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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那家阿福酒家,竟将一阶极品灵酒,改进成了二阶极品灵酒。”
“什么,极品灵酒还能升阶?”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大财主李阿福,炼出一阶极品灵酒,已让乾元城居民大感震惊,此时又再听说他竟将一阶极品灵酒,改进了二阶极品,心中更是震撼不已。
极品灵酒,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炼制了?
不管李阿福是怎么炼出来的,修士们知道,他们的机会来了。
“老夫修炼数十载,修为仍未达到圆满之境,能肋老夫在有生之年筑基的,唯有比一阶云雾里效用更好的二阶云雾里,罢了,这数件陪伴老夫多年的法宝,老夫不要了。”
“爹,这次的二阶云雾里,你一定要帮我抢到一杯啊,我能不能在三十岁前突破境界,就看这一次了。”
二阶云雾里虽比一阶云雾里贵了两、三倍,但效用却是更胜一阶云雾里五、六倍,而且,随着灵酒等阶的提高,适用对象也更广了,筑基后期修士饮之,产生的助益竟一点也不比四阶灵酒差。
修士们有的便卖家产,有的求告长辈,有的为了凑集灵石,甚至各种手段无所不用,只为求一杯二阶云雾里。
他们知道,二阶云雾里的价格,肯定会随一阶云雾里那样,逐渐升高,到时再买,那可就亏了。
原本,筑基修士们,听说城中出了一种最高对筑基初期也有不俗效用的一阶灵酒,还是很不屑的,这种事别说听没听过了,就算连想像也没想像过。
可后来,他们听说饮用过此酒的同辈好友,确认此事为真,就再也坐不住了。
只不过,筑基后期修士,前去饮用后,发现一阶云雾里,对他们产生的效用,实在太低了,他们前来只是品酒而已。
这几天,他们却听闻,对筑基后期也有帮助的二阶云雾里,居然也炼制出来了,纷纷赶往阿福酒家。
到了地方一看,不管阿福酒家,还是其分号,均都人满为患。
这个时候,想要买到灵酒,就要比谁实力更强。
“筑基中期及以下者,都给老夫闪开!”一个个筑基后期修士,直接走到队伍最前方。
阿福酒家的掌柜,最多只有筑基初期,根本维持不了现场次序,只能任由各种实力高强者蛮横插队。
筑基初、中期都买不到二阶云雾里,更别提那些炼气修士,他们只能退而其次,购买一阶云雾里。
阿福酒家生意的火爆,严重影响了乾元城各大酒楼的生意。
他们所售的云雾里,虽然品阶只有一阶、二阶,但效用却可比三阶、四阶,酒味、酒劲方面更是极品,修士们将两者一对比,哪还会再去各大酒楼购买三、四阶灵酒。
若仅仅是这样,那些酒楼也能忍了,可过分的是,那个大财主李阿福竟然没日没夜地疯狂炼制,看那模样,是非要让大家伙没饭吃了?
好,你既然不让我们吃饭,那我们就砸了你的饭碗!
各大酒楼商量好了,集结一大帮人马,前往阿福酒家闹事,誓要让阿福酒家停业。
阿福酒家触犯了他们的利益,可他们触发的却是整个乾元城修士的利益。
这些闹事者,根本不需颜越操心,在酒楼排队用酒者,已将他们拒之门外。
“老夫在此用酒,你等也敢来撒野?”几名筑基圆满高手,在此用酒期间,岂容这些人当着他们的面撒野。
修士们群情激愤。
“你们要砸阿福酒家,我们就去砸了你们的酒楼!”
“阿福酒家若是没了,那我这一辈子都无望筑基了,你们若敢上前一步,我就跟你们拼命!”
“阿福酒家所售的极品灵酒,美味又实惠,收益远比你们的灵酒高,凭什么让我们给你们当猪宰!”
