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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音姐,辛苦你了。我也知道刘炎刚被赶走,n站事情肯定多,但我也没办法,官司,国辩,都得亲自操心。”
冯见雄抱着一分歉然,跟周天音和煦地道谢。
2o多天没见,周天音显得更加憔悴清瘦了一些,不过依然不减美貌。
面对冯见雄的善意,她满脸欢欣、言笑晏晏:“跟我还客气什么,你打赢了这么多官司,我和义姬谁不为你高兴。真是越来越本事了,青华教授博士随便撕,武大名状一拍一个准。
再说,要不是这样的锻炼契机,凭我的本事,三年五载都不一定捞得到全局管这种公司的机会。”
在上一次离别之前,她可是表白过了的。冯见雄可以借口忙,让她冷静一阵子,但她内心的执着,却丝毫没有放弃过。
场面微微有些尴尬,大伙儿,便坐下来随口聊到了nInetIco视频网的近况。周天音也把清洗掉了哪些刘炎的残党,详细汇报了一遍,一点都没敢隐瞒,以示自己并非自作主张,每个决定都有充分的证据留档、会议纪要。
姐姐冯义姬这阵子也为冯见雄做了不少事,尤其是涉及nInetIco过渡期的财务审计,都是她亲自过问,着实挖出了好几桩原创始人团队关联交易转移公司现金流的黑幕,严惩了一小撮贼子。
可见刘炎当初最多也是七分真心做事、三分留后手搂私房钱,转移投资人的资金。
或许是水至清则无鱼,这世上本就没有1oo%清廉的创业者吧。哪怕不是贾跃亭那种纯粹的渣滓,而是真心做事的,适逢其会捞一点也是有的。
不过冯义姬也只能帮冯见雄追查到公司内部的肮脏,至于那些刘炎等人曾经用来关联交易的空壳广告公司、媒体运营公司,肯定是不可能承担责任了——因为那些都是典型的项目型公司,某个项目运作完就注销分账了。冯义姬能做的,也只是充分为弟弟搜集齐证据,对那些已经不存在的公司的责任人,进行个人商业欺诈起诉。
……
在弟弟面前显摆完“功绩”、诉说完辛苦,也充分表达了为他高兴的心情。冯义姬自忖火候已经够了,才语气一转,开始旁敲侧击地质问冯见雄:大过年的,把马和纱往家里领,是几个意思?
前天她见田海茉来家里告别、说要回苏州过年时,冯义姬可是兴奋得不要不要的,心说那个独霸着弟弟的“妒妇”终于走了。她为周天音铺路的计划终于得以实施。
连田海茉住得这么近、离家才不到2oo公里,都要回家过年。这年节里总不会有其他外地女生来碍眼了吧?
谁知,冯义姬才这么想,转眼弟弟就把纠缠不清的马和纱往家里领了。
冯见雄当然听得出姐姐话里的不满,怕伤了马和纱的面子与自尊,连忙截过话头解释:“姐,纱纱她们不是……不过年的么,她们过的是斋月。”
顺带着就把前因后果详细说了一遍,无须赘述。毕竟冯义姬读书比较功利,不能变现的知识面便不是很广,都不知道斋月是个啥。
马和纱也连忙摆出一副谦卑的姿态,表态她不会碍事儿的。
冯义姬略含深意地看了马和纱一眼,马和纱也充分用眼神交流,一副“雄哥有多少女人关我什么事”的低眉顺目。冯义姬这才放弃了抵触。
她解释道:“咳咳,周叔还让我们年夜饭去他们那儿呢,你现在带了纱纱,可不要失了礼数,让周叔笑话我们。大过年的,年夜饭都是跟家人一起,哪有跟同学校友过的。”
冯见雄闻言,向周天音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他和姐姐没有其他亲戚可以走动,但周家却是亲戚不少的,怎么会过年的时候如此凄凉。
周天音连忙解释:“是这样的,我妈不是……出事了么,今年我们家其他亲戚也不好意思跟我们多走动,怕激起了我们的不好回忆,尴尬,所以年夜饭和年初一就不聚了,到时候单独给各家亲戚拜个年。”
冯见雄暗忖,这确实是一个理由。今年刚刚家里出了犯人在坐牢,如果过年的时候聚会太嗨了,确实有失礼数。要是全程板着个脸,又让亲戚也不高兴,不如就不聚了。
而冯见雄和冯义姬虽然只是周家的朋友,但毕竟是亲自操作经历过慕容萍的案子的。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而那些已经连周家最丑的状态都知根知底的人,就没什么好防备的了。
换句话说,在冯见雄用各种见不得光的手段,密谋帮慕容萍减刑之后,他其实已经是周家人最亲密的朋友了。(当然他也是有原则的,他帮慕容萍减刑的底限是让其重大立功、打击更多贪-腐坏人)
而马和纱要是也出席这种年夜饭的聚会,无疑会让周天音的父亲面子上过不去——咱家今年是犯罪之家,带个外人来目测咱家的衰败和内幕么?
