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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牛!”
老汉的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什么身份,我用得着吹牛吗?”
“我人生地不熟的,举目四望都是您的人,就算能打听到消息,哼哼,还不是任凭您老说。”
沈白撇嘴道:“还喝过!你要是能说出这酒是如何酿造出来的,我便信了你又如何!
“我……我一个喝酒的,又不是酿酒的,我管他如何酿造出来的。总之,我就是喝过,你能拿我怎么样!”
“唉,”沈白晃动着黄皮葫芦,长长叹道:“酒啊酒,可叹你如此美味,却给不懂你的人去喝,这不是对着瞎子抛媚眼嘛!”
即便是老汉王动的脸皮早已锤炼出来,可沈白如此精准的嘲讽技能,仍是击中了他的罩门,让他不好意思再继续喝下去。
“你要有本事,就说说这酒的来历,让我听听对是不对!”
王动虽然知道沈白既然如此问,就应该知晓“二锅头”的来历,可他的脸皮未曾修炼到家,中了沈白“嘲讽技能”后,不得不说些话来撑场子。如果沈白真的说出酒的来历,他大不了夸上两次,还能丢块肉不成!
“老爷子,别闹!”沈白呵呵笑道:“这酒啊,可是宝贝。如果您老想知道这酒如何而来,以后好喝着舒心、喝着不亏心,咱爷俩就得先作一笔生意,您琢磨琢磨,要不要听听。”
王动回头看了眼正和小伙计黄戍谈论合作事宜的王杰,心知王家是摆脱不了这个沈白这个不知根底的人了,一只羊也是养,两只羊也放,干脆就和这小子来个更深层次的交往,让自己好好的摸清他的底细。
“听听就听听,我还怕你不成。”老汉王动输人不输场,喝了一大口“二锅头”,辛辣的酒液入腹,所过之处火辣辣的,犹如燃起了一把火,让他忍不住暗说“过瘾”,似乎有股力量在悄然而生,久违的青春又重新光顾身体,连迎面而来的寒风都不那么刺骨了。
沈白早知老汉王动在队伍里的地位很高,而且似乎在镇守各地的官兵那里有些门路,所以他才要想方设法和老汉建立关系。此时老汉也想开了,要通过和沈白深度交往探查沈白的底细,为“少爷”、为王家保驾护航。
这俩人的目的恰好相同,所以一拍即合,很快就达成了共识。
沈白提供资金和“二锅头”的酿造方法,老汉王动提供场地和人脉,双方共同建设“二锅头”酒厂。如此一来,沈白就能在雍州府立足,而老汉王动也无需再跟随行商队伍四处奔波,只需坐镇雍州府酒厂,就能老有所养了。
沈白和老汉王动达成了初步意向,但酒厂能否真的建成、建成后能否有预期的成果,那些都要看未来的发展,沈白直接得到的实惠就是和老汉王动的关系变得和谐起来,终于从这个本质上是话唠的老人家嘴里,打听到了关于雍州府、甚至大秦帝国的消息。
大秦帝国上一任帝王在春秋鼎盛之时突然暴毙,被其压制三十余年的皇兄皇弟纷纷从封地起兵,与其十几位子嗣上演争位大戏。这场争夺皇位的战争已经进行了七年,战火从最初的皇城范围逐步扩大,到如今帝国境内八十一州尽皆被卷入夺位之战。
雍州府处于帝国的最西北,其力量完全不能和帝国其他州府相比,不是诸多争夺皇位力量的主要目标。但蚊子再小也是肉,这点肉也许能在关键时刻决定着胜负走向。所以,雍州府内暗战不断,充斥着各种声音,都在为各自的主人在运作经营。体现在明面上的就是多地驻军不断的变换主将。
就拿走马关来说,那里扼守着帝国西北咽喉,原本的作用并不大,无非是挡住不长眼睛杀入内地的妖兽。但在诸王夺位的当下,那里的作用就变得重要起来。掌控住走马关,就等于拿了一块免死金牌,一旦夺位失败,可缓缓从走马关退走蛮荒,弄好了还能凭借走马关天险和得胜之势力分庭抗衡;如果夺位成功,走马关就成了一把锁,将帝国西北大门锁死,想要退走的人,只能通过雍州府北面的关卡退往北地林海。所以,走马关的守将这些年已经换了好几批,换到连老汉王动都不熟悉的人了。
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老汉王动的身份,或者说雍州府王家的境况。
不同于神佑村云家祖上《玄奇录》里对修行、对仙人等事说的含含糊糊,雍州府王家在千年前可是实打实的出现过“仙人”,只不过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这位仙人祖上外出云游后就消失了。王家人依凭着仙人祖上的余荫辉煌了三百年,终因后继无人而逐渐败落。数百年来浮浮沉沉,族人分崩离析,各投他主,导致王家的境地每况愈下。及至今日,王