“杯忘忧、聚仙楼……我记住我们了,以后别想让我再去你们那买一滴灵酒。”
各大酒楼之人前来闹事,可谓触怒了整个乾元城的人,他们完全不惧对方人多势众,乾元城三百万居民一起上,难道还怕了他们这几家酒楼不成?
各大酒楼之人,气势汹汹而来,灰头土脸而去,纷纷要求乾元城管理者,关闭阿福酒家。
阿福酒家乃是合法经营,又没有违反经商潜规则,更是民心所向,若为了收这些酒楼送来的贿赂,而做出大失民心之事,得不偿失。
乾元城管理者收下礼品后,将此事一直拖着,隐隐提醒他们,李阿福可以卖“云雾里”,你们可以卖“云雾中”啊。
各大酒楼无可奈何,纷纷跑回各自家中,专研云雾里酒方,企图偷师酒艺。
阿福酒家,可以说一家便包揽了主打一、二、三、四阶灵酒,所有酒楼的客源,不仅效用致胜,酒味、酒劲等方面,更是无可挑衅,云雾里无论对品酒雅士,还是精打细算者,都是独一无二的选择,在乾元城里,甚至流传开来了一个“喝酒只上阿福酒家”的说法。
阿福酒楼不仅触犯了筑基后期坐镇的酒楼利益,还影响到了结丹修士坐镇的各大酒楼。
各大酒楼,均都生意冷淡,有结丹修士坐镇的集仙居,已经多日没有一个客人了,集仙居店主脸色极不好看,阴沉着脸往阿福酒家而去。
“老夫倒要看一看,这个李阿福是何方神圣!”
李阿福就算酒艺再高,再得民心,也只是一个筑基初期而已,背后更是没有大人物撑腰,这样的人,若不想让他在乾元城活下去,对结丹修士而言,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集仙居店主来到阿福酒家,结丹修士的气息外放,“让那李阿福出来见我。”
店内饮酒的筑基后期修士,刚帮颜越赶跑了一批人,颜越放下手头事情,正在与这些人敬酒,见到集仙居店主一身结丹修士的气息外放,心中一惊。
忙陪起笑脸,迎上前去,“不知前辈找晚辈,有何贵干?”
“你就是李阿福?”集仙居店主打量着眼前这个身材微胖,脸色和善的中年人半会儿,“以后你那极品灵酒,别再售卖了。”
集仙居店主到来后,店内客人见他乃是结丹修士,均不敢作声,他们实力再高,也只是筑基而已,根本帮不到颜越分毫。
对方非常直接,没有任何拐弯抹角,一句话便道明来意。
颜越这个没有任何身份背景的李阿福,正不知该如何应对之时,寂静无声的店内,忽有一个声音响起,“樊道友,你不让他售卖极品灵酒,可要让老夫去哪品尝如此灵酒哦?”
一名老者正自斟自饮,杯中灵酒仰头一饮,微带醉意的目光望向集仙居店主。
集仙居店主见到此人,忽地一惊,目中惧色一闪而过,陪起笑脸,有些尴尬道:“在下不知玉尊在此饮酒,如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那名老者又再斟了一杯,摇头而笑,“道友既然到来,那便与本座对饮几杯如何?”
集仙居店主听言,大惊失色,连道:“在下不及玉尊海量,在下不及玉尊海量……”说话间,连连倒退,告辞一声后,匆匆离去。
能让一名结丹修士怕成如此模样的人,会是何等存在?
颜越目光望向正朝他看来的老者,身子一震,忙跑上前去,恭敬道:“多谢前辈为晚辈解围,今日若非前辈,晚辈这小小酒楼,怕是再也开不成了。”
老者饮了一杯二阶云雾里,感受着散发的酒劲,脸上满是享受之色。
这名老者,直接点了一壶云雾里,颜越先前也有注意到,只是看不出他修为,他又爱斟自饮,便未打扰,没想到竟是一名连普通结丹修士也能震慑得住的高人。
“玉尊……”颜越心中暗暗想着,集仙居店主对老者的称呼,“乾元城内能当此尊称的唯有一人!”
