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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略的转向令人惊诧。原本打得比较顺利的东线突然平静下来,陆续集结于江浙的清军有心进攻,可是还要防御明军水师的袭扰,并不敢轻易展开行动。

而义军在荆襄之地猛然发力,震动湖广,一下子又吸引了清廷的注意。

郧阳副将李福通开城,引领明军急插城内,围攻郧阳提督多隆多的衙门。多隆多同游击以三百余名标下亲兵负隅顽抗,最终被全部斩杀。

谷城城墙在一声震天霹雳中被炸塌,明军蜂拥而入,守将战死,余者皆降。

留下数千兵马进行镇守城池、扫荡周边、迁民,运物等善后工作,义军两路兵马在谷城集结,沿汉水而下,直逼襄阳。

此时湖广的清军主力都布置在下游,以防明军沿江而上。汉水中游的兵力不多,且战斗力不强。义军以三万之众兵临襄阳城下,湖广清军措手不及,难以迅速增援。

清廷大臣周培公曾经提醒过兵部:郧阳“地处三省陕西、河南、湖北,中多旷土,山谷拒塞,奸民易于啸聚,需严加管制。

但清廷兵部对此并不如何重视,只是提升多隆多为提督,驻于郧阳城内“弹压”。郧阳城破,多隆多被击毙,清廷的预防措施便全部落空。

在不足一个月的时间内,义军三战三胜,光复郧阳、谷城、襄阳,兵势大振。

“趁清军空虚,我们应继续南下。攻打宜城,然后进入承天府,一直杀到钟祥,然后进军荆州。如果清军调来的援军兵力雄厚,我们就退回襄阳。”接连的胜利使洪大海信心爆棚,口出狂言。

三城光复后确实缴获了相当多的粮草物资,但承天府,钟祥城,应该有更丰厚的物资。而且,义军进展迅速,已经解决了出兵时粮草、物资紧张的状况。仅缴获的盔甲,便换装了数千士兵,战力提升不小。

洪大海的话引起了众将的一番讨论。不少将领表示支持。有人指出承天府已经多年没有遭遇战火,钟祥城里有大量的商户和工匠,若是能够攻破应该能缴获丰富。

退一步讲,就算打不到钟祥,哪怕再稍微多走一段路,把近在眼前的宜城攻下来也好啊!

杨虎在心里也是赞同的,在谷城的坑道爆破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对于攻破曾一筹莫展的城池,他也有了很大的信心。但参谋团的成立,使他不得不尊重这些军官的意见。

“我们这次迅速突破郧阳防线一定出乎敌人意料,现在湖北空虚,我们不如乘胜多打几座城下来。更大地缓解物资方面的匮乏?”杨虎的目光望向洪大海,用的是询问的口气。

这便是他懂得作人之处,他们商议沟通是不够的,还要使将领们也通晓作战意图。当然,如果是真正的商议,且他的决定不正确,他还是会直言不讳,既不辜负殿下的期望,又尽到参谋长的责任。而且,因为兵力齐集后比较雄厚,襄阳城是围而破之,消息应该尚未走漏,他已有妙计在心,只待散会后私下向洪大海说明。

“那便继续南下。”洪大海感激地向他微微点头,转头目光咄咄地扫视众将,“谨记:勿因初胜而骄狂轻敌,勿放松军纪以致伤民害民。若有违犯,军法从事,绝不轻恕。”

“末将等谨记于心,绝不敢违犯军法律条。”众将群起而喏,声音响亮。

武昌,湖广总督衙门。湖北、湖南两省并称湖广,湖广总督这个职务是顺治年间清廷专为镇压湖北、湖南的抗清势力而设置的。

刚刚接到郧阳、谷城等地的报告时,阿克苏并没有太放在心上。根据他的经验,号称义军的贼寇因为物资所限,在陆路只能进行有限的战术劫掠,出动的兵力亦不能太多。把周围的百姓都搬迁到城内,水上的船只都收集保护起来,让贼寇所获物资有限,在江面上找不到舟船,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得原路退回去。

现在朝廷的战略重心并不在湖广。即便是湖广,战略重心也不在郧阳,而是在武昌。

面对实力陡然增强的明军,他只能继续调兵遣将,再度修补重建江防工事。但在见识了长江水师的火器之威后,他信心大降,只好以不断增加守军的数量来自我安慰。

基于这样的认识,对于郧阳、谷城的报告。他随便看了看就抛在一边,根本没有派出援兵的打算。郧阳、谷城的守将对此也是非常明白,在信中也根本没有提出这样的要求,只是属于通报的性质。

但随后的紧急报告却让他大吃一惊。襄阳派人送来急报,说谷城有守兵逃回,城池被明军以穴攻之法攻破。在信里,襄阳知府言说贼军正在搜集船只,似有顺水而下。攻击襄阳的意图,并开口讨要援兵。

