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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名各自头戴雨笠身披雨蓑的男女,分别跨坐在骨骼健壮的枣红马马背上。

他们驾马来到名为李家村的一座孤僻村落,而后,他们又凭借着独特的追踪之术,从李家村一路追踪到了五百米开外的一处乱葬岗中。

说是乱葬岗,其实这里只是一片平原。

据说在百年前,前大唐王朝的将士在攻占了徐国之后,便将徐国的城池连同“徐”字王旗一并摧毁。不过他们也倒是宅心仁厚,替因战火硝烟死去的十万徐国人挖了一个大坑,将他们的骸骨尽数填埋。

如今的乱葬岗,本是一口万人坑。

只不过在百年的风吹雨打、砂石填埋之后,如今倒也与寻常的平原无异。

不过在大唐王朝的地图上,仍是将此地标注为了乱葬岗,而非是平原。

四骑人马自从进入了这片乱葬岗的范围内,他们的速度便逐渐减缓了下来,虽然还是骑马,可他们四人胯下的马匹倒像是在散步,马蹄声稀疏,远没有一开始那般的紧凑急促。

雨水不断的从天上落下,声势不大,但比起早先时候的绵绵细雨,已经要大了许多。而且,照此情形下去,雨势迟早会演变成磅礴大雨。

可饶是如此,那四名身上穿戴着蓑笠的男女,依旧骑马缓行在这片乱葬岗中。

雨夜黑寂。

四名骑手当中,有位被蓑衣遮挡了丰腴身段的妇人,四处观望了一眼,不由心生一丝不满,她没好气地看了身边的消瘦男子一眼,抱怨道:“包逸,你到底行不行,怎么跟踪几个人都能跟丢。”

身边的消瘦男子撇了撇嘴,道:“我行不行这一个多月以来,你还不知道吗?咱们从绿松镇与他们分开以后便开始追踪,一直跟踪到了这里。原本我还以为咱们这次没能抱住机会,就让这机会与自己完全错过。可到头来还不是让咱们跟到这乱葬岗来了吗?”

中年妇人竟无话可说。

消瘦男子不再去理会身边的与他同样骑乘在马背上的中年女人,低头凝望向地面那数串马蹄印,以及一排车轮印。

随着天上的雨越来越大,而导致了泥地上的印痕很容易蓄满水,而且又因为光线灰暗,叫人很难看清。现如今倒还好些,若是等到了大雨磅礴的时刻,那么想要区分印痕的走向,那将会十分的困难。

四个人之中,就只有包逸会上一点粗浅的追踪术。

这么多年,只要他们四个人合作,就都由包逸来领路。

虽然他们四人一开始被那名白衣少女所施展的神通手段给拖延了不少的时间,可到头来,他们还是凭借着包逸的追踪术一路跟踪,即便他们落后很长一段距离,可总能让他们寻找到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并遥遥的跟踪着。

一直到最近几日,他们发现的车轮印与马蹄印都还算比较新鲜,到了今日,他们估算着大致的距离差就相差半天的路程。这不,他们日夜兼程,终于在深夜时分,来到了这片乱葬岗。

“乱葬岗、乱葬岗,这名字可真不吉利。”包逸在心中嘟囔了句。

最后,他还是从地上积满水洼的印痕中分辨出了魔教少主等人的去处。

然后,他们四人继续朝着包逸指引的方向前行了将近三百米,终于是在豆大的雨水之中,在道路上见到了一辆孤零零的马车。

驼车前行的枣红马,在雨中笔直站立,身姿挺拔,马车上,没能见到那位魁梧的光头车夫。

豆大的雨水不间断地敲击着车厢,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雨珠不断从雨笠的帽檐滴落,包逸等人即便有雨笠戴在头上,可如今却还是满脸的雨水。

“喂!我说缺心眼的,你小子该不会被耍了吧?”骑在马背上还改变不了弯腰驼背的老倌,遥遥地看了眼雨中的马车,便扭头对那名在一个半月以前获得了一份大气运的消瘦男子,满脸讥笑道:“该不是境界提升了,脑子就变傻了吧?你带着我们追踪了个把子月,结果就是一辆马车?怕不是被人家当傻子耍吧?”

被驼背老倌贺齐山如此嘲笑,一路上尽心尽力的包逸脸上挂不住,心里边更是难受,当即恼羞成怒地大骂道:“死驼背,有本事你来啊?!老不死的东西,就知道跟在老子后面吃屁。”

驼背老倌呵呵一笑,“怎么,你都已经等不及要吃我的屁了吗?”

