蔺渺?!”秦瞭紧锁眉头,“你干什么!”

阿镜趁着两人对峙,悄悄后退了一步,脚后却碰到一物,低头看时,正是先前死去的仙侍。

她不禁叹了口气。

眼前一道白光闪烁,拦腰向她卷来!

眼见避无可避,谁知蔺渺更快,剑光闪烁,人已经掠了过来,不由分说将阿镜抱了过去。

“你……你不是蔺渺!”白光在身后一闪消失,方圭观主眯起双眸,“你究竟是谁?”

蔺渺拥着阿镜,微微一笑。

原本太过冷肃刻板的脸,突然像是春回大地似的,鲜明生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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