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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队在清军的追击下可谓狼狈不堪,不过在抛弃了众多财物后还是率先进入了日月屿。而追击的清军可能只是一支偏师,但也足有三十多艘战船,也许多日来毫无消息,如今终于发现了明军船队,竟然紧追不舍的跟着冲了上来。
一阵疾驶之下,日月屿出现朱云杨的眼前,不过却不是简单双子岛,而是诸多岛礁形成的方圆十数里的海湾。湾内小岛星罗棋布与浩瀚的大海交相辉映,构成一处天蓝、水碧、沙白、林绿、湾美、礁奇的美景,恐怕现代早已被开发成旅游度假胜地了。但此时哪里有心思欣赏,惶惶然便闯入了湾内。
当清军的前锋船刚刚进入浅湾便托底搁浅了,汽车刹车还得有段距离,即便现代的舰船打倒车也不是说停就能停下来的,更何况以风为动力的帆船。当发现险情时降帆、转向都来不及了,这导致几艘清军当头的大战船全部搁浅,刚好将海口堵死,后边的哪里还敢再追,只能在岛外海面游弋警戒。
现在不过刚刚开始退潮,而随着潮水的退去,搁浅的清军战船会越陷越深,只有等待明日大潮的到来才有可能脱困。危机暂时得到解除,大家松了一口气,可并不敢放松警惕,还要防止敌军暗夜偷袭。
“属下以为,不若趁着退潮之际,以小舟装满柴草和易燃之物袭击敌搁浅敌船,待其起火后利用混乱和夜暗冲出海口。”草草用过饭后,天已经黑了下来,众人再次聚到一起商议,胡汉民说道。
“属下以为不妥,敌军红衣大炮威力非同小可,若非刚才跑的快在大海打一场遭遇战,恐怕我们早就全军覆没了,敌军大队应就在附近海面,因此应弃船登陆,选择险要之地固守,而不是冒险出击。”护军指挥使张复国却不同意冒险出击。
“我们必须出击否则就会重蹈南宋崖山海战,张世杰旧事”蒋志清道。
元军主帅汉奸张弘范等人的军队到达崖山,有人对张世杰说:”北兵用水军堵住海口,我军就不能进退了,为什么不先占据海口。侥幸取胜,这是国家的福份;不能取胜,仍然可以向西撤退。”张世杰担心军队长时间在海上有离散之心,就说:”连年航行在海上,什么时候是个了呢?现在应该与敌人决一胜负。”全部烧毁了皇帝临时驻地的集市,将一千多艘大船连结起来做成水寨,以为死守之计,人人都感到形势危险。 不久,汉奸张弘范的兵开到,占据海口,打柴、汲水的道路全被堵死,宋军啃干粮啃了十多天,口渴了,向下捧海水来喝,海水味咸,喝了就呕吐泄肚,宋军极度困乏。 张世杰率领苏刘义、方兴每天大战。汉奸张弘范得到张世杰一个姓韩的外甥,给他官做,三次派他前去招降张世杰,张世杰历数古代的先贤说:”我知道投降了,不仅能生存而且能富贵,可这是鞑虏第一次将我们汉人赶入绝境,不是普通改朝换代,虽然我失败了,但是我为民族死的志向是不能动摇的,胡无百年汽运,我死后汉人一定会有英雄站出来驱逐胡虏,拯救苍生。”汉奸张弘范等人攻打崖山,张世杰战败自尽。
“出击不说能否得手,即便成功,鞑子还有十数艘战船在海口外游弋,我们能否逃脱他们的追击吗可能性太小;固守也非上策,敌军大队战船出现在这里,我们没有援军。”一番话将两人的提议都否了。
“那也只有如此了”孙武听罢三人的争论,心知已陷绝地,沉思了片刻道。
“请大人明示。”胡汉民看看双手托腮趴在几上的王爷暗叹口气,心中暗叹可惜,今日虽未能摆脱危机,但这孩子在危机时刻表现出的镇定和睿智已经远超他们这些大人,如果能长大些,不失为一个好领袖,听孙武话中似有转机,急忙问道。
“今夜我们将王爷悄悄送到岸上,隐于密林之中,只怕数名得力人手保护,我们则趁敌船搁浅之际发起火攻,然后趁乱突围引开敌军,王爷在伺机离开,各位以为如何”孙武沉声说道。
“嗯,孙大人之计可行,只要王爷能成功突围大明仍有希望,属下愿做先锋。”其话音刚落,胡汉民立刻起身施礼道,显然他也以为这是当前最好的办法。
“能保全我大明皇家最后一脉,我等虽死无憾,也全了监国之恩”张复国也起身将披散的头发向后拢了拢施礼道,脸上露出股决然之。
“也好,只要王爷在,我大明复国有望,这买卖不亏。”林三原长出了口气,惨笑着说道。
“诸位舍生取义,定会名留青史,在下先行谢过了”孙武知道自己的主意是馊主意,那是用大家性命去换取王爷一人的安全,没想到众人居然同意了,他深为感动的施了一礼道。
“诸位情义本王谢过了,既然我们是同生共死,本王又如何能独自偷生。”一直默不作声的朱云杨突然说道,脸上露出不快的神,似乎对未征求他的意见便擅自决定其命运十分不满。
“王爷,不要任性,如今我们深陷重围,孤立无援,已难全身而退,王爷只要保住有用之身,定能助王爷中兴我大明。”孙武也没想到王爷小小年纪居然如此大义,可他也知道只要皇家血脉尚存,即便大明亡了也有复国的希望,便板起脸来说道。
“失道者寡助,得道者多助,人不助天助”朱云杨满脸笑意地说道,“听,起风了”仿佛是在验证朱云杨所言非虚,虚掩的窗户猛地被吹开,一股夹杂着水汽的寒风涌进了舱内,船也开始打起了摆子。
“起风啦,放倒桅杆,下碇石,加固缆绳”与此同时舱外传来水手们阵阵的号子声,以及碇石落水发出的巨大声响,而本应明月高挂的夜空已变的锅底一般的黑
一场暴风雨不期而至。上天收起了伪善的面孔幻化成一个暴虐的君主,而风雨则是其麾下的刽子手,其掀起惊涛骇浪,发出人的狂笑声,像一个施虐狂肆意的鞭打着充满罪恶的世界,岛上的林木在风雨中干折枝断发出悲痛的哀鸣。泊在浅湾中的船只惊厥如筛糠,瑟瑟而发抖,左摆右晃的厉害,而风暴似乎更加得意,驱使着海浪更为猛烈的撞击着它单薄而瘦弱的身躯。
此刻船上的人都已经躲进了舱室,紧闭门窗,更多的人呆坐着听着外面一阵紧似一阵的风雨而手足无措,相互呆瞪着双眼,惊惧战栗着,祈祷上天息怒放过他们这些可怜的人。而也有人希望风雨更大一些,将海面上的敌军战船吹翻、撕烂,哪怕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
当然也有人对突然而至的风暴心存疑虑,这也太为巧合,他们的船只将将躲入浅湾,海上便风雨大作。常在水上走的人都明白,即便是万斛大船在毫无遮拦的海面上,遇到这种大风浪也是绝难幸免,更不要说他们这种小得多的货船,只是大浪就能将他们的船拍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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