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一念善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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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她的熟识是由一本书而来，然后成为很好的朋友，无话不谈。记得有一次她说白月光的《冷夏》，于是我起早上学，在书店买了一本。封面还是绿色，男子眼中爱意从背后轻搂女子细腰，女子的眼神哀伤有些空洞。打开封面，那些文字一字一句的落在了我的心底，打动了我。”

沈冥安静的作为一个听客，听着叶白讲诉学校中的琐事，不知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嘴角有着弯弯的弧度。

“用那本书挑逗着我的同桌，告诉她，这是别人借我的，明天就得还回去。”

她撇了撇嘴：“你骗鬼呢，连插图都在里面，谁刚买的就借给你呀。”眼神瞥向我好似在看弱智似的，那语气浓浓的嘲讽之意啊。

瞬间的换了一个样子，眼神似透露出找到宝藏的光芒，满是欣喜之意。“看完立马借我啊，否则本小姐要你好看。”伸出拳头在我眼前晃一晃，威胁般的对我说，有着浓浓的杀意，直刺我的双眼。

第二天我就将书借给她，第三天我们就相互讨论，关系也因此越来越好，我买了好多的书，她每次借时眼中笑意都令我好开心。

田单此刻一脸满足的样子，精神焕，将男生联盟聚集在一起，悄悄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其余人偷偷的坏笑，眼神扫过疲惫的边雨。

就在这时，房门再一次的被铁塔壮汉打开，众人早已经习以为常，知道这是唯一一次享受户外阳光的时间，安静的走出，不吵不闹。

黄毛将那些女生打压的死死的，被欺辱的女子又换了一名，女生团体正在被一步步蚕食，一步步走向灭亡。

她们没有反抗，只是想着息事宁人，事不关己，受屈辱的又不是自己，何必给自己多找麻烦呢。

“他们先是来抓共产党，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共产党。

他们接着来抓犹太人，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

他们又来抓工会会员，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会员。

他们再来抓天主教徒，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新教教徒。

他们最后来抓我，这时已经没有人替我说话了。”

沈冥漠然看着眼前生的一切，不为所动，当时的冷漠不理换来的是今时今日的自作自受，受辱的女子用求助的眼光看向她们女子的团体，她们的目光全部都望向天空，对于惨叫声恍若未闻。

男子联盟饶有兴趣的看着，目光如狼，欢呼着大声叫好，似看世界杯一般，拍手称快。

昨天受辱的女子今天就像被遗弃的猫，衣不蔽体的呆在角落里怕被人看见，拼命隐藏自己的身影，低不可闻的哭泣。在家中都是含在嘴中怕化了，捧手心里怕摔了的小公主，如今在这里却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件任人操控的玩具，线掌握在别人手中。

沈冥不经意的来到无人关注的角落，那名女子停止了啜泣。毫不在意的展露自己，眼中之仇深似海，目光似要将男子千刀万剐也不解恨。

隔着玻璃板不知说些什么，女子目光中凶狠、残忍瞬间被收敛，一如平常楚楚惹人怜的模样。演技收放自如，不再是偶像派，进化成为实力派。

生活强迫我们学会许多我们未知的技能，就如同鲁滨逊，孤岛生活如此长的时间，不想这样轻易的死去，那么只能自己改变自己的生活。

男生联盟与之叫嚣，田单将边雨带到人群中，退开人群，将边雨独自留在那里。就像一只羊被扔到饥饿的狼群中，羊毛瞬间就会被拔光，露出细嫩的皮肉，任人宰割。

边雨大声凄厉的呼喊田单的名字，田单颇难为情的说着：“我吃肉，他们总想要喝一口汤，我也没有办法啊，众意难为，我依然喜欢你。”

愤怒的叶白只能在一旁泄着毫无用处的怒火，对他们禽兽做法的愤恨，泯灭了人性，索性逃回房中。

青春的浴火与愤怒的火焰在交锋，内心中其实也存在着向往，脑海中自动回放那些镜头。叶白也不是圣人，也有青春的冲动，昨天的情景配上今天的催化剂点燃他身体内的火中，模十分痛苦。

镜头一点一点播放，每一处香艳的细节历历在目，衣不遮体，肌肤细嫩雪白，每一处都令他身体十分燥热。

许芊也扶着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唐暄走回房中，看见了坐在地上，将头用双腿挡住的叶白，上前打个招呼。

“你怎么了，叶白。”轻轻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肩膀，弯腰询问。

抬头的叶白先看到的是若隐若现，含苞待放的许芊，再扫向许芊纯净的双眼，内心劝说着自我。

在这里，没有人会追究你的过错，这里是犯罪者的天堂，看上某人直接抢过来。如今一名弱女子带着另一名弱女子还能逃出你的手掌。去吧，享受这种乐趣，你会现这样的乐趣才是人世间最美妙的。