对于驼背老倌的无赖样,包逸只有被气得面红耳赤,他大吼道:“贺齐山!”

驼背老倌晃了晃头,道:“爷爷在此。”

包逸被气得双腿用力一夹马腹,只听一阵清脆的“嘎啦”声响,包逸胯下的枣红马立即凄惨的嘶鸣一声,当场摔倒在地,死不瞑目。

就当包逸准备抡起袖子去捶那名高坐在枣红马背上的驼背老倌时,身边一直沉默不语的矮小汉子,厉声道:“够了!就算这里有人,也都被你俩的这些屁话给吓跑了。”

包逸与贺齐山这才作罢。

阎远玉轻轻抬腿踢了踢马肚,驾马朝那辆马车行去。

枣红马行进的速度不快,这是阎远玉故意为之,虽然这里只留有一辆马车,没有其余的五匹马,可阎远玉心里边多留了个心眼,心怕这是那八个人留下来的陷阱。

只要靠近马车的速度越慢,那么即便马车是一个陷阱,那阎远玉也有足够的时间,来做出最正确的反应。

马蹄声清脆而又悦耳。

雨珠敲打斗笠与蓑衣的声音,亦是悦耳动听。

可身临其境的阎远玉,却是神经紧绷,面色也显得格外的凝重。

有那么一瞬间,阎远玉仿佛连自己的呼吸声以及心跳声都能够清晰的听见,她觉着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心跳也有些剧烈。

出于女人特有的直觉,阎远玉的双手已经松开了马缰,转而握上了那根别在马肚一侧的扁担。

枣红马距离马车越来越近。

马车的拖行马,正在原地低着头,拿鼻子嗅着地面上的泥土气味。

另一边,包逸蹲在地上,替自己的坐骑合上了眼皮,即便这匹坐骑跟着他才不过一个半月的时间,可毕竟这一个半月以来,包逸也时常替它刷洗马鼻,还有喂水喂草的事情也是亲力亲为,怎么说也处出了些感情,今日突然被自己两腿子给夹死,怎么说事后回想起来,心里边也有些难受。

包逸替坐骑合上了双眼,便低下头,再去看地上的那些印痕。他伸手泼去了印痕中积攒下来的积水,见到了清晰的车轮印以及马蹄印,接着,他又转头往四处看去,发现数串马蹄印并未就此消失,而是与车轮印一样,一并朝着马车所在的那个方向行去,如果说这是一个调虎离山的诡计,那么按理说马蹄印应该在这一带就会消失才对,唯独留下马车的车轮印以及一串拖行马的马蹄印。

可偏偏他亲眼见到的是数串马蹄印与车轮印一并朝着一个方向行去。

“难道是他们故意留下这辆马车,故布疑阵,以此来拖延我们的时间?”包逸心中猜测万分。脸上狐疑的情绪更是浓重。而就在他准备出声,让所有人不用管那辆马车,继续快马加鞭的赶路时,却听一旁的矮小汉子蓦然出声道:“小心有诈!”

此时,正放缓速度缓慢靠近马车的阎远玉,本就是神经紧绷的状态,也许是直觉让它觉察到了一丝一毫的不祥之感,令她的速度在距离马车一百米以内时,更是放缓了无数倍,她胯下的枣红马几乎是一步一停,而就在矮小汉子觉察到事情的不对劲时,他立即高喝一声,心里边早就有所警觉的阎远玉,立即掉转马头,转身就跑。

也就在这时,只听“咔啦”一声,马车车厢的后壁直接被一柄双刃巨斧给破开,一名身高两米的魁梧壮汉直接撞烂了木板,一脚重重地踏在车厢的地板上,使得整座车厢单边翘起,与马车捆绑在一起的枣红马亦是因为光头壮汉的这一脚重踏,而被马车连累,从地面上向后倒翻而起。

挥舞着双刃巨斧的光头壮汉,借势从单边翘起单边低垂近乎倒翻的马车上暴掠而出,朝着那位调转马头竭力回逃的中年妇人劈杀而去。

怎奈,那名中年妇人一挥手中的扁担,重重拍打在了枣红马的臀部,只听闻一阵骨骼碎裂的声响,枣红马便发出了刺耳的嘶鸣声,就连奔跑的速度也比寻常奔跑时的速度要快上一倍不止。

