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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探消息这件事,韩野已经做了几年。消息网散的比较远,得来的情报通常也都比较及时。
他已经让韩野去把这个消息告诉江寻奕和魏如意。至于徐飒这,他想自己对她说来着。
可是看着徐飒开心的模样,再想到他那个梦……
他觉得,还是再等几天吧。等到把事情安安心心的处理完,再告诉她,免得她不安起来,去见家人也见的不愉快。
于是便不再想这件事。他加快步子走到她身边:“还有,飒飒,后日名士携妻来访龙行山庄,名额比原定的要多了两位夫人,你若觉得需要,也可去通知魏如意一声。”
“好!”徐飒没有迟疑的点头应下。
她对处理这些事情,已经十分得心应手了。
每年秋日对账,冬日押送黄金镖。春日有人来访,算是友好往来的结交,到了夏日中旬,就送一个庄主出去查账……今年是韩野。
不过,不管是不是傅如深,徐飒都决定了要陪着他一起。出镖一起,驻守一起,这样哪怕万不得已出了事,死也能死在一起。
两日之后,陇邺的八位名士齐齐到访,其中四位都带着夫人。傅如深对徐飒说了句:“交给你了。”便安心与名士们去了大厅。徐飒则带着四位夫人去了花厅,那里已经备好了茶水糕点。
走在路上时,几位夫人便与徐飒相互做了一番介绍。其中自然不乏追捧。但还有一件事让徐飒意外,便是她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对方看见她,也惊讶的很,半晌忽地道:“我见庄主夫人好生面熟啊,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花厅里的夫人们都在安安静静的品着茶,偶尔有一两人笑容温婉的问上徐飒两句,却没有像这位夫人这般沉默许久,突然大声开口的,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目光。
徐飒对她笑了笑:“一个多月前,如意楼,试嫁衣?”
“哎?”对方微愣,继续细细思索起来。
徐飒见状,继续提醒:“上一次还是沐诗诗小姐,这次见却要称一声陶夫人了。虽然遗憾年关时徐飒有事,未能参加您的成亲礼,但是当日如意楼所见,那嫁衣的花色,当真是很适合您。”
沐诗诗张了张嘴,终于回忆起来,惊喜道:“那日我试嫁衣,庄主夫人也在如意楼!好似是打二楼下来的!”
“是啊。”徐飒莞尔。
此言落下,却听另一位万夫人问:“如意楼那不是城内新开的红娘馆吗?庄主夫人是嫁来陇邺的,去那如意楼做什么?”
徐飒一顿,沐诗诗却笑着答话:“万夫人有所不知,那如意楼可是个好地方,里面老板娘的刺绣手艺堪称一绝!还有如意楼定做的首饰也是一流,每一样都会改的包你满意,那可是家难得的好店,就算不是因为亲事,去看一看也是不亏的。”
“确实。”徐飒抿了口茶,跟着笑道:“如意楼虽开的晚,开的偏,可却应了一句酒香不怕巷子深。”
顿了顿,她继续道:“说起来,今日徐飒便是想着,既是与各位夫人初次见面,何不送些各位喜欢的?便擅自做了主张,将如意楼的老板娘请了来,想赠夫人们一些心仪的首饰来着。看时辰,如意老板娘也该到了。还望各位夫人赏个脸面,莫要嫌徐飒多事。”
在场都是陇邺名士的夫人,能被或文或武堪称一绝的男子所娶,定然也都各自有着长处。况且徐飒顶的是庄主夫人的名号,单看颜容,都是不可令人小觑的,又有谁会讨没趣的说些她的不是?
