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尬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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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张书单上主要是多维宇宙主要维度及其能量属性的书籍，这一张书单上则是法术结构与法阵构造的相关书籍，我想齐天申法师你可能要在图书馆里呆上几天。”

齐天申赶紧放下茶杯接过古一递过来的书单，看着书单上尚未干的墨水，这个场景他莫名感觉像老中医开药方，而一旁的蒂娜法师也放下茶杯端坐聆听着古一的指导。

“蒂娜法师，这一张书单上是魔法基础理论与应用的书籍。至于这一张书单上是各类魔法咒语的相关书籍，能帮助你使用元一魔杖，不过我还是建议你不要使用它。”

古一将书单交予蒂娜法师，颇为不放心地再次建议她。元一魔杖本身倒是没有太多隐患问题，但是血魔法有些倾向于黑魔法，想要变强就离不开吸血和杀戮以及献祭。

蒂娜法师也明白血魔法的副作用，毕竟谁乐意每次施法都要放血。而且在施法时必须回忆生命中痛苦的事或去想象任何可以让自己愧疚的东西，这施法简直就是折磨！

但元一魔杖实在是太过好用，相当于有限版的阿拉丁神灯。只需要血就能换来魔力，没有咒语也可以现编，这种自助魔杖简直是能让凡人和学渣逆袭专业法师的神器。

不过齐天申根本看不上元一魔杖，或者说根本看不上血魔法。血魔法算是生命魔法的劣化分支，换成修真的说法就只是旁门左道，难以修成大道而且还容易堕入魔道。

只要齐天申能重建自己的魔法工房，抓几只高阶吸血鬼来解剖，完全可以解析出完善的血魔法。而且解剖完还能废物利用，他有自信做出比元一魔杖更为简便的法杖。

“那么你们早点回去休息吧，要尽快适应卡玛泰姬的生活。生活问题可以向其它法师求助，学习问题可以随时向我询问，蒂娜法师你记得要立即去医疗室处理伤口。”

蒂娜法师恭敬地行礼后退出房间，而齐天申却捧着茶杯并未起身，他留下来是想要向古一请教些问题。不过这些问题可能有些尖锐，他已经做好被古一赶出去的准备。

“古一法师！额，师父？嗯，师傅！我想知道您之前是怎么跟黑暗维度及其主宰—多玛姆打交道的？以及持有阿戈摩托之眼在时间线内穿梭是否会看到自己的未来？”

齐天申三次改口终于找到个不那么别扭的称呼，他其实想问的是古一为什么会有黑暗维度的主宰—多玛姆的印记，以及作为至尊法师为啥被自己徒弟捅一刀就领便当？

齐天申一直对漫威电影宇宙的至尊法师有着这两点的疑问，古一在电影里根本没有展现出‘至尊’的强大以及‘法师’的智慧，给人的感觉就像昏头昏脑唠叨的老者。

古一一直避免学徒们接触黑暗维度，但为什么自己却私下跟多玛姆接触？还有古一持有过时间宝石也利用时间宝石观察过那么多时间线，难道就没有看过自己的未来？

“你想问的是这枚多玛姆印记的由来，以及能否利用观测未来躲避死亡吧！每条时间线你都会问我这两个问题，窥伺他人就那么让你愉悦？好奇心太强会害死猫的！”

古一的额头上显现出多玛姆的印记，齐天申的眼神一下就亮了起来。古一实在是有些无语，齐天申被理智主导时是守序善良，但被好奇心主导时就属于混乱善良阵营。

“作为别人笔下的角色，我们的故事或者说命运是注定的，起点终点转折点都已经在剧本上写好！所以比起已经被剧透的故事，我更想去了解人物心理和场景设计。”

齐天申的思维其实很容易理解，一部已经被剧透过的电影，你也只能去看演员的演技和场景的特效。当然如果有‘福利’就另说，‘福利’就算被剧透也不影响体验。

“听起来像是【乌阿图】的言论，不过你还没到【观察者】的层次，甚至连先知的层次都没达到，你所预知的未来也只不过是我所经历过的无数条时间线中的一条。”

