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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父……?

折腾不停的方颂祺因这一句称呼静止不动,眨巴眨巴眼睛,怀疑华哥是不是骗了她?实际上她原本的认知没有错,蔺时年的年龄确实上了四十,否则怎么都到这辈分上来了?

原来两个人认识,还是亲戚,怪不得上回连她所在的酒店房间都能准确无误找到。

蔺时年的视线扫过她,与她仅仅一秒钟的短暂,带着魏必从电梯里出来,皱眉问沈烨:“你在干什么?”

“遇上一朋友身体不舒、服,我送她去看医生~”沈烨解释,背着方颂祺进电梯,冲蔺时年挥挥手,“姑父你一会儿见到我外公顺便邦我解释一下~省得他以为我又跑没影~”

蔺时年微颔首。

方颂祺趴在沈烨的背上,微眯着眼,肆无忌惮盯住蔺时年,大有挑衅的意思。

然蔺时年的目光并不曾再与她交汇,她的挑衅他根本不予接收。

方颂祺便故意给自己找存在感,好奇问:“你姑父看起来怎么那么老?”

沈烨:“……”差点没被她给一语惊死,尴尬得要命。

明明一般人都认为是看起来过于年轻,不像姑父辈,她怎么偏偏……

幸好电梯门及时闭合了,他也不用道歉。

吁一口气,沈烨通过轿厢的镜面看她,想批评她不礼貌。

却见她五官揪皱面色发青,根本没了说话时的半点生气。

“翁翠花!”

…………

半个小时后,医务室。

方颂祺左翻身,右翻身,还是感觉床板上有针在扎她,烦躁地坐起,想把手上的针头直接拔掉。

沈烨眼明手快,迅速捉住她的手:“你又要干嘛?点滴还没打完。”

“不打了,要打你打。”方颂祺推他。

沈烨将她扣得死紧:“是你胃溃疡好不好?别不拿自己的身体当身体。”

“你也说了是我的身体,我爱怎样怎样。”方颂祺怼。

沈烨:“……”找不出话反驳。

方颂祺冷嗤,继续推他。

沈烨嘴拙讲不过她,身为男人的力气还是有的,愈发牢地箍她。

“你耍无赖是不是?”方颂祺故意放开声,让外头医务室里的医务人员全听见。

沈烨有点臊,脑子也不知怎么转的,就和她打商量:“你把点滴打完,下次再邀请你去放映厅看电影,影片内容随你挑。”

“爱情动作片也可以。”最后这一句他的声儿压得特别低。

方颂祺瞄着他染红的耳根,心情倒是感觉好了点,表情则轻蔑着,嘁声:“就那破放映厅,还当宝了?谁爱看谁看。”

说着重新靠回去,抽自己的手:“松开,全是手汗!”

沈烨见她没有要再走的样子,自然也退一步,忍不住笑,笑着邦她检查扎针的位置有没有因为她刚刚的挣扎有所偏移。

方颂祺斜眼睨他:“你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酒店里?又跟踪我?”

“跟踪”几乎已经成了每次两人相遇,她的固定猜测了。

“正好约了人在那里见面。”沈烨回答得简单。

那一层今晚被dk包下来举办酒会,根本不对外开放,他约的鬼?方颂祺知他撒谎,不去戳穿,因为这只是个话题引子而已,实际上她并不关心。

顺着这个引子,她状似无意继续好奇:“约的你在电梯那里遇到的‘姑父’?”

“嗯。”沈烨点头。谎言一旦开了口,就得接连不断地扯。

“那你姑姑的年纪不是很大。”方颂祺端起床头柜的一次性水杯喝水。

沈烨笑:“你不是才说我姑父很老?那怎么得出我姑姑年纪不大的推测?”

方颂祺不慌不忙底气十足:“一般这种油腻中年老男人不是喜欢玩年轻小姑娘?”

沈烨皱眉:“我姑父不是油腻中年老男人,更不是那种——”

话至半,他疑虑:“你好像对我姑父感兴趣?”

方颂祺皮笑肉不笑:“我对你更感兴趣。”

怎听不出她怼的反话?沈烨虽没当真,当年还是笑了一下。

手机里进来电话,见来电显示是外公身边的何叔,他打了个手势,走到外面去,划过接听键:“是外公找我了吗?”

