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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杨坤驾崩之后,举国皆殇,夏侯禹赵金连夜与夏侯明镜会合,以三人先天期的身手,顺利的逃出了守卫本就不怎么严密的安乐将军府高墙,手持皇家文谍,大摇大摆的向东南而去,准备再次由海路回到大夏国内,一路上风平浪静也未见追兵,想是李儒早有安排,顺利的抵达了大夏。看着巍峨的燕京的城门,夏侯明镜劫后余生之感油然而生,父子二人也没直接回神侯府,而是直径去往皇宫复命。
夏皇得到通禀,知夏侯禹父子二人已到宫外,连忙宣二人觐见。只见夏皇身披九龙袍,头戴帝王冠冕,手扶腰间天子剑,形象端的霸气无比。
“罪臣夏侯明镜,叩见陛下。”夏侯禹父子二人躬身下拜。
夏皇看着夏侯禹父子二人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又盯着夏侯禹看了一会儿,才露出了好似放心了一般的神色。“爱卿何罪之有?快快请起。”
只见夏侯明镜并不起身,反而诚惶诚恐的开口道:“臣有负陛下重托,于北疆战事不利,损兵折将不说还累的陛下失了颜面,臣有负皇恩,虽托陛下洪福苟活于此,却罪该万死。”
哪知夏皇却风轻云淡的道“爱卿言重了,北疆战事不利,非君之过而是天数使然,那大胜气数未绝,爱卿不必挂怀于胸,既已回京,就在京中多呆一些时日,休养一番,待一月之后夏侯禹和琳儿完婚,再回北疆,届时朕有意让卿升任西北兵马大元帅,神武公,持王命旗牌,天子节杖,节制西北,秣兵厉马再一雪昨日之耻,卿看可否?”
听到夏皇的言语,夏侯禹父子二人不由得一愣,一路之上早有商议,本以为此次回京就算保住了性命,也要被夏皇责难一番,起码官职爵位不保,但只要能家人团聚也已是万幸。哪知夏皇非但没有责罚,反而施以隆恩,加官进爵,正是如此。
夏侯禹立马跟随夏侯明镜,再次拜倒:“臣惶恐,得天子垂怜,今后必不有负圣恩,定以此残躯万死以报朝廷,谢陛下隆恩。”
夏皇见夏侯禹父子二人又拜倒,立马走上前去,亲手将二人扶起:“爱卿言重了,快快请起,一路奔波还朝,想必也是累了,且先回去休息一番,万事不必多虑,一切事物朕自有安排,待会儿立即下旨,为将军平反。哦,对了,之前朕为保爱卿之周全,下令假意抓捕了爱卿全家,将军既已平安归来,卿之家眷此刻都在畅林苑中,一会儿出宫之时便将夫人和孩子一起接回家去吧。”
夏侯禹父子二人再次谢恩不提,到那畅林苑中准备接回自己的母亲和弟妹,到了畅林苑中,哪知夏琳也在,正陪着李月说话呢。夏侯禹看到夏琳,不由得想到大胜皇宫之中的荒唐事,心中顿时负罪不已,大感自己愧对佳人。
夏琳看到夏侯禹的到来,眼睛瞪了个圆鼓,腮帮子嘟了老高,一脸大为不满的样子,不等夏侯禹给李月请安完毕,也不顾旁人,一把走到其跟前,再次揪住了夏侯禹的耳朵:“你小子越来越胆大,就只会欺负于我,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没了踪影,你知道人家担心了你多久吗??你个没良心的家伙。”说着说着,眼圈居然红了。
“我~我~我。”心中有愧的夏侯禹,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你什么你?你根本就没有把人家放在心上,吱吱呜呜的,快说!是不是又到外边去沾花惹草了?”
看到夏琳的这番阵势,夏侯禹大感无奈,正要向其母李月呼救,哪知转头一看,不知何时,夏侯明静和李月带着自己的一双弟妹已快走到了畅林苑的门口,居然撇下自己独自去了。
耳朵上阵阵痛感传来,心中的那丝愧疚感也渐去。天不说,地不说,我不说,孙婉柔不说,这天下就没人知道。不由得变得又硬气起来。一耍混:“老子可是你男人,做什么事需要你管?夫为妻纲,你懂不懂??今天我就要大振夫纲!要再啰嗦,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
听到夏侯禹说是自己的男人,夏琳脸上微红,依然不服气的开口道“哟,十五岁的小屁孩,你给老娘说说你是谁的老子?还男人呢!呸,也不看看自己毛长齐了没有?有本事你打啊。”说完,还对着夏侯禹摇了摇屁股。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做了四个多月皇帝的夏侯禹,早被别人千依百顺惯了,不知不觉中已培养出了一种说一不二的霸气,听到夏琳的言语顿时大感自己人格受到了侮辱,恼羞成怒之下,也不管夏琳的身份,扬起手,果真朝夏琳的屁股上打去,“啪”一声,手掌上紧实的肉感传来,心神不由得一荡。
泼辣的夏琳身形顿时被定住了一般,他居然敢真的打自己的屁股?惊讶之际,还未回过神,“啪”!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屁股上,不由得又惊又怒,这小贼好大的胆,居然真的敢打我?也不顾什么公主的尊严了,放开了夏侯禹的耳朵,一把抱住其肩头用力咬去,夏侯禹肩头一痛,被夏琳咬了个正着,吃力之下,已然渗出了鲜血,也不敢运起内劲怕震伤了小公主,只得继续挥舞着右手反复抽打起夏琳的屁股来,一边打还一边让她放口。
随着夏侯禹不断的挥手,小公主银牙之上也就越是用力,二人就这样僵持了一盏茶的功夫,渐渐的,夏琳有些心慌了,因为她感觉到自己被不断拍打的屁股上除了开始的疼痛感传来之外,还居然还产生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酥酥麻麻的爽意,打的自己不知道是疼还是舒服,未经人事的少女不由得更加羞怒,不过转念又想到再过一个月之后,自己就是眼前这人的妻子,也顾不了身后的火辣和舒爽,顿时羞得脸通红,终于松开了那雪白的牙齿。
只见夏侯禹的肩上出现了两排弯弯的齿印,鲜血直流,痛得其怒喝道:“你是属狗的吗?咬人这么厉害!等你进了我的家门,非让你看门不可。”一边说话一边居然还毫不知耻将打夏琳屁股的那只手拿到鼻尖嗅了嗅,还摆出了一副陶醉的神色。
“流氓!你才属狗,你全家都属狗。”看着夏侯禹的无赖模样,呸了一声,一阵风似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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