几个夫人纷纷道:“既然庄主夫人与陶夫人都夸赞了,想必那如意楼也是有着过人之处,不如今日我们就开开眼界。”
女人聚在一起,向来不会缺什么话题。徐飒在外面混了许久,又是很会讨女子欢欣的,与夫人们聊起了,不知不觉就等到了魏如意。
“承蒙庄主夫人照顾生意。”魏如意在几位夫人们浏览首饰册子时,对徐飒说了这么一句。
徐飒笑笑。
“应该的。”
不动声色间,却与魏如意交换了一番眼神。
晚些时候,大厅那边派人来传,说是名士们打算走了。徐飒便与几位夫人和魏如意出了花厅,将人往大厅送。
只是走着走着,路的另一头却传来了一阵咳嗽声。几个人一起看过去,只见云想衣裹着厚厚的披风走了过来,看见徐飒一行人,浅浅行了一礼:“见过表嫂、见过各位夫人。”
“表妹怎么来了?”徐飒柔声问着,内里却有些防范。
问完她又好奇的接了句:“怎么表妹的病还没好么?”
“衣衣身子骨弱,染了风寒便不易好。”云想衣抿唇笑着,目光往魏如意那飘,“这位就是如意楼的老板娘?”
魏如意端着手稍稍往前走了一步:“我是。”
云想衣张了张嘴,含蓄的笑着问:“那请问,你能不能替我打一副首饰?听说如意楼是可以自己改首饰样式的。”
“姑娘这便是客气了。”魏如意莞尔笑道,“生意来了,哪有拒绝的道理?只是……”
魏如意将视线转去徐飒身上。
徐飒抿唇道:“我这还要送四位夫人去大厅。不如如意姐姐就先随衣衣走一趟,稍后我再回来花厅找你们。”
“好。”魏如意从容的答应。
彩云轩是云想衣的地盘,但花厅里的下人,云想衣是没法使唤他们远离的。徐飒这算是给了魏如意一个保障。
有了前车之鉴,她真的信不过云想衣。
一路往大厅走,几个夫人都是有说有笑。徐飒渐渐放慢步子,看着她们走到大厅,郎才女貌的各自投入夫君怀抱,笑道:“各位夫人不介意的话,往后有了空闲,不妨来龙行山庄寻我谈天喝茶。”
“好啊。”沐诗诗爽快的先行应下,又道:“庄主夫人若有兴趣,以后也可以来陶府寻我一同出去玩儿,我知道好多陇邺好玩的地方呢,夫君也从来不拦着我出去!”
“诗诗。”男人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沐诗诗回头冲着他笑了笑,又对徐飒道:“那我走啦。后会有期!”
徐飒上前两步,在她面前低声道了句“今日谢谢你了”,然后点了点头:“后会有期。”
似乎被她的谢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沐诗诗疑惑的眨眨眼,却没多想,跟着自家夫君一起走了,走前还朝徐飒招了招手。
徐飒笑容不止,转身见傅如深正看着她,她走上去道:“方才出来时,表妹叫住了如意姐,说是想看看定制的首饰。我先回花厅看看情况。”
“好。”傅如深没拦着她,只道:“稍后直接回书房找我。”
徐飒点头,但回花厅的路上就见到了一个下人正带着魏如意往外走。徐飒挑了挑眉,过去问:“这么快就挑完了?”
魏如意点头,平静的道:“云姑娘问了我,那些首饰里可有你中意却没买的。我便点了几个。她选出其中一个,当即付了银子,便让我回去铸造了。”
“我中意的?”徐飒皱眉,“她……”
顿了顿,见着旁边有下人在,徐飒便没多说,只笑道:“那我送送你。”
不知道云想衣要做什么,也不好去问,徐飒面上平静,内里却焦灼的厉害,生怕自己又被人算计。
却不知,云想衣回到彩云轩后,紧张的问了良月:“良月,你说我选了那套首饰,去讨好表嫂,还来得及吗?”
