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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奇,真稀奇。”此刻杜兰目光也从试炼之塔的地图上移开,饶有兴致的看着雷诺,“怎么死的,知道么?”
雷诺摊开双手,眼睛里面满是无辜之情,“不知道,如果不是偶然间听到试炼之塔那两个登记选手的小丫头在那里嚼舌根,我也不知道有衙役死了。”
“消息被封锁,怕是因为夏日祭将要到来,公布出来,会引发骚乱,从而让夏日祭无法进行吧。”死两个衙役,对于上层的无极之道一族而言,不过是死了两条狗,寻常时候怕根本不会理会,但是现在是非常时刻。
“应该是这个原因,所以才不公布出来。”雷诺是很同意杜兰的看法的,不过他从那些人那里摸到一些花边消息,“其实也并不是一点都不知道,在我的美色之下,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消息的。”
“说吧,你的美男计探到什么线索了。”杜兰笑笑,作为鬼街连接外面的人,雷诺用美色倒是从他刚才口中的那两个在试炼之塔那里登记的小丫头那弄到很多消息,谁叫雷诺长得是真俊俏,无论是身材,样貌,或者那彬彬有礼的骑士气质。
“说是见鬼了,半夜里被惊吓而死,说的还玄乎呢,心脏没了,身上没有一点血液,身体却完整无缺,你觉得可信?”雷诺对此嗤之以鼻,这样的鬼故事,怕是只是骗骗小丫头,估计以这伙小丫头猎奇的心理,这故事还被添油加醋了一番。
“谁知道呢,这帮人平日里面欺压民众,鱼肉百姓,这夜里遇见鬼也很正常,况且这鬼街里面住着的不正是鬼。”杜兰并未否认鬼神之说,实际上这世界的鬼怪未必会没有,不过刚才雷诺的话,倒是让他莫名的想到一个人,一个美丽的,让他难以忘怀的女人。
“也是,该是那些为虎作伥的衙役都见鬼才好,算了,多说无益,我去看看那两小子,别让这两小子偷懒了,你也吩咐楚河,让他把这次的各项事宜传达下去,别到了最后,诱敌的棋子出去了,却没有冲锋的将士。”事情他已经交代过了,也不愿意继续多做逗留,盖伦和赵信那边的日程可是排的满满的,他们二人现在是他们极为重要的一步,容不得有一点马虎。
“恩,楚河呆会儿就来,你这边先去吧。”杜兰也知道现在形势紧迫,也没有让雷诺多做停留,这离夏日祭到来的时候越来越近,错过了这一次,再想得到这样的机会,怕是难上加难了。
他看着雷诺出去,并把门带上,又重新把目光落到手中的试炼之塔的地图之上。
试炼之塔一共十层,但是第十层却只要是提供给无极之道一族居住的,所以底下的人又把他们一族称作是上位者,而且他们轻易不见客,唯有闯过底下九层的人才能看到他们。
但是底下九层,即便在以前的时候,能闯过的也是这世间的顶尖豪强之人,更别说现在。
用以前女真族管辖试炼之塔的时候划分,这里一共九层,每一层九个关卡,从易到难,却绝不在这一层之上放上远超于这一层实力的魔兽,为的就是让人平和的进步,并且突破自己,一就是开始,九是结束,当突破过后,九再次衍化成一,重新开始,周而复始,直到变成最强。
那时候女真族的做法主要是为了培养自己的后备力量,强调以锻炼为主,可惜女真族最后自己分崩离析,被无极之道接管,最初无极之道也遵从着女真族以前的做法,直到三年前,试炼之塔突然变成了杀戮之塔,而他也成为当中的牺牲者之一。
杜兰的思绪飞扬,从他在乱葬岗中活过来以后,他就一直想着推翻无极之道一族的统治,他想要释放现今试炼之塔里面的所有人,还勇者山脉腹地一片祥和,他想要看到那些人脸上的笑容,这里应该是一座桃花源,冒险者的天堂,而不应该是冒险者的坟墓。
而现在留在鬼街上的所有人的想法都和他一样,别看他们平日里在鬼街无所事事,饮酒作乐,但是背地里每天都在苦修,就等着哪一天开始反扑。
他正想的出神,楚河推门进来,只见他兴冲冲的跑过来,夺走杜兰手中的地图:“杜兰老大,你真的相信那二人可以帮我们把试炼之塔突破一个口子。”
“你这孩子也怪的很,在别人的面前冷如冰块一般,怎么在我面前就这么毛手毛脚。”杜兰从楚河的手上抢回地图继续看了起来。
“不是啊,你真的打算把突破试炼之塔这个重担交给那两小子么?”楚河又重复了刚才那一句话,其实他过来也不是无的放矢,刚才他路过赵信和盖伦两人的训练场,在他看来盖伦和赵信的训练可以说是惨不忍睹,光从实力上看,即便两个人联手都未必有他一半的实力,他都不能保证自己能够进到试炼之塔的第七层,但是他敬重的老大,却选择让这二人去闯塔,当先锋,这不是拿整个鬼街的人的性命当玩笑看么。
然而杜兰却只是笑笑的摇摇头:“我有说过把宝全压在他们身上么?”