“纱纱,是我没想明白,明天年夜饭可能你得一个人吃了,不过我会给你准备好多好吃的。过完年初一咱再一起聚吧。”冯见雄当机立断给马和纱道了歉。
“没事,我本来都打算回校一个人过了,不是说了我们本来就不过春节么。”马和纱的姿态依然那么低,眼神和语气都是那么纯澈。
连冯义姬看了,都要忍不住感慨一句:“我见犹怜,何况老贼?”
反正冯家房子大,妹子们聚会的时候住上十个都没问题。冯义姬见弟弟上道,也很热情的亲自安排,给马和纱收拾了房间——冯家人还是很人道的,过年的时候家里的女仆都解散了回家过年,所有家务只能是姐弟俩亲手解决。
马和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完全没有做甩手客人的觉悟,吃完饭就抢着帮冯义姬洗碗。
……
爆竹声中一岁除。
第二天,冯见雄和冯义姬就去了周家,跟周天音父母一起吃年夜饭。
菜是周天音做的,因为只有四个人,她只做了八道菜——考虑到是年夜饭,品种太少实在说不过去,宁可多出来吃剩菜。
年年有余么。
周父是老一辈人的习惯,哪怕到了互联网时代,过年依然会守着电视机看春晚。
周天音和冯义姬、冯见雄则自己回房,喝点咖啡,提神守岁。
“你妈在里面精神还好么?心态有没调整过来?”冯见雄看着周家过年时的寥落氛围,内心也是有些感触,自内心地问道。
“一星期前我还去探望过一次,看上去气色还不错,应该是想明白了。”周天音叹了口气,像是不想多提这个事儿,她随口就岔开话题,“对了,还要谢谢义姬呢,她也去看过一两次。她在普华的工作还没交接完,又要兼你在nInetIco的审计,忙成那样了,还操心我们家的事儿,劝了都不听。”
周天音说这番话时,内心对闺蜜的好意显然是自肺腑的。
冯见雄听了也有些心酸。
姐姐在他面前,从来都是很强势的,所以绝对不会显露出哪怕一丝虚弱和无力。以至于别的事情或许他是最先知道的,但姐姐咬牙吃苦硬扛的戏码,却反而都是周天音先知晓。
冯义姬什么都会和周天音说,但是那些有损姐姐大人威严的事情,却不会和冯见雄说。
冯见雄想到姐姐的逞强,难免心里有气,出于好意地谴责道:“早就让你专心辞职调养身体等手术!瞒着我又多接活!我给你买肾,还挑配型,都花了5o万美金了——
就是上次你做了全套体检、基因筛查,我还拿了你的样本,去墨西哥给你找肾源,不但要健康,还要尽量争取排异小。你在普华才赚个屁钱,早点养好了后续少花点医药费,什么都在了!”
