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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乱葬岗回来,梅子衿就得知了水卿卿还好好活着的消息,死去的心不由再次活了过来。

不止如此,他心里的纠结痛苦也瞬间放下,因为,他不用再向自己的孪生弟弟寻仇了……

等梅子衿回到侯府,侯老夫人已苏醒过来,屋内却不见了无名的身影。

侯老夫人醒来不见了小儿子,连着地上的断指都见了,不由悲从中来,又伤心的哭了好久,直到喝了安神药后才复又沉沉睡下。

安置好母亲后,梅子衿严令了侯府的人,不许将当晚之事透露出半点风声。

众人虽然不知道当晚老夫人的屋子里到底生了何事,但看着梅子衿异常严肃的面容和语气,都惶然害怕的应下。

想着水卿卿和昀儿,还有重伤在身不知所踪的无名,梅子衿那里睡得着。

他想找到重伤在身的无名,担心他会出事,可是却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到他?

直到看到手中的面具,梅子衿蓦然想到了他之前以面具刺客的身份,一直与水卿卿有联系。

或许,她知道他在哪里。

想到这里,他冒夜再次悄悄来到白府,果然在这里顺利找到了无名,更是看到了屋内生的这一切。

看着屋内二人一起吃寿面的温馨样子,梅子衿心里五味杂陈,酸涩的滋味盈满心腔……

吃完面,在药力的影响下,无名这一次倒是安稳的睡着了。

水卿卿再次探了探了他的额头,虽然还没退烧,但感觉比之前温度降下了一些,心里松下半口气,帮他盖好被子,收拾了碗筷出门来,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院子里的梅子衿。

神情微怔,这个时候,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院子里的梅子衿,水卿卿虽然意外,可一切又在她的意料之中。

深邃的眸光一瞬不瞬、又满是深情的看着她,梅子衿沉吟片刻,缓缓道:“谢谢你!”

水卿卿以为他是在感激自己照顾无名,不由苦涩笑道:“我与昀儿摔下楼梯,是他救了我们,才因此受了重伤……是我要谢谢他……”

话未说完,梅子衿长臂一伸,将水卿卿拉进了自己的怀里,紧紧拥住,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肉里。

“谢谢你好好的活着……谢谢你还能让我再看到你……”

说这些话时,梅子衿的心还是止不住的颤栗着,拥着水卿卿手越的紧,几乎让她透不过气来。

水卿卿并不知道之前,无名骗梅子衿说她已离世的事,所以,陡然听到他的话,微微一愣。

她能感觉到他心里对她的担心,还有话语里的惶然,不由轻声道:“我一直好好的,侯爷不用担心。”

梅子衿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贪婪的吸汲着她身上淡淡的薄荷清香,动容道:“昀儿呢?昀儿可好?他现在在哪里?安全吗?”

水卿卿欣慰道:“昀儿如今很好,也很安全。”

这段日子生的事太多,惟一让水卿卿欣慰的,就是昀儿如今终于没事了。

梅子衿高悬的心彻底放下,疲惫的将头埋在她的肩膀处,心酸道:“今日我在回味楼等你,你为什么不来……你真的决定以后都不再见我了么?昀儿在哪里,我也很想他……”

不知道是因为之前无名的谎话吓到了梅子衿,还是方才屋内两人一起吃寿面的情形刺激到他,此刻的梅子衿,早已没了平时的冷静自恃,周身散着淡淡的哀伤气息,就连话语里都少了冷静,多了一丝放纵。

梅子衿的话,让水卿卿想到了白浩清之前对她说过的话,心里一凛,不由用力挣脱他的怀抱,退开两步抬眸静静的看着他,按下心中的心酸,勉强挤出笑意来:“侯爷,我先前就同海子说过的,我与侯爷如今身份有别,侯爷以后还是不要再来找我了……昀儿也无须侯爷再挂怀……侯爷过好自己的生活就好……”

