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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最后劈出一道红色神雷,将整个光山炸碎,爆碎的石块崩落开来,像是带火的陨石。
火石四溅,密集如雨,好在光山附近都是当世高手,火石虽然厉害,却伤不了他们分毫,换做一般修士,真是砸着就死,擦着就伤。
外围的修士被这道神雷惊的说不出话,岳九渊与姬家老者也被神雷打断,两人之前不分输赢,岳九渊收起巨阙剑道:“我观道兄一身正气,绝非偷施暗袭之辈,恕我兄弟二人方才冒失。不如今日暂罢,待此间事了,我自当拜府请教。”
姬家老者道:“言战是你道家,言罢手亦是你道家,哼!你道家真是有道。既然如此,老夫在洛邑迎候先生大驾。”说完甩袖而去。
妖圣烛龙闭上了双眼,再度陷入长眠,天上三月悬空的异象也随之消失。
原本巍峨的光山,现在成了一片废墟,周围山峰的植被开始迅速凋零,漫天下起血雨,景象很是慎人。
郦九元因为功力耗尽,倒地昏死了过去,孙九龄把他扶起,搭上脉息才知道郦九元真元耗尽了。
孙九龄对远处的王九阳道:“大师兄替我护法,九元损耗太重,怕是命在须臾!”孙九龄从腰上的玉葫芦中取出一颗丹药,掰开郦九元嘴巴送了进去,之后十指齐张,生出无数光丝,在郦九元身上层层缠绕,如结茧一般将其裹在里面。
王九阳一掌击碎落下的火石,问道:“九元无碍否?”
孙九龄凝神聚气,两手掐印,不断向光茧内注入法力道:“九元损耗过巨,真元竭尽陷入昏迷,一时难以复原,恐怕还要减寿数十年呐。”
嬴卿此时从远处跑了过来,问向众人道:“天劫已熄,师叔师伯怎不进山救我师父?”
“不必了!百里凋零,天哭血盈,这是半圣陨落的异相,九天师兄他…羽化归天了。”管九一悲伤道。
嬴卿满脸吃惊不敢相信,抓住管九一衣袖,眼里含泪问道:“师叔,我师尊他……”
管九一默默点头,啊!师父……嬴卿止不住泪水,跪倒大哭起来。
道家一向看淡生死,但孰能无情?道家众人感怀张九天离世,都伤感不已。
风九幽望着眼前的废墟,语重心长道:“九天师兄…你我之前一别,终成永别…师兄最后嘱托之事,九幽答应你了。”说完闭目叹息。
远处的修士见到血雨异象,也猜到张九天已经陨落,又一位半步大圣消逝在天劫下,众修士口中无话,纷纷走了过来,不论与道家相识与否,都对光山施了几礼,其中包含了对张九天的敬重,也有对天道的敬畏。
倾缘仙圣甘入迷,几世累债自相逼?有朝造化通天日,风起雷吟难觅寻。
清城一反常态,对着废墟一脸忧伤道:“九天鹤呀,你也有大限到了的时候啊,哎…多新鲜呢,是人就有底儿掉的一天,早晚都得报销…你生前得意干净,可惜死了却被尘埃糟践,待我立个石碑,兹当是送你一程罢。”
清城走进废墟中,找了块石质细腻的巨石,右手在上面摸画,片刻后将巨石竖立,上面的字迹就像刀刻的一样宽深清晰,小篆字体也雄健工整,几乎可与李斯媲美了,写的是:“道家长生子张君九天真人羽化于此。”
清城反复欣赏一阵,对师弟清霁道:“走吧老弟,人家办白事咱就不蹭饭了。”
道家众人看见清城为张九天立的石碑,心里又叹又悲,叹的是清城平日里虽不着边际,可这次真称的上有情有义。
悲的是张九天渡劫失败,尸骨无存,虽然有碑却无骨可葬。
风九幽咬定张九天是被姬家暗害,要与几人同去姬家讨要说法,其他几人则称要从长计议,王九阳又说争仇斗恨非道家之旨,最终风九幽也不好再说。
道家几人缅怀一阵,安慰嬴卿几句,便返回了终南山。
修士们也逐渐走了干净,嬴卿久久跪在废墟中不愿离去,只有清霁和清城在旁没有离开,清霁上前把嬴卿扶起道:“还望世子释怀,看世子这般悲痛,若九天师兄上灵有感,心又何安?“
