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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明在网吧里包夜的时候,冯见雄完全不知道那逗逼究竟在惹什么祸事。
如果知道的话,他一定会一耳光扇死那个猪队友。
他很累,九点刚过就躺床上了,临睡之前想些事情。
重生的第一天,一直被事情逼着前行,如今才算是静下来,有点私人时间。
才刚刚上大一的他,还没有买笔记本电脑。虽然有台式机,但那也放在钱塘老家。
金陵师大的校规还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并不允许大一年级的学生在寝室里配电脑和开通校园网。
所以,冯见雄也只能是凭着空想,完善自己脑中的计划。或者最多用他的诺基亚726o直板机上上ap浏览器,了解一些他已经记不太清的o5年现状——当然,没有什么IFI,需要gpRs流量费。
“来到这个世界,靠口才功成名就装装逼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的,上辈子都能混成大律师,现在重来一遍,肯定更牛逼了。
不过短时间内还是需要钱呐,就算是在校外租个房子、再买个电脑拉个网线也好,至少生活和工作不会再被客观条件制约。嗯,租房子的钱应该还是拿得出的,不过就怕说服不了姐把钱给我,还是自己赚吧。”
冯见雄这般乱哄哄的想着。
他初一那年,父亲给了他们姐弟俩2o万生活费,供到他们都大学毕业。按照当时的物价水平来看,已经算是很优厚了,父亲肯定也是考虑过通过膨胀的因素的。5年多过去了,姐弟俩也花掉了十几万,目前大概还剩下七八万块钱。
如果物价就稳定在o5年的水平,那姐姐冯逸再花一年、冯见雄再花四年,这点钱虽然紧巴,也还勉强够。然而如果跟另一个世界那样,o8年猪肉价格暴涨一倍、然后所有物价跟着暴涨,那冯见雄大学生活的最后两年肯定得喝西北风去了。
如今大学的学费是7ooo块一学年,每学期还有额外的杂费。姐弟俩一共交5人次学年的学费,那就是3万5,姐姐的低血钾药一辈子不能停,那也要一些钱。剩下每人每年生活的花销不能过一万块。
当然,亲爹肯定不会看着冯见雄饿死。如果真的因为“意料之外的通货膨胀”,冯见雄钱花完之后肯低头回去找父亲要,就算后妈脸色不好看,肯定还是能要到几万块的。
事实上,上辈子那个冯见雄,就是这么撑过来的。
他拿自己成绩好、能考研说事儿,让父亲又帮衬了他几年。
不过,既然如今作为一个重生者,怎么可以重复那种屈辱的生活、回去看后妈的脸色呢?
“律师能接的那些活儿,如今才大一,都没资格参加司法考试拿证,也就没法接。就算记得未来几年报考条件有所放宽、好像是允许大三末的时候报名、大四上就参考,那也得整整三年后呢。专代资格证虽然考的是法律,但是要本科学理工科专业的人才能报,眼下也没法弄。”
冯见雄一边想,一边也把一些相关的行业政策梳理了一遍。
众所周知,在国内要想当律师,o2年以前是要通过律师职业资格考试的。那时候的考试是真叫难,通过率贼低。
o2年之后,因为国家加入To、被英美逼着开放服务业市场,律、检、法三大考试合并成了统一司法考试,难度相比律考而言已经降低了一大截(虽然很多人还是觉得很难,只有1o%几通过率)——
降难度主要是要照顾法官、检察官。否则都按照律师考试的难度一刀切,已经混进体制内的混子起码有八九成还得被踢出来。
开始的时候,司法考试要求本科毕业后才能考,由此导致了法学类专业学生的毕业时就业率在全国17类一级学科中垫底——因为所有法学生刚毕业的时候,连司考都还没考呢,主流工作根本没法找。
后来教育部门意识到这个问题,调整了政策,改成在校生大三就能报名、大四上学期就能考试。这样一来,好歹部分牛逼的法学生可以在毕业时就拿到证书,有资格去律所或者法院实习。
这个改革,o5年的时候还没影儿,但是混到冯见雄毕业的时候应该就可以了。
相比于其他同学,他提前知道这个未来会出现的政策,就能早做准备,利用别人大三还在打doTa的时间去突击复习一下——
别以为当了大律师的人,就能一辈子把司法考试那些又臭又长的东西记在脑子里。司考的知识点,对于一个律师而言,一般只有两三成在的工作中用得到。而其他要不就是琐碎的说教,毫无经济价值;要不就是因为专业的进一步细分而常年荒废。
