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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至五湖四海的江湖,有时为了自己那微弱的生命能够更好的活下去,不得不做出一些有违良知的事情而来保护自己,或许这是一种自私。有时我会想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可惜我长这么大,父母是谁我都不知道!天大地大而我就像那空气中的一粒沙子,师父从来不教我武功,我不知道师父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但是,从我第一次被师兄们欺负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励志这辈子绝不会被人踩在脚下任人欺凌,因为这是一个男人本有的尊严。至那一次之后,我不惜冒着被师父责罚的风险,深夜擅自偷偷溜进少林寺的藏经阁。我记得第一次进去时,心情十分紧张,随时都唯恐被人发现,那一次我随手就拿了几本书,那书的封面写的什么名我都没有仔细去瞧,只恍惚记得那上面写着《菩提刀法》,那一次之后我照着书上的方法和所注图解练习了一个月,本以为已有所成,然而在一次意外之中,被师父发现。随后被重责一百棍,逐出了少林寺。被逐出少林寺之后,我无家可归,生平第一次流落江湖。江湖还是浆糊已分不清了,我只知江湖并不像少林寺,到了江湖之中,吃住所有的一切都要靠自己,而这一切都需要银子,没有银子就显得自己很没有身份,又没有地位,别人就可以随意的欺辱,有时像一条狗,有时连狗都不如!除非你的武功高强,对别人有一定价值,或者说可以震慑别人,让别人害怕你。无赖之下,我不得不躲进深山与鸟兽为伍,认真研习从那少林寺藏经阁中抄袭出来的武功秘籍。
可是,一个人与世隔绝,孤独的久了,性格也会随之变得有些孤僻冷漠。而这一刻,作为一个男人心中所幻想的是温暖,在想象中自己父母到底会是什么样子,我也不知几时变得这般多情,可是那是一份完整,一份念想,一份欠缺的思念。我望着那一轮并不完整的月亮,从脖子处掏出一块檀香木牌,这块牌子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有了,那牌子正面雕刻着一棵杨柳和一轮圆月,画面想象中是多么的美好。牌子的反面刻着一首诗,或许这个脖颈吊牌与我的生世有些关联,因为我叫徐杨,这里面有一个字与我的名字相同,那诗句写道
轻轻杨柳风,
花开柳梢头。
点点芬芳浴,
又弄相思情。
人间几回乐,
共度良宵亭。
这首诗,我已经数不清究竟读了多少遍,我实在无法去参透自己生世的奥秘。或许就如同当年师父口中念道的“缘来缘去终是缘,尘世间终有一个缘法。”与其琢磨不透,不如回归平静。这菩提刀法奥秘各中有异,实在是形同虚势,毫无威力,可惜我已经离开了少林寺!但是这本破戒刀法,确实是威力无穷,不过既然已不是少林弟子,就不可再使用少林武功,但要在江湖有立足之地若不会武功,不仅没有立足之地,而且还会被这个无情的江湖所淹没。我不仅仅要有自己独道的武功招式,更要有完全的可能在江湖众武林之中立于不败之地。因为要将自己的性命完整下去,我将做一份人类史上最古老的职业(杀手),虽然我对杀手这个职业并不是很了解,但是它是我立足江湖成功的第一步。
转眼六个月过去,远视那雾浓山还是像以往那般浓雾深沉,那雾林深处鸟鸣稀疏,险中各异,平静非常,轻风吹过层云迭起,似如人间仙境。忽而那茂密深处,群雀惊飞,只觉那迷雾下面戾气纵横,犹如恶兽扑食,刀影纵横之间,刀锋突然收稳。徐杨一下扔掉手中的刀,稳步离开了雾浓山。
江湖始终是江湖,不比山村野林那般安静祥和,但是江湖有荣华富贵,有数不尽的美女,还有你吃不完的山珍海味。洛阳自古以来就是历史名城,商客云集,也是整个江湖中的中原中枢纽带,自然少不了它的繁华和热闹,在那繁华热闹之处,江湖武林之中三教九流来来往往,这也不乏九流之下龌鹾之徒,偷鸡摸狗的下流鼠辈。
这条街本是长安街一角,虽然繁华热闹比不上西头,但是绫罗绸缎比比皆是,酒馆茶楼散落满街,叫买叫卖任由行家点赏。这时一位年轻穿着一身粗布麻衣的青年来到一间酒馆,这酒馆大门左上角挂着“如意酒坊”四个大字的招牌,那如意酒家只卖酒不卖吃食,只见那酒家伙计左肩搭着一块干净的抹布,见有客人来访,笑容满面那动作娴熟的扯下左肩的抹布,边擦桌子边热情笑道:“客观,您请这儿坐。我们这儿是整个洛阳城最好的酒家,您想喝点儿什么?尽管吩咐。”
这青年叫徐杨,来到长安街并没有带任何武器,他的目的是要去城关东郊寻找一位当今江湖中最有名气的一位铸剑师,他叫聂逊,然而徐杨很好酒,见到酒家不免停步止渴。徐杨看都没看,坐了下来。问道:“你这里最好的酒叫什么?”