嬴卿知道清霁好意,也不想让师父死后不安,他将眼泪拭去,最后拜别了“师父”。
清霁放心不下,要送嬴卿回宫才放心,清城在后面看呆了,追上前道:“诶?姥姥的,才刚喊你走,你不走,这是哪一出啊…老弟你啥时候比我还能捡便宜,丧席也吃啊?等会儿我,等会儿我。”
就这样衍生界的第九次天劫,如之前八次一样,将修士挡在了那道天堑外,圣人这一境界在修士眼中,依然是那般神圣又遥不可及。
光山再度陷入冷清,没有一只鸟雀敢从这里飞过,只有阵阵凉风吹拂凄凉。
突然“咚咚!”两声心跳,打破了四周的死寂,随后接连不断的喘息声响起,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从废墟中爬了出来,他长相也算清秀,只是面色不好,浑身衣服破烂,走路跌跌撞撞。
少年四处打量一番,他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知自己要去哪,就这样头也回的向前走着……
少年走着走着,看到了一座大城,上面写着“辽东郡”,城门兵扫过少年打扮,以为是个流荒的小孩,没做理会。
少年走了进去,他像是沉寂了很久,丝毫不理会周围的人或物,或者说周围的事物都与他无关。
忽然一只小手从后面狠狠拍在他的肩膀上,少年蓦地惊醒回过头,看见一个小女孩正冲自己笑。
小女孩看着十岁左右,古灵精怪的小脸上,透露一股灵秀的仙气,如遗留凡间的仙子般可爱。
少年开口道:“你,你是谁?”
小女孩瞪大眼睛道:“昨天还在我家耍子,今天就不认识了,可是昨晚叫雷劈傻了?我是小嫣,赵紫嫣呀。”
原来昨晚赵功怕出意外,带着家人躲进辽东郡,在一处荒废的院子暂时住了下来,小紫嫣偷偷跑出来玩闹,正好碰见少年。
少年好像想起了什么,问向紫嫣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小紫嫣嘻嘻的笑道:“你的名还是我祖父起的呢,你姓宋,单名一个“衷”字。”
宋衷得知了自己的姓名,眨眨眼睛又问道:“你还知道哪些?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紫嫣有点不耐烦道:“你家里只有母亲一个人,听说昨晚被山上的落石砸死……”紫嫣还没说完,就发现自己失言了,一脸不好意思道:“宋衷你不要伤心,你母亲虽然亡故了,你可以去我家住嘛。”
宋衷说了一声“哦”,紫嫣莞尔一笑,牵着宋衷的手,向自己家人所在跑去。
这是宋衷醒来后第一次与人接触,他感觉这个小女孩很亲切,没有什么犹豫,就跟着紫嫣一路而行。
两个小孩一前一后来到街亭,辽东地处偏远,本该人少安静,谁知不远处的酒肆里,有两个人在喧哗,周围足足有三四圈人围观,好不热闹。
这两人之中一位是个白袍秀士,拇指上带有一枚白玉扳指。
另一人是位富贵公子,身边跟着个小厮。
紫嫣自小被赵御史宠溺惯了,加之小孩好奇心重,看见这种趣事哪里肯走,便领着宋衷到酒肆里面看起了热闹。
那个富贵公子正是姬家公子,两人原本不认识,起因姬家公子来酒肆吃饭,对桌正坐着那位白袍秀士。
公子吃不惯这里的食物,直说这饭菜如何不如洛邑,又怎样不比家里。
对面的白袍秀士听不惯,说姬家公子不懂美食,两人互不对眼,就大声辩论起来。
起初还在讲些食材口味,到后来就干脆各自吹嘘,说自己吃过这个,尝过那个的……
公子说:“我吃的炊饼用了八百斤麦面,四百斤黍面,二百斤牛羊乳,十数个人吃了十数天才吃完。”
白衣秀士不屑道:“你那叫啥,我吃那猪豚后腿,仅皮就吃了十天,后来吃出个石碑,上面写着:离肉还有十里远!”