家的嫡系只剩下王杰这一脉,在政治上没有地位、在修行上成就不高,偏偏又仗义疏财,有股子迂腐的善心,家门入不敷出,最终不得不铤而走险,变卖祖产后,走上了行商这条路。
老汉王动并没有透漏王杰行商能赚多少钱,但通过他的表现来看,王杰行商的水平还是很高的,带队在蛮荒走了几圈,就把祖产又给赎买回来,而今稍有余财,把雍州府王家的名号又重新立了起来。
王动虽然姓王,却并不是王家的族人。他幼年时跟随父母从外地逃荒至雍州,被王杰的爷爷所救,跟随王杰的父亲一起长大,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长大后,王动被王家走动关系安排进了雍州府当幕僚。
在大秦帝国,幕僚不是官也不是差更不是家奴,相当于“古时”的门客,大多又一技之长,不用坐班、不用担责、也就没有固定的差事,白吃白喝领东家的工资。只有到了东家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才能大显身手。
在沈白看来,所谓的幕僚和现在的领导秘书差不多,平时没球事儿,跟着领导优哉游哉的,到了拿主意的时候在后面偷偷使坏,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儿,逐渐成为领导心腹。
事实上也却是沈白想的这样,王动就是这么做的。
雍州府养了许多幕僚,王动不能文不能武,刚被安排当幕僚时没入东家法眼,坐了一年冷板凳,除了吃喝免费外,连一个大钱都没赚到。但机会总是倾向于有能力的人,王动的能力就是特别能喝酒。
有人的地方就有人情关系,这一点上梦境世界和现实世界一个德行,雍州府也需要处理人情关系,尤其是上级官员来州府视察时,就需要有人来处理、维护这个关系。
有一年朝廷的御史中丞亲赴雍州府,太守设宴款待,十几名上品级的官员陪同。大秦的官员修行者居多,但在宴会上什么修为都没用,尤其是和上官喝酒,没人敢拿灵气炼化酒气。而御史中丞有备而来,带来赴宴的三人都是超级大酒桶,你一杯我一杯的对垒,雍州府官员全县败阵,喝得现场直播的就有三人,到最后酒席上陪酒的雍州府官员就没有一个站着的,都是抬着出去的,丢人丢到了姥姥家。
雍州太守面子尽失,就连自个喝的都还没缓过劲儿来呢,第二日竟然接到了邀请,御史中丞反客为主,要回请雍州太守。
要面子的时刻,太守也顾不得什么地位了,将门下幕僚都聚在一起,将头一日喝酒的情况对众人说明,让众人自报实力,和御史中丞的人重新杀上一场,定要找回面子。
可面子哪里是那么好找回的,众幕僚听说对方的人不动用修行手段就能喝下六斤烈酒,自讨没有那本事,如果冒然应承,到时候也来个现场直播,丢人是小,坏了太守的面子可是大事,一个个纷纷后退,唯有王动卓然而立,傲然说:“某的酒量在十斤之上。”
太守一拍巴掌,好,救他了。
事实证明,王动的酒量何止是十斤,当时他这个刚刚二十岁的小伙子,一个人喝趴下了御史中丞带来的三个人,把御史中丞本人都喝得趴到桌子下面了。事后算起来王动足足喝了二十斤酒,出的汗把衣衫都湿透了,人却只是微醺而已。
那一战太守赚回了脸面,王动至此走入了太守的视线,逐渐成为太守身边的红人,位列幕僚之首。各地官员上任卸甲、出征将士凯旋归来、豪门望族宴请密议等等雍州府的迎来送往之事,皆有王动活跃的身影。
这一活跃就是三十年,三十年来,王动见惯了宦海沉浮,也凭借着身份积攒了极大的人脉。如果王动是修行人,那么他的前途必然不可限量,可惜他体质特异,无论什么办法都无法迈入修行行列,甚至太守还赠与他化形期巅峰的灵珠,进入体内也尽数被化去,仍是普通人一个。
普通人就会衰老,当他的兄弟(王杰的父亲)在蛮荒消失后,他便向太守辞去了幕僚的身份,返回家里,帮助王杰重整王家。
王杰一方面是难以维持王家的开支,不得不走上行商的道路,另一方面也是存在这找寻父亲踪迹的想法,这才每次都要带队进入蛮荒。
在现实世界里,有钱就是“爸爸”。可在梦境世界里,商人的地位并不高,行商虽然是生活所必须,但各地关卡都要施以重税,遇到黑心的官员还会更多的刁难,以至于行商者有一半的利润都流入到大小官员手中。但有了王动的王家行商则要便利得多。
王老汉给太守当了三十年幕僚,虽然老话说人走茶凉,一辞去幕僚的职务后,雍州府的大小官员、各地豪强等也许不会再卖他面子,但谁也不知道这三十年他有没有得到太守的友谊!太守经营雍州府多
年,如今更是春秋鼎盛,若是因为些许行商小事而惹得太守发怒,那就得不偿失了。