“自然是来得及的。”良月微笑道,“奴婢敢保证,那副首饰打出来,以后庄主夫人都会心平气和的对您,再也不与您起争执。”
“争执倒是其次,便是她要与我争执,往后我也会克制脾气了。”云想衣坐在桌边咳了两声,喝着水道:“我算是愈发的想明白了,只有我待表嫂好,表哥才可能多看我几眼,我没必要去做那些任性的事,我得听话些了……”
一边说着,一边又剧烈的咳了几声。云想衣皱了皱眉,嘀咕道:“只是不知道,我这风寒什么时候才能好。”
“已经快到春日了,小姐的风寒应该马上就会好了吧。”良月给她捏肩,“等您的风寒好了,大庄主也会常来看您的。”
云想衣扭头看她一眼,含笑娇嗔:“就你会哄我。”
良月垂了眼,低声道:“因为小姐可是奴婢的恩人啊。”
“怎么还成了恩人?你这般生分,我可要不乐意了!”云想衣撅了噘嘴。
良月笑道:“小姐息怒。”
云想衣说了句“饶你啦”,却将目光投向了窗外。
不知何时开始,彩云轩便冷清了许多。除去良月,没有几个下人肯与她说话。
她不想这样,她想改一改,应该……
还不晚吧?
再隔一日,徐飒早早便与傅如深踏上了去往傅家祖坟的路。
马车里,傅如深再也不像先前那样冷着脸说自己喜静。反而极爱把徐飒搂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将整个身子靠着她,然后便在她耳畔低语他的故事:“爹死前曾说过,他想与娘亲合葬在一起。”
徐飒眨了眨眼:“然后呢?”
“然后……娘在去世前,说的却是,她终于可以得来安宁。于是我便没让他们合葬,把爹葬的远远的,娘的牌位不得不与他挨着,我便尽可能的将它们拉开了距离。”
傅如深道。
徐飒看他一会儿,啼笑皆非的在他肩窝蹭了蹭:“我该怎么说你好?”
傅如深啄了一下她的侧脸:“你可以夸我帮理不帮亲,是个公正的人。”
徐飒不轻不重的锤了他的胸膛一记。
“你这人,真是让人不敢得罪。”
傅如深笑了笑:“我还没说,你这人,真是想让人变着法的逗弄,看你会回一些什么样的话。”
这世上,能让他与女子这般相处,让他忍不住想拿自己的故事,来换她的故事听一听的人,怕也只有徐飒这一家了。
须臾,马车停下,徐飒被傅如深带着寻到了一座墓前。傅如深亲自扫了扫墓周的落叶,她便仔细的换糕点、摆白烛……忙碌建却听傅如深道:“娘,儿子到底没有辜负您的嘱托,给您带了儿媳妇过来了。”
徐飒顿了顿,将胳膊上的镯子呈现给墓碑看:“娘,您看,我是您的亲儿媳妇哟,他待我可好啦!所以您就放心的把他交给我吧,我也会好好待他的!”
傅如深无奈且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
“娘,您这儿媳妇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傻气了点。”
徐飒回身瞪他一眼。
“娘,”她抱怨道,“您儿子哪好哪不好,不用我多说了吧?您看看他!”
