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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历天启七年,七月十七日,连续三日的暴雨之后,终于又迎来了晴天。
宝庆府城外,无家可归衣衫篓缕的难民依然三三两两的无神的坐在官道两旁,个个面黄肌瘦,两眼呆滞,茫然的望着紧闭的城门口。
府城内,商铺林立,人来人往。酒楼、饭馆满座,数不尽的残羹剩饭随处倾倒。烟花柳巷之中,灯红酒绿,欢歌笑语一片热闹。
城内,城外,犹如两个世界。一处地狱,一处天堂。
可就在这一片平静和喧闹之下,又隐藏着一股让人为之胆寒的暗流。
在没有人注意到的府城内的四个城门上面多了很多的官兵,且城门楼上的那从未曾使用过的红夷大炮也已经被擦的岑亮,铅注的炮弹一箱一箱的整齐的堆在角落边。
城内,平日内街道上面很少见到的官兵,最近也多了很多。特别是半夜人深之时,官兵盔甲和兵器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夜晚随着急躁的步声更是让人心惊。
唯有让府城内的各老百姓们注意到的,那就是突然发现这两日的米价比往日增加了一成,这让无数的百姓咬牙切齿的在心中不停的咒骂着无良粮商的祖上十八代们。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五日前从府城内出去那么多的官兵不可能不被有心人注意到。
魏府、赵府、冯府,三家府邸的门口也不知道是从那一天开始的,突然的就发现在自家府邸大门的对面多了几个瞎眼的算命先生。就连宝庆王府门口平时三丈之内不见人影而今也莫名的多了好几个乞讨的乞丐。
刘府,后堂内。
刘大胖财主正躺在摇椅内微眯着眼睛,躺椅的两边各自跪着一个少女正拿着一块切开的冰镇西瓜送到其嘴边。身后,还有两个苗条美貌的少女各拿着一把大蒲扇在不停的扇着风,真是一脸满足的好不惬意着。
“爷,爷,不好啦,出大事啦。”
“砰~~~”
门外,声未尽,人已经到来。一道人影猛的撞开关闭的房门,闪电般的就冲入了房内。
“嘭~~~”
“哎呦~~~”
刘大胖财主被突然的惊吓猛的从摇椅上弹了起来,可惜忘记了身下是把躺椅,结果一个没稳住直接被翻了下去,趴在了地上。
“呸~~。刘二,你给老子等着,就是天大的事情老子今天也拔了你的狗皮不可。”
好在刘府的地擦的够干净,刘大财主的脸皮也够厚,除了有点狼狈之后,身上、脸上毫发无损。不过被这一惊吓,刘大财主惬意的心情瞬间就变成了满腔的怒火。
看着散落在地上的冰镇西瓜,刘大财主的心似在滴血。这可是从南方海边采购回来的西瓜啊,在这个干旱年间,这一个西瓜可比一斗米都贵。现在倒好,全散地上了,吃是吃不成了。
“爷啊,真出大事了,天大的事情啊。”
刘二哭丧着脸,大喊道。“王家村的那小子带着好多的人来攻打府城了。”
“你说什么?王家那小子带着人来攻打府城了?你。。。那小子。。。”
刘大财主瞬间就像被雷劈了似的,整个人彻底的懵了。这怎么可能?这是宝庆府,府城啊,藩王的属城啊。更何况城外还驻扎着一个卫所的官兵呢。
“不对,城门不是关闭了吗?你是怎么知道的?”
“爷啊,你这几天不是叫小的关注城门那边的动静吗?所以这几日小的就一直带着人在城门那边看着。结果就在前面不久前,西城门楼上面一阵躁动和惊呼声。小的就知道肯定是出事了,就连忙去打探,结果这一打听,还真是出大事了。”
“王家那小子胆子是天大啊,居然打带着一大群的人在城门上叫嚣着什么有一份大礼要送给府内的贵人们看。还有前几日出城的那些官兵也全被捆绑着被那王家那小子他们押着。。。”
光头的刘二边说边脑门上汗直流,这一半是这一路跑过来热的,还有一半是也是被吓的。
“等等,你刚才说那小子说有一份大礼要送给城内的贵人们?是什么大礼?”
刘大财主毕竟也是经历风雨过的人,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此时听到刘二说的那什么大礼时,心中莫名的就是一紧,连忙打断问道。
“什么大礼?小的也不知道啊?”被突然打断的刘二也是一脸的茫然。
“哦,没事,你接着说,说详细些。。。”
“。。。。。。”
七月的午间更是热浪滚滚,炽热灼人,闷热难挡。
宝庆府西城门外。
王名抬首望着城门楼上那来回跑动的一个个紧张兮兮的身影,以及那在正午阳光照射下散发着寒光正对着他们一行人的巨大炮筒,眼中的嘲讽更甚。
“麻子,咱这是不是离的太近了啊?你看那城门上的火炮,这要是一炮下来,咱们今天就全得去找阎王爷打牙祭去。”
耗子走到王名身边,看了眼城门楼上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
“耗子,告诉你一个秘密,越是离火炮越近你就越安全。”
“啊?啊?为什么啊?麻子,你的意思是说咱们现在在这很安全?这都离城门不足五十丈了还安全?怎么可能呢?”
耗子再次看了看城门楼上那巨大的炮筒,再看看了自己等人站立的地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越看越心凉,不管怎么看那炮筒还是对着自己等人啊。
“麻子,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王雷眼中精光一闪,从城门楼上的火炮到他们现在所站立的地方,正好是火炮无法射击的距离之内,同时也是城门楼弓箭手和火绳枪射击范围之外。
这样精准的算计,只有那些经历过无数战争从死人堆中爬出来的老兵凭着对生命危急时的本能才会知道。而王名今年不过才十六岁,入伍还不到半年,根本就没有经历过任何的战乱。
对于王名,越是接触王雷越是震惊,很多的时候、很多的事情都让王雷感觉到王名都像是未仆先知似的,仔细一想就让王雷有种毛骨悚然的寒意。
联想到王家村内的那因为王名而带来的种种变化,再次望着宝庆府城那高大的城墙,王雷就为里面某些人感到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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