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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龙海行走江湖几十年,武学造诣深厚,走到哪都是备受尊重。就连今天的东道主陈老,也得给他几分薄面。
他何时受过这样的轻蔑?而且还是来自于这样一个连名字都没听说过的毛头小子,心中的怒意油然而生。
在座的宾客也是一副震惊的表情,不相信韩栋竟然这么狂妄。谁不知道沙龙海是赫赫有名的“沙湖帮”的老大,门下强手如云。
“陈老,就算这小子是你的贵客,可咋不能这么狂妄吧?连最起码的尊老爱幼都不懂吗?”
坐席上的一个宾客,夹枪带棒地说道。他早就看韩栋不顺眼了。
“就是,陈老,作为多年的老友,这样的臭小子,你是打哪认识的?”另一个人也不忿地说道。
他们用了这么多年的工夫,才能喝陈老在一张桌子上吃饭。这个二十多岁的小子,陈老只见了他一面,就把他奉为上宾,凭什么?
面对着众人的质疑,陈老一时也有些尴尬。他心里,自然知道韩栋有别人无可比拟之处,可是也不方便说的更多。如果不露出点真才实学,他们是不会服气的。
正这么想着,只见韩栋面色不改地说道:“各位,刚才你们说我不懂得尊老爱幼,我看,你们也不过如此。”
此话一出,在座的众人,也不禁一愣。
一群在江城有声望的人,百般刁难一个年轻后生,说出去脸上也不光彩。
“废话少说。”这时候,沙龙海喝道,“你不是要展示绝活吗?倒是给我看看啊!”
说着,他把那钻了三个窟窿的盘子又转了一圈,意图彰显自己。他这等指力,可是无人能及的。
韩栋看了看沙龙海头上那稀疏的毛发,不禁一笑:“我看你头发挺油腻的,也没有几根,不如我给你剃剃头吧?”
“胡闹,你小子想干什么!”沙龙海下意识地,想要去捂他那半秃的地中海。突然想到自己紧张过度,又把手给放了下来。
“哼,你小子,不会是想告诉我,你只是个花架子?”沙龙海嘲讽道。
“谁说的?”韩栋嘴角轻扬,“看好了!”
说着,他忽地伸出了手掌,并拢在一起,在半空中凭空地划了起来。
“这小子在干什么?”众人见了,不禁一惊。
而沙龙海只感觉面前的空气,一道道嗖嗖嗖的气流激荡开来。下一秒,他感觉脑袋上一凉,伸手摸去,只摸到了满手的碎发。
“刷。”地一声,他脑袋上的头发,尽数滑落。
众人惊讶地看去,只见原本半秃的沙龙海,这次彻底成了一个光头和尚了。
“哈哈哈。沙先生,你果然被剃了个头啊,剃得还不错!”陈老如释重负。
其他人也是震惊不已。沙龙海指法固然强劲,可那盘子只不过是死物。而韩栋刚才露的这一手,面对的可是活生生的人,高下立判。
原来,韩栋刚才手掌成刀,无形的罡气,将他的头发,尽数连根切断!
隔着这么远,他是怎么做到的?这等罡气,只要稍微偏差一点,那就能在头上扎个血窟窿。
“这么精妙的手法,莫非是乾天道人的门下?”有人惊讶地说道。
“我看未必,能使出这等罡气,已经不是普通武者的范畴了,说不定他已经达到了武道尊者的水平。”另一个人振振有词道。
武道尊者?
众人听了,为之一惊。武道尊者,整个江城也找不出几个。陈老算是其中一个。
莫非这小子年纪轻轻就有了陈老这般的修为?他是吃了什么天材地宝?
难怪陈老对韩栋这么尊重,原来是因为他们的武学造诣?
他们不禁一阵阵后怕。看向韩栋的眼神顿时有了一股敬畏之意。
韩栋笑着对沙龙海道:“承让了。”
而沙龙海摸着没有一丝扎手的光头,知道自己败了,恼羞成怒,却又不好发作,气愤地丢下一句:“我们走!”
说着,就带着身后的几个手下,拂袖而去。
“沙先生,你好歹吃完饭再走也不迟啊!”
一个人喊道。可是沙龙海几步就跨了出去。丢这么大的丑,谁还有脸待在这里。
“好了,大家快吃菜吧,菜都要凉了。”陈老及时站出来平息了这一场骚乱。
刚才韩栋的这一手,足以让所有人闭嘴了。
在座的人,虽然心里还有抵触,可是嘴上对韩栋明显客气起来。
“韩先生。”一个富商模样的人,悄悄凑到韩栋身边:“你的身手如此了得,最近我要去趟非洲,请你当我保镖如何。我可以给你一百万。考虑考虑?”
