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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时期,家里发生过几次变故,导致浪荡漂泊过一段时间,那段时间当中,我曾在一个小村子里待过一段时间,那个村子给我的印象比较深刻的是,当时在那个村子的西边靠近林子的地方,有一座很破旧的屋子,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以前存放死人尸体,类似义庄的地方,后来流行火化土葬,于是这个义庄就荒废了下来,不过我每天仍不敢往那边过,听村里的人说那里面住着一个人。
这个人的名字叫阿成,原本是逃难来村子的。人品很不错,村里谁家出了什么事情,或者有忙不完的活,阿成都会去帮忙,那时候大家的确觉得他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不过后来发生的一件事情,让村子里的所有人对他有了防范之心。
这件事情大概发生在三四年前,阿成三十多岁,而村子里王寡妇的老公在外打工,出意外去世了,当时阿成就去帮忙忙乎葬礼的事情,那时候是大半夜的,邻居忽然听到王寡妇的家里传来了喊叫的声音,起身去看,就看到阿成追着王寡妇在院子里跑,王寡妇衣衫不整,发出尖叫的人就是她。
很快叫声就引来了不少的村民,大家把王寡妇和阿成拦住,在一番询问下发现王寡妇的神智不太清醒了,似乎是受了不小的惊吓,脑子出了问题。再结合王寡妇这衣衫不整的样子,大半夜的和阿成孤男寡女.......
当时村子里的二狗子就跳出来,指着阿成,说他肯定是想强暴王寡妇,没有得逞所以才会造成这样的后果,那时候阿成也死不承认地解释,不过王寡妇看着阿成的时候明显是满脸的惊吓,以至于大家都觉得阿成真是想要做苟且的事情,才会被王寡妇害成这个样子。
在当时那个还有些封建的村子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阿成差点没被村里的人打死,后来被割掉了舌头,打发到了那义庄里去看林子了,这还是念在他为村子里做了不少事情的份上。
之后村子里就很少有人看见过阿成了,据说他一直活动在村后边的林子周围,没有出来过,村里人以为他是在忏悔,但真实情况谁也不知道。
青春期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更多人将它当做一个标记,标记着在这个时期的自己,往往是一个过渡期,亦或者说,在青春期里的自己,会更多的迷茫和叛逆。
如同迷失在黑夜中的人们。当他们看不清前路的时候,总希望有一盏明灯能亮起,照亮前方的路。
我是一个刚刚步入青年的人,会想起自己的青春期,仿佛就在昨天,亦或者说,事实上我的青春期才过去不多久。
其实青春期更像是一个容器,它装下了每个人的许多回忆,关于青春的回忆,青春期并不代表青春,但一定代表叛逆。
我记忆中最深刻场景,要回到高中时期,那时候的我,已然被困在青春期这座牢笼当中,并非是脸上长痘痘,开始长个子这样的青春,而是心理上的一种微妙变化,我开始对以前自己认定的事物有了别的看法,对自己曾坚信不疑的道理,提出了反面的证实......青春期的我,似乎是一个反面的我,和以前的那个我较真,较劲,将叛逆一词的精髓完全体现了出来。
而当时,我便如同那置身于黑夜中失去了方向的人,也终究等到了那盏指引我的明灯。
高二时期,我因为闹情绪,煽动全班同学集体罢课,而被卸任了班长一职位,并被狠狠地批评,加上抄写五篇课文。
我记得很清楚,当班主任当着全班的面,将这个消息宣布的一刻,我难以想象自己的脸色有多难看,也不知道自己内心此刻的真切感受,只是很愤怒,像是即将炸开的爆米花机,只差那么一哆嗦。
下午我干脆旷课,去了附近的网吧,心里对于学习这一事物失去了原有的兴趣。在当时的我看来,我做的那一切都是有理由的。那是两个多月前的一天,即将月考,班主任以月考在即为由将原本的娱乐课强行霸占成了英语课,借口以后定当还上。
结果两个多月过去了,班主任那边丝毫没有任何动静。包括我在内,全班很多同学都有意见,本身学业繁重,高中的娱乐课少得可怜,还被这样无情地霸占,在当时我们看来这就是强权霸证。于是以我为首,写了一封匿名信给了班主任,然而一周过去仍然没有任何音信。这才导致了后面事情的发生。
坐在网吧的我,一边打着游戏,一边对着耳麦里破口大骂,不知为何以前性子还算平和的我现在遇到一些小事情情绪就会有很大的波动。
正当我气愤不已的时候,网吧里突袭了一群“武装人员”,我被逮回了学校,这一次可不是小事,逃课上网,本就是学校的大忌,我直接被叫了家长。
父母在外打工,家里只有奶奶一个人。她老人家不识字,也坐不得车,那天却硬是坐了一个小时的车子来了我们学校,因为我的过错。
这确实是我的过错,但在当时的我看来却并非如此,我觉得这是学校的错,是该死的学习惹出来的祸事。
奶奶并没有骂我,尽管在校领导面前听遍了各位老师对我的各种批评,她只是叹了口气,让我有什么不开心的多和别人交流交流。
因为这件事情我父母打了电话过来,我爸当场发飙,导致近半年的时间我不敢和他交流,关系也就这样僵了下来。
而在我看来,这一切都是因为读书,读书......