‘身份有别’四个字,如今是梅子衿最嫌恶痛恨听到的四个字,也是从始至终,横亘在他与水卿卿之间,一道无形又不可跨越的深渊,让他绝望又无法逾越。

之前,他是她的小叔子,伦常之理让他痛苦纠结。

而如今,她好不容易摆脱盛瑜的身份,找回她真正的身世,她又与李宥有婚约在身,更加的身不由已……

“我带你走吧,我们带着昀儿一起离开京城去边关,再也不要回来了……”

深深的绝望,让梅子衿像离开水,困在岸上的濒临死亡的鱼,每呼吸一下,都那么心痛。

而这句深埋心里的话,到最后,梅子衿终是咬牙没有再说出来……

他是手握重兵的定国侯,他要为大晋守住疆土,他不能任性。他更不能因一己私欲,害了整个侯府……

梅子衿眸光深深的看着水卿卿,艰难开口道:“郡主此话,可是已做好了当三王妃的决定?”

水卿卿看清了他眸光里绝望,心痛的同时,却也知道,事到如今,还有六日的婚期。此时,不论是对他,还是对李宥,都不能再生变故了,不然,害的是三个人。

婚约在身的她,若是不能狠心的拒绝,还给他希望的话,对梅子衿来说,就是灭顶之灾……

如此,水卿卿淡然浅笑,硬着喉咙道:“三殿下英明睿智,对我也很好……更是母亲拿命给我换下的姻缘,我不能辜负他,更不能辜负母亲的遗言……嫁衣已做好,婚期更是临近,我自是已做好当三王妃的准备了……”

身形一晃,梅子衿苍白着脸色怔怔的看着她,嘴唇翕动,良久才艰难道:“郡主说得很对,一直以来都是我不顾郡主的处境,纠缠郡主,让郡主为难……以后不会了……”“烦请郡主帮我好好照顾他!”

说罢,梅子衿仓然离开,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他一走,整个院子都空了下来,水卿卿的心更是空了,撕裂般的痛着,眼前一黑,差点趔趄倒地。

其实,从她答应晋明帝赐婚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彻底失去他了……

拖着沉重的步子,梅子衿像具行尸走肉般默默走到了后院的花园里,来到了上次元宵灯节,梅子衿带昀儿来这里见她的地方。

那晚的花灯真好看啊,照得花园里一片绚烂多彩,让她绝望的心里都多了一片亮彩。

而那晚的他更是英俊出众,手执花灯抱着昀儿站在树下等着她。他的手臂修长有力,将她们母子一并搂进怀里,并告诉她,他不嫌弃她的出身,他愿意做昀儿的父亲……

对呀,昀儿是个没有父亲的孩子,他愿意做他的父亲,多好啊……

眼泪涟涟而下,水卿卿单薄的身子靠在树干上,蜷缩着身子无声悲泣。冰凉的身子,早已感知不到外界的寒冷,冰寒入骨……

第二天一大早,水卿卿再次喂无名喝了一次药,感觉他的体温正常了许多,顾不得身体的疲惫,进宫去了。

白浩清不放心她,陪着她亲自进宫。

刚出府门,就见到了停在白府门口的王府马车,车帘掀开半帘,李宥一身绣龙纹的银白锦袍端坐车内,眸子轻轻从水卿卿脸上扫过,缓声道:“上车吧。”

李宥亲自来接水卿卿进宫,白浩清欢喜不已,连忙亲自扶了水卿卿上了李宥的马车。

相比昨日,李宥的脸色今日好看了许多,又恢复成了以往温润洒脱的样子,俊美的眉目间一片释然,等水卿卿坐定后,询问道:“吃药了吗?”

