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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哥哥,你觉得师爷传授与你的法-功如何?能打败我、舅舅吗?”
舅舅——齐横行,窦芽儿的杀父仇人。处于血缘关系必须称呼,但每次需要称呼时,窦芽儿都会忌讳的稍顿一下,包括在齐横行本人面前。
“不敢肯定。但是,我觉得,这种功力一定会是极不常见的。”
“杀了我舅舅,你就该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吧?”
“仇人很多,恩人也多,报仇谢恩,都是需要有过程的。”
周梦渊目光暗淡,仇恨和感恩在心里交织。
黑夜里,周梦渊和窦芽儿规规矩矩齐肩而坐,私底下商量好了行刺齐横行之事。
窦芽儿回齐家寨子以看望舅舅齐横行为名,得知他的伤病未曾痊愈,忙不迭重返中观山,偷偷和周梦渊商量好了行动时间。
次日深夜,两个人换上黑色夜行衣,黑布蒙面,操小道溜进齐家寨子来到了齐横行住处。
稍事观察,先干脆利落收拾掉了几个把守兵卒。
教头史玉清查夜发现了他们。稍作纠结,后退而去隐蔽起来。一是欲看个究竟,再者,如果真的打起来了,看是否可以帮助一下,了却魏春娥报仇心愿。
齐横行卧室之地,前面是客厅,摆满了各种掠抢来的高档家具和摆饰品,厅后有三间套房,其中靠里边最豪华的一间,是大老婆的专属,哪个小妾也不得入住。
客厅里,亮着一盏灯,光线暗淡,只不过是比没有强了点。
周梦渊眼贴在门缝仔细看了一下,昏暗中,没有任何动静,遂拿出匕首,轻轻地撬门关。
“咣当!咣当!”
经管声音被控制得非常微弱,还是被下榻在另外一间房内刚玩-过女人睡意不深的齐横行听见了。拍醒身旁的排行第十四位小妾芙茵,悄声道:“有人在撬门关,一定是来者不善。别怕。别出声。哪里也不用去,就呆在床上。”快速拿来鞋子穿上,以原来的姿势覆被而卧。
周梦渊和窦芽儿来时就有分工,周梦渊主要撬开门刺杀齐横行,窦芽儿负责外场把风和处理零散巡夜兵卒。
呼啦一声,窦芽儿飞身上了房顶。分外小心,担心万一刺杀不成被活捉,无法面对精神恍惚可怜的母亲。
躲藏于另外一栋房屋之下的史玉清看得一清二楚,要是他愿意出手,只需拔出腰间的飞镖撒手过去即可。然而,他没有。心里暗暗佩服来者轻功之高强。
不知何故,一个兵卒蹑手蹑脚自另一方向来了。
待到接近时,史玉清将其擒拿,“不许做声!干什么的?半夜三更竟敢私闯寨主院子。”
“史教头,恕小的斗胆。傍晚下岗时,小的看见十四娘娘进寨主屋时,头上掉了一颗坠子,想乘夜间无人,捡了回去。”
“乖乖蹲下!有人刺杀寨主,我正在等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一定给我记住,无论出现什么状况,都不许做声!”
“记住了。小的绝不做声。”
一听是刺杀寨主,那兵卒当场吓坏了。捂着嘴巴,浑身打颤。
轻功再轻,落地也有声音。
窦芽儿双脚落在房顶上的声音被齐横行听见了。
又是一惊。
齐横行坐将起来。看样子,今夜来袭者不止一人,他们是一定要取我性命的。
翻身下床,只穿了一条长裤,扎了腰带,不敢妄动,光膀子站立于卧室门口,准备随时应战。
“当!”门关离开了母孔。
复仇镇魔周梦渊沉着冷静,没有立即推门进去,而是推开了一条门缝,进一步向里观察。黑暗里,确定里面无有防备,这才轻轻推门进去了。
未及回想窦芽儿
描述之环境,便被忽来的一股掌风掀得向后一个踉跄。
半开的一扇门被击得哐的闭了一下又反弹开来。
房顶上,窦芽儿闻声一怔,确定里面已经开战。挪动脚下,蹲在了房顶边缘,一边把风着准备好了撤退。
周梦渊清楚,此掌之功力非同一般,乃法-功之掌风;虽谓之为气、风,实则为功,不过是将功转化为气、为风,不做肌体直接接触而已。只是由于光线不良,发力过急,掌气走偏,未能击中周梦渊。
复仇镇魔舞臂发-功极速还击。正在出手之时,齐横行第二掌已经推出。
这一掌瞄的准,犹如一只沙袋掷来,击沉了镇魔初发之气,落于其身。
幸有镇魔初发之气拦截,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复仇镇魔被气流掀起,掷出于门外,四面朝天落地。
见势不妙,加之初试牛刀,心里素质和实战经验都还未成熟,恐慌且不自信,爬起来仓皇而逃。
房顶上的窦芽儿见周梦渊已经逃走,正欲下去追赶,却见齐横行追将出来。
毫不犹豫,跳将下来,于空中之瞬间,身体重心前倾,双足分开,左脚踩中齐横行脑顶同时,右脚掌踹在了脑门。
齐横行被踹得身体失去了重心,头昏眼花,后退了几步,差点没坐下。
见两位刺客已经安全逃离,史玉清带着那位兵卒赶快过来。
“寨主不要紧吧?恕史玉清晚来了一步。”
“安然无恙。快!派兵去追。”
“遵命!”