这时,我有了厌学症,我整天不想上学,每天神游天外,这些大家都看在眼里,除了每天必备的被老师训斥之外,一些关系好的同学也对我纷纷劝解了起来。
或许此刻我的内心被波动了几分,但那该死的倔气硬是让我拉不下脸,我不想承认自己是错的。
一次次的考试,见证着我一次次的下滑,我越来越像个差生。
初中的时候,我也经历过一次转学,当时直接从镇初中转到了县初中,离家的距离远了,中午的时候,就只能和大多数在校生一样,在学校里解决饭食问题。
我们那个时候是没有学校食堂一说的,都需要从自家带饭去,中午的时候随意热一下吃。所以筷子和碗什么的,也需要自带。
模糊的记得转学的那一次,我还比较内向,又因为到了一个新的环境,没有认识的人,便整天沉默寡言的,心中总觉得少了一股子安全感。
好在班主任良苦用心,对我比较照顾,将我的位置调到了靠窗那边,我的同桌是个女生,也沉默寡言,平日里我也很少见她说话,我们两人简直成了班级里的异类,号称,双哑巴。
转学后,最让我烦恼的一件事情,莫过于班级里一些比较调皮的学生所搞出来的恶作剧,你无法想象他们的脑洞有多大,也想象不到他们下一个整的人是否会是你。
我看过他们做的不少恶作剧,譬如把别人的情书大声地念出来,在别人扑在课桌上睡着的时候,忽然猛地拍桌子之类的,总之做法十分让人反感。
不幸的是,这样的事情不久之后也落到了我的身上,这应该是我初中时印象最深刻的一件事情,也是少年时期无法忘怀的小插曲。
那天中午,放学之后,大家都各自拿出自己带来的饭菜吃了起来,我因为尿急,先去上了一个厕所,饭盒放在了课桌上。结果等我回来的时候,却发现我的筷子不见了。
那一刻我是懵圈的,见四周人看向我带着同情的目光,以及平日里几个游手好闲的坏学生露出等着看好戏的表情,我立即猜到了,绝对是这几个家伙干的好事。
我拿着饭盒,手足无措了起来,没了筷子这让我怎么吃饭啊。饿了一上午,本身我便没有吃早饭的习惯,要是午饭也不吃的话,下午绝对不会有精神,别的不说,耽误了课程是我接受不了的,成绩对我来说还是很说明问题的。
看着同学们一个个拿着饭盒出去清洗,我越发的着急了起来,过了吃饭的时间,就是午休了,那个时候是不允许吃东西的。
说实话,这时候我心里确实是无助啊,恨不得用手抓起饭往嘴里塞,不过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嘿嘿,看他那傻样......”
几个坏学生对着我露出了坏笑,等着看我笑话。
我叹了口气,将饭盒用袋子装好,想要塞回去抽屉,结果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抽屉里居然放着一双用塑料膜包好的竹筷子,看起来应该是没有使用过的。
这绝对不是我的筷子,我用的是塑料筷子,而不是竹筷子。
当时我也想不得那么多,拿起那双筷子打开饭盒狼吞虎咽了起来。
这顿饭我吃的很急,却也很感动。
事后我想找出那个暗地里帮助我的人,我先以为是班级里几个热心肠的学生,后来问过之后才发现不是。
这件事情就一直埋在我的心里,那双竹筷子也一直被我保留着,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留着它,只是不舍得扔掉,却也不想再用它吃饭。
直到几年前的一天,班级里举行了一次聚会,这一次聚会,我看到了那个女同桌,她比起以前像是换了一个人,很是健谈,从她那里,我得知了一直没有解开的心结。
原来那双竹筷子是她悄悄地放在我的抽屉。
其实有些人表面看起来冷冰冰的,但他内心的炙热足以温暖一切寒冷。所看到的只是表象,而往往所体验到的,才是本质。
浮尘
尘嚣今年三十多岁了,如今独自隐居其外,他自诩看穿世间万物,洞穿天下沉浮,看透人生苦楚,尝遍生活甜酸。于是找了个僻静的地方,靠山靠水,一个人过得倒也自在。
这天,尘嚣泛舟行于江上,这是他隐居之后必不可少的生活方式,每天需外出几个小时,可吟诗作赋,亦可垂钓观景。
尘嚣手拿着鱼竿坐在船头,忽见江边一行白色的天鹅游行而来,在他舟边浮游了一圈,留下一层荡漾的水波,之后游开了。
看着渐渐游远的白鹅,尘嚣心里一阵莫名的欣喜,便忍不住吟起诗来:“浮舟渡江河,江上一行鹅,嘻呵踏波去,人生作几何?”