周围人知道是俩人扯皮,听了哈哈直乐,公子却被气的直喘。
紫嫣抿嘴忍着笑,反憋得肚子疼,实在忍不住了,上前拉了下白袍秀士的衣袖笑道:“你这先生好没道理,真是吃了那样大的猪豚,岂不解出个山大的恭来?”
这话说完,围观的人是捧腹大笑,连连称紫嫣机灵,就连白袍秀士和姬家公子也被紫嫣逗的笑了一阵。
白袍秀士看紫嫣生的灵秀脱俗,笑起来又这样喜人可爱,非但不怒,反倒高兴,蹲下身对紫嫣道:“谁家的丫头,真是刁钻,大庭广众忘了家教,再不许笑成这样了。告诉你喽,这附近可有只老蜈蚣,当心让它撞见,非吃了你不可。”
紫嫣冲白袍秀士做个鬼脸,以示不服。
白袍秀士起身对姬家公子拱了下手道:“朋友,刚才玩笑失礼了,不如坐下共饮一桌如何?”
姬家公子也是开朗谦和之人,对白袍秀士回礼道:“先生言重,小可亦有冒犯。”
两人移到一桌,白袍秀士又对紫嫣道:“小丫头也来吃一盏?”紫嫣看这人有趣,玩心一起也不顾认不认识,喊过宋衷一起坐了下来。
白袍秀士自称名叫大鹏,姬家公子本名姬源,表字恒君,虽然是初入江湖,也不敢暴露真名,只说自己名叫姬始,倒是紫嫣不明世事,把自己与宋衷的真名都告诉了两人。
大鹏听见姬源的假名就喝着茶憋笑,再听得宋衷的名字,将满口的茶水都喷了出来。
紫嫣不解道:“你这人假斯文,怎么还喷水啊?”
大鹏装咳嗽,直推手说呛水,用汗巾在嘴上抹了抹,又与几人聊了起来。
姬源和大鹏畅聊天下,无物不谈,紫嫣听的入迷,不时还询问一二,唯独宋衷想不起自己身世,在那里干坐。
几人聊到秘宝法器,大鹏从袖里取出一块石牌,这石牌有手掌大小,看着平凡无奇。
大鹏满脸得意道:“这牌子叫‘山海令’,是堪舆家掌门罗子送我的谢礼。别看他不起眼,整个衍生界也只有十一块而已,每块令牌都链接一处秘境,可以将人瞬移到秘境之内。大秦首富,齐郡田家,就是开启了山海令,才进入殷蚀窟发的家。不过可惜,我这块至今也不知道怎么用。”
听大鹏说的这样神奇,紫嫣直吵的要拿过来看看,大鹏看他三人都不懂修道,便把山海令递给紫嫣。
紫嫣接过山海令心中大喜,动着脑筋反复摆弄,可怎么看也就是块普通石头,没有半点不凡之处。
无奈又把山海令递给宋衷道:“小衷你看,这就是块石头嘛!”
宋衷拿了过来仔细观察,发现山海令的确与平常的石头一般无二,只是石纹有些特殊,像是条蛇形的纹路,其他的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正想还给大鹏时,不知怎么回事,身体里突然涌出一股神力没入山海令,四周的空间顿时扭曲变形,等几人回过神来才发现,他们已经出现在了一座地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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