而且冯见雄是15年后人工智能时代回来的人,那个时代的人根本不需要记住和背诵什么大段的内容,只要有个提纲挈领的索引在脑子里,剩下查资料的事情都可以靠机器人解决了。所以那个时代的人记性退化比较厉害,到时候复习还是必要的。
至于刚才冯见雄脑中想到的另一个证书,专代资格证,则是很多专攻知识产权诉讼路线的律师大多会选择辅修的证书,目的是可以接触更多专利事务。
那个证书的考试内容倒也是考法律。凭心而论,理论题部分比司考简单很多。只有实务部分有些难度,要同时考验到考生的理工科理解能力。但
对很多律师来说,这考试最大的门槛反而在于法学生没资格报考,国家规定必须是本科阶段读理工科专业的学生才能参加。
上辈子为了这事儿,冯见雄后来还是想办法事后双修了一个电气工程的本科学位,才拿到专代考试的资格。
如今这辈子既然想在商业诉讼领域有更大的展、这个事儿也要提前准备起来,别搞得将来太累,再猝死一次。
今晚喝酒的时候,他就听虞美琴委婉地提到过一句:她是为了试着运作让学校承认她去年学意大利语的学分,将来拿双学位的事儿,才跟号称有关系的翁得臣虚与委蛇的。
冯见雄自然不可能去走仇人翁得臣的门路,但虞美琴的话对他也是一个提醒。
或许后面两年他需要跟虞美琴多多接触,共同探讨一下谋求双学位的心得。
“唉,感觉重来一次,怎么大学生活更加忙了。而且都是长线投资,短期内能用来赚钱的套路一招都没想到。”
“赌球?炒股?好象不行,这个世界的体育圈子彻底乱了,而且因为世界设定不太一样,科技树也有点歪,股市走向完全没法预测。何况上辈子本来就没背这些辣鸡知识。”
“要不利用上辈子混专代时候积累的经验,刷一些钻现有技术空子的无用专利,给那些刷职称的工程师、教授凑政绩换点钱?这事儿不用职业资格,可能有戏,明天留意试试吧。想办法问一下院里教知识产权法律的老师,应该有人在外面兼做专代的。”
定下这个试水的想法之后,冯见雄觉得整个人的精力都快透支了,不由得沉沉睡去。
……
第二天是星期五,冯见雄一觉睡到8点多才醒,总算是觉得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
按照课表,上午和下午各自是两节课,算是一周当中比较轻松的日子了——法学院的课程很少有继承性,所以是典型的大一课程多,周一到周四几乎每天都有三门课要上。
不过既然上了大学,跷课迟到就不叫个事儿了。
寝室里也就黄大磊和赵海俩贫困生挺老实,每天按点儿上课。
刚网吧包夜归来的徐明自然是倒头睡大觉。
冯见雄收拾了一番,赶在第二节课过半的时候从教室后面溜进去。
不少坐在后排的同学都注意到他了,进门的时候还对他挤眉弄眼的。
讲台上,教民法学的是个年近三十的女老师,名叫邱雪。当时正在抄板书,对此毫无察觉。
冯见雄瞥了一眼板书的内容,这堂课主要在讲物权和债权的特点对比——国内的《物权法》是o6年讨论制定、o7年颁布的。
如今是o5年下半年,民法学的相关课程中,关于物权的法理讨论,那都是热门。
冯见雄认真听了2o分钟,散场的时候居然还赶上了点名,幸运过关。
徐明没来,自然是被逮到了,除此还有七八个跷课的。
邱老师心中不快,看了一眼点名记录,准备找个典型杀鸡儆猴一下。
“那个……四班的徐明!上课才第二周,就点到两次没来!同班或者同寝室的同学记得通知他一下,如果还有下一次,期末就不用来考试了,直接重修!”
说完,她就宣布下课。
时间才上午1o点,同学们一哄而散。
冯见雄有些事情想问,就留了下来。
他是想了解一下如今院里面有哪些教知识产权相关法律的名师,顺便再要一下联系方式,好运作昨晚他设想的那件生意。
而知识产权法的课算是民法学的后续课程,所以找邱雪问应该可以打听出来。
如今的教务上网工作还很落后,学生根本没法在网上查到陌生老师的联系方式。
不过为了显得自己好学,也为了让对方配合,他选择了先假装问问题,聊一点干货凑凑趣,给老师一个好印象。
至于题目,当然是他自己在课堂上临时编的案例,很应景。
“邱老师,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一下。”
邱雪打量了一下冯见雄,见这个学生长得挺斯文挺拔,印象便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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