灵酒师,一至五阶的尊称,为大师,若五阶以上,则称为“玉尊”。
能当玉尊称号的,乾元城内只有一人,即是酒会天青大明分会的首席长老,童玉尊。
酒会乃是一个灵酒师协会,名为金樽阁,直接继承修真始祖炎皇之酒道,评定灵酒师等级便是只是酒会才有的权力。
天青大明驻扎有一个酒会的分会,这名童姓老者,便是分会首席长老,即分会最高掌权人。
他在乾元城内,身份只在乾元城城主之下,而若是放到整个风雨大陆的话,身份、地位还在乾元城主之上。
颜越辨出他身份后,对着一旁金名秀使了个眼色。
金名秀会意,端来一壶灵酒。
颜越取过酒壶,为童玉尊斟酒,“晚辈不知前辈光顾小店,如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见谅,这壶灵酒,便权当是晚辈赔罪之物。”
“本座岂会要你这区区一万灵石”童玉尊带着微醉之意的目光,望向颜越,又再说道,“若你坐下来与本座对饮完这一壶,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一壶灵酒有着十余杯之量,一壶二阶云雾里,打个小折,售一万灵石整。
颜越便是欲要以这一壶灵酒,向对方道谢,可一万灵石对于童玉尊而言,不过区区之数,只送对方这么点道谢之礼,倒是小瞧对方了。
颜越听说过这个童玉尊的一些事情,此人最喜与人斗酒,乾元城内没一个结丹修士在酒桌前是他对手。
而现在,他竟要与颜越这个“筑基初期“比酒,颜越知道,自己若怯战,定会被他小瞧,心中豪气升起。
“那晚辈恭敬不如从命了”坐下身来,对着立在一旁的金名秀道,“再取一壶酒来。”
童玉尊听言微惊,他方才要与颜越比的是,两人共饮一壶,而颜越则是要一人饮一壶。
“没想到小友不仅酒艺精湛,酒量看似也非同寻常。”童玉尊对颜越微有些感兴趣了。
灵酒端上来,金名秀给颜越斟了一杯,颜越举杯笑道:“前辈方才豪饮,已让晚辈占了便宜,晚辈便先干三杯。”
店中修士,听说大财主李阿福竟要与童玉尊比酒,纷纷凑上前来围观。
颜越见童玉尊不介意,便未作驱散,将杯中灵酒一饮而尽,又再连续饮下两杯,三杯灵酒入肚,腹中如有烈火在熊熊焚烧。
童玉尊见他豪气,微微一笑,也是连饮了三杯。
这极品灵酒云雾里,酒劲极烈,凡饮者皆醉。
筑基修士若直接饮下一杯,便有如置身云里雾里,炼气修士,更是只敢小口小口品尝,若是直接一整杯饮下,非当场发酒疯不可。
他们见到二人竟然直接连饮下三杯,称奇不已。
修士随修真境界的提升,酒量也会提升,身为结丹修士的童玉尊,有如此酒量,众人倒还感觉可以理解,可只有“筑基初期”的李阿福也能连饮下三杯,不禁暗暗惊呼。
两人各饮下三杯,童玉尊望着颜越的目光中,带着戏谑之意,“小友可莫要偷偷炼化酒劲哦,那接下来,便轮到本座先干三杯了。”
颜越其实可以偷偷炼化酒劲与对方比酒,只是炼化酒劲之技,在结丹修士处并非隐秘,很容易被发现,颜越便未想过以此法取胜,只想与他光明正大斗酒。
可现在却见童玉尊露出讥嘲轻视之意,骨子里那股逆劲被激发了出来。
又再三杯灵酒下肚,醉意立马袭来,豪气随之升起,对一旁“酒保”金名秀吩咐道:“再取两坛酒来,另加两只大碗。”