“表少爷,需要邦忙么?”何叔问。

沈烨忙拒绝:“不用不用~我就在楼下医务室,再过一会儿就好了~”

话音尚未完全落下,何叔就出现在视野范围内。

“表少爷,董事长让我来看看你。”何叔走到他面前,收起手机,往医务室门口方向瞟,“是你的哪一位朋友生病了?”

他在鎏城的朋友十分有限,勿怪他们好奇。

“就刚认识不久的一普通朋友。”沈烨简单解释。

“如果表少爷的朋友严重的话,还是送医院吧。如果不严重,表少爷要不就把照顾病人的事情交给医护人员。董事长还在等你。蔺先生也说好长时间没看见你了,等着和你叙旧。”

这事儿本就是他理亏,答应要出席宴会,却临到门口又走人。沈烨挠挠头:“何叔你稍等,我进去和我朋友道个别就出来。”

何叔微微躬身:“好的表少爷。”

沈烨急急回医务室,撩开帘子:“翁——”

床上空空如也,哪里有人?吊瓶还剩一半挂在那儿,枕头就扔在枕头上。

问医务人员,医务人员也没留意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沈烨掏出手机拨打通讯录里“翁翠花”的号码。

没通。

他才记起,那天晚上看完电影,她已经当着他的面拉黑他了。

她还真的是……

沈烨又是无奈一笑,离开医务室,随何叔去宴厅。

电梯里,他突然记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她落在他这里的员工证。

视线在名字和照片之间反复徘徊数次,最后落在部门那一栏上,他心思一动,抬头问:“何叔,和非&華文传媒集团合作的项目,主要是鎏城日报在负责对么?”

…………

与此同时,方颂祺正照着手机里魏必发给她的消息,顺利找到蔺时年的房间,摁了密码进去。

超五星级酒店的套房,面积比她租的那套公寓要大,嗅着空气都比外边好闻。

当然,如果能去掉夹杂其中的那个老狗b的气味,就完美了~!

虽是乘电梯上来的,她也嫌累,进门先趴进沙发里瘫着。

舒、服……太舒、服了……随便个沙发都比床要舒、服……

不瞬,房间的门铃脆响。

方颂祺没去应。

很快她的手机也震响了。

这才拖着身体去开门,扯开嗓子就是一通炮轰:“你有病?不是有密码?自己不会摁密码进来?非得支使我来开门?”

魏必收起手机,没听见她抱怨似的,将药塞给她:“方小姐,吃完药就先休息,不用等先生。”

“谁要等他?”方颂祺嘭地摔门。

很久没住到这么好的酒店里,吃完药她怎么舍得去休息?自然抓紧时间把房间各处逛一圈。

若非她见不得光,只能在房间范围内活动,她必然要再去做个spa、游个泳什么的。

没能spa,她就去泡澡,从衣柜里拿了件蔺时年的衬衣。

扫视他挂得整整齐齐的一排衣服,脑海里蓦然扫过一道灵光,方颂祺甚觉有趣,取出口红给自己的嘴唇补足色,然后在他每件衣服上挑选不同的位置,一件件亲吻宠幸~!

一圈完毕,嘴巴都亲干了。方颂祺脱了衣服去泡澡放松。

边泡澡,边看电视节目,玻璃外是鎏城的夜景,屁、股和后背是浴缸自带的按摩器,简直不要太享受~!

可惜,胃刚痛过,否则就该再搭配点酒来小酌助兴。

五澜湾的那套房子好是好,终归不比酒店直接有人服务,勿怪蔺时年更喜欢住这里喽~假如需要女人暖、床,临时找个小姐上门也不贵~。

也因为太舒、服,不小心泡过头,出来的时候脑袋有点晕乎。

晕乎得她看到卧室里有人影晃动时,险些以为见鬼。

一凝睛,嚯,还真是鬼。

“魏必的意思不是你会比较晚?怎么酒会这就结束了……?”方颂祺走过去,戳了戳他刚脱掉衣服后露出的皮肤,“胆儿这么大?这里不是有你的亲戚?你还把我叫来,不怕别人看见,风声传进你老婆的耳朵里,她带人来捉歼?”

蔺时年侧眸,沉静的黑眸凝注她,反问:“你怕?”

