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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龚静送信,李冰真的生气了,卢利却无比委屈,你和我生气干什么?又不是我主动招惹她的?最近这多半个学期以来,我根本都没上学好不好?
两个人沉默的回到家,李冰阴沉着脸,卢利也不理她,这更让小丫头生气了,脸蛋上一点笑容也没有,直到吃过午饭,气呼呼的说道:“我下午自己去上课,不用你送我了。”
“行。”
李冰端着小碗,抬头看看,见他居然没有其他的表示,忽然一阵委屈,把小碗放在桌子上,一个人冲回房中,不一会儿的功夫,呜呜呜的哭声就响了起来。
卢利抓抓头,也跟了进去,李冰趴在自己的小床上,哭得正委屈呢,“喂,你哭什么?”
“你少管!”
“得,我不管。”
李冰呼的翻身坐起,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张口就咬,吓得卢利一哆嗦:“干什么你?怎么还学会咬人了?”
“就咬你,让你欺负我。”
卢利好气好笑的说道:“胡说什么呢?我几时欺负你了?”
“就是欺负我了,我问你,你为什么收龚静的信?”
“什么为什么?刚才你也看见了,她根本没有给我反应的时间,我连话都来不及说,她就走了啊。”
“哼,你别来这一套,你心里指不定有多高兴了吧?好家伙,才5年级,就有女生给你送信了?对了信呢,我看看,里面到底写的是什么?”李冰用力抹了一把眼泪,找出那封信,卢利劈手抢了过去,“你?你想干什么?”
“这是人家给我的信,小冰,教你个规矩,别人的东西,即便是再亲近的关系,你也绝不能私自打开。”
李冰这会儿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只以为卢利和龚静背着自己不知道,真的有什么进展了,嗷嗷大叫着就要抢,卢利真有些生气了,用手一推,一拧,把李冰按在床上,噼里啪啦的在她屁股上抽了几下:“让你胡闹、让你撒泼!打你!”
李冰挣扎不过,扭动几下,也全然没有效果,忽然扯开喉咙,放声大哭起来:“妈妈,妈妈,小小欺负我,哇!”
卢利不理她,打了她几下,才终于放开,说道:“李冰,不管是龚静给我来的信,还是什么其他的事情,人家指定给我的,那就是我的,也不要说是你了,就是我爸爸,也绝不可以在未经我同意的情况下查看的,这是规矩,也是对别人最起码的尊重。”
“你……”
“对我是这样,对你、对爸爸、对妈妈也是一样——你注意过爸爸洗衣服吗?”
“什么?”
“洗衣服的时候,所有的口袋,都得让本人翻一遍,这就是一个最显著的例子,是不是?”
李冰想了想,还真的是那么回事呢,卢建国有时候洗衣服,所有的衣服都是让其主人翻看一遍,确保不会有什么东西落在口袋中的,原来没有注意,现在听他提及,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但话是这样说,这封信她却怎么想都觉得不舒服!
卢利白了她一眼,知道这件事不解决,李冰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当即把信拿出来,直接撕开,当着她的面看了起来。李冰一见,立刻擦擦眼泪,在他身边坐下,偏着头看了起来。
信是龚静写的,内容是表扬卢利最近这多半年来的学习,特别是在他开始和外国人做生意之后,眼界开阔、见识广博、谈吐不俗,已经远非同龄的孩子可以比拟了,这一点,从他偶尔上课时回答问题、他指导李冰进行作文写作,以及老师的字里行间,都有所表现。
龚静在信中说,她对卢利同学取得的成绩又羡慕又敬佩,希望有机会能够像李冰同学那样,得到卢利的亲自指点,在学习上、在和同学交往上、在接人待物上,都能有一个长足的进步。
卢利看完信,折叠起来,心中松了一口气,其实,这就已经是情书了,不过非常含蓄,“这下你放心了吧?龚静只是想向我学习一下。”
李冰直觉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什么来,看过信之后,总算把心放下了,一时感觉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那,刚才是我错了,你别生气。”
卢利白了她一眼,说道:“我不理你了!”
“别呀?”李冰心中慌乱起来:“求求你嘛,别生气了好不好?”
“好吧,”卢利笑一笑,在她头上拍拍,好像逗弄一只小奶狗:“小冰,过来,我和你说个事。”
“什么事?”
卢利把自己的想法和她说了一遍,李冰明亮的眸子眨啊眨的,半晌才回过神来:“你是说,把我妈妈接到香江去住?那我怎么办啊?”
“你得上学嘛,不过只有这两个月的时间,两个月后,我就回来了,我回来参加考试,然后把你也带到香江去,到时候,不但能够让你和妈妈团聚,我计划着,咱们一起去泥轰,好好玩一个暑假,怎么样?”
“那……”李冰小脸放光,忽然又摇摇头:“得两个月呢!我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多害怕呀?”
“什么一个人,不是还有爸爸吗?”
“那也不行。”李冰摇着小脑袋,嘟起嘴巴,说道:“不如你等两个月,然后把我和妈妈一起接过去?对了,还有爸爸,咱们一家人一起?”
卢利苦笑着摇摇头,要说李冰和俞虹,问题不会太大,但卢建国怕就不行了,他刚刚在首都解释过移民的问题,老爸留在国内,是双方心照不宣的,如果老爸也跟着他一起到香江去,只怕又会有人多想了。他琢磨了一下李冰的话,也有道理:“那好吧,就按照你说的,初步定下来,等咱们考试结束,然后一起去。对了,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在香江买房了。”
“你不是早就买房了吗?”
“这一次的不一样,是那种庄园式是房子,面积特别大,还有游泳池呢。等下一次你们去的时候,应该就能住进去了。”
两个人聊了几句,卢利准备把李冰送去学校,李冰却不想去了,他难得回来一趟,不知道几时就走了,小姑娘总想着和他多呆一会儿,卢利架不住她撒娇,只得答应下来。
快到两点的时候,卢建国提前下班回来了:“爸爸,您怎么回来了?”
