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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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隐蔽的地下室中。托尼斯塔克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已经一个月了。有时候他都庆幸自己，竟然还能记得时间。

这其中也跟那个冷面人，对他的看管放松了一点有关。对方给他找了一部电脑，要求他查出那些不知所谓的人的现状。

斯塔克当然不会这样轻易的按对方的指示行事。他在不经意间，已经使用各种暗语，发出了十几道求救信号。然而让他绝望的是。一个月过去了，没有任何人前来救他。斯塔克甚至怀疑，外面是不是已经宣布自己死亡，忘记自己了。

而在这种囚禁生涯中。斯塔克也曾经下过一点力气，追踪过那些人的存在。但是绝大多数关于那些人的档案，都是绝密的。斯塔克的黑客技术算不上最顶尖的。只能看到一些基本的资料。

即便如此，他也对这些人的存在感到不可思议。这些人，竟然都是传说中的，那个二战时期的恐怖组织，九头蛇的当代领袖。而且大多数人，都在之前的一次官方的行动中被捕了，生死不知。单凭一台电脑，斯塔克根本就查不到什么有效的信息。

而这也让冷面人对他的态度越来越恶劣。斯塔克感觉自己的肋骨至少断了四根，全身上下多出挫伤。他不敢活动，生怕断裂的肋骨会伤到内脏。

只不过在这个过程中，他同样也得到了冷面人的很多信息。首先，对方越来越急躁。而且按照对方透露出来的信息。冷面人是要迫切的找到其中一个人，然后让他们给自己下达下一步的命令。

这个动机本身就极为奇怪。斯塔克从不相信，世界上有如此忠诚的士兵。而且冷面人的行为，也不像是真正意义上的忠诚。更像是一种机械式的反应。这让斯塔克新生疑惑。他自由天资超人，涉猎极多。回忆自己所学的一些心理学，行为学的知识，然后给冷面人做了一个综合侧写。

而最后得出的结果让他惊讶。他感觉，眼前的冷面人，应该是一个被某种方法洗脑的超级士兵。而且对方在他的大脑中，设置了一系列的指令。比如如果自己失踪，必须全力营救。甚至还定下了营救的顺序。

亚历山大皮尔斯在第一位，说明冷面人是他的直属手下。后面几位显然是皮尔斯的同行，按照某种顺序，‘继承’冬兵的继承权。

他们把一个人当做一种财产，按顺序继承。这种行为，即便是斯塔克都开始有些同情冷面人了。而且斯塔克还发现了一个问题，冷面人似乎开始产生情绪了。

人的大脑是很奇妙的。斯塔克了解的不多。但是特可以肯定，没有什么洗脑，是能够永久，且绝对控制一个人的。尤其是对方还是一个，能力强大到不可思议的超级士兵。

这样一想就明白了。对方口中所谓的末日指令，要求冷面人必须找到一个人，下达接下来的命令。这很显然意味着，九头蛇对于这个超级士兵的洗脑并不绝对。每隔一段时间，就必须强化一次。所以，才会有那种奇怪的命令。因为如果长时间脱离监管，眼前的这个超级士兵就有可能挣脱束缚。

想到这里斯塔克，更加强了自己拖延时间的战术。而且他的战术，也很快见到了成效。

冷面人开始出现各种情绪化的反应。他会坐在一边沉思，尽管带着面具。但是还是能够从眼神中看出一种迷茫的感觉。那一刻斯塔克知道，对方正在抵抗脑海中的某些虚假的命令。斯塔克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而这一切最显著的就是，冷面人不再像以前那样殴打，或者催促斯塔克了。他甚至不再关注斯塔克。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而且他的情绪表现越来越严重。他会焦躁，沉思，痛苦，甚至会突然间，砸掉屋子里为数不多的家具。

斯塔克不敢在这种时刻刺激对方，因为冷面人无意间展现出来的力量，让斯塔克心惊肉跳。超级士兵毋庸置疑，如果不可以收手，对方差不多一拳就能打死自己。而且现在对方情绪极为激动，显然不是交流的好机会。

直到又过了两天，冷面人终于开始平静下来。还是迷茫，但是至少没有那种狂躁的感觉了。斯塔克也终于硬着头皮，开始尝试跟对方进行交流。

“看你的样子，似乎记起了什么？如果不介意的话，至少让我知道是谁绑架了我？”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斯塔克刚想反驳，突然又似乎明白了什么？因为他想到了，对方应该是真的不知道。一时间，斯塔克甚至有一种，为对方感到悲哀的感觉。一个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人，对比断了几跟肋骨的自己，那个更可怜呢？

“那你总归还记得，为什么要绑架我吧？”

“我记得，但是现在已经无关紧要了。托尼斯塔尔，你自由了。离开吧，门没有锁。”冷面人突兀的说到。

“.…..等一下。你不能这么对我。你绑架了我，然后将我囚禁虐待了三十五天。现在你突然间又要放了我。恕我直言，我需要一个解释。你不能把我当做玩偶耍弄。”

“离开这里，斯塔克。他还在，我现在还不是我。或许下一秒，我就会失控。到时候我可能会杀掉你。我已经伤害了很多人，尽管我根本就记不住他们是谁。但是我记得那种感觉，非常熟练的感觉。托尼斯塔克，你不会想看到我那一面的。离开这，马上。”

托尼斯塔克只感觉一种实质般的杀气，扑面而来。他曾经在一些美国大兵的身上，感受过这种气势。但是他所见过的所有的美国大兵加起来，也比不上眼前这个家伙的气势强烈。

托尼只感觉自己的腿有些软。这是因为他长时间坐在椅子上的结果。但是也有一部分，是因为他的腿真的有些软，心理层面的原因导致的。斯塔克不是一个战士。至少现在不是。

他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快步而又尽可能轻盈的，走过了冷面人的身边。他已经感觉到了冷面人的身体在颤抖，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斯塔克打开开门，走出了这间地下室。但是他站在门口，却没有立刻离开。斯塔克的脸上神色变换不断。最终，他像是做出了某种决定一般，转身走回了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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