水卿卿以为他问的是她‘生病’吃药一事,连忙点头道:“吃了,谢谢殿下关心。”

李宥又道:“若是你还是感觉不舒服,咱们就骑马进宫罢。”

闻言,水卿卿微微一怔,才恍悟过来,李宥说的是她晕车一事,心里不由一暖,轻轻嗯了一声。

一路往宫里而去,水卿卿想着昨日之事,正要同李宥解释,李宥已先开口道:“昨日之事,白相已派人告诉本宫了……你风寒可好些了?”

说罢,李宥修长如玉的手掌轻轻覆过来,掌心贴在了她的额头上,蹙眉道:“还是有些烫的……”

水卿卿被李宥的突然之举惊愕到,而且,昨日那番说词,虽然骗过了红袖与白浩清,但她却无颜对李宥再说一遍,看着他清亮温润的眼睛,她心里一片愧疚。

可李宥似乎也完全相信了,不再纠问她昨天的事,淡然道:“以后去了三皇子府,你也可以随心所欲的做你想做的事,譬如酿酒,不用看谁的眼色——若是想喝酒了,本宫也可以陪你一起喝的。”

心里一震,水卿卿终是抬头看向了对面的李宥。

他面容温润却又带着一丝肃然,眸光定定的看着一脸惊愕的水卿卿,长长的睫羽半敛,似乎在等着她的回复。

从昨晚与梅子衿真正的离别后,水卿卿已心如死灰,形容黯淡,眸光更是没了亮彩。

她对上李宥的目光,艰难的翕唇道:“殿下既然已知道我心中另属他人,为何还要对我这么好?”

睫羽轻轻一颤,李宥苦涩笑道:“我并不是对你好,我是想对自己好一些。”

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缓缓道:“正是因为知道你心中另有他人,不会喜欢上我,所以,我也可以放心的让你呆在我身边,不会因为情字一事扰乱心智。”

越听,水卿卿脸上的惑色越重,越的听不懂了。

马车来到城门口,李宥与水卿卿一起下车,却没有径直往储秀宫里去,而是领着她登上了高高的城门。

高大巍峨的北定城门上,第一道晨曦自天际洒落,在亘远古老的城砖上投下一片金光,将砖缝间斑驳的暗痕都照得一清二楚。

李宥身上银白色的袍子被晨曦渡上了一层金光,俊美的面容更是仿若天神抵世,负手而立,扬起下巴看着下面一览不见边际的繁华京城,得意道:“这是我们李家的天下,目光所及,不见尽头。扬马策鞭,月内不达边际——尔后,很快就是我李宥一人的天下!”

水卿卿眯起眼睛看着身边意气风华的天下王者,心里震动的同时,忽然明白过来李宥先前话里的意思了。

恰在此时,李宥侧过头定定的看着她,道:“从本宫出生那一刻开始,就被训导,做为皇子,可以拥有天下一切,惟独不能拥有情爱——可以宠一个女人上天,却不能付诸感情爱上她半分。”

水卿卿了然点头,苦涩笑道:“殿下的意思,我明白了。”

李宥俊美的侧脸笼在了晨曦的暗影里,看不真切,他缓缓又道:“再过六日就是你我的大婚,届时,本宫会亲自领着你从这城门下越过,将你引入到皇室宗庙,你的名字也会刻入皇室玉碟,而我们的子女,更是继承大晋王朝天下的龙子龙女,永享繁华!”

水卿卿身子微微一颤,袖下的双手一片冰凉。

她轻声道:“殿下想要我怎么做?”

李宥伸出手握住了她袖下冰凉的手,轻轻的摩娑,“你既是我命中的妻子,也是我的表妹,我自不会亏待你,我甚至可以在今日给你立下誓约,等我登上帝位之时,皇后之位,一定是你的。”

“所以,事到如今,你我都应该摒弃其他一切不该有的念头,要放下的事和人,统统放下,安心等着大婚那日的到来——你要知道,皇室尊严、本宫的尊严都不容忽视与贱踏!”

李宥话里的意思很明白,就是告诉水卿卿,此时,箭已在弦上,根本容不得她再想退婚!