就这样,在老汉王动的协助下,雍州王家在各地行商畅通无阻,经过两年时间,积攒下了不错的家业。但最近大秦帝国皇位之争愈演愈烈,各种手段毫无下线,雍州府也变得不太平起来,在各路夺位势力的运作下,地方官员更迭频繁。在此情况下,老汉便不想王杰投入大量资金在蛮荒这条行商链上,以防发生变故后,断了王家的根基。他希望王杰把精力收回在雍州府本部,建立如同豪强坞堡般的商业力量,以此来规避可能存在的风险。当然,隐藏在背后的目的,也许是为了让王杰尽快完婚,给雍州府王家留下香火。
王杰却不想放弃蛮荒这条线,他在这条线上跑了两年,虽然还未曾寻到父亲的线索,但排查得地方越多,证明离真相也就越近。于是,就出现了老汉王动想要“退休”,但王杰却求他继续跟着往蛮荒跑的局势。
老汉王动不想和陌生的沈白发生太多瓜葛,可沈白拿出的宝物“手电筒”却是让他也动心。这么多年迎来送往,极大开拓了老汉的眼界,他觉得如果沈白真有“大量”的手电筒,还放心的交给王家经营,用脚指头都能想到其中蕴含的庞大商机。
王杰虽然经商赚了钱,但经营模式还十分原始,做事都要亲力亲为,手下能独当一面的几乎没有。如果接手了“手电筒”的经营,他在蛮荒那条商路上少花的心思必然就会少了,甚至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彻底断了蛮荒那条线也说不准。
所以,在知道沈白的“目的”后,老汉王动首次没有反对,而是允许王杰和沈白谈判。随后沈白提出共同建设酒厂,更是正中老汉下怀,而且也对了老汉的爱好。
老汉的体质特殊,对酒天生免疫,这么多年喝的酒都能倒在一起都能游泳了,却从未有过“醉”的感觉。一个能喝酒、爱喝酒的人竟然感受不到酒的刺激,还有比这更可悲的事情吗?可当他喝了几口二锅头后,竟然感觉舌头有微微的麻,这是他三十年酒龄从未遇到过的情况,让他的心思活泛起来。
沈白利用“二锅头”和酒厂这个空头支票,成功的和老汉建立了“友谊”。在路上和老汉边走边聊,获得了许多在神佑村从未听过的情报,也了结了大秦帝国的基本形式以及雍州府的势力构成。
但求知的时间总是过得极快,沈白甚至还没有含蓄的问到雍州府军队的势力构成,商队就行到了一处庄子,住进了客栈中。
王杰和小伙计黄戍共同确定了一些“手电筒”运作的方案,老汉王动要去找少爷王杰了解基本情况,也要商量酒厂的事情。黄戍虽然被授权,但他刚接触沈白却不敢拿主意,一住下后就来寻沈白汇报情况。
沈白就只能打消了找老汉彻夜长谈的邪恶想法,安心的听取黄戍汇报。说起来,沈白长这么大也没实际做过生意,当初和他有些关系的小酒吧是孙虎头一个人在经营,后来和各大修行势力合作都是各取所需,算不上生意。可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沈白本就聪明善于揣度别人心思,又在现代社会铺天盖地的广告宣传下中毒颇深,随便拿出来一些经典商业思维都够小伙计揣摩学习的。在黄戍汇报过程中,他就不妥的地方提出一些构思,讲几个鸡汤案例,机灵的小伙计很快能够举一反三,拿出更好一些的方案。
面对好学又有天赋的小伙计,沈白想了解雍州府的计划只能继续向后推。
在梦境世界开始了长夜漫漫时,现实世界也迎来了东方的曙光。
东北大兴安岭雪山密境所在处,秦义和洛神等先天修者引发密境封印阵法变动,以此来寻找确定关键节点,先用秘法解封,解封不成功的就用武力破解,一众先天修者和塑灵境修者组成八门大阵,集众人之力力量攻破关键节点。随着封印大阵一点点被破解,雪山密境也渐渐揭开了它神秘的面纱,高耸如云的雪峰灵气流动如云,以至于大部分先天修者都有明显的感应,这在曾经天地灵气衰竭的时候是完全不可想想的。尤其是雪峰脚下新出现的第二重密境空间更是稳定下来,在众人的集中破解下,遮掩密境空间的数十个节点都被攻破,虽然仍然不可见内里的模样,但淡淡的清香飘逸方圆千米,甚至在清香散逸的边缘处,有许多獐子、狐狸、狼、野猪等动物既不惧怕百余名修士形成的威压,也不弱肉强食相互撕咬,只是雀跃的走来走去,看那样子若是没有人类修士阻挡,这些动物都要去冲击封印了。
这局势让众修者更加振奋,就连无盐都忍不住停止了划水,贡献出自己的力量,也许下一秒就是密境开启之时。
沈白却是闻着清香后愈发皱眉,他忽然想到了二哈信件里提到过在叶冰身上感受到的“若有若无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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