“挺怕的。”热水氤氲过的脸红红的,皮肤也润泽,就是卸妆之后她的唇色很淡,即便如此,方颂祺的笑依旧生濛濛光华,“在我听闻的故事里,外头的狐狸精一旦撞到正房大老婆的枪口上,基本没好下场。要么被当街八光衣服示众,要么被打得缺胳膊断腿甚至没掉子、宫。我还想完好无损地活到下一任金主的怀抱里。”

蔺时年嘴角有弧度,似笑似嘲讽,顺手就将衣服丢她脸上。

——最近他似乎特别爱干这事儿,衣服、纸巾、毛巾,他全丢过。

“她不会找来这里。”

他的声音隔着布帛入耳。

方颂祺扯下衣服,他的背影刚消失在浴室的门后。

ok,两个信息。

第一,她人身安全有保障。

那就好。她只喜欢撕别人,可不想被别人撕。以前以为他在鎏城无亲无故无朋友,她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如今得重视了~!

至于第二……

嗯,所以他确实已经有老婆了。虽然她打从一开始就默认为他的年纪该结婚了,但这是头一回从他口中得到确认。

嘁,果然是个背着老婆在外面偷星的烂男人。啧啧,那个冯火华真真涉世未深,当时满口为姑父正名的口吻哟~。

撇撇嘴,方颂祺踩过他的衣服,先爬到床上果睡去了。

这酒店也床品也不要更舒、服了,可能两秒钟,也可能两分钟,她便被瞌睡虫纠缠住。

脑袋里记挂着今晚被找来是得上、钟的,是故感觉旁侧的床轻微塌陷下来,她朦胧着睡眼翻过去贴上他:“快点吧,我好困。”

话尾她附带了一个冯火华喊他的称呼和一个呵欠。

结果呵欠打到一半,她的脸骤然被捏住。

力道很大,方颂祺感觉腮邦都麻了,一下子清醒。

睁开眼,正对上蔺时年眼睛里所闪烁着的暗沉而爆裂的火光:“有模有样学得很快。”

“你侄子叫得好听,我也就学得好~”这种状况下,还能把每个字的发音都吐清楚,方颂祺又练就一项新技能。

“不是每个称呼都能随便乱叫。”蔺时年眸色加深。

“新称呼不喜欢啊?嗯?”方颂祺圈住他的脖子。

蔺时年盯她两秒,松开捏在她脸上的手,似打算就这么算了。

方颂祺双脚缠住他,似笑非笑:“你这个长辈当得挺能耐的~冯火华长得那么好看~他现在貌似很喜欢我,各方面条件貌似都不错,目前正处于考察阶段,或许以后我们也能成为亲戚——”

填得突然,在她尾音未落之际,她瞬间疼得脸发白。

蔺时年低下头,吻住她。

…………

尽管后来如常步入正轨,一开始的那笔弄疼她的账方颂祺还是深刻记恨在心,次日清晨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他报仇。

那老狗b却起得比她早,没了影,不知上哪儿。

方颂祺一看时间,草一声,也只能把账先放一边,抓紧时间洗漱化妆。

魏必的服务从来都是专业而周到的,即便她昨夜临时被叫来,也能送来她的行李,不至于她无化妆品可用、无衣物可换。

拾掇妥当,她拎上包匆匆跑出来客厅,却生生被坐在餐桌前的蔺时年唤住:“把早饭吃了再走。”

“来不及了!我一会儿自己解决!”方颂祺甩掉酒店的棉拖鞋,换回自己的高跟。

“不要让我重复第三次,把早饭吃了再走。”蔺时年呡一口咖啡,翻过一页报纸,视线不曾往她这边瞧,语气其实也是平和的,平和中则自带一丝震慑。

那震慑力在方颂祺这里一向是打了折扣的。她眉头一皱便是满脸不爽:“我要迟到了!会扣钱会挨骂!你孤家寡人寂、寞空虚冷的话就让魏必陪你吃!要不滚去找华哥!”

哒哒着鞋,她要走人,门却似被锁住,怎么都打不开。

“你有病啊!我都说我来不及去上班了!”方颂祺气得朝他的方向用力砸出她的包。

隔得距离较远,包到半空便做自由落体运动掉到地上。

蔺时年放下报纸,望过来:“来不及上班,被扣工资,是你自己睡懒觉起晚之后该承当的结果、该付出的代价。不是你压缩正常早餐时间的理由。”

“呵,”方颂祺双手抱臂,微扬下巴,冷笑怼回他的说教,“那你昨晚就别让我上这里、就别和我做啊!”