那伙计笑着答道:“双峰桂花酿”
徐杨第一次听说这种酒,难免有些好奇和疑问,但是根据以往的江湖经验,为避免一些不必要的繁琐和麻烦,只是简单道:“好,既然是好酒就拿上来吧。”
“好咧!双峰桂花酿一壶”
不一会儿那酒就端了上来,那伙计热情道:“客观,您慢用。”
江湖之道多为势力之徒,听那酒店伙计口音便知,那伙计是势力眼,见徐杨一副穷相,又不像江湖人士,便以为徐杨掏不出酒钱,但事实就是如此,徐杨确实身无分文,因为他闻到酒香似乎忘了身上的钱袋。然而,他还是尽情的品尝着那酒中的滋味。
就在那如意酒家东侧不远处正有一位貌美如花似玉的女子,那女子着一身靓丽绸缎绣花衣裳,那花色有深绿有粉红还有白色,左侧跟着一位身着浅蓝色下人衣裳的随身丫头,那女子看到街头花花绿绿形形色色,两眼放光。仔细看她那头顶上的白丝带就知道这女子,便是那还没出闺门的大家小姐。
这女子叫胡思思,她的父亲就是这洛阳城金城镖局的总镖头,江湖人称过山虎的胡耀宗。不过,胡耀宗颠簸一生,早年丧妻,就此一女思思。平日宠爱有加,自然在镖局里头也是公主般地位。思思兴高采烈,见到新奇好玩儿的东西,自然忍不住想买,那随身的丫头早已精疲力竭,有些打瞌睡困了。
这时在那胡思思对面突然过来三位看似并不正经而游手好闲的男子,那男子见到思思貌美如花,忍不住自己内心中那种对异性的冲动,走在中间的那位身材矮胖,一副淫邪笑脸,对着胡思思迎面就要动手动脚,思思在镖局长大,对于江湖之事也早已是耳熟于心,那矮胖个子伸手就摸向思思那光滑的脸蛋,思思瞬间躲开,一口就咬住了那矮胖个子的右手,说什么也不放,似要咬下一块肉才松口。那三位色胆包天的汉子见状恼怒不休,对思思主仆二人拳脚相向,思思也被那矮胖个子一脚踢向腹中,思思瞬间飞了出去,落在了徐杨的身旁摊在地上疼痛难忍的双手抱着腹部,只见那矮胖男子几步就窜了过来,那腰板瞬间弯下,抡起思思的衣服,一个巴掌打了过去,那思思一个转身趴在了那徐杨的酒桌桌面上,只见思思的右胳膊一下子打破了徐杨的酒壶,同时思思嘴角的鲜血也瞬间甩落到了徐杨端起的酒碗之中,同时一滴血又飞向了徐杨的眼睛之中,那徐杨的右眼突然变成了血红色。那矮胖个子一边厉声粗语,一边又抓住思思的头发。胡思思睁着求救的眼神目不转睛地斜望着徐杨,胡思思知道眼前这个人虽然不起眼,但是这时所有人避之不及,唯有徐杨面无惊色,此人一定是一位有本事的人,所以思思就像抓住了一根绳子,目不转睛的望着徐杨。
徐杨并没有直接对视胡思思,而是静默地望着他那右手端起的酒碗,用心品尝着那碗中的酒,因为徐杨正在等胡思思发出求救的声音,因为徐杨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管闲事,因为徐杨最不喜欢管闲事,特别是江湖之中毫无价值的闲事。因为他没钱,他需要钱,而且需要很多很多的钱。
胡思思最终没有发出求救的声音,徐杨被这种坚韧的性格所感动,徐杨迅速出手,打断了那矮胖个子的右胳膊,那矮胖个子疼得痛苦的一声后退几步,徐杨又是一脚踢向了那矮胖个子的腹中,摔倒在地,徐杨又是一脚踹在了那矮胖个子的脸颊上,柔声道:“我最讨厌在我喝酒时候,有人打扰我,特别是打翻我的酒,后果会很严重。”