两人相继笑成一团,在墓碑前一唱一和的说了许久的话才离去。当夜干脆没回龙行山庄,而是就近选了家客栈歇下,隔日将蜡烛纸钱备了个满满当当,才相携到了乱葬岗。
乍一面对久违多年的家人们,徐飒还是呆呆的。就站在那一个个土包前头呆了许久,才拉着傅如深到了一个小坟包前。
“这个,”徐飒蹲在小坟包旁边,捡去上面的一些杂草道,“这里就是我葬小元坤的地方。”
顿了顿,她像无处安放手脚似的,比划了许久才将双手放在膝盖上,看着小坟包,轻柔的开口。
“小元坤,好多年不见啦,你肯定想姐姐了是不是?你肯定没有怪姐姐回来这么久才看你是不是?你一定知道姐姐一直在想着你呢,不过这么久才过来,真是抱歉啦。但是……你看到了吗?姐姐带着你的姐夫来啦。”
说起话来有些焦急,也有些语无伦次,徐飒像是有说不完的话题,却不知从哪开始,便想一句说一句。
“小元坤,你的姐夫可厉害了,姐姐很喜欢他的,你在下面可不要牵挂姐姐了,该往前走时,就痛痛快快的去走。你要记得你一直在姐姐的心里,以后姐姐每年也会来看你的……啊,对啦,之所以姐姐叫你小元坤,是因为姐姐遇到过一个与你名字一样的人噢,不过他可没有你可爱……”
傅如深静静的站在徐飒身后,听她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才撑着膝盖站起来,双眼却还是呆呆的,好似没什么焦距。
心口有些闷痛,他低声道:“飒飒,你别慌。”
“你怎么知道我慌了?”徐飒笑着转头问他。
傅如深顿了顿。
他道:“因为我可厉害了。也很喜欢你。”
徐飒微怔,继而咧着嘴摇了摇头。
她笑的愈发欢快,转身拿着一支支蜡烛,摆成一排点燃,而后拿起厚厚一沓纸钱,穿梭在乱葬岗的坟包纸钱,一边走一边挥洒。
傅如深没有打扰她,只看着她走了一圈回来站定,才问:“你……我岳父岳母的墓是哪个?”
徐飒转头看他,眨了眨眼,理所当然的耸肩:“我不知道呀。当我知道他们都不在了时,他们就已经被埋在这里了。只有小元坤是我葬下的。”
这片偌大的乱坟岗,埋的全是死在东楚之乱的人。遍地无名墓,徐家百口人,与同样苦命的人一起长眠在这里。
她不知道她在哪一步祭奠了谁,只知道,“逝者已矣,坟已经迁不得了。我可能永远都不知道爹娘被葬在哪,但好在,我还能尽量的离他们近一点。”
徐飒垂下眼帘,轻轻的叹了口气:“我会替他们讨回公道的。我会让他们知道,我爹不是叛徒。”
傅如深伸手揽住她,沉声道:“往后的路还长。我陪你,一起慢慢走。”
徐飒笑笑,最后朝着乱葬岗深深一拜,才捉住傅如深的手:“回去吧。我们还要去看看徐家老宅。”
傅如深点头,被她带着向马车去。
却能感觉到,坚决向前的徐飒步子越来越慢,终于回头看了一眼,再一眼,最后变为深深地看着,睫毛与嘴唇都颤了颤。
飞快的红了眼眶,她慌忙低下头,接着便撞入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爹,娘……”
徐飒缩成一团在他怀里,无声的颤抖,无声的嘶吼,终于有一股情绪涌到了顶峰,令她止不住的失声痛哭。
“爹——娘——元坤……”
“我好想你们啊……”
“你们为什么把我一个人丢在这?”
“我想回家……想回家……!”
不敢用力也不敢松手的将她箍在怀里,直到许久许久,感受到怀里的人儿哭得累了,傅如深才扶着她的后脑轻轻摸了摸。
“飒飒,别怕,有我在,你想去哪里都可以,你想回家,我就带你回家。”
顿了顿,他将她分开了点,替她抹着脸上的泪水道:“你想出家,我也陪你出家。”
“……”
蓦地笑的出了鼻涕泡,徐飒无奈又嗔怪的看他一眼,再回身看看乱葬岗,咬了咬唇,心里头却已经舒畅了许多。
“你答应我了。”
她轻声说着,转回头看他,认真的道:“以后要陪我一起来。”
“嗯,”他伸出小指,对着她温柔的笑,“答应你了。”
徐飒毫不犹豫的勾住他的手指,踮脚啄上他的嘴唇。
阴冷的天在这时仿佛都温暖了些。往来的风多了几分和煦,好像已经迈出了春天的步子。
恍惚间,徐飒觉得,这就是她这一生里,迄今为止,最圆满的日子了。
自然,除了后面发生的一点意外——
“卖出去了!?”
徐家老宅附近的县衙里,徐飒不可思议的拔高了声调:“还是最近才卖出去的!?”