瞳孔变的有些血红，似充血一样，带动体内血液暴躁起来。

叶白起身，脚步缓慢而又沉重向着许芊、唐暄二人压迫而去，一步步的逼近，嘴边扬起一抹邪笑，手掌探出，搭在许芊的肩膀。心脏在这一刻扑通扑通的狂跳，面色潮红，嘴向前方探去。

“真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还以为你是个好人，却原来是与他们一样的混蛋。”许芊失望的眼神看向他，左手撑住靠上前的叶白，不让他再靠近。

“她的身体已经经不起折腾了，都冲着我来吧。” 将无力的唐暄轻轻的放下，让她坐着，不再反抗自身命运，闭上了双眼。

男女的体力本身就有差异，再加上这两天她还没有叶白补充的能量多，反抗只会让自己消耗更多的气力，经过这两天对世界的认知，她无奈的认命了。

“人面兽心，披着羊皮的恶狼，真的是看错你了，叶白。”绝望的眼神看向叶白，惨然一笑。

眼中的血色褪散开来，再次露出了漆黑如墨的眼瞳。

他回想起当时的自己，不敢相信刚才的所作所为，竟然做出那样的事情。那一刹那，像是被附体一样，望着不再反抗、绝望的许芊，心脏依然快要涌出，跳到嗓子眼。

这一刻的叶白已经将心紧紧的封闭，不再让魔鬼踏进一步，同时也跳到痛苦的深渊，受尽屈辱。

急忙躬身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一连说了十几遍，不停的弯腰，用左手狠狠的扇着右手，将两手拍的通红，不嫌疼痛用力的拍打。

睁开双眼的许芊看着有些狂的叶白，声音很真诚，那一双漆黑的瞳孔慌乱的转圈。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全身放松，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叶白立即逃离开，跑回属于自己的位置险些摔倒，还在用力打自己的手掌和手背 ，不敢再看向许芊和唐暄。

他心中的恶念之门已经被紧紧的闭上，若再让他去做同样的事情，他过不了自己内心的一关。

什么事情让他清醒过来，是许芊绝望无助的眼神，是对命运摆弄的无奈，还是因为自身还存在着那么一丁点的良心呢。

男生联盟将一丝不挂的边雨拖着回来，如同扔废弃物一样随手一扔，边雨已经没有了神智，田单不闻不问，显然只当她是一件玩具。

田单一招手，呼喊的说：“咱们兄弟今天要玩的尽兴，把那两个妞抓来，痛痛快快的玩一场。”

脸色苍白的唐暄神色更加惨白，嘴唇止不住的哆嗦，许芊闭眼认命了，躲过了叶白，去没有躲过去男生联盟。

没有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勉强的倚着墙面立住了身体，颤抖着身躯，小声啜泣。

从中派出的两名男生拖拽着二人来到了中间，相互搓着手掌，目光灼热的看着被包围的两名女生，等待田单最终指令。

“你们二人若乖乖的听话，就会少受点痛苦，你们觉得呢？"田单继续用温和的语气进行劝说，那一双眼睛显得特别真诚。

“就像边雨不成人样的躺在那里，你做梦，你这个混蛋，人渣。”许芊泼辣的骂道，收起了畏惧啜泣模样，目光狠。

“就冲你这句话，我会好好让你体验做女人的滋味。”语气加重，嘻嘻的笑着，眼中露出了凶狠，每一步都沉重的砸在地面上。

“希望到时候的你依然有这个劲头，我还有好多手段没用呢，千万不要求饶哦。”

许芊求助的目光看向叶白，仿佛落水的人要抓住那柔软的稻草。

叶白不敢与之对视，偏过头去，紧握双手，愤恨自己的无用。

希望落空，眼中仅有的神采黯淡熄灭，空洞无物，看向男生联盟之人，依旧不肯屈服。

两名男生联盟之人拖拽住许芊，让她毫无反抗的机会，押她跪在田单面前，如同一个犯人押解送审。

像极了电视剧中的英雄人物屈辱跪在反动派面前，不屈愤恨的眼神死死盯视，是英雄的悲壮，更是反动派的气焰嚣张。

叶白脚尖探出两寸，弱弱的说着，“田单，你不都有边雨了吗？”

侧目扫视一眼昏迷不醒的边雨，哈哈大笑，“边雨，那是大家的。”摸着许芊顺滑的秀，“就连她，也是大家的。”

望向许芊倔强的身影，心中多了几分酸楚，更是十分痛心。

一名花样年华的少女就这样在眼前被侮辱，却又无能为力，只能活生生看着被糟蹋，或者是另一种选择，不听不看。

无法想象到时候的许芊会受到怎样的欺凌，或许会比边雨一样更不成人样子，成为一个玩具，甚至连玩具都不如。

在这一刻，他心中幻想着，若是自己真的是隐藏多年的武林高手，一定要让这些人受到制裁，可惜没有如果，他不是。

“难道你看上她了，你要是喜欢她，就让给你。”田单忽然大气说着，颇为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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