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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寒气袭人,蛙狱醒来只觉脸疼痛难忍。四周漆黑一片,鬼王不知何时已走。
蛙狱忍着疼,运气于指将铁笼切开。行至门前,只见两个看门小鬼正立着熟睡,全然不觉他的逼近。
生怕惊动鬼宫,不敢动手料理他们,只是悄悄越过。出得牢笼,依着记忆,来到上回蓝思呆的房间。
里面空无身影。期待的人儿并不在,只见房间凌乱一片,到处有撕碎的衣布,只因是魂穿的衣物拿不起来,细瞧了,正是蓝思当时穿的那件,不由心伤。 依此情景,多半是鬼王要欺负蓝思而蓝思不肯鬼王便用强。
并不知这些其实只是蓝思绝望自将换下的衣物撕碎。
蛙狱胡思乱想,血气攻心,一口血喷出。
想自己妻子就这样被糟蹋了,心伤更深,双眼变得血红,实忍不住,一拳将跟前的木床轰出一颗窟窿。
动静惊动了附近的小鬼,立时赶来叫道:“谁在里头弄出声响?”
蛙狱闻了言,情知自己一时恼怒糊涂弄出动静了,赶忙抽身急退,被小鬼见个正着。
小鬼大叫:“哎呀!逃出来了!生人逃出来了……”小鬼的大呼小叫,让许多小鬼头都听到了,都各露凶脸赶来,伸出舌头蒙眼的,用头发捆绑手脚的,捉手的,扛脚的,七手八脚地将蛙狱又捉回牢笼。
鬼王前来,瞪了那两个看门小鬼喝道:“干什么吃的,看着个生人,都差些让他给逃了!”
那两看门小鬼被喝得惊吓,不敢回嘴,只低头惊心受怕的立在那里。
“大王,这生人逃出牢笼,在井边房弄出动静才将他捉住哩!”
鬼王点了点头,将蛙狱的手脚都用铁链拷紧,锁在一根石柱上,拍打他的脸道:“小子,挺有能耐嘛,都能切下我的牢笼。”
说间在蛙狱身上一阵乱摸,摸出那空间袋,拿出小匕首翻看,还以为他就是拿这个切铁笼的呢。
蛙狱气得双眼血丝,怒吼道:“鬼王,你个畜生,你把我媳妇怎样了?”
想起蓝思的美,鬼王舔嘴笑道:“嘿嘿,本王高兴怎样就怎样?怎的?你还想如上次一样把小思带走不成?我劝你还是别再做梦啦!”说着还拿手轻拍蛙狱的脸。
蛙狱咬牙切齿,咬着字道:“总有一天,你会死得连你爹妈都认不得!”
鬼王浓眉竖起,打了蛙狱一巴掌道:“都死到临头还多嘴,说出小思的肉身在何处,倒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些!”
“呸!”蛙狱吐了鬼王一脸口水。
鬼王气怒,又打了他一大巴掌,叫:“莉雨,好好伺候这小子,让他好生尝受死的滋味!”