冯义姬听得一阵气结:她还不是这些年严管弟弟习惯了,所以忍受不了自己在弟弟面前变成一个没有话语权的废人么。
所以尽管冯见雄的钱已经够她一辈子荣华富贵了,当初在事业上立下的FLag她却不愿意随便更改。
这是她从小把冯见雄照顾大、所带来的那份根深蒂固的尊严驱使。
“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手术还至少三四个月呢。离职交接完我好好调养还怕养不回来?再说药我已经有按时在吃了。”冯义姬执拗地抗辩,但底气却没有往昔那么足了。
她最近真的很累,两边的压力都顶在肩上,咬牙不肯放松,她自己也知道身体貌似出了点问题。
或许只是那个调养单侧肾脏的进口抑制剂的效果吧?让她在调养修复那只好肾时,另一只本来就功能相对较差、准备换掉的肾,负担更重了。
有时候忙起来,一上午就要上十几趟洗手间,偏偏颜色跟清水一样,似乎肾脏根本什么都没过滤出来。
她是知道好歹的,弟弟的指责虽然严厉,却毫无疑问是因为爱。所以她反驳的时候比较心虚。
周天音看在眼里,难过在心里,居中劝说:“小雄你也少说两句,反正nInetIco的年终审计已经完了,你放心我的话,后面我给你监督着她绝对不让她累着就是了。”
“行,反正过去的也都过去了。从今天起下不为例——姐,你这身体也别熬夜了,早点睡吧,守什么岁。你平时忙的时候都不许你过12点呢。”
“哪有大年三十不守岁的!一天有什么要紧!”冯义姬为了显示自己才是这个家里最后的拍板人,执拗地坚持着这个面子的决策。
冯见雄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
一伙人闲聊着熬到后半夜,下楼去花园里放了鞭炮,硝烟弥漫,好不煞风景。
冯义姬觉得眼皮子直打架,却也强行撑持着。回屋的时候,迷迷糊糊就倒在了床上。
周天音和她睡一张床,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第二天大家都睡了个懒觉。
周天音醒来时,轻轻推了推冯义姬,却也没催她起床。
年初一么,睡晚一点也是应该的。
然而冯义姬却没有反应。
周天音洗漱完后才觉得氛围不对,仔细一看现冯义姬脸色很不正常,还在微微地呻吟,痉挛喘息。
“小雄!你快来看看!”周天音不敢自专,一脚踹进冯见雄的屋,把冯见雄从睡梦中揪起来。
“怎……怎么回事,喂,疼!”冯见雄被扯着耳朵,疼也给疼醒了。
“疼你个屁!给老娘滚进去,看看你姐怎么了!”周天音恨铁不成钢地扯着冯见雄的耳朵就往里一甩,让他彻底清醒清醒。
冯见雄连忙严肃地观察了一下,仅仅犹豫了几秒钟:“这种时候你还问我干吗,直接叫救护车啊!别急诊了,要抢救!那样才不用排队!”
“对对对,我不是怕虚惊一场,不说了都怪我。”周天音连忙反应过来,立刻打了电话,内心却是深深的自责:
怎么平时那么成熟稳重了,做事都有条有理,遇到突事件还是小雄冷静……
……
二十分钟后,冯义姬就被送到了最近的医院。这时候也顾不得是私立医院还是公立医院了。
冯见雄和周天音焦急地在外面等待。
一番措施之后,一个医生从监护室里出来:“谁是家属?”
“我是。”
“我是。”
冯见雄和周天音几乎同时答应,周天音也是想都没想。
“她不是!她是我姐的同学!”冯见雄连忙解释了一句。这时候可不是讲交情的,也不是讲血缘的。
讲的就是法律上的亲戚关系。
医生才懒得计较周天音是不是真的亲属,看了眼冯见雄,就让旁边的护士把一个文件夹推过来。
“那你签字——中度尿毒症,肾衰型,签了字就立刻透析抢救。不过她这个左肾恶化很严重呐,是不是用过什么抑制类药物?有条件的话,最好三个月内换肾。一次全透析最多也就撑两三个月的。”
“明白,谢谢医生。我们已经联系好换肾了。”
“已经联系好了?那怎么不好好调养!有你们这么不负责任的备术生活习惯的么?!根本就是乱来!”
“是是是,您教训的是,都是我的错。”
这种情况下,冯见雄除了认罪,也没别的选择。
应付这么一个医生,正是比法庭上喷赢多少牛逼律师都费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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