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章 待价而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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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应该是过上几天，等待方生来找燕青，而不是燕青可怜兮兮地去找方生。买方市场和卖方市场，那是有很大区别的，更何况，对于他人的死活，燕青确实是不在意的。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狠。太过于突兀的帮助，那会是被深深怀疑和理所当然地排斥，无论如何，总不会被感激，最终会事倍功半，得不偿失。

接下里，方生得是受到伤害才知道害怕，才有可能勉强相信燕青。他是聪明人，因为现实的困难，无论他对燕青有多少的怀疑，只能够压抑着，但凡是可以私下解决，他就不可能联系警察和通知家人。

燕青选择顺势而为，会提出自己的要求，至少是需要报酬，尽可能地将自己装扮成流浪的驱魔师。别说什么要报酬会破坏高人形象，自始至终，燕青都不承认自己是高人，始终是有些小伎俩的江湖术士。

他也不打算在事后和方生有再多的联系，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即便因为任务和事件短暂地相遇，但那样的缘分，很浅很浅。再说，燕青对于彻底解决发生在方生身上的事件，并没有多少把握，毕竟，根据林七的侧面表述，那样存在的神秘，至少是有着几十年的历史。

或许那神秘事件只是偶然害几个人，更多时候是保持静默，对于当事人及其家庭是天大的事，但落在区域里，那就什么都不算，没有谁会因此被惊吓着的。

很小的事，能够解决的神秘者，国家隐秘机关，都是不曾理会，经费、精力都是有限的，他们更多地是被动处理事项，顶多是控制一个发生范围。在特殊时期采取一定程度的严打，那已经是很难得的了。

应该怀疑的始终会是怀疑，并不会因为燕青放弃报酬就高看燕青一眼，反而会因为其反常愈加怀疑。倒是自谦或者自嘲的表现，要求报酬的正当行为，更使人放心，毕竟有明晃晃的需求，很合理的表现。

这年头，动不动吹嘘自己是大师什么的，毫无疑问就会被认为是骗子，不屑一顾，倒是稍微有些自知之明，有些奇异，但又不至于是大能耐的人，才可以是滋润地过活。一般人没有办法问难，可以为难的也不会在意，不上不下，恰到好处。

甚至于在被人嫉恨，实名举报封建迷信、诈骗的时候，还可以有自证清白的可能。不管一些极端人士愿不愿意承认，普世意义上，现在，共和国是法治社会，证据和程序正当很关键。不敢说绝对清廉，但至少是极大程度上维护了社会秩序，尤其是对弱者的保护。

燕青尽可能通过合理的行为在不合理的事件里保持自身的合理，哪怕是在新世界不存在相关符合的信息，但多少可以掩饰自身的不协调。越是叫嚣蹦跳得厉害，被当头一棒、连带收容的可能性越大，永远不要将社会人当做傻子，哪怕确实有不少傻子。

未明的流浪驱魔师.燕青，这样一个正大光明的身份，是燕青在新世界的第一个身份，也必然会是最为重要的。将来再一次降临，燕青或许可以利用这样一个角色，和正派人士，甚至于是政府机关沟通。

身份、立场很是关键，听其言，观其行，正派人士就要有正当作风，所以打家劫舍，强抢民女，勾搭魔教，欺师灭祖之类的破事，就绝对不能够沾染上的。燕青可不是无脑逆天流的主角，真.主角光环碾压一切，虽说燕青的智商也不高就是。

这年头，要想混得好，多开马甲很重要，至少水贴666，同时可以伪装一副人多势众、交友满天下的盛况，详情可参考一大波历史名人，无分古今中外，囊括政治、军事、文化，尤其是文化。

读书人的事，马甲、小号能叫马甲、小号吗。无论什么时候，搞文学的如果没有三五六个笔名（马甲、小号），出门都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自赞或者喷人都麻烦，不爽快。真正的大佬小号都得有十几个，更别说那些一个百人群里面都是自己小号的大大佬了。

驱魔师.燕青，这样一个和传统势力有相当距离，但又确实是神秘侧人士的正派身份，在将来，或许还可以使用，算是马甲一号，也是最为重要的一个马甲，那代表着燕青在新世界最为原始的一个身份。

因为对新世界了解有限和力量手段欠缺，这样一个原始身份没有可能隐瞒太多的信息，就好像初次接触互联网的人一般，很多的信息就是在登录和搜索中留下痕迹，压根没有办法清除，有心人可以轻易找出。

为了尽可能地维护一个正派人士形象，燕青必须努力克制自己愚蠢的冲动，不需要表现得太过嫉恶如仇，但必须站稳立场。他是神秘者，他是正派人士，他是共和国人，那是必须坚守的底线。

极端的正派人士和普遍的邪派人士，那都是被寻常人敬而远之的，同样，可能的合作和求助也必然是稀少，为了和新世界有更多的接触，参与神秘事件，谋求神秘力量，燕青只能够尽可能地塑造出一个“真实”的形象，至少是世人希望见到的真实形象，一个讲究买卖公平，又是偏向善良守序的正派人物形象。

当然，可以有必要的话，燕青也可以客串一波劫匪之类的黑恶势力，扮演妥妥的大反派，欺男霸女，欺善怕恶，横行无道，毕竟利益动人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燕青精神又错乱一番。

和将来坑人什么的一样，在合适的时候，燕青会重新设计一大波背锅的小号、马甲来进行，无论是作为幕后黑手，再或者是神仙老爷爷，好处我拿，黑锅他背，美滋滋。

在这一次事件里，方生可能怀疑是燕青为了捞钱故意陷害自己，毕竟怎么看这事件都是无缘无故纠缠上方生，而燕青又是巧合地出现，自然可以那样怀疑，也应该那样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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