阿克苏前后

一比较谷城通报和襄阳急报的时间。立时大怒。郧阳一线的防守早有成法,只要规规矩矩地照办,就绝对不会有太大的危险。虽然郧阳一带的兵力不是很雄厚,但加起来也有一万多清军,只要老老实实地守城,绝不可能这么快便城池陷落。

穴攻?欺老夫不懂军事嘛!阿克苏已经认定谷城守军定是疏忽大意。或是中了敌人的诡计,穴攻之说不过是掩盖责任罢了。

嗯,一定是这样。他越想越肯定自己的判断。谷城守将愚蠢,郧阳呢,难道会犯同样的错误?这样看来。贼军侥幸于谷城得手,但却夹在郧阳与襄阳之间,不可能再有太大的作为。

虽然他觉得侥幸获胜的贼军没有继续南下攻城掠地的能力,但本着料敌从宽的原则,还是命令一个使者火速赶去襄阳,给守军送去自己的手令,命令襄阳守军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得出战,若是有人敢出城迎敌,一定会军法从事。

拦江铁索、滚江龙、木寨浮城、造船练兵……他作出布置后,又开始专心于如何于江上封堵明军,这些措施全都用上。虽然他也知道象造船练兵这样的办法,是不可能立竿见影的,但不尽人事,如何听天命?

只是这安心的日子太少,急报又至,这回却是宜城的逃兵跑至钟祥才由钟祥官员发出的告急文书。襄阳总兵官杨喜已叛变投敌,带一部兵马假扮败兵,诈开城门,宜城失陷。

“只有短短的七天!”阿克苏看到报告后便大发雷霆。

根据时间推算,大概是他派往襄阳的使者刚走,贼军就到了宜城之下,并以诡计攻克宜城。打脸打得如此彻底,令他又恼又急。

形式变得愈发紧急,安陆府比襄阳府还要空虚得多,那里不要说缺少有战斗经验的兵将,就是没有战斗经验的军队也没有多少。他知道必须立刻发兵去安陆府的府城钟祥,如果明军侵入安陆府,那就会让整个湖北震动,朝廷上说不定也会问罪于他。

只是贼军攻城拔寨的推进速度简直赶上埋头行军了,或者说很多消息已经被义军所封锁屏蔽,自己的命令传到钟祥,会不会又成了马后炮空响?

不管怎么样,他必须马上发出命令,挽救安陆府,挽救钟祥。他一连串的命令发下去,命令黄州、德安两府的兵马立刻向武昌集中,命令荆州驻军增援钟祥,还越级下令安陆府各地的驻军不必再呆在原来防区,全体以最快速度赶赴府城汇合。

安陆府虽然空虚,但是每个县最少也都有一、二百士兵,在府内行军也能保证支援速度。这么一拼凑,他估计能有个五千多人。他还给钟祥的官员下令,府城紧急动员,准备大量木石、火油,征发百姓协助防守,不要想着出城反击。立刻把城门统统堵住。

送信的使者刚刚离开,他又再次追加命令,让各县出兵的同时,把库存的银两也都派人押送到府城。

既然各县的驻兵都被调空,已经失去了防御能力,这些东西就不如运去府城安全。贼军没有了诡计可施。顿于坚城之下,自然会重施故伎,四下掳掠。而且,府城有了银子,便可以激励士兵,并给百姓定下赏格,踊跃帮助守城,等到武昌的援军赶到。

形式如此紧急,敌人的情报又模糊不清。阿克苏为了以防万一。不等各地的军队集中武昌后再一起出发,而是先派出一部分武昌的绿营先乘船沿汉水而上,赶赴安陆府府城协助防守。

“贼人攻势如此凌厉,恐怕不全是凭的阴谋诡计。”阿克苏做完布置依旧不放心,拿着前后的几份报告仔细分析研究,“敌之水师与贼寇会合,估计是携带了大量物资;有水师扼江威慑,贼寇觉得防守无虞。方敢倾巢而出。嗯,没有五六万。也有三四万,否则怎有如此势大?”

他做出自认为正确的分析,反倒眼前一亮,目光移到桌案上那本被翻得极为陈旧的《孙子兵法》上,一个妙计涌上了心头。

贼人巢穴空虚,而朝廷的大军不乘时而动。更待何时?这岂不正是“围魏救赵”之计。如果能乘虚攻破贼寇的东线防线,直捣其老巢,迫使贼寇携家带口进行战略转移,就算丢失了荆襄,在战略上也是一着胜棋。

荆襄虽富庶。却难为险要。而且地处三省夹击之中,河南、陕西、湖广大兵合围,剿灭贼寇岂不更易?