“那你还?”楚河有些疑惑不解,那为什么相助盖伦和赵信闯试炼之塔。
“总要有诱敌的棋子吧。”在杜兰看来,楚河虽然实力出众,但是终究少了点心机,这让他看问题总是停在表面。
“但是凭它们二人的实力,怕是过第三层都费劲。”
“但是不是有我们么,他们虽然没有绝对的实力冲破试炼之塔,但是我们可以为他们制造出路,现在为止,唯有他们才可以作为我们探路者。”杜兰让楚河过来坐下,并让他喝一杯茶,慢慢听他说来。
“为什么,凭他们。”楚河还是不解,探路者,这鬼街上无论抽出两个人,都要比盖伦和赵信强上几分。
“对,就凭他们,凭他们这两张别人并没有见过的脸,除了他们,我们这里无论是谁出现在试炼之塔之内,怕是都会被认出是当初的将死未死的人,你应该知道一个本该死去的人突然又活过来,会给别人带来什么样的感想吧,至少‘警惕’二字是不可能缺席的。”杜兰看楚河已经有些明了,便继续说下去,“你也别想多了,他二人终究只是棋子,即便被发现了重要的人都可以弃车保帅,更何况是两个棋子,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赶紧下去,把计划中的各项事宜传递一下,别有任何的疏忽,我可不想最后棋子走到了应该到的地方,而我们自己这边却跟不上节奏。”
“是。”楚河起身弯腰,既然明白了怎么回事,他也不继续纠结,便离开房子。
“年轻人啊,总是心急,即便是死过一次,也还是这样。”杜兰看着这离开的背影,微微一叹息。
而另一边,试炼之塔的顶端的一个白玉而成的房子里面,却也有两人在聊着关于曹达曹兵两个衙役的事情。
“那两个衙役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就死了。”说话的这人坐在太师椅上,只见他现在青筋直冒,紧紧的握住手上的青花瓷茶杯。
“王爷,我也不知道?”另一个人跪在地方,看他颤颤发抖的样子,显得很惧怕那个坐着的人。
“你也不知道?”坐着的那人,先是冷冷一笑,轻轻的把青花瓷茶杯放到方桌之上,那一刻,房间里似乎有过一刹那的安静,而后只听见兹的一声,白光闪过,长剑已经落在跪地之人的脖颈处,他虽然不认识死去的那两个衙役,但是无论是这座城里的谁都知道,衙役就是他们的代表,杀了衙役,等于是拿大嘴巴子抽他的脸,那些衙役只有他能杀,其他人即便是动一根毫毛都不行,“你也不知道,好一个你也不知道,那我要你们何用?何不如让你也不知道的死去。”
“王爷饶命。小的虽然不知道那两个衙役是怎么死去的,但是我想可能会与前几天离开的那对师徒有关。”跪着的人颤颤巍巍的说到,他尽可能的想说些令眼前这人满意的话语,因为此刻他已经从剑上感觉到那股子冰凉。
“你竟然让这里的原著居民离开?你是真不想活了。”这些年来,他就从来没有这么恼火过,衙役死了也就算了,这里的土著居民竟然还被放走。
“对不起,王爷,我也不知道,但是等发现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
“哼,都是一群饭桶,若不是已经不需要普通的灵魂玉了,若不是现在我还急需人,我会让你也不知道怎么就不存活在这个世界之上。”拿剑的人自知现在杀了眼前这人也无补于事,索性调整了一下心情,“对了,这次的夏日祭别在弄砸了,如果弄砸了话,你就在我面前自杀谢罪吧。”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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