尘嚣微微地点了点头,想着是否给这诗起个名字,却听见不远处的水面上一阵叽歪乱叫。当下看了过去,只见那群白鹅哄作一团,飞走了......
尘嚣皱了皱眉,这好好的白鹅在水面上游着,怎么突然就如同受了惊吓一般,飞走了呢?
正在这时,尘嚣的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女子嬉笑的声音,就从不远处拐角的地方传来。
听声音似乎并不远,尘嚣手持船桨,好奇地往那边划了过去。
很快,尘嚣的眼前出现了一层淡淡的,稀薄的白色烟雾,就好像是天蒙蒙亮时的那种晕晕的感觉,让尘嚣有一种不真实,如置身幻梦中的感觉。
他划着船的动作不由得停了下来,眼睛紧紧地盯着前方,只见十几米远的水面上冒着一层热气似的东西,其上,一女子裸着上身,露出洁白如雪的肌肤,正位于水中央戏水,正好背对着尘嚣。
此女子发丝带着一丝淡淡的青,尘嚣远远地只能看见她洁白的玉背和那头华顺如瀑布般的头发,就连尘嚣也看呆了,丝毫没有去在意或许眼前的场景有那么一丝的,不合适......
那女子也似乎是觉察到了尘嚣,缓缓地转过了头来,尘嚣紧紧地盯着她,心里无缘故地冒出了一句充满诗意的话:此女子绝非凡物......
或许就是如此戏谑,正当尘嚣就要看清这女子的容貌之时,脚下忽然传来了一阵湿润的感觉,他低下头,惊讶地看见自己的船底不知为何破开了一个小洞,此时竟不断有水从里面冒出来,如同泉涌。
“这,这可如何是好.....”尘嚣慌乱了手脚,他虽然喜欢乘舟行,却不通水性,要是不小心掉进了水里,可能就要交代了。
尘嚣找来一些破布想要塞住那洞口,可想已经晚了,船一侧,便翻进了水中。
尘嚣在水面上沉沉浮浮的,鼻口和耳朵眼里都有不少的水渍漫进来,他越来越不能呼吸,脑子也一阵窒息的感觉。
也就是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阵香味夹杂着水渍钻入了尘嚣的鼻子当中,接着一双轻盈的手臂轻轻地扶住了尘嚣的肩膀,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地浮出了水面。
尘嚣一时间睁不开眼睛,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别人扶着往一个方向移动。
不久,尘嚣感觉自己靠了岸,那双手将他扶上了岸,之后就松离了他的身体。
尘嚣不断地咳嗽,终于强忍着睁开了眼睛,朦朦胧胧中,他看到面前那个长发背影正缓缓远离自己,游离了岸边。
“姑,姑娘,咳咳......”尘嚣一边猛力咳嗽,一边想要叫住面前的女子。
女子听得他的呼唤,转过了头来......她果真长得十分美艳,眼若星辰貌似天仙。
不过最让尘嚣难以忘怀的,是女子那双明亮的眼睛,这眼睛并非是常人般的黑瞳,竟是如同宝石般的翠绿......
尘嚣只来得及看那一眼,就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江面上早已平静,无人无影。
尘嚣很遗憾,没有能和这清新脱俗的女子好好静聊片刻,不过想着,既然这女子能来这里一次,或许以后自己也经常能见到她也很有可能。
有了这个想法,尘嚣基本每天,准时起舟前来,在江面之上来回一圈,整整三年,却再未见那女子一眼。
三年后的一天,尘嚣外出采药,在返回的途中,他看到一个老道模样的人手持木剑,在追着一条巨大的青花蟒蛇,一边奋力追着,一边念念有词。
尘嚣悄悄跟了上去,来到了一处山涧,那大蟒蛇钻进了山涧中的一个洞隙当中,哧溜一下不见了。
道士则俯身在洞隙边上,从包里面捏出了一张黄符,目光犀利地说:“妖孽,看我用神符降你......”
道士捏着纸符念起了奇怪的咒语,却在这个时候,远处传来了尘嚣的惨叫声,道士的注意力被吸引,立马起身往尘嚣奔去。
尘嚣躲在一块巨石之下,看着道士从自己旁边经过,他长松了一口气。远远地看向大蟒蛇钻入的洞隙,只见其中亮起了两个如同青色宝石般的光点,俏皮地眨动了几下。
尘嚣抿嘴一笑:我本与世无争,然则,今日折腰!
世上总没有十恶不赦之人,大奸大恶的背后总有善良的一面,只不过他们的情,他们的爱都留给了自己最关心的人。有些人并非是假装悲伤,也许当他们靠着冰冷的墙壁,望着窗外的月光,那一刻,他们足以忽视狭小的房间,徜徉在广阔的星空中,这是他们的宣泄方式,就好像很多人伤心的时候,需要有人来陪伴。
孤独的旅途,一路上都是孤独的,不曾有伙伴,也不曾有温暖。因为孤独象征着的总是冰冷和黑暗,无论是在他人定义还是从各个角度来看,孤独总是另类的,只是这样另类,不幸地落在了一些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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