依稀月光下,史玉清高声喊着“抓刺客了”,带着那个小卒子向着周梦渊和窦芽儿逃跑的方向而去。
看着史玉清和兵卒黑漆漆渐远的影子,齐横行拍了拍手上的汗渍,自言自语了一句“想杀我,还嫩着呢”转身回屋了。
挑亮客厅油灯,又燃着了一支蜡烛,举在手里回房间了。
第十四被吓得在床上缩成了一团,用被子蒙着脑袋。
欲上床接着睡觉,齐横行扯了下被子,居然扯出来了几句温馨之言。
“求求别碰我!我是女人,也是好人。无论奴家官人如何,我们的爱是纯洁的,我的心永远不变。”
听了短暂此言,齐横行兴奋得热血沸腾,顿时,激情复发,将刚才遇刺的惊恐忘得一干二净。
“芙茵别怕。是我。是你的大官人。”
被掀起被子,暴露出毫无遮掩上半个身子的芙茵,立刻满面笑容,抱住齐横行的脖子道:“官人真的身体无恙吗?快让为妾一瞧。”
齐横行双手乱摸着,“只可惜,我肺俞之亏未能痊愈,呼吸受阻,不然,一口深呼吸,便可要了那刺客性命。”
芙茵脸蹭着齐横行胡茬,“为妾就知道,我家寨主永远是战无不胜的关西之王。”
“呵呵,关西之王也有溃败之时。比如说,在我的爱妾芙茵面前。”
“就不让你赢。赢了,就会忘掉我。”
“看我五马长枪,今夜非赢不可。”
······
齐家寨子灯火通明,一片喧嚣捉拿声。
回到乔山老怪住处,周梦渊已经视力下降,浑身乏困无力,胸闷得连呼吸也觉得困难了。
和窦芽儿轻脚进了老怪茅屋,不想惊动老人家,打算悄悄休息。
但是,当他们轻轻推开房门时,一直在为他们神秘离开提心吊胆的老怪已经醒了。挑亮油灯,矍铄的目光审视着。
“从实招来,这么久时间了,你们都去哪里了?干了些什么?”
不是在乎儿女情事,而是担心稍有闪失。
窦芽儿后退了一步,躲在了周梦渊身后。
“回师爷,我们······咳!咳!咳!······”
未及交代,周梦渊捂住胸口强烈的咳嗽起来。
见其脸色异常,神志有些恍惚,老怪大惊,光着脚跳下床去。
“和人打架了?你受了内伤!快躺在床上,老怪帮你医治。”
乔山老怪闭目静心运气之后,利用气功复原了周梦渊受了轻伤的五脏。发现他呼吸越来越困难,老怪稍加思索,耳朵贴在其肺叶和喉咙部位仔细聆听。
经验丰富的乔山老怪很快听出来了原因所在。叮嘱他,“深吸一口气,将这口气闭住。”
周梦渊强忍着极度疲劳照办了。
“啪!”
于胸脯任脉的中脘穴位,老怪一掌拍下。
周梦渊被拍得脑袋和双脚同时抬起。
与此同时,重重地咳了一声,将淤积于气管和肺连接处的闭气浓痰吐将出来了。
窦芽儿睁大眼睛,心怦怦急跳着,生怕老怪拿捏不准,周梦渊稍有不是。
一口闭气痰吐出来,周梦渊瞬觉呼吸顺畅,视力恢复,腹内的空间仿佛也大了许多。
“这下好了。”老怪道,“只需静养一个时辰,喝点水即可复原如初。”
“谢谢师爷!”周梦渊欲坐起来。
“不可!不可!”老怪按其躺下,“来,老怪帮你翻身,背部有几个穴位仍需要按摩泄堵。”
“师爷,让小芽儿来吧,您别太累了。”窦芽儿挽起袖口说,“那几个穴位,我全知道。”
“你?乖乖坐那边,老怪有话要说。”
窦芽儿噘着嘴巴,极不愿意的坐在一边的草帘上了。
乔山老怪边给周梦渊按摩着,若有所思说:“不用交代,老怪也知道你们去哪里了。那齐横行,简直就是一个功夫之王。凡是老怪所见闻之功,他都有,而且,样样精通,不然,凭什么连朝廷都让着他?不然,老怪早就将他送往齐家陵园了,还在此受这份煎熬?
“实话告诉你们,老怪复仇心比你们更加强烈。在上一个乱世朝代,齐横行的爷爷齐家獒,杀了我们全家,掠走了我家里所有值钱东西。据说,我家在当时的乾州可是响叮当的首富啊。
“那夜,我闹肚子,一连起来了好几次,陪得丫鬟都不耐烦了。我六岁,已经懂事,又害羞,不让丫鬟接近,独自去了后院子茅厕。
“黑压压一片的齐家土匪破门而入,动静很大。我当时就被吓坏了。裤子也忘掉了提,赶紧爬上身旁一棵树躲将起来,悄悄流着泪,胆战心惊目睹了之后事情·····
原来如此!
此乃跨朝代之仇啊。难怪乔山老怪谨慎等候机会呢。
老怪讲着,早已经声音哽咽老泪纵横了。
一个个亲人,被以如此方式离开,哪个人不痛心疾首、撕心裂肺?
目不忍睹的血腥场面,更是不堪回首啊!
一颗幼小心灵受到如此重创,哪个男儿不铭刻于心报仇雪恨?
窦芽儿起身过去,用蒙面布给乔山老怪擦拭着眼泪。
此时的乔山老怪,哭得孩子似的,泪人一般。
窦芽儿坚定地说:“老怪,渊哥哥,我们一定要彻底灭掉齐家,给师爷全家人报仇!给渊哥哥全家人报仇!给我父亲报仇!给天下所有受害者报仇!”
······
至后来,周梦渊和窦芽儿才知道,这么多年间,乔山老怪曾经四次单身入穴去齐家寨子行刺,皆因为寡不敌众或者功不如人而败北。
可喜的是,四次行动,老怪毫发无损。
青山依旧,何愁无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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