这么一想,他心中豁然开朗。又思虑良久,整理出一个反守为攻的计划,他立刻给提督发出命令,出动大军进攻西山,突破贼寇防线,直捣匪巢。命令发出,他意犹未尽,又预先起草奏章,言说贼寇被其诱至荆襄腹地,老巢被破,已成流寇,三省合击,剿灭只在旦夕之间。

将奏章放好,阿克苏捋着胡须自鸣得意,觉得此计若成,丢失荆襄也对朝廷有了交代,如此有气魄的战略转换,非古之名将难以施展。现在,他就只等好消

息了。

义军轻取宜城,马不停蹄,又继续南下,兵锋直指钟祥。连续克复地池,装备物资有很大改善,更是搜集了不少船只,以水运输,速度更为快捷。

兵贵神速,这个兵家最普通的道理谁都懂。能够连续胜利,情报工作当居首功,清军无备、空虚,也是一个关键原因。趁着湖广清军未及调整,或者刚刚作出反应,能多捞点便多捞点,能多造些影响便多造些。

朱云杨在广东实行了的军管,但是并没有管得太宽,不像太祖那样,坐桌子哪边吃饭,甚至怎么动筷子都要管,朱云杨只是想要治下百姓习惯这种军事化管理,在做某些事情的时候能够将百姓的力量集合起来。

当然,他不会做得跟官府免费征调役丁一般,还得百姓自带干粮,而是由官府和军队统一发放工粮。、但凡是官府或者军队组织的劳动,人来就可以了,吃饭问题官府和军队出面解决,而且还得吃饱吃好。哪个要是在其中伸手,朱云杨不介意让他们,还有他们家族为此付出惨痛代价。

军管对纪律和效率的要求极高,所以别看光复才一年时间,可广东的交通状况,已经得到极大改善,甚至比起开发完善的江南之地,都要来得完善。这时代的百姓和官府,怕是没见识过村村通道路,镇镇都有官道相连的交通状况吧,广东就在短短一年时间里做到了这一点。

只要是农闲时间,驻防村子里的军队代表,就会联合当地官府一起,组织百姓修缮道路桥梁,除非遇到下雨下雪还有太过寒冷的天气,否则这样的劳动是不会停歇的。

这是驻村军队代表还有官府组织的强制性劳动,除非身体确实有病,不然根本就逃不脱集体劳动关口。一般村子里总有里个二流子之类的角色,等军管代表入驻村子之后,这些二流子一样的家伙就成了劳动主力,根本就没有偷懒躲避的空子可钻。

这时代的路要求标准不高,加上百姓的身体素质普遍不错,在能吃饱饭的前提下,劳动的积极性十分高涨,又有奖励吸引他们奋勇直上,短短一年后完全变了摸样。

此时的广东,几处重要城镇都有宽五米的碎石坚固官道相连,而县城之间的官道也有四米之宽,同样也是碎石铺就。 就连县乡连接的官道,都有三米宽度,尽管没有碎石铺就,却也能正常用个十年八年不出问题。至于乡村道路,都是两米左右的夯实土路,对于百姓之间的交流一点问题都没有,当然最好能够相隔一段时间便查漏补缺一回。

如此,限制经济发展和商业交流的道路问题,得到彻底解决。朱云杨在大肆修路铺桥的同时,手下的兵将已经将田亩全部清理出来,按照每一位青壮十亩,老小五亩的标准分田。

这是基业田,不能传承子孙后代,也不能买卖的田地,而且田地的产权还在官府手里,只是分派给百姓耕种而已,基本没有年限限制,直到分派田地的百姓确认死亡为止。

别看分派的田地不多,那可是标准的上等水田,而且不仅只有男女青壮有水田分派,老小也有。官府分派田地都是按照人口,根据户籍分派,可不管什么男女老少。

也就是说,一位青壮男丁名下只有十亩水田,而青壮女性名下也有十亩水田,而老小名下同样有五亩水田,由官府和军队双重监督不许以家人名义侵占。

如此,也就保障了不管男女老少,又或者身体是否有疾病残缺,都能依靠名下的田地过活。

至于这些田地是否由本人亲自耕种官府会有严格的管理和监督,而每次收获时官府除了拿走商量好的分成之外,还会取走一份粮食存储在特定的官仓中,用着不时之需。

官府没有刻意盘剥的意思,每到了清黄不接的季节,拥有田地的百姓,不管男女老少都能凭借户籍到特定官仓取走前一年存储的粮食。如此政策,对于隐户的吸引力极大,这不政策事实了还没半年,主动向官府和军队申报户籍的隐户数量便有近万户。

对于种地百姓,政策可不仅只有这些。官府身派的十亩上等水田,要是不好好种的话,等到收成的时候同样没多少收获,他可不希望治下百姓因为种不好田地的问题饿肚子。当然,为了为了让百姓理解,以军队的名义向治下百姓传播更加先进的耕种知识。

刚开始的时候,效果自然不明显,就象后世国家刚开始推广化肥一般,从来都没有用过的百姓自然不会信任,甚至有的干脆将国家好不容易生产出来的化肥倒进水沟了。

朱云杨明白,想要让治下百姓的耕种更加科学规划,需要很长时间的推广,还有明晃晃的例子才成。好在他一点都不缺乏耐心,反正除了分派给百姓的基业田之外,其余控制在官府手里的田地,大部分都是各地驻军以及‘生产建设兵团’耕种,这些水田正好拿出来做了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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