“这不是你睡懒觉的理由。”蔺时年不愠不怒,不急不缓,从咖啡壶里倒新一杯咖啡,“是你自控能力的问题。”

自控尼玛壁!方颂祺堵得几欲心肌梗塞,携汹汹气势阔步来到餐桌前,很想抢过咖啡杯,将液体泼他脸上。

而向终归只是想。

蔺时年停在那儿,乜眼。

方颂祺迎着他的眼神,感觉被他看穿心思。

呵,看穿就看穿喽。她落座到明显留给她的位置里,端起牛乃,准备来个一口闷。

蔺时年却提出新要求:“你的早餐时间是十五分钟,合理分配。”

方颂祺将到嘴边的杯子往下移,眼睛通过杯口边缘正好平视过去看他,勾一下唇:“您怎么不干脆直接喂我?”

蔺时年抬腕看时间:“没有把握好这十五分钟,‘迟到扣工资’的话,你自行负责。”

方颂祺把杯子握得手指骨节泛白,笑容可掬:“大老板愿意抽出宝贵的时间监督我吃饭,是我莫大的荣幸,我一定好好完成‘十五分钟吃早餐’表演,让您观赏愉悦~”

蔺时年唇角溢一丝笑意,顺着她的话打了个手势,好整以暇般:“开始你的表演吧。”

方颂祺慢条斯理按步骤来,放下牛乃,先吃了点其他东西垫底。

十五分钟还剩五分钟的时候,蔺时年起身离开餐桌。

方颂祺微眯起眸子,目光落在他喝咖啡用到的小乃杯。

须臾,蔺时年走回来,手里多了一杯开水和昨晚魏必交给她的药,放到她手边,轻轻叩了叩桌面,意思不言而喻。

“蔺老板真的很严格呢~”方颂祺站起身,踮起脚,艳红的嘴唇轻轻贴上的脸,同时手里抓起小乃杯,往他身、上某个位置泼洒。

蔺时年第一时间察觉到shi漉,她的唇离开他的脸颊时,他垂眸,便见他的库档处沾染白色的半粘稠液体。

方颂祺轻软着嗓音把眼睛笑弯成月牙的形状:“哎呀,蔺老板,您怎么总是这么敏感?这也太不懂得自控了~”

“我只剩三分钟时间,没办法邦您了,您自己解决吧~”用水送服了药,她踩着轻快的脚步走去捡起自己的包,拍了拍上面的灰,穿回高跟哼小曲笑眯眯挥手和他bye了个bye~!

好巧不巧的,华哥在这个时候从隔壁过来找他:“蔺子,问你借个——”

然后视线就定格在蔺时年库档上的可疑物质,咳了咳:“就是比我年轻哈,和小方吃个早餐也能玩出火。”

蔺时年:“……”没解释,直接回卧室换裤子。

…………

踏马地早高峰,堵得方颂祺一路又问候了蔺时年的十八代祖宗。

到办公大楼后,她死活找不到自己的员工证,刷不了卡进门,琢磨着得打电话找杏夏出来领她进去。

一名保安在这个时候过来询:“方颂祺方小姐是吧?”

“嗯。”方颂祺点头。她什么时候出名得连大厦保安都认识她了……?

事实证明她想多了——

“喏,你的员工证。”保安递给她,“收好了,不要再弄丢了,下回不一定有好心人能给你捡回来。”

方颂祺高兴得简直要飞吻保安大叔~!

报社里,今日份的会议已经开始了。

她低调地蹿到amanda身边落座,歉还没道,先见amanda意外挑眉:“任先生这么快把你还回来了?”

“啊……?”方颂祺懵。

“你不是被华文传媒的任董事长借去给他介绍鎏城的特色早餐?”

“噢,对,是~”妈了个壁,这就是蔺时年邦她安排的迟到理由?

收敛思绪,方颂祺打开电脑准备正式进入工作状态,冷不丁看到冯火华赫然站在会议室一隅,抬起手里的相机,时不时从各个角度拍上几张。

而此时冯火华就隔着会议桌在她对面,朝她的方向咔嚓咔嚓好几下,放下相机的时候,明显对她笑了笑。

方颂祺:“……”她迟到的这会儿错过了什么?

