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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盗章, 请等一下,或者补齐比例喔~  越渐离坚定的点了点头, 随即向反方向走去。宁樱抬头,疑惑不解的看着师尊。

只见他环视一顾,语气微沉:“不用担心,找到通道,我可亲自回来接应越侍卫。”

但凡是机关术布下的密室, 不可能只有一个出口。顾容谨断定这一点,所以才让越渐离引开锦衣卫,争取一点时间。

这间虚有其表的藏书阁与其它房间并无半点区别,唯一的不同,就在于墙上的图腾不再是杂乱无章的字符, 而是一只凤凰, 若是不注意看,应当不会察觉得到。

毕竟, 来这儿的人皆是探访密封的文书,谁会注意墙上虚无图腾的变化呢。

顾容谨安置好苏瑾清,目光轻轻掠过诡异图腾。这只凤凰的头部、尾部形状怪异, 使得凤凰变得有些丑陋。顾容谨试着将手指搭上去, 运出内力, 现它的尾巴竟生了微末的移动。

古书中曾有记载,奇门遁甲之术中, 生门和景门的暗喻会用动物的部位代替, 或许这只凤凰出现在此处并非是巧合, 而暗示了解锁的关键。

正在此时,锦衣卫的暗哨声接连响起,他们显然已现了越渐离的踪迹,顾容谨不由握了握拳。

“师父,”清冷的眸子掠过画壁,苏瑾清轻声开口:“弟子有办法。”

她让oo8分析一下。

因为他们不能在这个时候浪费时间。其实顾容谨已推演出了大半,但是最后一环,是卫梓俞的阴谋,顾容谨绝不能踏足进去。

——若按照卫梓俞的图腾指引,推演出的暗道直接指向锦衣卫诏狱!

他的目的,就是为了环环相扣,引得他们自投罗网。

“砰——”的一声,暗角的石门缓缓开启。

前方是一条暗道,不知通往何处,内里阴暗蜿蜒。但已想不了这么多,顾容谨带着苏瑾清没入了暗道中。

“等等!”

现他们的是沈长攸。

待到看清顾容谨的面容,他脸色煞白,下意识张嘴:“郎君,您这是……”

顾容谨示意他噤声,肃容道:“勿要声张,协助越渐离逃离此处。”

“是……属下明白。”

但沈长攸看见苏瑾清后,复又扭过头去看了看顾容谨,一脸怀疑自家殿下是不是被苏丞相挟持了的表情。

若不是如此,殿下怎么可能如此护着一个佞臣呢?!

见顾容谨淡淡摇了摇头,沈长攸这才回过神来,立即锁住了密道的出口。

“沈大人,您可看见有人夜闯锦衣卫?”身后的锦衣卫赶来。

“这儿没有人。”他下颌收紧,声音扬了扬:“你们……就先去别的地方看一看吧!”

低阶锦衣卫一愣,领了命,立即四散开来,到别处找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脚步声逐渐消失,内室才终于寂静下来。藏书阁的宫烛一盏一盏的熄灭,到最后来,只余下了一层薄如丝绸的月色。

“没事了。”顾容谨压住气息,扶稳苏瑾清的肩:“沈长攸会料理好的。”

“原来师父在锦衣卫也有线人。”苏瑾清收回视线,淡淡的笑了笑:“如此,弟子不用再担心师父了,是不是?”

“师父呀……”

顾容谨下意识点了点头,唇角亦不由弯出一道弧度。整整三年,他们师徒之间,竟很少能用这种柔和的语气对话,若不是苏瑾清正在请罚,便是自己在生气。

其实这样的相处,倒也很好。顾容谨抿了抿唇,眼底柔和之意渐深。

“我们要赶紧离开这儿。”他道:“如若卫梓俞现,便不可收拾了。”

苏瑾清点点头。

沿着暗道向前走,四周皆是潮湿阴暗之地,伸手不见五指。顾容谨通对图腾的纹路来判断暗道的走向,东有三间,西过五格。

忽然间,顾容谨的指尖生出些凉意,他似乎碰到什么东西,硬邦邦的极为通透,像是随身之物。

是苏瑾清方才掉出来的。

顾容谨的指尖下意识收紧,正准备叫住弟子,却现已到了暗道的尽头。

这才是真正藏有秘籍的暗室。

……他们没有想到,原来真正的内室,就在灵舒阁的入口,他们方才已经过了数次。墨家的障眼法使得他们没有注意到,而偌大的帝国藏书阁,不过是一个空有其表的虚壳罢了。

借着昏暗的灯火,顾容谨注意力却不在这个上面,他这才看清,手中捏着的是一枚冷玉扣。

这冷玉扣通透莹润,其中包含着灵巧的机关,机关中还有精致的花纹,掺杂着些许温暖的余温。

——这分明是女子才会用的东西。

从前在蜀山的时候,却从未看见弟子保存着此物。

浅淡的眸子里染上些许雾气,顾容谨忽然间想些什么,脸色微微有些变化,不由绷紧了唇角。

苏瑾清是帝国的丞相,圣上的宠臣,必定无数人想讨好之。这样一位年轻臣子,联姻赐婚是最适宜的。即使圣上不做主,也有无数贵女想要入主丞相府。

也许,这枚冷玉扣便是哪位官宦女眷所有,而苏瑾清则一直带在身边,从不离身。

他忽然有点失笑,指尖轻轻一颤。内室的烛火氤氲开来,所有的景致都变得模糊起来。

弟子早已长成人,成家立业,绵延子嗣,难道这不是理所应当的结果么。

他又在想些什么呢?