水卿卿心里灰暗无光,苦涩笑道:“殿下放心,我已做好出嫁的准备。今日进宫,就是同娘娘好好解释昨日之事,解了娘娘心里的芥蒂。”

李宥终于开怀笑了,拉着她的手,笑道:“来,我们去见母后吧。别怕,本宫会帮你说话的。”

从城楼上下来时,恰好看到进宫来的梅子衿。

他从马车上下来时,就看到了站在城楼上的两人,等看着两人手牵手从城楼上一起下来,眸光灰暗,遥遥向李宥拱手见礼后,拂袍独自朝前走了。

感觉自己握着的小手一僵,李宥淡然一笑,似乎并不在意,拉着水卿卿手,一路目不斜视的朝着陈皇后的储秀宫去了。

知道水卿卿要来,陈皇后早早的散了晨省的后宫妃嫔们,让红袖备下早点等在偏殿里。

李宥与水卿卿进去时,紫檀木的精美茶桌前,除了陈皇后在,还有另一位红衣妙龄女子,与陈皇后低语轻笑着,气氛很是融洽。

见两人进来,陈皇后脸上方才对那女子的笑容敛去半分,淡然笑道:“等你们半天了。人家琳柔可比你们积极,天未亮就来陪本宫了。”

面前的红衣少女,正是太后娘家的侄孙女琳柔郡主。

琳柔郡主面容白净,长相虽然没有特别的惊艳之处,却也清秀明丽,眉眼间更是带着三分英气,倒是不像她的名字那般娇弱。

琳柔郡主的眸光飞快的从水卿卿面容间扫过,眸光微微一闪,下一刻眸光含笑的看着李宥,笑道:“琳柔见过殿下与莞卿姐姐。”

李宥从见到琳柔郡主的那刻开始,温和的面容就冷了下去,对陈皇后不满道:“母后不是特意让莞卿来陪你的么?怎么又叫来了别人!?”

闻言,琳柔郡主眸光一暗,上扬的唇角不禁滞住了,面露尴尬的呆在当场。

水卿卿早已听白浩清提起过,陈皇后属意让眼前这位琳柔郡主做李宥的王妃,所以,心里当即明白过来,陈皇后想念母亲、叫自己做陪是假,让琳柔郡主出面、让自己识趣而退倒是真。

所以,听到李宥毫不给琳柔留情面的话,水卿卿并不出言圆场,静静的敛眸在一旁看着。

果然,琳柔很快就回过神来,向陈皇后款款有礼道:“娘娘,臣女先行告退,不打扰娘娘与殿下莞卿姐姐共享天伦。”

陈皇后眸光往静静站在一旁的水卿卿身一扫,赶在琳柔离开前出言挽留,笑嗔道:“都是一家人,有何好见外的。”

说罢,对李宥道:“莞卿第一次进宫,母后就是怕她拘谨,才特意让琳柔来相陪的——两人年龄相当,琳柔又是咱们大晋贵女圈的翘楚,不论家世学识,还是谈吐举止,都是众闺秀学习的楷模,本宫很是喜欢她呢。”

陈皇后毫不吝啬的将琳柔郡主夸张了一番,亲自上前拉着她重新回到桌前,招手让水卿卿也入座。让两人一左一右的坐在自己身侧。

迟疑片刻,李宥终是在陈皇后对面坐下。

茶桌上摆着几色精致入微的糕点,羊脂金玉茶杯中,盛着如琥珀般金黄色的茶汤,偌大的偏殿里充盈着淡淡的蜜甜茶香,让人闻之倾心。

李宥端起茶杯递至水卿卿的手边,轻声道:“这是今年新上贡的极品金骏眉,很是不错,你且尝尝。”

陈皇后见李宥对水卿卿偏护的样子,眉眼间不动声色,嘴角却是勾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嫌恶冷笑,笑道:“是啊,知道你昨日出事受了惊吓,晚上肯定没有休息好,所以本宫特意让人给你泡制了这提神解乏的香茶,你多喝些。”