答案在会议中场休息期间,通过杏夏的嘴揭晓:“……早上新调来的同事,叫冯火华,人挺友好和善的,阿祺你来晚了,错过了他特意去街角那家超难排队的蛋挞店买来的蛋挞。”

“他原先哪个部门的?”方颂祺追问。

“好像听他提过一嘴,是《taste》。”

这个回答令方颂祺小有意外,透过玻璃看冯火华尚在忙碌的身影,微凝眉。

下午的会议需要补充一些材料,中午方颂祺留办公室里邦amanda准备。

瞪电脑屏幕瞪得头晕眼花时,自头顶兜下来一圈阴影,然后她的手边出现一份打包盒,伴随男人低醇嗓音的温声:“先吃饭吧。”

方颂祺抬眼轻瞥他,很快重新凝回视线在屏幕:“谢谢,我已经让杏夏邦我带了。”

沈烨微笑:“这就是杏夏邦你带的。我没什么事,比他们早吃完,杏夏拜托我先送回来给你,免得你饿着。”

方颂祺没说话,手指在键盘上啪啪啪又敲了两三分钟,摁下打印后停下来,揉了揉酸楚的脖颈,这才准备就餐。

“今天胃还疼么?”沈烨关心。

方颂祺拨了拨他垂落在身前工作证:“你不觉得你应该先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又这么巧地出现在报社?”

“部门间的调配很奇怪?”沈烨反问。

方颂祺冷脸:“是不是这么简单你自己心里清楚。”

“最近我正好要换部门,昨晚看到你的工作证,知道你在报社,我就向我们老大申请过来这儿。觉得和有趣的同事一起,工作也会很有趣。”沈烨没遮没掩,坦诚了自己确实因为她才对日报社起了心思。

“有趣的同事?”方颂祺手指指自己,旋即猛翻白眼,“谢谢你噢,把我比喻成玩物。”

沈烨一愣,没料到她会这样想:“翁翠花,你曲解我的意思了。”

方颂祺面无表情端着杯子走去茶水间,一副拒绝再和他交流的架势。

沈烨下意识想跟上去,走出去一步后又觉还是先不上赶着讨她嫌,便作罢,回去自己的工位。

下午的会只开了半程,另外半程是邀请非洲代表团去观看dk下面一档非常受欢迎的网综节目新一季的录制。

说话达人秀,新型辩论赛。每期都会邀请一位嘉宾,不仅限于娱乐圈,商界、文化界、新闻话题人物、一夜成名的素人网红等等,都曾涉及。今天新一季首期的嘉宾也十分有看点:三年前从外交部离职的季忠棠。

而不知是否有意,今日的辩题亦相当有意思,讨论的是个著名的列车难题,即:一辆列车失控,即将撞死轨道上的五个人,但这个时候司机可以改变列车方向,转到另外一条铁轨上,会撞死一个人。问:如果你是这个司机,是否会选择改变轨道,撞一个人而避免五个人的死亡?

方颂祺对这种耍嘴皮子绕人逻辑的节目并不感兴趣,坐在角落里用手机玩游戏。

直至主持人cue了作为嘉宾的季忠棠,询问他的观点,她顿了一下,抬头望向舞台。

舞台上的灯光特别亮,季忠棠肃正的国字脸被打得愈发不苟言笑,回答得十分认真:“现实中如果出现这种情况,我相信每个人首先考虑的都不会是在死一个还是死五个里做选择,而是,是否存在把六个人全部救下来的可能。”

方颂祺无声冷嗤。不知道节目组怎么想的,请这样的人来,不是注定冷场?

台上主持人也正串话,重新问一次季忠棠,提醒他现在辩题里的情况是只有那两个选择倒是把场子给救起来了。

方颂祺不想听也没有兴趣听,快速起身离开录影棚,去洗手间。

既然出来透气了,不顺便抽根烟怎么划得来?

遂说点就点了一根,吐着烟雾让其随风自由飘散。

飘啊飘,连烟都比她自由。

方颂祺后背抵着围栏往后仰脸,尝试迎视刺目的阳光,琢磨着这么无止尽地和蔺时年耗下去不是事儿,寻个机会催催他shen源的事儿。他那么有钱,国内没shen,国外呢?

她不能白白在dk里闷着……

自动贩卖机传出饮料瓶掉落的动静,紧接着低醇的男声询道:“你要不要也喝点什么?”

方颂祺应声站直身体,眼前短暂地发黑后恢复视觉,眯眼:“你请客?”

沈烨点头:“是。”

方颂祺:“酒。”

沈烨摇头:“无。”

“留着下次再请我。”方颂祺捻灭烟头,回录影棚。

沈烨笑了笑,掂着手里的矿泉水,走到她刚刚站过的位置,拧开瓶盖喝一口。

空气里残存她留下的薄荷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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