“师父。”察觉到顾容谨腕上凸出的青筋,苏瑾清眨了眨眼:“您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么。”

转眼间,弟子已换上贴身校服,金丝软甲的面罩遮住面庞,看样子是要从锦衣卫的驻防中突围。……他几乎快忘记了,即使是身体落下病根,苏瑾清也是世间甚少能掌控好阴阳术的人,还是当年那个敢于背叛蜀山出走的弟子。

想至此,顾容谨微微一顿,摇了摇头:“无事。”

只是那张俊美温雅的脸被烛火映得雪白,叫人挪不开眼,亦分辨不出其中情绪。

苏瑾清点点头:“好,师父,我先去找证据了。”

暗室中的密函并不多,关于锦衣卫暗袭一案的通信文书极容易露出踪影,而苏瑾清注意到的则是另一封密函。

这是一桩旧案。

老王爷当年为何满门覆灭,顾容谨前来金陵,桩桩件件,都写的一清二楚。这些事情的背后,竟都有锦衣卫的影子。

与往常的清冷平淡不同,苏瑾清的眸子里划过一道异样的光。

卫梓俞一手构建的情报系统遍布金陵,是丞相府在朝堂上最大的桎梏,做过的构陷之事并不少,苏瑾清的恶名有一半皆出自卫梓俞之手。可现在不同,总有一日,他还有和他的锦衣卫,都应当付出代价了。

顾容谨的眸色却越来越冷。

他喘息一口,掩住尾音微微的一颤:“我们快走吧。”

宁樱觉得今日师尊待她有些不同了,但又说不出哪儿生了变化。

若说从前,师尊绝不会待她如此。

暗室昏黄的光影里面,顾容谨背影孤绝萧瑟,仿若隔世。

这声音极轻,几乎快淹没在风雪中,却有一丝惊心动魄的意味。

蜀山诸位弟子无不脸色微变,面面相觑:

“原来师尊竟不要他了!”

“哈哈这不是活该么,看他做的都是些什么事儿……”

“当年师尊如此看重他,今日不也落到了这般下场!果真是大快人心!”

“砰”的一声,剑刃猝然摔在地面,苏瑾清的眼睫颤了颤。

背对着顾容谨,苏瑾清咬了咬牙,半晌,重重吐出几个字来:“当年师父亲口说过,蜀山的弟子入门,皆行歃血之仪,弟子至今没有忘。”

顾容谨止住脚步,静静聆听着。

缓缓的,她的言语变淡了些:“弟子的血还在师父这儿,形同骨血,师父当真说断就断么——若师尊此刻不想见弟子,弟子在这儿一直等着便是。”

顾容谨却什么话都不再说,只轻轻摇了摇头。三年前,不要这滴血的,可是她苏瑾清。

话说回来,弟子性情清冷凉薄,完全不必重回师门,她的目的着实令人捉摸不透。

苏瑾清看见师尊绷紧了唇角,消失在了空茫的雪地中,一眼没有回头。

其中还夹杂着一声微不可查的轻叹,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顾容谨本并非是江湖中人,他出身高贵,流着皇族血脉,他的父王本是当今圣上的兄长。

但父王早年便已察觉到圣上多疑的心性。自顾容谨出生,立即将长子送入江湖,再不过问。

这一待,便是二十年。果不其然,前些年的一场大祸,圣旨下了,老王爷满门几乎横死。只是幸而顾容谨不在皇室玉牒,无人知晓他的身份,才得以平安长大。

如今,蜀山早已扬名天下,却鲜少有人知晓顾容谨亦是皇族。毕竟昏君暴虐,所有人都以为大周的运数到了头。

想着自己现在原本已应该离开这个世界,现在却又陷入困境,宁樱的心情不免有点复杂。

[辣鸡主神jpg]

系统不敢说话。

山间的空气比地面上更冷些,遍地的碎雪淬进了膝盖里,硌得人生疼。清透的雪水从苏瑾清的眼睫处掉下,再一滴一滴濡进了地里。

不知过了多久,“公子!”越渐离的声音朦朦胧胧传来。

“公子您怎么会……”他瞪大了眼,万勿不敢将话说全,声音却哽了。

自己久久不下山,越渐离扮作蜀山弟子寻来。可自己被拒之门外,他不敢再看,只能低下头去,保持恭谨。

庙堂之外有江湖,江湖之中有道义。天下人皆知苏丞相曾师从蜀山门,所以他今日不敢过问,也是有原因的。

苏瑾清垂下眸,嘱咐道:“今日之事,不必惊扰,不过是师门旧怨罢了。你来是出了何事。”

越渐离忙俯下身去,“公子前些日下令将锦衣卫沈大人带来问话,方才府上的人来信鸽回话,沈大人今日到了。”

苏瑾清这才想起来。

前些日子丞相府遇刺,大理寺的宗卷却将锦衣卫撇得一干二净,但锦衣卫在这其中必定逃不了干系,所以才让带了镇抚使沈大人来。

这帝都的防卫实权大多都在锦衣卫与金吾卫的眼皮子底下,可宗卷上却是干干净净,竟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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