一百万?
韩栋听了,不置可否。放在以前,一百万对他来说,是笔巨款。可是,他刚刚接收了陈老价值几个亿的酒店,这一百万,毛毛雨都算不上。
“哎我说柯老板,你丢不丢人?陈老把五星级的酒店都送他了,你一百万就想买他?”另一个人听到,不禁嘲笑道。
什么?
柯老板脸色白一阵红一阵,陈老竟然把酒店都送给他了?他的全部身家,恐怕也就知一个酒店。顿时感觉灰溜溜的,无地自容。
“韩先生,我是季长风,你的功夫不错,不知师承何方,待会是不是能借一步说话?”季长风自认还有点能量,对韩栋说道。
“你?”韩栋一笑,“刚才你笑得不是最大声么?”
这……季长风不禁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好了。这些话,餐后再说吧。”陈老及时开口,化解了这场尴尬。
众人也连连点头,专心对付着眼前的食物。内心的震惊,久久难以平息。
如果说他们之前对这个人还是百般蔑视,现在是彻底服气了。他们“作陪”的身份,一点都不冤。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这场私人宴会,宾客才逐渐散去。
喧闹的会所,顿时恢复了平静。
“陈老,你不是让我来给你疗伤巩固的吗,现在就开始吧!”
韩栋想起这次来的目的,对陈老说道。
“就在这里吗?”陈岭东微微惊讶。
“这里有什么不妥么?”韩栋一笑,如果他没猜错,这个会所,应该也有陈家的股份。
“那韩先生请这边请吧。”陈岭东伸手示意道。
……
“陈老,你经脉上的伤,还需要一个月才能完全康复。在这个期间,你还是得注意,不要运功。也不能太过激动。”
片刻之后,韩栋运功完毕,对陈岭东叮嘱道。
陈岭东点了点头:“韩先生,你这次的运功疗伤,我感觉比上次好多了。也不能吗?”
韩栋摇了摇头:“不能。”
“这帮龟孙子,竟然用这么狠毒的招式对付我,我一定饶不了他们!”陈岭东气愤地锤了一下桌子。
“陈老,我刚刚对你说什么来着?”韩栋微微一笑。
“噢,我忘了,忘了。”陈岭东顿时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唯唯诺诺地点头。
“爷爷,你怎么还没有走呀?”
这时候,楼上健身馆的楼梯,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韩栋定睛看去,只见一个身材凹凸有致的修长侧影,从楼梯上缓缓地走了下来。
“羽墨,快过来认识一下韩先生。”
陈老连忙招手道。
“羽墨?”
韩栋听了,不禁微微一惊。他的孙女不是叫陈疏影吗,怎么又冒出了一个叫羽墨的?
心下诧异着,那女子便转过身来了。
四目相对,韩栋觉得这女子很有些眼熟,再一细想……
“竟然是你!”
韩栋和陈羽墨两个人同时惊叫起来。
韩栋就算化成灰,陈羽墨也认得。那个夺了她第一次。还偷了她玉佩的人,就在眼前!
“你们两个认识?”陈岭东有些懵了。
“爷爷,原来他就是你说的韩先生?你可不要被他骗了!”陈羽墨顿时气愤地大叫了起来。
“就是他把我的玉佩给偷走的!”
“羽墨,你没有搞错吧,他怎么可能……你们不会是有什么误会吧?”
“怎么可能误会,不信你看,他脖子上现在就挂着那枚玉佩,偷了东西胆子还这么大!”
陈羽墨指着韩栋的脖子说道。
什么?
陈岭东眼睛微微眯起,不禁看向韩栋的脖子。果然,他的脖子上挂着一枚很是眼熟的玉佩。
不过,再一细看,这枚玉佩,又有所不同。
难道是……
陈岭东的瞳孔猛地睁大,结结巴巴地语无伦次道:“韩,韩先生,你这枚玉佩,是哪里来的!”
他曾经碰到过一个高人,指点过他几招。就是这几招,让他成为了武力至上的强者。
这玉佩原本是一对,送了一个给他。另一个则由他自己拿着。以此为信物,如果将来两名持玉者年龄相仿,性别不同,这就是他们的结为姻亲的唯一凭证。
由于对高人百般尊崇,这枚信物,比什么婚书都管用。
他怎么也想不到,那枚玉佩,此刻竟然出现在了韩栋的脖子上。
不过更让他惊喜的是,韩栋竟然,就是高人钦定的乘龙快婿,这可真是一个意外之喜。
“羽墨,不得无礼,他就是你的未婚夫!”
什么?韩栋和陈羽墨同时愣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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