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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晨雪很有职业素养的平静演唱第二段,不顾自己的小姨泪眼婆娑,陈天星这首歌依然用木吉他,旋律依然稳健,如歌如诉。
阿神的贝斯已经撤下,只有陈天狗的鼓声作为背景,主音还是一把木棉民谣吉他,清净幽远。
“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顾雁不等演唱结束就起身而去。
“这歌这么大的魅力?你怎么这么了解三十岁的女人的心思?”楚晨雪还是理解不了三十来岁单身女人的心事。
“我也不懂,瞎写的”陈天星抱着吉他调弦。
“你不是说给你的几个姐姐录下来的么?等会就在这儿录了,这儿的录音室还不错”楚晨雪撇撇嘴说道。
“好啊,你哪儿有歌么?我们给你也排一排”陈天星不紧不慢的说。
“我倒是写过一首歌,不过还没完成”楚晨雪有些不好意思。
“哦,要我们练练吗?”
“嗯,你先看看”楚晨雪掏出一张曲谱给陈天星。
“show you color?给你一点颜色?”陈天星接过来看看,歌曲名是英文,歌词倒是中文。
“为什么天空没有蓝色?为什么大地没有绿色?为什么雪山变成了黑色?为什么人心不是红色?”
“show you color,还给他们颜色,让我们停下脚步,让我们不要挥霍,让天上的星星再次闪烁,让沙漠多点绿洲,让红色的花儿再次开放,让狮子再回山林,让山林多点鸟鸣;让我们停止挥霍,让我们还给世界一点颜色”
陈天星慢慢看着,跟着曲谱哼唱,“不错啊?班长,你果然是满心的人文关怀啊?”
“我就随便写写,那天在中山公园看了动物展,心里有些不舒服,就写了这首歌,曲调我觉得有些不顺”楚晨雪解释道。
“是有些问题,曲调你用的有些欧美的曲风,歌词倒是华夏味道,不伦不类啊?不如就叫给你一点颜色得了?”陈天星直言不讳。
楚晨雪瞪一眼,说话委婉点会死啊?还不伦不类,你那首信了你的邪就好到哪儿去?
“咱们索性彻底点,前奏加点民间老腔,给人一种苍凉的感觉,这歌要的爆发力十足啊?你行不行啊?”陈天星再次质疑。
“show you color,还给他们颜色,让我们停下脚步,让我们不要挥霍,”楚晨雪就现场飙了此高音,果然毫无涩滞。
“这就好,嗯,咱们前段加点关中古歌,就是秦腔如何?”
“秦腔?民族音乐?”
“秦腔是最原始的摇滚好不好?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头。太阳圆月亮弯都在天上,男人笑女人哭都在炕上。男人下了原,女人做了饭。男人下了原,女人做了饭,男人下了种,女人生了产。娃娃一片片都在原上转,娃娃一片片都在原上转。”陈天星随即捡起一把二胡来了段。
“你这唱的是什么?”去掩饰了一下眼泪的顾雁回来就听到一段民间唱腔,顿时为之一愣。
“秦腔啊?”陈天星笑道。
“怎么像白鹿原里的场景?”顾雁哭笑不得。
“秦腔本来就是白鹿原的民歌”陈天星无辜说道。
“我说的是小说白鹿原”
“小说白鹿原就是写的白鹿原的事啊?”
“停停停,那跟这歌曲有什么关联?”楚晨雪脑袋发涨。
“我就随便唱唱,下面的这几句就跟你的歌有些关系了”陈天星又捡起电吉他,“阿狗,给点镲声节奏”
陈天星猛地拨动电吉他琴弦,一阵高音飙出
“女娲娘娘补了天
剩下块石头成华山
鸟儿背着那太阳飞
东边飞到西那边”
楚晨雪和顾雁的头皮一阵发麻,那个舒爽啊?无以言表。
“为什么天空没有蓝色?为什么大地没有绿色?为什么雪山变成了黑色?为什么人心不是红色?”
陈天星降低音调开始述说楚晨雪的歌词,接着自由发挥:
“为什么鲨鱼没了鳍?为什么犀牛没了角?为什么狮子进了笼?为什么鸟儿没了翅膀?”
“天空和大地做了伴
鸟儿围着那太阳转
华山和黄河做了伴
田里的谷子笑弯腰”
又来了一段高音,让人头皮发木的高音。
“为什么沙漠没有绿洲
为什么星星不再闪烁
为什么花儿不再开了
为什么世界没有了颜色
为什么我们知道结果
为什么我们还在挥霍”
“我们需要停下脚步,我们不要在挥霍,我们要还给世界一点颜色”陈天星此处停下音乐,直接呐喊。
“让天上的星星再次闪烁,让沙漠多点绿洲,让红色的花儿再次开放,让狮子再回山林,让山林多点鸟鸣;让我们停止挥霍,让我们还给世界一点颜色”
最后又是一段越来越高的唱腔,拔高到极致。
这是一段发自骨子里的颤音,那股豪迈和沧桑喷薄而出,华夏千年的古朴糅杂期间,让人欲罢不能。
“鬼斧神工”顾雁已经木然,悠悠叹道。
“这还是我的歌吗?”楚晨雪不甘心,除了基本含义和一些旋律,其他的跟她的原版相差太大了,原来略带矫揉造作的小资人文立即变成了千年文明的呐喊。
“怎么样?痛快,唱的真痛快,大班长,这首歌大气”陈天星也有些喘气说道,放下电吉他竖起大拇指。
“这是小雪写的?”顾雁有些疑惑,拿起曲谱一看,就有些想笑,这改编的地方有点大啊?
“我不如你”楚晨雪不得不哀叹。
“要不就按你的曲调和歌词唱?”陈天星便笑道。
“矫情,明明你改的更好”楚晨雪不屑。
“那班长再改改?”
“你改,这是乐队的歌了啊?”楚晨雪也拿起吉他开始试着弹着这首歌的旋律。
“这首歌还是算班长的吧?”陈天星喊道。
“女娲娘娘补了天啊”楚晨雪用高音回应他。
于是锦时少年乐队的第一次合练就为了这首歌磨了一上午。
“你们乐队叫锦时少年?我怎么闻到了一股子黄土糜子窝窝头的味道啊?”顾雁老师打趣到,还抄起二胡跟着合奏了一遍。
“我的摇滚梦啊?”楚晨雪也擦着汗笑眯眯的哀叹。
“你就知足吧?此曲一出,华夏就没有比你们更摇滚的了”顾雁就嘲笑自己的外甥女矫情。
陈天星的唱腔豪迈,醇厚,但土渣子味太重,太原始;楚晨雪跟着小姨顾雁学过歌剧和民族唱法,她的高音比陈天星的更高,更有穿透力,而且洋味十足,更加现代气息,秦腔小调加进去更显高级大气上档次,传统的戏曲融入电声,那种体验只戳人的心灵。
“哟,都十二点多了,咱们吃饭去,小姨带你们吃大餐,今天慰劳慰劳你们,你们给小姨带来了三首好歌,小姨今天听歌听过瘾了”顾雁老师看看手表,体验去吃饭。
“让十七请,他是大款”楚晨雪指指陈天星说道。
“小姨是长辈,咱们听小姨的”陈天星不干了。
“谁让你改我的歌?”楚晨雪给出的理由很强大。
“好吧,我们去望江楼”陈天星也就服软。
“我还只想请你们去四季美吃汤包,真成了去吃大餐了啊?”顾雁老师就笑道。
“必须滴,咱们去望江楼吃鲈鱼”楚晨雪拉着小姨就准备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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