那二人正要向徐杨动手,突然被徐杨吓的扭头就走,那矮胖个子连忙求饶道:“大侠饶命,大侠想要什么?我家有的是钱,你要多少?我都给你…”
徐杨厉声道:“哼…刚才有钱还可以商量。不过,现在不可以了。”
“为什么?大侠…请大侠饶命…”
“哼…饶命!打碎了我的酒坛,我会让你活着,比死了更痛苦。你以为有钱就可以像你这么嚣张吗?哼…”
这时,胡思思已经缓缓的爬了起来,只见得那矮胖个子一条腿又被打断,躺在那地上一下子痛苦的晕了过去,一动也不动了。胡思思缓和过来,但还是疼痛难忍,胡思思道:“大侠,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还…”
徐杨故作疑惑道:“大侠?我可不是救你,在下还有急事,恕不奉陪。”
胡思思见徐杨转身就走,心中甚是激动和心切,肚子疼的又一次摔倒,道:“大侠…大侠…”
徐杨头也不回,这时只见那如意酒家的伙计突然追过来抓着徐杨的衣服道:“嘿…混吃混喝,都黑到我身上了,我看你跑…你往哪儿跑…。”
徐杨红红的眼睛,转身望着那酒坊伙计一眼,那伙计吓得有些颤抖,道:“你…你…”
这时,那街道西头又突然出现马蹄声,侧身望去,只见那人马已至身前,片刻只见那马嘶鸣,那马为棕红色枣红马,一共五匹。那马仰头欢起,瞬间只听得那马背上的人,“喻”的一声勒住缰绳,从那马背上下来五个中年汉子。只听得最前面的那汉子道:“小姐,谁欺负你了,告诉我,看我怎么砍下他的狗头!”
那胡思思腹部疼痛不堪,再也忍不住那眼眶中眼泪,一下子激动的说不出话来,直流眼泪。那中年汉子穿着一身棕色宽松衣袍,右手手掌持一把黑色宽刃刀鞘,只见那刀刃被封在那刀鞘之中,那双眼四处打探,当看到徐杨时,那眼睛突然停了下来,那汉子突然用左手刀鞘指着那徐杨问道:“小姐,是他吗?”
胡思思伤心痛苦的,怎么也说不出话来,那汉子便一瞬间拔出了刀,向那徐杨杀了过来,这时那五个人一起向徐杨杀来。而徐杨根本就不想做任何解释,因为徐杨根本不善于语言上的交流,但是他不会站在此处任人欺凌,因为他从来不在乎别人怎么去看他。那中年汉子身穿棕色宽松衣袍的那人便是金城镖局六镖头金大胜,后面四位便是金城镖局里的镖师,分别叫大力、阿佘、小余、大根。
眼见六镖师金大胜拔刀忽然而至,徐杨侧身毫无畏惧之相,因为对于他来说,这种粗暴狂野的汉子,他的刀法也好不到哪儿去,只见那刀凌空下来,徐杨侧身微微闪过,那刀刃距离徐杨的胸口衣服仅相差一寸立直劈了个空,那金大胜见徐杨侧身躲开锋芒,厉声道:“好小子,你敢躲我的刀,看我不把你大卸八块儿。”
那说话间金大胜又抽刀收回变换招式,只见那刀横着削了过来,徐杨看到这粗鄙莽夫根本就不肖正眼去瞧,眼见那刀刃要削掉自己的脖子,徐杨屏住呼吸突然提气单手夹住那正面而来刀锋,时间就仿佛在那一刻而静止,那身后四人手脚发抖,四处张望,只得见机行事,不敢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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