【乌阿图】是位【观察者】来自观察者家园，是宇宙中最初的生命形式之一。数十亿年前，这个拥有先进技术的古老种族的主要职责是帮助宇宙中其他文明进化发展。

直到有一次【观察者】们携带了原子能技术来到普罗斯里卡星球，普罗斯里卡人接受这项技术并用来发展核武器，最终造成整个种族灭绝。（又在宣扬核能危险论。）

因对这起惨案心存愧疚，【观察者】们便发誓不再干涉其他种族的事务。基于不干涉和被动观察的原则，即使有种族在他们面前灭绝，他们也不会主动提供任何帮助。

古一觉得齐天申太过狂妄，仅仅是预知到一条时间线就草率地认为未来是注定的。古一利用时间宝石无数次回档，经历过无数条时间线她见证过无数种不一样的未来。

齐天申所预知的剧情在古一看来根本没有参考性，毕竟剧情会因为蝴蝶效应而轻易改变。真正有价值的是齐天申记住的背景设定，其中有很多价值的秘密可以来利用。

齐天申可没到【观察者】的层次，他和古一其实只能算是先知。事实上齐天申只能算是先知者，要知道先知的职责可是确保未来不重复那些灭亡的未来所犯过的错误。

不过古一并没有劝导齐天申积极参与剧情的想法，现在这个只对角色心理感兴趣的齐天申还算安全，古一在其它时间线曾经见识过另一位同样被好奇心主导的齐天申。

那一位齐天申疯狂地插手剧情，逼疯英雄，改造反派，阵营颠倒，只为让角色表演出不一样的故事来满足他，被人称为跟【收藏家】和【高天尊】齐名的【篡改者】。

“这枚多玛姆的印记来自一场终极赌局，我给多玛姆腐化我躯体和意志的机会，而多玛姆则给我争夺黑暗维度主宰权限的机会，这场赌局一直到现在还没分出胜负。”

古一的简单解释侧漏着霸气，着实有些让齐天申被惊到，难不成师傅您准备干掉多玛姆自己去当黑暗维度的主宰？那您是真的勇，齐天申感觉这样的展开也挺有意思！

“我禁止法师们沟通黑暗维度，是因为多玛姆时刻准备通过腐化我的学徒增加这场赌局的筹码。而且我不想莽撞的学徒效仿这种赌局，所以没将这赌局向他们告知。”

古一的解释如果是真的话，那她的所作所为还是合情合理。所以问题其实是在维度魔法自身，维度魔法其实是打开了多维宇宙这个潘多拉魔盒，引来诸多存在的注视。

但维度魔法也是抵御其它维度入侵的必要知识，所以维度魔法就是那潘多拉魔盒最底层的‘希望’。因此至尊法师在传承维度魔法的同时，也留下了守护地球的职责！

“至于利用时间宝石观测未来来躲避死亡，每一次回档未来都会重置归零。新的未来会因为你的改变而产生变化，你永远不知道自己正经历的时间线会是什么结果。”

古一的意思就是你观测的未来只能用来参考，一旦你插手剧情未来就会因为蝴蝶效应发生改变。毕竟时间线是连贯的，并非孤立存在，你的行为总会对未来造成影响。

齐天申陷入长久的沉默，他对漫威电影宇宙的时间理论稍微有些理解了。也许该去图书馆借阅一下相关书籍，记得古一的藏书里就有那么一本，齐天申告别古一离去。

总的来说齐天申还是很高兴的，不仅如愿以偿地拜在至尊法师门下，还能够面对面跟古一访谈解答自己心中的疑问。人生又朝圆满靠近一步，现在该去参观卡玛泰姬。

齐天申悠闲地在卡玛泰姬散着步，脑海中则在构建卡玛泰姬的立体模型。有人旅游喜欢拍照留念，有人喜欢购卖纪念品，而齐天申则喜欢在脑海中构建景点立体模型。

正当齐天申悠哉漫步时，他突然感知到血魔法的波动。他循着波动找去，果然是蒂娜法师，不得不说蒂娜法师换掉视觉系非主流的装扮换上素色法袍倒也是位冰美人。

齐天申起了搭讪的念头，他一生最爱就是知识、英雄还有美人，当然如果是知识渊博的美女英雄就更完美啦！不过该如何搭讪呢，齐天申对于蒂娜法师的设定不熟悉。

“蒂娜法师，我感知到了血魔法的波动，请问是你在使用元一魔杖了吗？事实上我对元一魔杖也有所研究，它的制造者是谁，还做过关于元一魔杖不同形态的研究。”

齐天申说的是实话，只不过他所谓的研究指的是在论坛上跟人讨论漫画。元一魔杖的下一位主人是蒂娜法师的女儿，她的戏份很多所以元一魔杖出场曝光机会也很多。

“元一魔杖的核心是血魔法和咒语，如果你想要更高效地利用元一魔杖，那可以从这两点入手。血魔法精通能强化血祭效果，而语言精通则能让你有更多咒语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