鬼王走后,鬼姐笑咪咪地走上前来道:“小子,敢跟鬼王做对,这回有你受的!”说完,在墙壁上掀开一块砖,露出一颗小洞,只见密密麻麻的食人蚁从洞内冒出,闻了肉味,都向蛙狱奔来。
蛙狱心惊肉跳的,至此才知道,这里的骨头都是被食人蚁吃了肉剩下的。
转眼之间,食人蚁已从脚爬上他的身,张牙就咬。
“啊!”蛙狱疼得惨叫。
鬼姐只觉他的叫声刺耳,不想听,便离开牢房。
蛙狱惨叫中,运起死气向食人蚁逼去,死气霸道无比,触着就死,可惜食人蚁太多,一时也无济于事。
蛙狱绝望中运起法诀,瞬时间,一股极悲之意从他丹田扩散开来,熏到了食人蚁,都是顿一顿,就像见了它们的天敌一般,惊恐而逃,没几下子便都逃进洞去,一只也不敢再出来。
蛙狱却是全然不知,只一心周转心法,肉眼可见那些骨头上冒出一丝黑气向他丹田聚集,直至牢中那些骨头再没冒出一丝死气之时,蛙狱才停止运诀,睁眼发现自己没死,食人蚁也不在了,隐隐感觉丹田死气多了一些,不由一喜,立即闭目将其炼化。
不多时,蛙狱睁开眼,清晰感觉丹田中的死气足足比先前多了一倍,即运至手上,果真,之前只够填满一只食指,而现在却能盖满两只手指了。试将其分为两路,一路运至左手,一路运至右手,也都能成功。
眼观四面无人,一时反思,老乌鸦说得极是,凭自己这点修为前来,实是天真了,纵然死气是鬼族的克星,量小也是被宰的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想到自己如今连一个小鬼头都打不过,救妻更是痴心妄想,这才咬紧牙关,思起逃身之策。
“还没死,这怎么回事?”不知何时,鬼姐已返回牢笼,呆在那满脸疑惑。
蛙狱自知,若让鬼王得知他不死,那他便必死无疑了。当下速速切去铁链,猛然跃到鬼姐跟前,一指指向鬼姐胸口。
鬼姐大吃一惊,蛙狱切下小鬼头舌头那一幕她可亲眼目睹,自是知道他的指头厉害,不敢大意,急忙闪身避开。
蛙狱不追,他这只不过是虚招。
他趁鬼姐避去那一瞬间赶紧冲向门口。
等鬼姐反应过来,才知自己中计,急叫:“快快,快将生人捉住!”
守门小鬼闻言,即忙看来,见蛙狱已靠他们太近,情急之下,张臂就搂去。
蛙狱伸指一捅小鬼的额头。“噗”地一声,捅出一个窟窿,当即就死。
“哎呀!”另一个小鬼惊叫,不敢上,反跳身退去。
蛙狱不敢停下,几个起落之间,已逃出鬼宫来,直向林中狂奔而去。而鬼宫早已被惊动,大大小小的鬼头风风火火的追出。
蛙狱知道,以他的脚力,自是逃不掉小鬼头们的追赶。于是逃到一堆干朽木边,一指点燃草木,噼噼啪啪的火势凶凶燃起。他不逃,反钻入火围起的空地,速挖起洞来。
鬼头们见了火,皆恐惧,不敢靠近,反随火扩散而不断退后。直到鬼王前来,切下一排树木将火隔下,这才阻了火的蔓延。
无木支撑,火烧半个时辰便熄灭。鬼姐领着鬼王来到那木堆旁,隐隐闻得一丝肉焦味:“大王,那生人情知自己逃不掉,这此引火自焚了!”
鬼王一肚子火气道:“狗日的,都未曾问得小思肉身的下落,便这么死掉了,他奶奶的!”
夜里三更十分,月亮高挂。一堆火灰中突有一只黑漆漆的手从土下冒将出来,随即便是一双贼溜溜的双眼。
蛙狱细观半响,确定鬼姐们都已走,才排土钻出来。一阵凉风吹过,背后传来一阵撕心的疼,那里已被火烧掉了一大块皮。
怕鬼姐们返回来寻他,不敢多留,辨了方向,便拖着伤磕磕撞撞逃离。
一路不歇,直至天明才逃离鬼狱,来到一大山脚下,寻了些草药草草除理了背上的伤。
“小子,你胆子真大!”蛙狱刚坐下歇息,身边突响起一个声音来,把他吓了一跳。却见四面无人,只叫:“谁……谁在说话?”
只听呼的一声,不是鬼王,只是一只牛大的金雕从高空降来,不由安了心,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金雕!”