金名秀不知颜越酒量如何,惊声劝阻道:“公……干叔,咱们喝不得这么多酒啊。”见到颜越不说话,她只得按颜越吩咐,再去取了两小坛云雾里,外加两只大碗。
颜越亲自给童玉尊斟酒一碗,又再给自己斟了一碗,“晚辈与前辈对饮,岂敢使那宵小伎俩,这一碗酒,晚辈便先干为敬。”仰起头来,将碗中灵酒咕嘟咕嘟喝下,一滴不剩。
童玉尊微露惊奇之色,见颜越竟喝得这般豪爽,倒颇出意料之外。
本来,他欲与颜越比酒,只是随口之言,那些结丹同道听说自己要和他们比酒,都立马逃之夭夭,一个筑基小辈,岂是他三合之将。
此时见到这个面色和善,颇有市井之气的李阿福,竟透着一种豪迈、霸道之意,他的斗酒之心,也被完全激发了出来。
“小友酒量居然倒也不弱,果然有些意思。”童玉尊将一碗灵酒饮下,本有朦胧醉意的眼神中,竟反而露出了清明之色。
颜越见状,知道他先前表露出来的醉态,只是伪装,真实酒量远超想像。
心中微生起一丝退缩后,不服输的气概登时涌起,让金名秀斟满酒后,仰头一笑,“喝自己炼的酒,助益也与常人一般,今日便权当是修炼了,晚辈干了,前辈随意。”又再将一碗灵酒灌下。
童玉尊观察到颜越并未炼化酒劲,也是轻描淡写地将一碗灵酒饮下。
颜越六杯二碗灵酒下肚,只觉头脑混混沌沌,随意笑道:“喝自己炼的酒,竟也会有微微醉意。”又再干了一碗。
童玉尊这下仿佛找到难逢的对手了,大笑三声,将一大碗灵酒,直接灌入肚中。
店中酒客及酒保,看着两人你一碗我一碗,喝这酒劲至烈的灵酒,直比喝水饮茶还更潇洒,佩服至极,纷纷叫好,“童玉尊千杯不倒,阿福店主也是海量!”
颜越连饮下一壶一坛后,五脏六腑似乎都欲翻转,头脑炸裂,难受至极,浑浑噩噩地看向边上金名秀,“再去为本公子与前辈取一坛酒来。”
童玉尊见颜越都对自己的干侄女自称“本公子”了,哈哈大笑。
周围人见颜越醉酒之态,也是哄笑一片。
只有金名秀心惊不已,连道:“干叔,咱不能再喝了。”说什么也不再去取酒。
颜越模模糊糊地似意识到了什么,对着童玉尊抱拳道:“晚辈不及前辈海量,甘拜下风。”
童玉尊也是喝得醉眼朦胧,大笑道:“你若修为与本座一样,今番斗酒,胜负就未可知了。”
一个修士的酒量,由与生俱来的酒量,与修真境界决定,童玉尊此番取胜,大半便是修为比颜越高一个境界之故。
他碰到的结丹修士,一个个见到他都跟遇到瘟神似的,今日竟被一个筑基修士灌得微醉,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大笑道:“本座难得醉酒,今日真是畅怀!”
来到酒楼门口,目光一扫四周,落到门上牌匾,对着牌匾打出一道法诀。
牌匾上“阿福酒家”四个大字,登时金光灿灿。
“从今以后,阿福酒家便名列十大酒楼之一,排名第五。”说完,如同踩着棉花一般,在大笑声中,渐渐远去。
两人斗了半天酒,此时已值天黑,店内酒客半分没有少去,反而店内店外聚得人山人海,都来观看阿福酒家店主与乾元城酒量第一的童玉尊斗酒。
他们听到童玉尊宣布出此言,皆是大惊,“什么,阿福酒家未经天禄节炼酒大会,便直接名列十大酒楼之一了?而且还是第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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