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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辰煜心满意足的从豫嫔身上起来。
“爱妃,可满意?”
“陛下雄风,臣妾当然满意。”
“哈哈……”东辰煜的笑声响彻整个寝殿。
“陛下,这大雪一直下了这么久,臣妾听后宫之人议论,说是今年这个情况,百年不遇,一定是谁做错了事,惹得上天不高兴了,才会如此。”
东辰煜的笑容渐渐消失。
“豫嫔,你是听谁说的?”
豫嫔自知这句话惹得东辰煜不高兴,连忙起身,随意披了件衣服便下床跪在东辰煜脚边请罪。
“陛下,臣妾失言,臣妾不应该说这些话的。”
“朕问你,这些话是听谁说的?”
豫嫔小心翼翼的看着东辰煜:“陛下,这几日大雪,臣妾去御花园想着堆雪人玩,不曾想听见路过的梅妃姐姐说起此事。”
“梅妃?”
东辰煜眼神晦涩。
豫嫔小产,皇后被罚禁足宫中,后宫一切事由都交给梅妃打理。
梅妃进宫比皇后还早,是二公主的生母。原本以为她没有皇子,不会参与到这些事情之中。
没想到,也是在背后议论纷纷。
梅妃说的过错,到底是谁的过错,还不好说。
皇后她导致豫嫔小产,却有过错。可皇后不是天子,她的过错还远不止于让上天示警。
那么,梅妃所指的过错,便是说他错罚了皇后?
东辰煜冷哼一声,起身让宫女伺候他更衣。
“陛下,今日你不在这歇息吗?”
“朕突然想起还有一些紧急的政务没有处理。”
“那臣妾恭送陛下。”
东辰煜坐在御书房,想着最近朝中屡次有人提起解了皇后的禁足指之令。
豫嫔只是一个嫔妃,皇后是中宫娘娘,就算使了手段,至豫嫔小产,罚了禁足三月,也算是罚的很重了。
再者,她是楚宁阳是太子生母,无论如何也要给太子留些颜面。
第二日,后宫收到皇上的旨意,解除了皇后的禁足,一应事务仍由皇后执掌处理。
豫嫔就郁闷了。
怎么她按照主子交代的话说,到头来竟然让皇后解了禁足。
为了对付皇后,她可是牺牲了肚子里的孩子啊!本来以为这次可以将梅妃拖下水,没想到梅妃没事,皇后还得了这个好处。
“金婆婆,这到底怎么回事?”
金婆婆面无表情的脸看向灵珠:“豫嫔,主子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不该你问就不要问。知道的越少就越安,这对你有好处。”
“属下明白。不会有下次了!”
豫嫔走了。
金婆婆眉目紧锁往浮生阁去。
灵珠问的问题,其实她也疑惑的很。
想办法让皇帝歇了让主子主持祭奠仪式的心思,跟让皇后解除禁足有什么关系?
上官若雪一直是非常有主意的,即便她很得上官若雪的信任,也能随意询问。
楚宁阳禁足三个月。
这三个月是卯足了劲,就等着出了宫门收拾豫嫔那个贱货。
“娘娘,豫嫔最近正得宠呢,这个时候对她动手,会不会惹恼皇帝?”
皇后身边的老嬷嬷说。
“哼,不过是一个乡野出来的丫头,竟然也敢和本宫作对!暂且让她得意几天,等她的用处没有了,捏死她还不是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她楚宁阳统领六宫这么多年,也不是白做的。
豫嫔那点小伎俩,她怎么会看不出来。
这个女人也是够狠,会用肚子里的那块肉陷害她。
不过,仔细想想。
这事又不符合情理。
豫嫔在宫中无根无基,好不容易怀上龙嗣,应该是保护的密不透风才对。皇上可是说了,待孩子生下,无论男女,都会进她的位分。
在往上升,可就是妃位了。
后宫多少女人,熬了大半辈子,也得不到。
豫嫔却用这个孩子陷害她。
她们没有深仇大恨,豫嫔为什么这么对她?
事出反常必有妖。
“常嬷嬷,这事本宫只交给你一个人去办,你找个身手厉害的。给本宫盯死这个豫嫔。有什么反常,立刻来报。”
“老奴明白,娘娘放心。”
常嬷嬷精明的应道,又说:“娘娘,老奴打听到,皇上昨日去了浮生阁,据说是想让国师大人准备祭天仪式,让她当日作法,将这场雪停下来。”
楚宁阳陷入深思。
这个国师,不过就是近一段时间才入宫。
还没有在公开场合露过面,却如此得陛下信任。
要说祭天仪式,哪次不是她楚家。
这次陛下却让这个国师来主持,只怕也是想打她楚家的脸吧!
楚宁阳解了禁足,第二天就请她的父亲镇国公来。
“你是说陛下近期有祭天的打算?”
镇国公年过六旬,头发胡须都是白的,只有眉毛还有些黑色。
除此之外,看不出镇国公已经是六旬的老人了。
“没错,不然我也不会这么着急请父亲进宫商量对策。”
镇国公身体坐直几分。
没有开口说话,眼神看向一处,在想事情。
楚宁阳定力很好,但跟镇国公比,显然功力没到家。
从主位上下来,走到镇国公旁边的座位坐下:“父亲,现在陛下越来越冷落我们楚家,要不是还有个太子,只怕是一刻也不想容我们。”
“不……”
镇国公摇头:“就是因为太子,陛下才容不下我们,正所谓功高盖主,陛下是不想太子登基之后,被外戚干涉,没有实权。所以想在他在位期间,替太子将这隐患扫除干净。”
“没有我们楚家,太子如何能坐稳这江山。”
大皇子无心权位不代表别的皇子没有野心。
二皇子东辰孝,有两江巡抚总督陆家这个大靠山,虽然现在没有显示出有夺嫡的念头,可他如果想争,也是有一争之力的。
三皇子就更不用说了,不但有母家的支持,睿王殿下更是三番五次为了他和太子作对。
“上位者,他想的事情跟我们就是不同。”
“那这几天的祭天大典我们该如何做,是让那国师主持,还是我们楚家把这个主动权拿回来?”
镇国公再次闭口不言。
“既然父亲说,陛下忌惮我们,不如这次我们就不参合这祭天典礼,由着这个国师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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