说罢,杏眼定定的看着水卿卿,等着她的回答。

水卿卿抬眸,目光毫无畏惧的迎上陈皇后打量的眸光。

之前陈皇后上白府吊唁,水卿卿已见过她。

但那时,她只当她母亲最好的姐姐,是自己敬爱的姨母,所以,根本没有用心思的去打量她。

而如今,她从怜姑姑那里得知了陈皇后的真面目,更是亲自从杨氏那里拿到了她与杨氏勾引,陷害母亲的证据。

如此,再见她,水卿卿的心境已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与之前大不相同了。

她近距离的看着陈皇后,看着她明艳动人的光洁脸庞,脑海里不可抑止的就想到了母亲那张面满是疮痍伤疤的可怖面容,心里的恨意开始翻腾起来——

将母亲一辈子害得如此悲惨,她却在这里受万人敬仰,老天爷何时开眼过?!

她盯着陈皇后的眸子,一字一句缓缓道:“姨母想念母亲,莞卿更是想念母亲——想着母亲可怜的一生和悲惨的命运,想着母亲大仇未报,日夜不得安眠。所以,想为母亲酿制新酒祭拜母亲,好让母亲托梦告诉我,害死她的真凶是谁?亏欠她一生的恶人又是谁?”

此言一出,气氛瞬间凝固起来,陈皇后的面容更是微微一滞,冷凝下来。

李宥看母后脸色冷凝下来,连忙道:“姨母生前,莞卿答应酿酒给她喝。而昨日,她正是因为出府去酒铺买酒为姨母酿酒,恰遇大雨被困酒铺,尔后多喝了几杯酒醉睡在了酒铺,等醒来就天黑了……”

陈皇后笑了,笑容却不达眼底,看着水卿卿缓缓道:“没想到你竟是有这样一份孝心,更没想到你竟是会酿酒。本宫之前也听你母亲说过,寻回你之前,你吃过很多苦,本宫确是好奇,你之前跟着养父,靠着什么过活的?”

早在杨氏向陈皇后求救,让她出面救白凌薇出牢狱时,就在密信中告诉了陈皇后关于水卿卿在西漠时的身世,所以,关于她之前跟了一个走艺郎的养父,关于她嫁了一个痴哑儿的事,甚至是借种打子,没有一件是她不知道的。

所以,听到水卿卿会酿酒,坐在对面的琳柔郡主一脸诧异,可陈皇后脸上半点吃惊的神色都没有,眼底深藏着嫌恶,身子不自由主往琳柔郡主那边偏移靠近。

人与人之间的交流,有时候那怕不言不语,单是她身上流露出来的气息,都能让人察觉她的喜恶。

而水卿卿从进殿开始,就感觉到了陈皇后对自己的嫌恶,入座后,这种感觉越强烈。

她之前还在怀疑,上回陈皇后去白府,虽然虚伪,但还假惺惺的拉自己的手嘘寒问暖,可今日,她打着想念母亲的借口让自己进宫,按理应该会对自己假意亲热,可她却明显的避着自己,不由让水卿卿心里疑惑。

如今听到陈皇后突兀的问起自己的养父,水卿卿心里突然闪过亮光——

是了,自己之前毫无防备的将西漠的一些事,告诉给了金大娘,而金大娘只怕也同金嬷嬷说过的。

如今,她与杨氏白凌薇为敌,她们自会去打听了解自己的过往,所以,关于她之前在西漠的事,金嬷嬷一定会告诉她们。

而杨氏为了巴结皇后,自会将她知道的事,都告诉她了。

所以,本就觉得自己配不是她儿子的陈皇后,如今知道了自己之前嫁过人,只怕拼命都不会让自己成功与李宥成亲。

一边是阻拦婚事的陈皇后,一边是做好一切准备迎娶自己、不容退婚的李宥,她却是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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