魁梧壮汉见到如此,当即果断地挥舞出手中的巨斧,朝着那名丰腴的妇人背部飞杀而去。

“阎远玉!”矮小汉子大吼一声,已做示警,与此同时,他也两腿一夹马腹,骑马上前。

在枣红马冲刺了大约有五十米的时候,地面上突然发起一阵骚动。

紧接着,就有一道身影破土而出,于黑夜中却见一道白光转瞬即逝,矮小汉子邢丹涛胯下的枣红马立即被拦腰斩断。

而早在前一刻,察觉到地面异动的邢丹涛已经提前一掌拍在了马鞍上,整个人借势跃起,然后一脚重踏在马鞍,在一声脊梁骨断裂的声响响起的同时,被巨力踏断脊梁骨的枣红马当即便朝地面上沉重砸去。

而恰巧就在这时,那道破土而出的黑影拔刀出鞘,挥刀将枣红马一分为二,温热的血液立即从枣红马的血肉里喷涌而出,将一袭白衣完全渲染成了血衣。

以敏锐的直觉逃过一劫的邢丹涛在不远处飘落身形,当他见到了那名深藏泥地里不知有多久的血衣男子时,饶是素日里极为能够忍气吞声的邢丹涛,当下也不由地碎骂一声“狗日的”。

却见那名破土而出的血衣男子,一手持刀,一手持鞘,满脸的血污,可他却没有那个心思去擦拭脸上的血迹。四境武夫对上五境武夫,虽然都是中三境的武夫,可双方捉对厮杀时就等于是相差一个“人”的战力。他可没有傲慢到那种以四境杀五境的地步。这么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邢丹涛眼珠子转动了几下,突然笑道:“怎么,就你们两个?”

一袭血衣,并且持刀的男子一声不吭,甚至连努嘴的动作都没有。

而就在这时,远处那名中年妇人正打算回过身,以手中的扁担借助巧劲去拍飞那柄朝自己飞杀而来的双刃巨斧时,她突然发现,这柄双刃巨斧根本不是朝她飞杀而来的,而是顺着她胯下的那匹枣红马。

阎远玉心里边立即叫骂了一声,然后双手抓着扁担在马背上重重一拍,整个人借势高高腾起,也就在这时,她那匹枣红马的马背就被一并双刃巨斧给豁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血槽,血肉中的血水立即激射而出。

就当阎远玉以为自己能够安然落地时,在这本就漆黑的环境中,她突然感觉眼前更加的黑暗,原是一名两米壮汉突然欺身而近,两手十指交叉,化作一只“大锤”,朝着她的头顶当即重砸而下。

“骚婆娘!”远处的包逸高喝一声。

就在这时,两道剑罡呼啸而来。

一旁的驼背老倌贺齐山双臂向下一挥,袖中立即就各有一根细长铁棒滑落手心。贺齐山双膝弯曲,整个人爆射而出,两根铁棍分别戳在了那两道剑罡上,只听闻“砰”的一声,两道剑罡当场炸碎。

而与此同时,无数道剑气从天而将。

天上掉落的无数颗豆大的雨珠,都被这些由剑罡炸碎之后衍生出来的剑气全部切割成无数碎屑,消瘦汉子包逸十指如钩,朝着扑面而来的剑气左抓又挠,将剑气尽数撕碎,至于驼背老倌,则是索性收了双手,背转过身,四肢缩回,以驼起的背部去硬抗那些凌冽的剑气。

剑气瞬间便将老倌的蓑衣与里边的衣衫斩碎成无数碎屑,却是在劈斩到老倌驼起的背部时,竟没能将老倌的背部当场撕裂,更是被老倌的背部硬生生的给震碎。只是,在老倌的背部,却是能够看见一道清晰的伤痕,这道伤痕已经有一些时日,是一道伤口结痂,却仍是触目惊心的伤痕。

就在包逸与贺齐山两人纷纷应对无数掠杀而来的剑气时,雨水中,只听闻“嗡嗡”两声,各有一剑,从东西两边掠杀而来。两道身形不一,剑意却是极其充沛的人影,在雨水中疾驰,他们手中的剑刃更是一往无前,一并朝着那位消瘦的男子袭杀而去。

与此同时,就在那名持刀的血衣男子与矮小汉子发起冲杀的那一刹那,就在矮小汉子所站位置的方圆五十米开外的地面上,泥水轰然翻飞,各有一道人影从泥地里窜出,一枪、一刀纷纷杀向那位矮小汉子。

战况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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