金雕近前,猛地察觉蛙狱身上的妖气,才知道是化形大妖,心中一突,惊道:“啊……前……前辈!”唬得一时立不住脚,竟蹲在那里哆嗦。
蛙狱死气已有两指,要打也不怕这金雕,自是胆气很足,道:“金雕莫怕,我只是路过,这此一歇罢了!”
金雕闻了言,一时宽心道:“哦,那就请前辈到我屋里一坐,吃些果子饮点酒水罢!”
“好!”蛙狱还真有点饿了,立时答应。却见金雕只用一只脚和翅膀行在前带路,心甚疑惑,问:“金雕,你的脚怎么了?”
金雕伤言道:“哎!只因一只脚早年受了毒气,万般不能治,已经废了!”
“甚毒气竟如此霸道?”
“到底是甚毒气我也不清楚哩!”
说间,蛙狱已随金雕上了高山入了一颗深洞。洞内有石桌石凳,上面摆放着各种鲜果,还有几大坛酒。
蛙狱一点也不客气,拿果就吃,倒酒就喝。令他料想不到的是,这些果酒竟然都是灵物,不仅好吃,而且还能消疲提神,使人心中大快,便道:
“金雕,这些果酒你是从哪弄来的啊,味道都很不错呢!”
金雕道:“果子是我九天山自产,酒是我从那些人族修士手中抢来。前辈若觉果子好吃,便拿些去,我这九天山还多着哩!”
“好好!”蛙狱点了点头,因此次救妻未成,反差些丢了性命,内心难受,不由大口饮起酒来。
金雕也与他同饮,吃酒间,蛙狱突察觉一丝死气从金雕身上散发,心中一疑,定眼一看,正是从金雕那废脚发散出。
“我道是甚毒气废了你的脚哩,原来竟是死气!”
“死气?”金雕闻言,一脸苦涩,怪不得千方万法也根治不得,原来竟是鸦族所掌控的死气。
“你也莫太悲观,或许还有救呢?”
金雕满眼绝望道:“前辈言笑了,死气残暴无比,至今少有克星,就连鸦族自个也只能施放而不能收回,更不谈脚还有希望,只怕小命也快要活不长了!”说间不由滴起泪来。
“莫要悲伤,你近些,且让我一试!”
金雕至听是死气起,便不再抱有再长生的希望,量蛙狱他是前辈,给他几分薄面,才近前将脚现出。
蛙狱不多言,伸手抓紧它的脚,闭目运作法诀。肉眼可见一丝筷子粗细的黑气由金雕的脚流入他的手中,再入他的丹田。
金雕大喜,只觉脚上多年的疼痛竟然逐渐消失。待蛙狱收了手,疼痛便完全消失殆尽。只因脚受死气折腾已久,经脉死的死,枯的枯,一时行动不得。
金雕一时忘了言谢,忙运妖力上去观看,一直受阻的妖力,此时已畅通无阻。折腾将近一个时辰之久,金雕终于用妖力滋养完毕那些死枯的经脉,尝试着着路行走,起初歪歪折折摔了几跤,之后才适应立定身来。
金雕喜道:“好了!真的好了!……前辈,你救我一命,便如再造父母,此后就是当牛做马,也要伺候你一生!”
“好!”蛙狱自是高兴,更是不会拒绝,多一个帮手,便多一分希望。
“对了,你是怎么被死气染上的?”
“在北竹林,我追一只蜈蚣,入了一堆尸骨,便被染上了,当时不知是死气。”
“哦,你带我去瞧瞧?”随着金雕来到北竹林,果真见不远处蜈蚣尸体堆成一小山,死气极其浓重。
“金雕,此处死气浓重,你就这此等候便是!”
金雕点头不语,亲身吃尽了死气的苦头,至今见了尸骨便全身打哆嗦,自是不敢靠近。
蛙狱挺胸上前,盘坐半日,便将尸骨上的死气吸收殆尽。试运至手上,刚好盖满整只手掌,心中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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