“唉,是呀!”县令也很为难。
他哪能想到,徐家的宅子空闲了十几年,前些日子忽然来了人高价买走,紧接着,龙行山庄的庄主夫人却来说,她也看上了那块地!?
“嗨呀,庄主夫人,”
看着徐飒震惊到愤怒的模样,县令为难的叹了口气。
“说实话,那徐家老宅看着位置不错,可这些年里,任谁都觉得那儿晦气,没一个人愿意买来住。可赶巧前些日子来了个年轻人,说是初来乍到看上了那块地方,想买下来成家立业,我这想了想,那块地空着也是空着,十几年的残屋破瓦看着也让人不舒服,便卖出去了!”
“要不……”他试图劝说,“您看看附近也有许多山清水秀的地方,买来修宅子再适合不过,我给您推荐推荐?”
徐飒捏了捏拳,一会儿想呕出血给县令看,一会儿又想给他揍出血!
“我没觉得那地方哪晦气了。”她冷下脸问,“请问您这还有转圜的余地吗?我真的看上了那处宅子。”
县令无奈的摇头:“那年轻人,直接付了现钱就把房契地契一起拿走了。”
傅如深看了一眼徐飒,抿了抿唇:“傅某冒昧问一句,那处宅子是多少银钱卖的?”
“挺多的!”县令比划了个“三”。
傅如深皱了皱眉:“三万?”
“是。”县令点头,心虚的道:“本来我比划了三,是说三千两就行了,哪知道那人直接开了个三万两?我就把东西给出去了。”
徐飒深吸一口气,往外走了两步,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急的直原地转。
傅如深思忖:“陇邺城里,出得起这个价的人,不多也不少……初来乍到?”
顿了顿,他问:“敢问那人面貌可有什么特征?”
县令想了想,回忆道:“小伙子长得挺高,可是带着斗笠,看不清模样。”
“斗笠?”傅如深皱眉,“白发么?”
县令摇头:“贵庄的二庄主我认得呀!那肯定不是二庄主!”
那便是几乎没有线索了。
“没事。”回去的路上,傅如深劝慰徐飒,“宅子那边,我会派人盯梢,看看出入往来的人,寻出买家是谁。”
徐飒点点头,心累的靠在他身上:“真是见鬼了……谁那么有钱啊,来给我添堵。”
有人高价买了她家的宅子,还派了人去修缮,可不仅县令不知道是谁买了宅子,就连修缮的工人都说不出,究竟是怎样一个年轻人雇佣了他们,只说隔段时间会过来检查一番,给那一阵子工钱,全部修好之后更是重金有赏。
傅如深也很无奈:“是你夫君能力不够,区区草民做不到强取豪夺。”
“行啦,这不怪你。”习惯性的揉了揉他的脸,徐飒道,“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会有办法的。”
揉着揉着才发现自己胆儿肥了,徐飒赶紧收回爪子傻笑。
傅如深却只是面无表情的同样伸出手,也在她脸上揉了揉。
“肉有点少,”他评价,“以后多吃点。我养得起。”
徐飒噘嘴:“那我胖了怎么办?”
神定气闲的靠在车壁上,傅大庄主将她纳在怀里,淡淡的道:“胖了我也养得起。”
许久,马车在龙行山庄大门口停下。两人相继下了马车,刚走到门口便有一个下人冲了上来。
“大庄主,三庄主交代让属下在这等着您,传话说,您若回来了,立刻先去找他!”
傅如深皱眉沉声:“出什么事了么?”
下人摇头:“这个,属下不知。”
不知?
徐飒抓住傅如深的手:“走吧,去找韩野。”
韩野倒是好找,就在听风楼的书房里坐着呢。
可两人刚进书房,便感受到了气氛不对。
“大哥,您可回来了!”韩野见着他,险些哭出来。
“你不知道昨日淮世子登门,二哥也不在,我可差点就死在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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