“那个,谁给我打电话了。小虹。”
“哦。”
卢建国突然回来,是有事找儿子的,卢利表面上还是孩子,但他所做的这些事,全津门也没有几个人能做得到,所以,卢建国有什么事,不和妻子说,总想着和儿子聊聊:“小小,有个事。”
“是的?”
“是刚刚过完年,我看报纸,咱们津门成立《今晚报》社,面向社会招募编辑和记者,最少要大专学历,我今年正好能拿到成人夜校的毕业证,也等于是大专学历,我想报名。”
卢利点点头,自知历史没有太大的改变,好吧,还是有点改变的,当年的时候,可没有俞虹娘俩,最起码,还没有到这一步;第二,那时候的自己是个混小子,卢建国又怎么会和他商量?“您和妈妈商量过了吗?”
“我和她说过了,她不支持也不反对。只说听我的。”
卢利明白,《今晚报》那种地方,以后可能是香饽饽,现在却是无人问津的,无它,这种事业单位的效益是远远不及企业的,就以俞虹为例,她当老师,每个月就是那么点工资,除非是班主任,能有一点代课费,否则,在经济上是很拮据的。但因为多了自己,家中不缺钱,所以,俞虹也就没有了反对的理由了。
“那您怎么说?”
“我当然是想去了。”
“那就去呗。”
“你说的简单,哪有这么容易的?”卢建国瞪了儿子一眼,说道:“我打听过了,别的不说,这种喉舌部门,首先就得政审,最起码也得是身家清白,没有任何历史遗留问题的才能过关。”
“您没有这方面的问题吧?”
“呃,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卢建国支支吾吾的说道。
卢利一愣,这是什么话?怎么叫自己也不知道?他突然想起来了,爷爷的事情!“我懂了,您如果真想去,我帮您问问——对了,你们机械厂是什么态度?”
“我还没提这件事呢。不过我们单位王厂长和我说过,厂里的意思,是让我担任供销科科长——王麻子最迟明年就退休了。”
“这是要提拔您的迹象啊,”卢利笑道:“怎么了,您一点也不留恋?”
“那有个不留恋的?”说到这个,卢建国的精神有点萎靡,说道:“你也知道,我回来就在这,快6、7年了……”
“爸,你听我说,机械厂那种地方,蹦跶不了几年了,回头早晚黄了了事。反而是《今晚报》,那是朝阳产业,不管是从收入上还是社会关系上,都绝不是机械厂那种地方可以比的。所以,如果您铁了心的想去,我一会儿给您打电话去。”
“等一等,小小,你给谁打电话?”
“您不用管了,反正是找点门路呗。”
“别啊,小小,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你着什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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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会儿话,卢建国开始准备晚饭,等做得差不多了,俞虹回来了,她的脸色真的不大好看,焦黄焦黄的,看着萎靡不振,大人孩子都知道她因为怀孕而心情不好,也不敢招惹她,任由她进屋躺着去了。
卢利想了想,从包里翻出几张纸,到门口敲敲:“妈,我进来了。”
“哦,小小啊,进来、进来。”家里的情况有点特殊,俞虹可以和丈夫、女儿发脾气,对这个继子,却是万万不能掉脸子的,倒不是害怕卢利,而是担心别人的那些流言蜚语:看见了吗?难怪人家说,娶了后妈,儿子就要倒霉了!
可不是吗,原来对小小多好啊,现在一结婚,就可以给孩子掉脸子,哎,可怜的小小啊!
要是有这样的声音传出来,俞虹如何做人?想想也真的是不公平,如果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卢建国身上,换来的一定就是:‘这个丫头真是不听话,看看把她爸爸气得’之类的话了吧?
卢利推门进屋,身后人影一闪,李冰居然又跟了过来。
“妈,好点了吗?”
“好多了,”俞虹笑着答道:“也就是这十天半个月难受,等过了这一阵子,应该就没事了。”
“什么啊?”李冰嘟起小嘴,说道:“上个月您就说,再等几天您就不发脾气了,这都一个月了,还不是一样?”
俞虹被这个丫头气得半死,又懒得理她,“小小,你过来是有事?”
“有点事,嗯,我画了几张图,是咱们家装修示意图,您先看看,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您和我说,咱们商量着改。”
“好,好孩子。”俞虹频频点头,接过卢利的画稿,打了开来,居然是彩色的,小院被完全而彻底的整改了,原本的8间或者旧有的、或者临时搭盖的房子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首都四合院式的院落,一明两暗的正房,东西厢房,都是古色古香的建筑风格,在厢房和正房的夹角,另外建有一处小房间,是卫生间。
卢利解释道:“建独立上下水,以后除了采买什么的,您甚至连大门都不用出去。还有,院子里是不是建一个花圃、花坛,或者种点爬山虎、葡萄架什么的,您和我爸爸商量着来。”
“好,真好。”俞虹不是搞这个专业出身的,但只是看看效果图,就觉得美轮美奂,让人流连忘返了:“小小,这……是不是得花不少钱?”
“哎呀,妈妈,您还担心钱呢?小小能赚,您和我爸爸就花呗!”
这一次,俞虹可真生气了,这叫什么话?传出去成什么了?建国是他亲老子,花他的钱是天经地义的,自己算怎么回事?她扬手就打,被卢利拦住了:“妈,小冰的话就是我想说的,您不用担心钱的问题,该花就花。真的,这不是我和您客气,咱们是一家人,难道也要分得这么清楚明白吗?”
俞虹羞赧的一笑:“是,我知道,我这不是怕外人说闲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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